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們三個人都是小孩子,那個時候咱們就先不說了。


    可是現在呢?她們都多大了,都是十八九歲的大姑娘,都是成年人,難道還要像以前一樣嗎?


    這眼瞅著都要說婆家的人了,怎麽還這麽不知道好歹呢?”


    “她們要是知道好歹的話,哪裏還會整天到處惹是生非嗎?


    不是今搶這家孩子的糖吃,就是把那家的孩子弄哭。


    說實話,我都不敢讓我們家孩子靠近她們三個半步,就怕她們手賤。”


    “我也是,說實話,我們不能因為她們老子,對咱們機械廠做的貢獻比其他人多,就可以這麽肆無忌憚讓著她們。


    可是話又說回來,咱們大家夥對機械廠的貢獻,就真的比她那個爸少嗎?


    還是說,隻要在機械廠工作受傷,成為了殘疾人,家裏人就可以想怎麽著就怎麽著嗎?


    要是還這樣一直慣著她們,說實話我都有點不服。”


    “沒錯,我也不服,我們這裏是機械廠,是軍工廠,不是那些不知名的小廠子,難道廠裏的規章製度,在他們家的人眼裏狗屁狗不是嗎?”


    “誰說不是呢?反正我現在對於廠領導,處理她們三個人的事表示不滿意。”


    “我也是。”


    “可不是不滿意嗎!雖說她們三個人確實沒有損害機械廠的利益。


    可是這沒事就欺負人,你說這要是欺負那些混混也就罷了,可是這欺負的都是廠裏的小孩,算是怎麽一回事嗎?


    又或者是和她們一般大的女同誌,哦!大家同樣都是人,憑什麽讓她們三個欺負挖?


    難道就因為她們臉大,還是別人就好欺負。


    說實話,誰家的孩子不是個寶,哪怕閨女再自己家裏在不怎麽受寵,那也不能想欺負就欺負呀?”


    “沒錯,她們三個人,以前隻是欺負珊珊。


    可是等珊珊考進咱們機械廠後,人家搬到宿舍裏住了以後,就開始欺負家屬院裏其他的孩子。


    說實話,要不是因為年紀在那裏,我都想動手打她。


    憑什麽在呀!我們家孩子哪裏得罪她了,還是說她們就是以欺負人為樂,這簡單比當年的鬼子更可惡。”


    “就是,簡直比法西斯還要可惡,今天廠裏領導要是不給個說法,那我以後也不客氣,管他是不是大人欺負小孩不好聽。


    隻要她們幾個人,再敢欺負我們家孩子,我就親自上手揍回來。”


    “我也是,就不信咱們大家夥治不了他她們。”


    “沒錯,到時候見上我,我到咱看看何花,能把我們這些人怎麽樣。


    不就是撒潑打滾嗎?誰不會,大不了老娘豁出去了。”


    “沒錯,我們大家可不能再像以前可憐她們了。


    沒看到我們以前見她們可憐,舍不得多說幾句,這會倒好,反而變本加厲,都成了白眼狼了!”


    “還真是白眼狼!要不然她們憑什麽這麽對我們家的孩子。


    每次我們家的孩子,看到她們三個的時候,能跑多遠算遠,就怕她們三個不是搶東西,就是欺負她。


    你說說,她們三個都是女孩,怎麽比男孩子還滾蛋,簡直和街麵上的小混混沒什麽兩樣。”


    “可不就是混混嗎?要不然怎麽老是做混混做的事。”


    “還真是,這話說的不假。”


    聽聽,這都叫是什麽事呀!一點女孩子樣都沒有不說,竟然比男孩子還討人厭。


    而且這得有多討人嫌呀!怎麽就從大家的嘴裏聽不到一句誇讚的話。


    說實話,這天底下能找到她們三個這樣的人,實屬難得。


    能讓周邊所有的人,都厭棄的人,真是太不簡單了。


    都說人太好不招人喜歡,可是這人太壞,同樣不招人喜歡。


    能把所有的人都給得罪了,這也是個能人,真是太不容易了。


    你說一個人,在不經意之間,能得罪一兩個人那也沒什麽?


    畢竟大家都不是什麽完人,可是這樣是把所有的人都得罪了,這要不是個完人,恐怕真的很難說。


    可是每次都是用小的不能再小的事,得罪身邊的人,你說這人要是沒腦子,誰會信呀?


    恐怕從一開始就是有預謀,或者是計劃的吧?


    不可能一點腦子都沒有,隻不過她的心思沒有用在正道上,而是用在了這種無用的算計上。


    再加上,平時要是看誰不順眼,或者心裏本來就有氣。


    一時遇到別人,不知道在在哪裏瞎嘀咕什麽?


    就覺著別人在說她,氣不過就直接上手搶人家的東西。


    起初如果有人出麵管,狠狠的批評她一頓,以後再遇到這種事的時候,也就不會這麽做了。


    可是如果第一次就有出麵護著她,把責任全部都推給其他人的話,那這個人以後再遇到這種情況下,隻會肆無忌憚,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想必何佩琪她們三個的父母,就是一味護著孩子的人。


    要不然怎麽把她們教育成,人人都嫌棄的主。


    實在想不明白,怎麽會有這樣的父母,還沒有想明白呢?


    又聽到有幾個人在那裏說,還別說,他們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


    “要我說,這事最該怨的還是他們的爹媽,好好的一個閨女,愣是讓他們沒有教育好。


    這要是多在閨女身上費點心,哪裏會成現在這個樣子。”


    “還真是?咱們不說別人,就說白老二的親閨女。


    白珊珊,你們看,她媽媽前幾年就去世了。


    可是人家以前怎麽樣,現在還怎麽樣。


    哪怕自打何花改嫁給白老二後,珊珊這個丫頭在她手底下過了幾年的苦日子。


    可是這孩子的本性,依舊還像以前一樣的好。


    可是這何佩琪她就不一樣,以前她親爸在的時候,就像個小霸王一樣。


    現在依舊如此,隻要一不如她的意。


    不是在家裏鬧騰,就是禍害咱鄰居。們鄰居。”


    “還真是,以前咱們廠子裏的領導,也不是沒有出麵管過。


    可是不管是誰管,何花要不就是一直護著,要不就是表麵答應,回頭該怎麽護著就怎麽護著她的親閨女。


    可是反而對白老二的親閨女,也就是珊珊,不是打就是罵。


    那個時候的珊珊,可是沒少挨她這個後媽的打。”


    “你這麽說,我還真想起來了,說實話要不是當時,咱們廠裏領導實在看不下去,出麵必須讓珊珊再去學校上學,恐怕都不知道珊珊這個孩子,現在會是個怎麽樣子。”


    “可不是嗎?就因為珊珊去上學,不管是何花在廠子裏到處罵,珊珊是個丫頭片子,有娘生,沒娘教的玩意。


    就連她那個閨女,何佩琪也這麽罵。”


    “可不光是跟著她媽一樣罵珊珊,還有好多的時候,在背地裏欺負珊珊。


    那個時候,要不是思琪和珊珊每天上學,放學一起,還不知道被欺負成什麽樣呢?”


    “就是,這事我也知道,不過現在話又說回來。


    看看以前珊珊這孩子,過的日子哪怕是再苦,可是現在人家通過自己的努力,考進了咱們廠,這就是她的福氣。”


    “還真是如此,不過咱們在”看看,何花的女兒何佩琪。


    當年高中沒有考上,早早就下學不說,還霸占珊珊媽媽的工作。


    你說她平時好好的上工也行呀?可氣這人沒有一點能力不說,還整天不是找這個人的麻煩,就是找那個人的不是。


    你說她這個人怎麽這麽大的臉呢?是誰給她的權利。


    不知道的還以為,機械廠是她家開的呢?”


    “就是,我可是聽說了,最近何花的女兒,也就是何佩琪要去相親,而且這相親對象還是白珊珊的娃娃親,你們說這都是什麽事?”


    “這能是什麽事,不就是何花看著方家那個兒子現在出息了嗎?


    就想把屬於珊珊的婚事搶過來嗎?想著讓何佩琪到時候嫁到方家,吃香的喝辣的。”


    “沒錯,這沒什麽好驚嚇,就何花母女倆,以前這種事真沒有少幹。”


    “仔細想想,還真是如此。


    想當初本來屬於珊珊的工作,不就是被她們母女倆給搶了嗎?


    現在這個時候又要搶人家的婚事,也不奇怪。


    反而如果不這麽做,但是讓人覺著奇怪。”


    “這話說的沒毛病,她們本來秉性就是如此,要是不這麽做,那就不是她們了。”


    “還真是。”


    聽到她們在哪裏說了這些,再加上剛才聽到的話,還真沒有太驚訝!


    先不說何佩琪的媽媽怎麽樣,就說何佩琪,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做出這樣的事,也不出奇。


    至於她們母女倆,想搶白同誌婚事這件事,前兩天聽過一耳朵。


    雖說當時具體怎麽一回事,沒有聽清楚。


    可是今天再這麽一聽,哪裏還不明白呀?


    不就是看中男方家的條件好,想讓自己的親閨女嫁過去嗎?


    也不怕這破天的富貴,她自己承受不住。


    不過哪怕心裏清楚,她們為什麽這麽做,可是再聽到這些話的時候,還是覺著不可思議,這何佩琪母女還真是個人才。


    緊接著有聽到他們在哪裏說:


    “其實按理說這些事,我們確實不能多嘴,這畢竟是人家的家事。


    可是架不住何花太不要臉了,你說說,你帶著閨女改嫁給白老二也就算了。


    好好的安穩的過日子,不行嗎?


    怎麽就學以前的舊社會一套,欺負前頭留下的孩子呢?


    你要管教孩子也不是不行,可是也不能把孩子打的半死不活吧!”


    “可不是嗎?你這一說,我就想起來哪天見到珊珊的樣子。


    現在想想我就替珊珊那個孩子疼,怎麽天底下就有這麽狠心的人。”


    “要不怎麽說是後娘呢?這要是親娘,哪裏有這麽對待自己孩子的呀?”


    “就是,即使像另外兩家不喜歡閨女的主,我也沒有見到他們把一個的閨女,打成那個樣子。”


    “就是,而且何花不但自己上手打珊珊,就連她那個閨女何佩琪也打。


    我可是有一次聽到,何花和她那個閨女說,這珊珊就是她閨女的丫鬟,想怎麽對她就怎麽對她,別人管不著。


    你們說說,就是地主婆也沒有這麽欺負自己的傭人吧?”


    “她這是把自己當成了地主婆了?”


    “可不是嗎?”


    “那要是這樣的話,也能說的通,誰讓她就是從鄉下地頭出來的人呢?”


    “還真是,你們說說,她們母女倆,除了欺負珊珊以外,竟然還敢欺負我們家的孩子。


    特別是她那個閨女何佩琪,每次提到她的時候,我就氣的慌。


    你們說說,她都多大的人家,十八九的人了,竟然還搶五六歲的孩子糖吃。


    也不知道她哪裏來的臉,還是說她就這麽不要臉。”


    “她要是要臉的話,這種事能幹的出來嗎?”


    “就是,對了那個死丫頭什麽時候搶你兒子的糖吃了?”


    “前兩天,怎麽聽你這話的意思,你們家孩子的糖也被搶了。”


    “可不是嗎?以說起這個我就生氣,還不是其他時候,就是昨天下午。


    我剛下班回家,孩子見我回去,非得要糖吃。


    我這給了他一塊,還沒囑咐他別拿出去顯擺呢?


    一轉眼的功夫這小子剛出門,還沒下樓呢?


    就被回來的何佩琪給遇上不說,還直接搶就放進嘴裏吃了,你說這死丫頭怎麽就這麽饞呢?


    要不是我聽到孩子哭,急忙的跑出去,你們肯定不會想到,何佩琪這個死丫頭心到底有多毒。”


    “怎麽了,她難道除了搶糖吃,還做什麽出格的事了。”


    “出格,那還是說的好聽,說不好聽的話,那是她要謀害我兒的命。”


    “不是,這話可不能亂說,這要是真的話,這可是謀殺。”


    “是呀?你看清楚了嗎?”


    “我要是沒有看清楚,我能敢說這話嗎?”


    “也是,那你到底看到了什麽?快和我們大家夥都說說。”


    “是呀?快說說。”


    “行,那我就說說,不過不是我在這裏說瞎話,而是我親眼看到。


    她真的就差一點把我兒子從樓梯推下去,要不是我出來的及時,又恰巧碰到,急忙的跑過去把我兒子拉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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