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問大家夥?看看大家夥怎麽說。”


    說著這句話的同時,還在心裏想,就你的為人,還想讓大家夥給你作證,有沒有搞錯呀?


    真是可笑,也不怕大家夥願不願意為了你做偽證?


    接著就聽到有人站出來說:


    “何花,你還真有意思?


    剛才這位小同誌說的可一點都沒有錯,你剛才要做什麽?


    我可就在你身後看的明明白白。


    小同誌,你別怕,我可以為你作證。”


    “就是,小同誌,我剛才也看到了,是何花突然跑到你身後,要偷襲你。


    要不是你躲的快,這會躺在地上的人絕對就是你,我給你作證。”


    “對,還有我們呢!沒人敢欺負你,我們給你作證。”


    “多謝各位長輩,以及各位同誌,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


    還有這位同誌,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麽要偷襲我?


    我好像連你是誰都不知道,更別說我們之間有什麽仇恨,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我好好的走在路上,你就朝著我奔來,難道你就不怕我報警嗎?”


    “你們,你們能麽胡說什麽呢?


    明明就是這個小賤人把我給絆倒了,你們竟然幫著她,你們的心難道被狗吃了嗎?”


    “何花,我們大家夥的心有沒有被狗吃了,我們是不知道。


    倒是你的心有多惡毒,沒有人不知道,剛才明明就是你要對人家小同誌下黑手,你竟然還不承認,真當我們大家夥沒看到嗎?”


    “就是,敢做不敢當,我們鄙視你。”


    “要我說鄙視她還算輕的好不好,我們大家夥誰不知道她?”


    “就是,這種事她以前可沒少做?”


    “這位老同誌,說說吧?你為什麽這麽做?”


    “你說沒仇就沒仇?老娘偏說有仇。


    難道不是你這個小賤人,昨天晚上動手打我閨女,把我好好的一個閨女,差點讓你打的都毀容了。


    你這個小賤人,你不好死,看老娘不撕了你?


    真是老天爺不長眼,沒讓我剛才那一下把你推倒呢?”


    “她就是昨天晚上,那個打了何佩琪的小同誌?”


    “應該是吧?沒聽到何花說嗎?”


    “快,快,咱們先別在這裏討論,這個小同誌是不是打何佩琪的人,咱們先別管,還是先把何花拉開,別讓她傷了小同誌才對。”


    “對,對。”


    “哎呦,疼,你個狗娘養的玩意,你知不知道,老娘是你的長輩,你父母是怎麽教你的呀?


    老娘動手教訓你,那是看的起你,你她娘的竟然還敢躲。


    讓你躲,你給老娘等著,看老娘不打死你這個小賤人。”


    “我說何花你要幹什麽,知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


    你竟然還敢動手打這位小同誌,你就怕被保衛科的同誌抓起來了嗎?”


    “就是,何花,你快點住手聽到了沒有。


    再說了,她一個小丫頭,怎麽會是你閨女的對手,就你閨女那個身量,都快趕上她兩個了好不好。”


    “就是!”


    “就憑你,你連著兩次,都沒有碰到我一根頭發絲,還敢動手教訓我。


    我看你就是摔的輕了,還敢自稱是我的長輩,你算哪門子上輩。”


    “哎吆!疼,疼死我了。”


    “哈哈,哈哈,何花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就是,你不是很厲害嗎?怎麽這都幾下了,怎麽連人家小同誌的衣服都沒有碰到,就這麽自己先摔著了?”


    “用不著你們管,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都是一夥。


    還有我們家的事,也是你們這些外人可以評頭論足嗎?


    還有你,你個小賤人,你敢打我閨女,看老娘不打死你。


    就不信老娘打不著你,你別動,聽到沒有,有本事你個小賤人別動,狗娘養的玩意。


    我讓你這個賤人打我閨女,今天可算是讓我碰上了。


    老娘就不信那個邪了,還治不了你。”


    “是嗎?那你就放馬過來呀?我倒是要看看,你是怎麽打死我。


    你們還真不愧是母女,昨天晚上,你閨女上下嘴皮子一動,就說我亂搞男女關係,敗壞我的名聲。


    我還在想,是誰教她小小年紀,說話不過腦子呢?


    原來是你這個當媽的教的呀?難怪呢?


    要知道如此,我昨天晚上就不應該心軟,就應該直接把她送到公安局。


    不過現在也不晚,你不是想動手打我呀?


    有本事你就來,但凡你敢打我一下,我就讓你們母女兩個人都進去。


    不信你就試試,還真當我怕你!”


    “哎吆,疼死我了,疼,我去你娘的小賤人,小騷貨。


    我閨女有那一句話說的不對,你大晚上的不在屋裏待著,和幾個男人在外麵溜達,不是婊子?是什麽?


    老娘原本還打算找人打聽打聽,你這個小賤人長什麽樣,沒想到還真是碰巧呀?


    竟然讓老娘在這裏碰上你,既然碰上那怎麽也得替我閨女打回來才行。


    我讓你動手打我閨女,我都不舍得動手打,憑什麽讓你給打了,看老娘不打死你。”


    “周同學,小心呀?”


    “哎吆,疼,老娘的腿,疼死我了,”


    “哈哈哈啊哈哈!”


    “該,讓你逞能,何花這都多長時間了,你都沒有碰到人家小同誌一根頭發絲,你該不會認為誰都可以欺負吧!”


    “就是,不過,這位小同誌幸虧閃的快,要不然剛才好險呀?”


    “可不是嗎?剛才差一點你的臉就被何花給抓花。”


    “沒事,我心裏有誰呢?就她想傷著我,還得在練練。”


    “小賤人,騷貨,你她娘的是人是鬼?”


    “是人是鬼,你心裏不清楚嗎?”


    “就是,這大白天的時間哪裏來的鬼呀?”


    “要不要再來一起,剛才可就差一點點,我這次保證讓你知道,我是人是鬼。”


    “對呀?何花,要不你再試試,你不是很厲害嗎?


    整個機械廠不就是最屬你能嗎?怎麽這會倒是坐在地上不起來了。”


    “就是,趕緊起來呀?也讓我們大家夥,都見識見識你的厲害。”


    “小心?”


    “哎吆,我的胳膊,疼死了。”


    “哈哈哈哈哈!”


    “同誌,你怎麽就這麽不聽勸呢?看吧?這會又摔疼了。”


    “就是,何花,人家小同誌都說了,你怎麽就不聽勸呢?”


    “可不是嗎?不過剛才大家夥可都看到了,你剛才這兩次,可都是照著人家小同誌的臉下手,雖說沒有得逞,可是大家夥心裏都清楚。”


    “沒錯,誰不知道她的心裏有多歹毒,平時但凡和我們機械廠那個同誌動手的時候,別人都是薅頭發,她反而照著人家的臉去。


    以為誰不知道,她就是嫉妒別人的臉比她的好看,就想著趁機把對方的臉給毀了,這樣一來她就覺著自己比對方漂亮。”


    “呸!就她這個惡毒的心思,哪怕她長的再好看,那也是個惡毒的人。”


    “哎吆,我的胳膊,疼,疼。”


    “這位同誌,是不是剛才那一下,摔的還不夠狠嗎?


    你是不是覺著,大家夥在那裏說什麽,你就打算趁著大家夥的不注意,又來一下。


    還是覺著,我年紀小肯定會被其他人的話,吸引過去,就沒有防備了,就覺著我好欺負。”


    “去你娘的狗東西,疼死老娘了,小賤人,小騷貨,狐狸精,千人騎的玩意。


    小小年紀就牙尖嘴利,有娘養,沒娘教的玩意。


    你給老娘等著,早晚有一天,老娘讓你好看。”


    “這位同誌,你除了會罵人還會什麽?不對,你還會從背後偷襲,還會威脅人。


    說實話,我雖然來機械廠的時間不算長,倒是和你們娘倆有關的事聽說了不少。


    而且你們娘倆都有一個習慣,那就是好威懾人。


    倒是我還真就告訴你,別人也許會怕你們的威脅,但是我這個人還最不怕威脅。”


    “賤人,騷貨,狗娘養的東西!”


    “你盡管罵,隻要有本事,你就使勁罵。


    我還真就不信,剛才摔了這麽多次,你的胳膊腿沒有摔斷。”


    “你,你個小賤人,你竟然敢咒老娘。”


    “咒你?就你剛才那幾下,還需要我咒你嗎?


    在這裏的哪一位同誌,沒有看到是你自己摔的呀?


    怎麽,你自己不小心摔的磕的傷,還想賴在別人身上嗎?”


    “就是,我們可沒有看到人家小同誌動手。


    人家小同誌,可是從始至終都沒有碰你下。


    倒是你何花,是你一次又一次要打人家小同誌,我們看的可真真的呢!”


    “老娘的事,用的著你們管了嗎?”


    “是不用我們管,可是這個證人,我們大家夥都願意做。”


    “就是。”


    “沒錯。”


    “你,你她娘的小賤人,你個不得好死的賤人,你把我的胳膊給弄斷了,你必須得賠我,要不然老娘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吆,我說這位同誌,你上來就偷襲我,而且還屢次偷襲不成,把自己弄傷了。


    怎麽這會倒是又開始耍起無賴了,想賴著我,讓我賠償你。


    就你,我看你想的也太美了吧?


    這裏但凡有一個人,都可以為我作證,是你偷襲我,我隻不過是躲閃的及時。


    你自己控製不住力度,自己跑的太快,一下子磕到了,摔斷了胳膊,怎麽現在倒是直接賴上了我,怎麽不先從自己身上找原因。”


    “就是,何花,你不會以為,你的把戲永遠都管用吧?”


    “就是,還真當所有的人都是傻子?”


    “對了,這位同誌,忘了說了,我昨天晚上,我確確實實動手打了三個人。


    這三個人當中確實有一個叫何佩琪,怎麽你是她媽呀?”


    “沒錯,我是她媽,怎麽了小賤人,你怕了,趕緊的給我賠禮道歉,要不然有你好看。”


    “怕,就你,再來十個你,我也不怕,我現在可算知道了,你閨女何佩琪那張臭嘴遺傳了誰,原來都是遺傳了你這個母親。


    你們還真不愧是母女倆,連罵人的表情都一模一樣。


    還說什麽讓我陪,我看你別的本事沒有,就會胡攪蠻纏。”


    “你個小賤人,小騷貨,你給老娘等著,看老娘不找人毀了你。”


    “吆,就你,你算老幾呀?還打算找人毀了我。


    你當現在還舊社會呢?不是一口一個毀了我,就是一口一個賤人的罵誰呢?”


    “當然是罵你,還能罵誰,是你動手打了我閨女,還不許我打回來嗎?”


    “想打我,你剛才不是已經嚐試了嗎?


    怎麽樣,打著著我嗎?”


    “哼,你給老娘等著,看老娘不找人扒了你的皮,把你多剁把剁把喂狗。”


    “吆,看來你很能呀?怎麽你要找人剁了我,能先告訴我,你找誰嗎?”


    “你管老娘找誰,反正你老娘等著。”


    “就你,還等著,恐怕還沒有找人剁了我之前,你早就進局子了?”


    “你個小賤人,你嚇唬誰呢?別以為拿進局子的話嚇唬人,老娘可不是被嚇大的好不好。


    有本事你個小賤人,就把我送進局子裏,最好別讓我出來,要不然老娘早晚有一天讓你後悔。”


    “就你?”


    “對,就我,怎麽你怕了,你個小騷貨,千人騎的玩意,狗娘養的畜生,有娘生沒娘養的玩意。


    有本事你就把老娘送進局子裏去,要不然你就給老娘等著,早晚有一天,老娘讓你跪著求我。”


    “是嗎?”


    “是?”


    “哎吆,我的胳膊,疼,疼,你他娘的小賤人放開老娘,聽到沒有,疼疼。”


    “疼嗎?”


    “疼,疼。”


    “疼就對了,你還真當我小,就不敢把你怎麽樣?”


    “疼,疼,你放開,胳膊要斷了。”


    “斷了才好呢!我還今天就告訴你,雖說我人在你麵前確實小,可是從來都不怕事。


    你不是說,你不是被嚇大的嗎?


    既然如此,那我倒要看看,你的膽量究竟有多大。”


    “你要幹什麽?”


    “幹什麽?你不是讓我賠償你嗎?既然要我賠償你,那我怎麽也得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你……”


    “剛才那一下,隻不過是讓你試試滋味而已,怎麽樣?


    很疼吧!其實我還有很多種讓人疼的辦法?


    比方說,在你這個胳膊上,或者是腿上,再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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