“你們,你們都不得好死,一群吃裏扒外的狗東西。


    咱們大家夥都是機械廠的職工,她,還有他,都不是咱們機械廠的員工,你們憑什麽要幫著外人,不幫著我,我好歹也是自己人呀!”


    “誰她娘和你是自己人了!”


    “就是,你罵誰呢?


    和你在一個廠子裏上班,那是我們倒了八輩子黴好不好?


    還說什麽自己人,我們可不想和你當什麽自己人。”


    “沒錯,我看你才是狗東西,還有,誰吃過你們家的一口東西來。”


    “對,誰吃過你們家的一口東西來,倒是你們,要吃也是吃我們大家夥的東西才對。


    你她娘的竟然還有臉罵我們,我看你才不是個好東西,說你是個東西都抬舉你。”


    “你,你們……”


    “行了,大家夥也都少說兩句吧!來兩個力氣大的女同誌,把何同誌扶起來,然後送到醫務室,其他人都先散了吧!”


    “不是,王科長,這,這不好吧!


    剛剛這位小同誌已經讓人報警了,這把何花送醫務室?


    到時候她萬一跑了怎麽辦?”


    “就是,王科長,說什麽今天也得讓何花受點教訓才行,要不然我們大家可不服。”


    “沒錯,不服。”


    “行了,我知道大家想說什麽,放心,今天這個事,一定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複。”


    “那好吧!”


    “王科長,不知道您打算怎麽處理她,是像昨天處理何佩琪一樣,還是公正的處理。


    這別人可以不知道,可是我這個當事人,總該知道吧!”


    “你不是已經讓人報警了嗎?”


    “沒錯,已經讓錢同學去報警了,想必用不了多久公安同誌就來了。”


    “那就等公安同誌來處理吧!像她這樣胡攪蠻纏的主,不說我們保衛科來處理,就是廠領導處理她未必就聽。


    倒不如就讓公安同誌處理好了,想必她心裏應該也願意。”


    “不是,王科長,王科長,我可什麽都沒做。


    還有就是,都是因為她,我的胳膊才摔斷了,您怎麽可以把我交給公安同誌呢?


    要抓也應該抓她呀?她把我弄成這個樣子,您為什麽不處罰她呢?”


    “何同誌,我雖說剛過來,可是你為什麽會把胳膊摔斷,真的當我不清楚嗎?


    還是說,我這個保衛科的科長,在你眼裏就是傻子,瞎子,聾子?”


    “不是,沒有,我……”


    “行了,用不著你在這裏解釋,對了,還有就是,昨天晚上你閨女何佩琪鬧出來的事,我不是讓人給你們三家帶話了嗎?


    怎麽?你們是不是覺著當時讓人帶的話,隻是在那裏嚇唬你們。”


    “沒有,沒有!”


    “既然沒有,那為什麽你要找這位小周同誌的麻煩。


    還是說,你把我讓人帶的話當耳旁風了。


    如果沒有的話,那你說說,你都多大年紀的人家,怎麽好意思對小輩動手。


    動手不但沒有打著人家,還把自己搞的如此狼狽不說。


    怎麽你這個嘴就這麽臭呢?逮著誰都要罵呢?


    你說你罵人就罵人,為什麽要罵別人的父母。


    你他娘的難道就沒有父母嗎?”


    “我,我。”


    “別我我的行嗎?老子不想聽你解釋,你父母現在還健在不健在,我現在不想知道。


    但是我知道,你也是有兒有女的母親,別人罵你,你心裏好受嗎?”


    “誰她娘的敢罵老娘,看老娘不撕了她的嘴。”


    “既然你都想撕了人家的嘴,人家小同誌沒有直接撕了你的嘴,那是給你留麵子了。


    你倒是好,還沒完沒了了,不是在哪裏繼續罵人,就是威脅人家,你能耐挺大呀?”


    “這?”


    “還有,哪怕你真的是動手打到人家小周同誌,那也是我們機械廠內部矛盾。


    畢竟她現在在咱們機械廠實習,那就是咱們機械廠的職工。


    可是你千不該,要不該的辱罵人家的父母。


    畢竟人家的父親和兄長都是軍人,也就是說,不管你是有意還是無意,那這件事它升級了。


    不是我們機械廠,那位領導就能處理的事。


    你呀?還是等著公安同誌來處理吧!”


    “別呀?王科長,王科長,求你幫幫我好不好。


    求你看在多年的同誌的份上,可千萬別把我交給公安同誌,我不想進局子。


    王科長,我,我……”


    “切,何花,你剛才不是還很厲害嗎?還說天不怕地不怕,怎麽這會倒是求王科長了。”


    “就是,還說什麽,隻要不死在局子裏,早晚有一天讓人毀了小同誌。


    你這會倒是開始求王科長了,你不覺著你求錯人了嗎?”


    “還真是,這件事王科長還真說著不算。”


    “王科長,王科長,你不能見死不救呀?”


    “何同誌,大家夥說的你聽明白了嗎?


    我就想不明白了,其他兩家都是能聽進去的忠告。


    怎麽到了你這裏,就她娘的不嫌事大呢?


    既然這樣,那我還真沒有辦法幫你,還是等公安同誌來處理吧!


    再說了,我就是有這個能力我也不會幫你,畢竟說到底,我們家好像也是受害人吧!”


    “不是,王科長,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何花難道你聽不懂嗎?還是裝傻!”


    “這還用嗎?她肯定是在裝傻,要不然怎麽逃避問題呢?”


    “還真是,何花你不是很能嗎?


    為什麽還要求王科長幫忙?


    你的臉呢?”


    “何同誌,你求我根本就不管用,還是等公安同誌過來一起處理吧!


    不說這位小周同誌,就是另外三位小同誌。


    關於你家閨女何佩琪以及另外兩個人,造謠敗壞人家名聲這件事。


    幾位小同誌今天早上就已經找過廠領導,還要求廠領導必須嚴懲?


    如果不嚴懲,他們也會選擇拿起法律的武器保護自己。


    說實話,我雖說咱是們是機械廠保衛科的科長。


    可是對於這件事,我們保衛科還真說著不算,唯一能做的就是,等會公安同誌來了以後,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據實相告,其他的無能為力。”


    “別呀?王科長,我們再也不敢了,求你別把我們交給公安同誌好不好。”


    “何同誌,你現在求我,早幹什麽去了。


    現在不是說把你交不交公安同誌的事,而是人家小周同誌自己報警。


    所以現在隻能把你們母女倆交給公安同誌解決,畢竟你們母女倆犯得事太重。”


    “就是,何花你和你閨女何佩琪,每次鬧出來的事還小嗎?


    每次鬧出來的事,都是咱們廠裏自己解決,可是解決的怎麽樣,不用我說,大家夥的心裏都清楚。


    何花,你還覺著今天這個事,還會像以前嗎?


    你想的可真美,簡直就是白日做夢。”


    “可不是白日做夢嗎?要不然怎麽還有臉在這裏求王科長。


    她難道忘了,昨天她閨女何佩琪還差點失手把王科長的兒子推下樓呢!”


    “就是,何花,你哪裏來的臉求王科長。”


    我去,剛才聽到的那個差點跌下樓梯的小孩,是王科長的孩子,這何佩琪怎麽敢呢?


    也是,她這種事哪裏還管對方是誰的孩子呀?


    不過從王科長昨天晚上,和現在處理事情的樣子,完全都不一樣,想必應該有什麽事,是自己不知道。


    到底是為什麽?反差如此大,難道就是因為他的孩子,這怎麽可能。


    想不明白的同時,有聽到王科長說:


    “何同誌,如果你有什麽疑問的話,還是等會問公安同誌吧!


    不過作為機械廠的同誌,我還是要提醒你幾句。


    等會公安同誌來了,你可千萬別胡攪蠻纏,哪怕你再怎麽不承認,那也不管用。


    想必大家都看到了,也聽到了,肯定會給小周同誌作證。


    你還是坦白從寬,要不然等待你的判決會更大。”


    “這怎麽可能?老娘連她的衣服都得有碰到過,更別說頭發絲了。


    至於她說,老娘辱罵她父母,還說她是軍人子女,老娘才不信呢?


    她肯定是在騙人。


    就是要判老娘的刑,那也得有證據才行,沒有證據一切都白搭。”


    “何同誌,關於這位小周同誌的父親,以及兄長都是軍人這件事,我這個保衛科的科長還是可以向你保證。


    畢竟她的檔案我雖說沒有見過,可是我也從張秘書那裏了解過。


    所以說,你辱罵軍人這一項它成立。至於其他的想必公安同誌也會依法辦案。”


    “這,這……”


    “何同誌,你還別不信王科長說的話。


    不光王科長可以證明周同學是軍人子女,我們幾個人也可以證明。”


    “沒錯,我們和周同學是同班同學,她的家庭情況我們也了解,你剛剛辱罵她的話,肯定成立,對吧?趙濤。”


    “當然成立了,不光何同誌辱罵軍人以及軍人子女罪名成立。


    就是你剛才偷襲周同學的罪名也成立,哪怕你沒有成功,可是你已經付出這個行動。


    既然有行動,又有我們大家夥給周同學作證,那這個罪它就可以成立。”


    “小同誌,真的嗎?”


    “當然了,各位同誌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在沒事的時候,去法院旁聽幾次,到那個時候就知道了。


    或者說去新華書店買本法律相關的書,閑著沒事的時候,翻翻看看,也能找到相同的案理。


    對了,還有剛才何同誌恐嚇周同學,說是要找人毀了她。


    這種事雖說目前,我們還不知道你說的那幾個人,存不存在,但是既然已經多次恐嚇周同學,那這個罪名也成立。


    綜上所述,如果你拒不承認的話,等待你的絕對是比你主動認罪要多好幾年。


    如果不信的話,你大可嚐試一下。”


    “你……你她娘的嚇唬誰呢?”


    “我還真沒有嚇唬你,如果你不信的話,那我們等會看公安同誌怎麽說。”


    “你,你個小兔崽子,你他娘的是從哪裏冒出來的狗雜碎。”


    “你……”


    “何花同誌,如果你想被多判幾年的話,那就盡管的罵。”


    “我。”


    “抱歉,這位小同誌,實在是不好意思,讓你跟著受委屈了。”


    “沒什麽,不就是被罵幾句嗎?又沒有掉幾口肉。


    王科長,您好,我是趙濤,我父親是一名檢察官。


    對於她剛才的事,我還是有一定的發言權。


    畢竟我也是她閨女何佩琪,口中造謠生事的主人公之一。”


    “你好,趙同誌,何同誌,剛才趙同誌的話你也聽到了。


    還有別再讓我聽到那那張破嘴罵人了,要不然都不用公安同誌過來,我就讓人直接把你扭送公安局。”


    “你們,你們他娘的都是一夥……”


    “王科長,還是麻煩您,帶幾個人,陪著這位何花同誌去醫院驗驗傷,看看是不是胳膊真的斷了。


    省著明明是自己不小心摔斷胳膊,愣是怨在別人的身上。


    這樣也好作為證據,不管是交給公安同誌,還是交給法院判決,這都是充足而有力的證據。”


    “還是趙同誌懂的多,行呀!走吧!我親自先帶人,去給何同誌去驗傷。


    就不信,她能在我眼皮子底下跑了。”


    “我,我不去,老娘憑什麽要去,就是她,就是她把我弄傷,憑什麽要驗。


    老娘不管,她把我給傷成這個樣子,必須得賠,要不然老娘讓她不得好死。”


    “何花同誌,你她娘的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


    既然這樣,那也不用走著去了來幾個人,把她給老子綁了,真她娘的難伺候。


    驗不驗傷不是你說著算,趕緊的別耽誤大家的時間。”


    “就是,何花,你平時的能耐呢?怎麽這會反而沒有剛才的士氣了。”


    “切,誰不知道她呀?就是欺軟怕硬的主。”


    “沒錯,王科長,等會公安同誌過來,我可不可以找公安同誌反映一些情況?”


    “就是,王科長,可以嗎?”


    “你們這是?”


    “王科長,我們知道,這找公安同誌反映她們母女倆,欺負自家孩子的事,這有點小題大做。


    可是這一次又一次的欺負大家夥的孩子,也沒有見廠裏領導解決,所以您看?”


    “王科長,我們知道這對咱們機械廠不好,可是她們母女倆是什麽人,想必不用我們大家夥說,您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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