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罵街
穿越到50後才知道的心酸 作者：爐灃市的白公主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老天爺來，老婆子怎麽就行養了這麽一個玩意呀！這是我在挖我的心，挖我的肝呀！
老天爺來，你就可憐可憐我吧！我怎麽就養了這麽個不孝得玩意呢？來一道雷劈死她，別讓老娘再看到他們了，要不然還不得被他們活活氣死！”
“我說他王嬸，你有完沒完了了是吧！隔三差五的鬧著一出有意思嗎？
這要不是大家夥都有知道建斌媳婦是從你肚子裏爬出來的，還以為你是後娘呢？”
“就是，誰不知道你閨女是因為什麽不進娘家門，還不是你們一大家子不做人嗎？
還在這裏罵罵咧咧的，怎麽真當大家是眼瞎呀！”
“可不是，為了兒媳婦，為了孫子，就不承認把身懷六甲的閨女撞倒在地不說，還不讓閨女告訴她男人，這是爹娘兄弟媳婦能幹出來的事嗎？
說實話，這要不是大家夥做就幾十年的鄰居，我們都不敢相信你們兩口子既然是這樣的人，真是真人不露相呀！”
“就是！我看你就是在那裏閑的吃飽了撐得沒事找事幹。
怎麽你們家現在想起找女婿幫忙了，早幹什麽去了？
建斌不是嬸子說你，你不在家，你媳婦和孩子可真沒少受，你這老丈人丈母娘還有兩個舅子，以及小姨子欺負，你這次回來可不能再讓人欺負媳婦孩子了。”
“是呀，建斌，你媳婦和孩子這幾年受的委屈可不是一般的委屈，你要是不清楚，隨時過來找我們，我們都給你媳婦和孩子作證。”
“可不是嗎？建斌你媳婦些年一個人帶著兩個孩子有多麽不容易，我們大家夥可都知道，更別說了在這個年月裏還把石頭供著考上了大學。”
“爸，您聽？”
“爸知道該怎麽做。
各位叔嬸這些年侄子不在家，多虧了有各位父老鄉親們幫著照看家裏，今天侄子不走了，就在家裏，以後有什麽事盡管吩咐一聲就是了。”
“建斌，不走了，這是什麽情況，你從部隊退下來了嗎？”
“是呀！嬸子！”
“哎吆，看嬸子這記性，你這受傷了，你趕緊回屋躺著去，有什麽事咱以後再說。”
“行，聽您老的！”
“好”
“他王嬸，你還真好意思在這裏罵呀！建斌都傷成這個樣子了，真是一點良心都沒有。”
“可不是嗎？以為自己是天王老子嗎？還什麽人家建斌是你養大的孩子，狗屁。
建斌爹被小鬼子打死的時候，不是13還是15來的大小夥子。
人家還用著你養了，你還好心把閨女嫁給他，真當大家夥不知道你們老兩口是怎麽想的！”
“人家可不就是把大家夥都當成傻子嗎？誰不知道你們惦記人家那幾間房子呀！
這會倒是在這裏說的好聽，也就是你閨女從小就讓她奶教的好，你看看你小閨女，可不是和你一個德行嗎？”
“可不是嗎？還說什麽你閨女不孝，你到底是說說你那個閨女不孝了，你要是說建斌媳婦我們可不認，誰不知道建斌媳婦逢年過節的年禮從來都沒有落下過！”
“可不是嗎？這要說你們家那個閨女不孝，也不能說建斌媳婦，倒是你們家那個小閨女才不孝呢？這麽多年我可從來都沒有見到過她拿東西回娘家過。”
“就是，我也沒有看到，我說一王家的你要是真想挑建斌家的刺，也找個好點的理由，這理由是不行的！”
“沒錯，她王嬸誰不知道你們家這幾個兒女是什麽樣的人呀！也就建斌媳婦不錯。”
“姓錢的，姓柳的，你們兩個老不死的在哪裏胡說什麽呢？老娘家的事用的找你們跳出來管嗎？真是鹹吃蘿卜淡操心！”
“誰稀罕管你在呀！老娘就是想告訴你，別在那裏胡咧咧了，你也不看看，從始至終你女婿出來喊過你一聲娘嗎？”
“就是，人家建斌現在還小真沒把你當回事，你不會真的以為，你閨女那個孩子不聲不響的沒了，人家就不知道嗎？
讓我說呀！人家不但知道，還知道的一清二楚，要不然這麽多年，那次回來進過你們家門幾次呀！就在這裏罵罵咧咧的罵給誰聽呀！
咱們這樣老街坊誰不知道你們老王家呀！不缺吃的不缺喝的，就知道扣持大閨女家的東西，怎麽你真當建斌一家這麽好欺負嗎？
這麽多年你們弄出來多少東西，心裏沒有點數嗎？你們也就剩下這張嘴了，除了站在那裏罵罵咧咧的罵人，還能有什麽用。
按理說這不管住的多遠，都得去老丈人家看看才對，你們兩家可不但不遠，而且還非常的近，就中間隔了一堵牆，連這點數都沒有，就在那裏罵，好意思嗎？”
“沒錯，你天天罵不覺著累，我們幾個老家夥可都聽累了，大家夥你們說我說的對不對！”
“對。”
“沒錯”
“你們，你們這群老不死的！大家夥誰不知道誰呀！你們這幾個老不死的不就是看著我女婿回來了嗎？想從中得到一些好處，有我這個老婆子在你們休息！”
“王家的，你胡說什麽呢？誰惦記建斌家的那點東西了，我們有兒有女，用的著惦記建斌家的東西嗎？
你可真有意思，自己惦記建斌家的東西不說，還說別人惦記他們家東西，鬼才信呢？
還有我們是老不死的你是什麽，咱們年紀可都差不多大呢？
罵人的時候你最好先想想自己，不管我們誰先死，你也拖不了，這些年根跟你們家做鄰居，簡直就是真她娘的晦氣！”
“可不是嗎？這幾年你們王家隔三差五的就罵街，還有真當自己是什麽人了是吧！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你們家的臉有多大。”
“王老頭，你要是再不管管你們家這老婆子，我們可不是你閨女，到時候打上門去，你可別說什麽，我們可不怕你。”
“王叔你們家嬸子罵誰都可以，但是別罵我娘，我可不是建斌，也不是你們家女婿，我雖說不會把嬸子怎麽樣，但是和你們家兩個兒子打一架的能耐還是有，要是在罵一句我娘，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沒錯，王叔，你們一家人的事，別牽扯到被人身上，我娘最不缺的就是兒子，要打架就行直說。”
“怎麽王婆子，你倒是說話呀！老娘兒子比你多，誰怕你呀！
你也就欺負建斌可以，欺負其他人你敢嗎？
建斌這孩子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不說，而且這次還受傷了，不說過去看看不說，竟想著讓人幫忙辦事？還真是無利不起早！”
“可不是嗎？怎麽你們也就是欺負建斌爹娘去世的早，又沒有兄弟，這樣是家裏單反還有一個兄弟，你們敢嘛！”
“王老頭你們一家人還是消停消停吧！可別在到時候後悔呀！你也不看看，你們老兩口四個孩子，目前也就建斌一家過得好不說，你也得看看人家石頭，將來可是國家幹部好不好。”
“沒錯！”
“滾，老娘家裏的事用不用著你們管！管他小兔崽子是不是幹部，反正不是我們王家的孫子，你們趕緊的給老娘滾！”
“王婆子，你讓誰滾呢？老娘站在自家的院子裏，管你什麽事！要滾也你滾，整天罵罵咧咧的不知道影響市容呀！”
“就是，你當誰稀罕管呀！老娘要不是看在大家是街坊鄰居的份上，都懶的說你們。
老娘就是想告訴你，你想怎麽罵都行，但是別讓我們這些街坊聽到，不知道影響大家的心情嗎？
還有就是，如果哪天建斌家想報警，需要證人，我們大家夥可都是非常願意作證。”
“這話說的沒錯，不能讓你們家老實欺負他們一家。”
“就是，別以為你們是他嶽家就可以欺負人。”
“沒錯！”
“你們都是一群賤人，有奶就是娘的主，他周建斌還沒給你們好處呢？你們就一個一個舔他的腳，要臉嗎？還做證，我讓你她娘的作證，有本事你們就都給我出來，看我不把你的嘴巴撕爛！”
“怎麽，想幹架是吧！行呀！真當老娘怕了你了。”
“娘你幹什麽，沒聽到柳嬸家的老二說嗎？你這要是和柳嬸子幹了一架，待會不管是誰輸誰贏，到頭來兒子可都得挨一頓揍。
娘，我是老大，我被揍了倒是沒什麽！可是小弟呢？他腿腳本來就不方便，這要是到時候下手沒輕沒重的，萬一在把小弟打傷了怎麽辦？”
“是呀！娘，您可千萬別在罵了，求求您了，我們家可就指望孩子他爹了。”
“怎麽，王婆子你怎麽不敢出來，老娘就知道你沒有用這個單子，這是欺軟怕硬的主，就知道窩裏橫，孬種！呸！”
“我，我？”
“娘您就消停消停吧！求您了！”
“是呀！娘，您老怎麽也得為兒子考慮考慮吧！你看看兒子家的幾個孩子，我這要是真被打了，家裏的孩子可怎麽辦呀！”
“媽，隔壁錢奶奶和柳奶奶這是？”
“不用管，都是一群無利不起早的主！”
“怎麽了？媳婦，她們不會又有什麽事想求著咱們家幫忙吧！”
“沒錯，這錢嬸家想通過我，把他們家閨女給安排到辦公室去上班。
這柳嬸家呢？更有意思，這不是聽說石頭考上大學後，想把他們娘家兄的閨女說給石頭當媳婦嗎？”
“不是媽，這給大哥說親的事！我怎麽不知道？”
“哪能什麽事都讓你知道呀！再說了，親事不成也不能到處亂說，這不是耽誤人家女同誌說親嗎？”
“哦！”
“聽著聲音應該是消停了？”
“差不多吧！也就是今天，這柳神她們幾個老人看著你回來了，才會多嘴說上這麽幾句，以前可不會這樣！”
“真的嗎？”
“爸，我媽沒騙你，柳奶奶他們以前也就是在一旁看熱鬧，很少有像這次一樣勸架的時候，最多不挑事就是好的！”
“看來我得從新好好認識一下他們才行呀！”
“其他她們人也挺不錯的，畢竟真有什麽事也會搭把手，隻不過最近這幾年我們娘沒完沒了的在哪裏罵，大家也都見怪不怪了，隻要不搭理她，不會有什麽事。
而且我娘也隻是罵幾句，不敢上門動手或者是什麽，所以大家也就當看消化而已，要不然不說街坊鄰居，就是街道辦事處的同誌，和公安局的同誌早就過來了，那還有等到這個時候呀！”
“委屈你們娘仨了！”
“看你這話說的有什麽委屈的！誰家還沒有幾個糟心的親戚呀！”
“我媽說的這話沒錯，咱們這一片不光我們家這樣，其他家裏也都有，隻是沒有我姥鬧騰的厲害，誰讓咱們兩家鄰牆住在一起呢？這是避免不了的！”
“等等，我怎麽聽著有人在砸門呀！是在砸咱們家有人嗎？”
“爸，你沒聽錯，是砸咱們家，不用管，不是小舅舅家的幾個孩子，就是小姨家的幾個孩子！”
“他們經常這樣嗎？”
“還好吧！以前隻是家裏收到您寄回來的包裹的時候這樣，今天恐怕是知道您回來了，所以是想過來找吃的吧！”
“那就不開門，看他們砸到什麽時候？”
“爸，這樣會不會不好，現在大家夥都都知道您回來了，而且又是大包小包的回來，不說其他的東西，點心肯定是有，這他們叫門，雖說大家都知道是什麽情況，可是您要是不見他們會不會讓人說嘴？”
“不用理會，愛說什麽說什麽，老子不管也不愛聽，我自己舍不得吃的東西，帶回來是給你們娘倆吃，可不是給不知道好歹的家夥吃，誰愛說什麽就什麽，反正東西是吃到自己肚子裏就行，管哪些幹什麽！”
“大哥，我沒勁了！”
“二毛你上！”
“好，大哥，你看我得！”
“吃，吃！”
“大哥能成嗎？這都多久了，大姑還沒有開門！”
“不知道，砸吧！要是不把奶粉要出來，四毛這個樣子就隻能能跟我們吃一樣的糧食。”
老天爺來，你就可憐可憐我吧！我怎麽就養了這麽個不孝得玩意呢？來一道雷劈死她，別讓老娘再看到他們了，要不然還不得被他們活活氣死！”
“我說他王嬸，你有完沒完了了是吧！隔三差五的鬧著一出有意思嗎？
這要不是大家夥都有知道建斌媳婦是從你肚子裏爬出來的，還以為你是後娘呢？”
“就是，誰不知道你閨女是因為什麽不進娘家門，還不是你們一大家子不做人嗎？
還在這裏罵罵咧咧的，怎麽真當大家是眼瞎呀！”
“可不是，為了兒媳婦，為了孫子，就不承認把身懷六甲的閨女撞倒在地不說，還不讓閨女告訴她男人，這是爹娘兄弟媳婦能幹出來的事嗎？
說實話，這要不是大家夥做就幾十年的鄰居，我們都不敢相信你們兩口子既然是這樣的人，真是真人不露相呀！”
“就是！我看你就是在那裏閑的吃飽了撐得沒事找事幹。
怎麽你們家現在想起找女婿幫忙了，早幹什麽去了？
建斌不是嬸子說你，你不在家，你媳婦和孩子可真沒少受，你這老丈人丈母娘還有兩個舅子，以及小姨子欺負，你這次回來可不能再讓人欺負媳婦孩子了。”
“是呀，建斌，你媳婦和孩子這幾年受的委屈可不是一般的委屈，你要是不清楚，隨時過來找我們，我們都給你媳婦和孩子作證。”
“可不是嗎？建斌你媳婦些年一個人帶著兩個孩子有多麽不容易，我們大家夥可都知道，更別說了在這個年月裏還把石頭供著考上了大學。”
“爸，您聽？”
“爸知道該怎麽做。
各位叔嬸這些年侄子不在家，多虧了有各位父老鄉親們幫著照看家裏，今天侄子不走了，就在家裏，以後有什麽事盡管吩咐一聲就是了。”
“建斌，不走了，這是什麽情況，你從部隊退下來了嗎？”
“是呀！嬸子！”
“哎吆，看嬸子這記性，你這受傷了，你趕緊回屋躺著去，有什麽事咱以後再說。”
“行，聽您老的！”
“好”
“他王嬸，你還真好意思在這裏罵呀！建斌都傷成這個樣子了，真是一點良心都沒有。”
“可不是嗎？以為自己是天王老子嗎？還什麽人家建斌是你養大的孩子，狗屁。
建斌爹被小鬼子打死的時候，不是13還是15來的大小夥子。
人家還用著你養了，你還好心把閨女嫁給他，真當大家夥不知道你們老兩口是怎麽想的！”
“人家可不就是把大家夥都當成傻子嗎？誰不知道你們惦記人家那幾間房子呀！
這會倒是在這裏說的好聽，也就是你閨女從小就讓她奶教的好，你看看你小閨女，可不是和你一個德行嗎？”
“可不是嗎？還說什麽你閨女不孝，你到底是說說你那個閨女不孝了，你要是說建斌媳婦我們可不認，誰不知道建斌媳婦逢年過節的年禮從來都沒有落下過！”
“可不是嗎？這要說你們家那個閨女不孝，也不能說建斌媳婦，倒是你們家那個小閨女才不孝呢？這麽多年我可從來都沒有見到過她拿東西回娘家過。”
“就是，我也沒有看到，我說一王家的你要是真想挑建斌家的刺，也找個好點的理由，這理由是不行的！”
“沒錯，她王嬸誰不知道你們家這幾個兒女是什麽樣的人呀！也就建斌媳婦不錯。”
“姓錢的，姓柳的，你們兩個老不死的在哪裏胡說什麽呢？老娘家的事用的找你們跳出來管嗎？真是鹹吃蘿卜淡操心！”
“誰稀罕管你在呀！老娘就是想告訴你，別在那裏胡咧咧了，你也不看看，從始至終你女婿出來喊過你一聲娘嗎？”
“就是，人家建斌現在還小真沒把你當回事，你不會真的以為，你閨女那個孩子不聲不響的沒了，人家就不知道嗎？
讓我說呀！人家不但知道，還知道的一清二楚，要不然這麽多年，那次回來進過你們家門幾次呀！就在這裏罵罵咧咧的罵給誰聽呀！
咱們這樣老街坊誰不知道你們老王家呀！不缺吃的不缺喝的，就知道扣持大閨女家的東西，怎麽你真當建斌一家這麽好欺負嗎？
這麽多年你們弄出來多少東西，心裏沒有點數嗎？你們也就剩下這張嘴了，除了站在那裏罵罵咧咧的罵人，還能有什麽用。
按理說這不管住的多遠，都得去老丈人家看看才對，你們兩家可不但不遠，而且還非常的近，就中間隔了一堵牆，連這點數都沒有，就在那裏罵，好意思嗎？”
“沒錯，你天天罵不覺著累，我們幾個老家夥可都聽累了，大家夥你們說我說的對不對！”
“對。”
“沒錯”
“你們，你們這群老不死的！大家夥誰不知道誰呀！你們這幾個老不死的不就是看著我女婿回來了嗎？想從中得到一些好處，有我這個老婆子在你們休息！”
“王家的，你胡說什麽呢？誰惦記建斌家的那點東西了，我們有兒有女，用的著惦記建斌家的東西嗎？
你可真有意思，自己惦記建斌家的東西不說，還說別人惦記他們家東西，鬼才信呢？
還有我們是老不死的你是什麽，咱們年紀可都差不多大呢？
罵人的時候你最好先想想自己，不管我們誰先死，你也拖不了，這些年根跟你們家做鄰居，簡直就是真她娘的晦氣！”
“可不是嗎？這幾年你們王家隔三差五的就罵街，還有真當自己是什麽人了是吧！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你們家的臉有多大。”
“王老頭，你要是再不管管你們家這老婆子，我們可不是你閨女，到時候打上門去，你可別說什麽，我們可不怕你。”
“王叔你們家嬸子罵誰都可以，但是別罵我娘，我可不是建斌，也不是你們家女婿，我雖說不會把嬸子怎麽樣，但是和你們家兩個兒子打一架的能耐還是有，要是在罵一句我娘，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沒錯，王叔，你們一家人的事，別牽扯到被人身上，我娘最不缺的就是兒子，要打架就行直說。”
“怎麽王婆子，你倒是說話呀！老娘兒子比你多，誰怕你呀！
你也就欺負建斌可以，欺負其他人你敢嗎？
建斌這孩子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不說，而且這次還受傷了，不說過去看看不說，竟想著讓人幫忙辦事？還真是無利不起早！”
“可不是嗎？怎麽你們也就是欺負建斌爹娘去世的早，又沒有兄弟，這樣是家裏單反還有一個兄弟，你們敢嘛！”
“王老頭你們一家人還是消停消停吧！可別在到時候後悔呀！你也不看看，你們老兩口四個孩子，目前也就建斌一家過得好不說，你也得看看人家石頭，將來可是國家幹部好不好。”
“沒錯！”
“滾，老娘家裏的事用不用著你們管！管他小兔崽子是不是幹部，反正不是我們王家的孫子，你們趕緊的給老娘滾！”
“王婆子，你讓誰滾呢？老娘站在自家的院子裏，管你什麽事！要滾也你滾，整天罵罵咧咧的不知道影響市容呀！”
“就是，你當誰稀罕管呀！老娘要不是看在大家是街坊鄰居的份上，都懶的說你們。
老娘就是想告訴你，你想怎麽罵都行，但是別讓我們這些街坊聽到，不知道影響大家的心情嗎？
還有就是，如果哪天建斌家想報警，需要證人，我們大家夥可都是非常願意作證。”
“這話說的沒錯，不能讓你們家老實欺負他們一家。”
“就是，別以為你們是他嶽家就可以欺負人。”
“沒錯！”
“你們都是一群賤人，有奶就是娘的主，他周建斌還沒給你們好處呢？你們就一個一個舔他的腳，要臉嗎？還做證，我讓你她娘的作證，有本事你們就都給我出來，看我不把你的嘴巴撕爛！”
“怎麽，想幹架是吧！行呀！真當老娘怕了你了。”
“娘你幹什麽，沒聽到柳嬸家的老二說嗎？你這要是和柳嬸子幹了一架，待會不管是誰輸誰贏，到頭來兒子可都得挨一頓揍。
娘，我是老大，我被揍了倒是沒什麽！可是小弟呢？他腿腳本來就不方便，這要是到時候下手沒輕沒重的，萬一在把小弟打傷了怎麽辦？”
“是呀！娘，您可千萬別在罵了，求求您了，我們家可就指望孩子他爹了。”
“怎麽，王婆子你怎麽不敢出來，老娘就知道你沒有用這個單子，這是欺軟怕硬的主，就知道窩裏橫，孬種！呸！”
“我，我？”
“娘您就消停消停吧！求您了！”
“是呀！娘，您老怎麽也得為兒子考慮考慮吧！你看看兒子家的幾個孩子，我這要是真被打了，家裏的孩子可怎麽辦呀！”
“媽，隔壁錢奶奶和柳奶奶這是？”
“不用管，都是一群無利不起早的主！”
“怎麽了？媳婦，她們不會又有什麽事想求著咱們家幫忙吧！”
“沒錯，這錢嬸家想通過我，把他們家閨女給安排到辦公室去上班。
這柳嬸家呢？更有意思，這不是聽說石頭考上大學後，想把他們娘家兄的閨女說給石頭當媳婦嗎？”
“不是媽，這給大哥說親的事！我怎麽不知道？”
“哪能什麽事都讓你知道呀！再說了，親事不成也不能到處亂說，這不是耽誤人家女同誌說親嗎？”
“哦！”
“聽著聲音應該是消停了？”
“差不多吧！也就是今天，這柳神她們幾個老人看著你回來了，才會多嘴說上這麽幾句，以前可不會這樣！”
“真的嗎？”
“爸，我媽沒騙你，柳奶奶他們以前也就是在一旁看熱鬧，很少有像這次一樣勸架的時候，最多不挑事就是好的！”
“看來我得從新好好認識一下他們才行呀！”
“其他她們人也挺不錯的，畢竟真有什麽事也會搭把手，隻不過最近這幾年我們娘沒完沒了的在哪裏罵，大家也都見怪不怪了，隻要不搭理她，不會有什麽事。
而且我娘也隻是罵幾句，不敢上門動手或者是什麽，所以大家也就當看消化而已，要不然不說街坊鄰居，就是街道辦事處的同誌，和公安局的同誌早就過來了，那還有等到這個時候呀！”
“委屈你們娘仨了！”
“看你這話說的有什麽委屈的！誰家還沒有幾個糟心的親戚呀！”
“我媽說的這話沒錯，咱們這一片不光我們家這樣，其他家裏也都有，隻是沒有我姥鬧騰的厲害，誰讓咱們兩家鄰牆住在一起呢？這是避免不了的！”
“等等，我怎麽聽著有人在砸門呀！是在砸咱們家有人嗎？”
“爸，你沒聽錯，是砸咱們家，不用管，不是小舅舅家的幾個孩子，就是小姨家的幾個孩子！”
“他們經常這樣嗎？”
“還好吧！以前隻是家裏收到您寄回來的包裹的時候這樣，今天恐怕是知道您回來了，所以是想過來找吃的吧！”
“那就不開門，看他們砸到什麽時候？”
“爸，這樣會不會不好，現在大家夥都都知道您回來了，而且又是大包小包的回來，不說其他的東西，點心肯定是有，這他們叫門，雖說大家都知道是什麽情況，可是您要是不見他們會不會讓人說嘴？”
“不用理會，愛說什麽說什麽，老子不管也不愛聽，我自己舍不得吃的東西，帶回來是給你們娘倆吃，可不是給不知道好歹的家夥吃，誰愛說什麽就什麽，反正東西是吃到自己肚子裏就行，管哪些幹什麽！”
“大哥，我沒勁了！”
“二毛你上！”
“好，大哥，你看我得！”
“吃，吃！”
“大哥能成嗎？這都多久了，大姑還沒有開門！”
“不知道，砸吧！要是不把奶粉要出來，四毛這個樣子就隻能能跟我們吃一樣的糧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