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本來還擔心這樣做會引發婦科病,但他見夏夢露對自己的醫術如此自信,他也沒打算讓夏夢露失望,翻身將夏夢露撲至身下。


    一時間,整個房間彌漫在一股濃濃的曖昧氣息之中。


    平日裏夏夢露腎氣滿溢,都是選擇無公害,自己解決的。


    畢竟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嘛。


    雖然她早已嚐試過巔峰時的滋味,但此番她還是第一次將自己的全部交給一個男人。


    她心中是既迫切又緊張,緊緊抱著陳凡,忐忑道:“陳凡,你...你會嫌棄我不是第一次嗎?不過你放心,我還是幹淨的,從來沒跟其他男人有過不清不楚的事情。”


    陳凡吻著夏夢露的耳垂,溫柔道:“今晚你就放心大膽的做自己,再也不用拘束了。”


    夏夢露滿意的嗯了一聲,心中的那一份擔憂瞬間化為烏有,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期待與亢奮。


    就在二人漸入佳境之時,突然,一道開門聲將兩人的魂兒差點兒給嚇飛了。


    兩人立即停了下來,齊刷刷的扭頭望去。


    好在這道開門聲並不是開陳凡房間的臥室門,似乎是對麵秦羽墨的臥室門打開了。


    下一秒,陳凡的臥室門被推開,秦羽墨的倩影矗立在門口。


    當她看見屋子內的情況時,瞬間呆愣了一下。


    房間內並未開燈,但她卻能通過窗外皎潔的月光,清楚的看見陳凡的房間內有兩個人。


    啪!


    她立即伸手將燈光打開,發現屋內的兩人正是陳凡和夏夢露。


    “夢露,你在陳凡的房間幹什麽?”


    秦羽墨難以置信的詢問道。


    此時,夏夢露端端正正的坐在床邊,麵容潮紅,頭發顯得有些淩亂。


    而陳凡則雙膝跪在床上,手中捏著幾枚銀針,正在為夏夢露施針。


    麵對秦羽墨的質問,夏夢露立即指著自己的嗓子,嗚嗚啊啊的,將臉憋得通紅,卻說不出話來。


    陳凡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扭頭對秦羽墨解釋道:“剛剛她突然衝進我的房間,指著嗓子,好像快喘不過氣來,我已經給她施針了,應該沒什麽大問題。”


    秦羽墨看著夏夢露那亂糟糟的頭發和潮紅的臉色,她的眼底深處閃過一抹古怪之色,但很快就被內心的擔憂所取代。


    她快步走上前,關切的詢問道:“怎麽會突然喘不上氣兒來?她的嗓子不是已經快要痊愈了嗎?”


    “可...”


    夏夢露故作吃力,聲音沙啞道:“可能是晚上我吃了一個從冰箱裏拿出來的蘋果吧,蘋果有些冰,我卻沒在意。”


    “我不是千叮嚀萬囑咐,警告你不能吃涼的和辛辣的東西嗎?不長記性,如果你的嗓子留下什麽後遺症,你可別怪我。”


    陳凡立即板著臉怒斥道。


    夏夢露深深低著腦袋,沙啞著聲音:“我知道了。”


    陳凡埋怨的瞪了夏夢露一眼後,這才收起銀針,道:“應該沒什麽大礙了,快去睡覺吧,明天我再仔細給你檢查一下。”


    “麻煩你了。”


    夏夢露揉著嗓子,立即站起身來往屋外走去。


    站在旁邊的秦羽墨似乎看出了一些蹊蹺,不過陳凡壓根就沒給她思考的機會,直接躺在床上,笑嘻嘻的指了指旁邊的另一個枕頭:“羽墨,你要不來我這裏睡吧。”


    秦羽墨麵露慌張之色,抿了抿嘴唇:“我...我還是去看看夢露的情況吧,我擔心她又犯病。”


    說完,她逃一般飛速離開了房間。


    呼!


    陳凡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


    幸好他聰明機靈反應快,要不然可就禍事了。


    可剛剛被夏夢露撩撥起來的火,不知道啥時候才能夠徹底消下去。


    當秦羽墨回到房間的時候,發現夏夢露已經閉著眼睛睡著了,這讓她心中的那一份猜忌更重了幾分。


    不過畢竟自己沒有證據,也不可能向夏夢露追問,隻好默默的回到床上。


    經過剛剛的事情後,她怎麽也睡不著:“如果真如我猜測的那樣,他們倆真的在一起了?那我怎麽辦?是不是我太吝嗇了?每次陳凡提出要求的時候,我都選擇回避。我究竟是在害怕什麽?現在情侶間同居,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為什麽我偏偏那麽抗拒?難道真的要等到失去陳凡後,我才懂得珍惜嗎?”


    如此想著,讓她輾轉難眠。


    睡不著的不止她一個人,她旁邊裝睡的夏夢露同樣是難以入眠。


    剛剛被秦羽墨那麽一嚇唬,她體內的腎氣瞬間減少了一大半。


    她現在已經沒精力去琢磨那種事情,因為她十分擔心剛剛自己和陳凡那拙劣的演技,會被秦羽墨看出端倪來。


    “如果羽墨真的察覺到了什麽,那可怎麽辦?愛情與親情,真的好難抉擇。”


    夏夢露緊緊的掖著被子,思緒亂麻。


    長夜漫漫,三人各懷鬼胎,一直熬到了天亮。


    當陳凡連連打著哈欠下樓來的時候,他發現秦羽墨頂著一對黑眼圈,正和秦曼兒交頭接耳的商量著什麽。


    姐妹倆看見陳凡下來,立即停止了商量。


    “你們倆在說什麽悄悄話呢?不會是在說我的壞話吧?”


    陳凡笑著朝二人走去。


    “陳凡哥哥,昨晚...”


    秦曼兒的臉色有些冷傲,剛要說話,卻被秦羽墨一把給拉住,同時遞給她一個警告的眼神。


    “昨晚怎麽啦?”


    陳凡揣著明白裝糊塗,他猜測秦羽墨剛剛是在跟秦曼兒說昨晚的事情。


    如此看來,秦羽墨肯定是察覺出了端倪。


    秦曼兒注意到秦羽墨那警告的眼神後,這才撅著嘴巴改口道:“昨晚休息得好嗎?”


    “不咋好!”


    陳凡搖了搖腦袋:“昨晚你夢露姐嗓子疼,驚了我的好夢,後半夜我都沒怎麽睡著。”


    他知道如果自己對昨晚的事情緘口不言,那隻會讓秦羽墨兩姐妹的猜忌心更重。


    所以他毫不猶豫的講了出來,也是希望能借此打消秦羽墨心中的猜測。


    說到此處,他四顧看了一圈:“夢露呢?她沒還沒起床嗎?她的嗓子還在疼嗎?”


    “她還沒起床呢,要不你去看看吧。”


    秦羽墨提議道。


    然而,陳凡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搖頭道:“人家正睡覺呢,我一個大男人進去,恐怕不太合適吧。曼兒,要不你上去看看?”


    聽見陳凡有避嫌的心思,秦羽墨心中的那份擔憂弱了幾分。


    秦曼兒看了秦羽墨一眼後,這才往樓上走去。


    這時,一直住在大門外房車內的經紀人劉一鳴突然敲了敲大門,滿臉堆笑的站在門口看向陳凡。


    “有事兒?”


    正在剝雞蛋的陳凡瞥了對方一眼。


    自從上次陳凡將劉一鳴的弟弟劉小龍從鬼門關外救了回來後,這家夥就溫順得如同仆人一般,再也沒有了以前的那份高傲。


    他笑著對陳凡道:“陳先生,外麵有一個叫汪宏偉的人找你,說是有急事。”


    “汪宏偉汪總?他來幹什麽?”


    秦羽墨詫異的看了陳凡一眼後,急忙對劉一鳴道:“快,讓他進來。”


    “是!”


    見秦羽墨如此重視對方,劉一鳴也不敢怠慢,急忙轉身將對方迎進來。


    汪宏偉剛一進大門,便噗通一聲跪了下去,一副可憐巴巴的架勢遙望著陳凡:“陳先生,我替我兒子來向您賠罪道歉,希望您能看在我們和秦氏集團合作這麽多年的份上,你就寬恕我們這一次吧。以後我保證,在與秦氏集團的合作中,秦總裁說什麽就是什麽,我們絕對不會再討價還價。”


    正準備迎上去的秦羽墨看見汪宏偉的反應,嚇了一大跳,急忙快步走上前:“汪總,你這是幹什麽?趕緊起來...”


    “秦總裁,我求求你,你替我向陳先生說句好話吧,我會銘記你的大恩大德...”


    汪宏偉眼含淚花的說完後,砰砰的朝著秦羽墨磕著響頭。


    秦羽墨一臉懵逼,汪氏集團市值數十億,在省城也是有著不俗的地位和話語權,怎麽如此懼怕陳凡?


    她急忙扶住汪宏偉,焦急道:“汪總,你別磕了,趕緊起來吧,有什麽話,好好說。”


    今天早上汪宏偉剛剛起床時,就被告知汪宇被人打斷腿,住進了醫院。


    這讓他勃然大怒,汪宇可是他的獨子,平日裏是含在嘴裏怕化了,放進手裏怕掉了,連他這個當老子的都舍不得打兒子,居然在小小的江城被人打斷了腿?


    可當他在前往醫院,向汪宇了解完情況後,頓時如同霜打的茄子,焉了。


    他是做夢都想不到,年紀輕輕的陳凡竟然有如此通天的背景,讓身份背景神秘莫測的韓夫人親自來江城賠罪道歉。


    此時,他麵對秦羽墨的攙扶,卻瘋狂搖晃著腦袋:“如果陳先生不原諒我兒子,哪怕是跪斷雙腿,我也絕對不會起來的。”


    “你這是在威脅我?”


    陳凡拿著剛剝好的雞蛋緩緩走上前來。


    汪宏偉被陳凡的一句話嚇得臉色慘白,不斷搖頭否認:“不...不敢,我沒有威脅你,我這是在自罰,是我兒子魯莽得罪了您,還望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別跟他一般見識...”


    “陳凡,究竟怎麽回事?汪宇找你麻煩了?”


    秦羽墨實在是不理解為何汪宏偉會如此懼怕陳凡。


    前有馬天睿對陳凡馬首是瞻,俯首帖耳,現在又是汪宏偉。


    這讓她感覺眼前的陳凡有幾分陌生。


    陳凡將嘴裏的雞蛋咽下去後,這才道:“行了,以後好好約束你兒子吧,如若再敢有下一次,後果自負。”


    當聽見陳凡親口說出不會再追究汪宇時,汪宏偉心中的巨石這才落了地,對著陳凡千恩萬謝:“陳先生,謝謝你,你放心,回去之後,我一定嚴加管束他。”


    他扭頭看向秦羽墨:“秦總裁,關於此次簽訂的合同,我們汪氏集團願意讓利五成,哦不,六成,當做給您和陳先生賠罪道歉了。”


    六成?


    秦羽墨有些意外,因為這樣算下來,汪氏集團不僅不掙錢,反而還要賠錢。


    汪宏偉這才站了起來,卑躬屈膝道:“我就不打擾二位用餐了,至於合同,我馬上回去讓人重新擬定。”


    說完這話後,他便飛速的離開,生怕陳凡會反悔。


    “陳凡,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秦羽墨不解的看向陳凡,同時臉上布滿震驚之色。


    陳凡剛要說明情況,正好秦曼兒和夏夢露往樓下走來。


    他急忙迎上前去,關切道:“夢露,你的嗓子怎麽樣?”


    夏夢露見秦羽墨姐妹倆在旁邊,隻好裝模作樣的咳嗽兩聲:“嗓子還有點兒隱隱作疼,好像是有點兒小感冒。”


    “那你休息會兒,我把羽墨送去公司後,就回來給你診治。”


    陳凡剛說完,秦羽墨就搖頭道:“不用了,你照顧好夢露吧,我讓劉一鳴的保鏢送我去公司就行。”


    雖說她懷疑陳凡跟夏夢露的關係有些微妙,但畢竟自己沒有實質性的證據,更何況作為閨蜜,她還是很關心夏夢露的狀況。


    “那你路上小心點兒,有什麽情況,記得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陳凡生怕秦羽墨在路上喋喋不休的詢問,便立即點頭應了下來。


    秦羽墨在離開的時候,深深的看了一眼秦曼兒,似乎是與秦曼兒達成了什麽密謀。


    在接下來的三天時間裏,秦曼兒是既不去逛街,也不外出,甚至買菜都用的跑腿軟件下單。


    盡管夏夢露心裏跟貓撓似的,但有秦曼兒這個電燈泡在旁邊,她也不敢越過雷池一步。


    在第四天的早上,四人正在吃早餐時,夏夢露的經紀人劉一鳴有些拘謹的站在門口。


    “有事兒嗎?”


    陳凡看向對方,好奇道。


    劉一鳴這才道:“夢露,公司那邊昨晚打來電話,說今天讓你必須回上京,並且公司也給你請來了全球最頂尖的醫療團隊...”


    正在吃飯的夏夢露一愣,臉色瞬間就拉了下來,十分不情願:“我不回去,我的嗓子已經好很多了,陳凡說再過兩天,我的嗓子就能痊愈。”


    其實她的嗓子已經完全治好了,她現在的沙啞聲音完全是裝出來的,就等著月事結束後,真正做一回陳凡的女人。


    而她的月事,還有兩天就結束。


    劉一鳴卻一臉為難:“可是公司高層的態度十分強硬,並且已經給你買好了回上京的機票,如果你不回去,恐怕公司高層會拿合同來壓人,到時候...”


    “再過兩天,就兩天...”


    夏夢露知道劉一鳴隻是轉達公司的意思,而且她畢竟是有合約在身,所以態度軟了下來:“你再給公司說一說,兩天之後,陳凡就能徹底把我的嗓子給治好。”


    “那我再打電話問問。”


    劉一鳴思索片刻後,掏出手機走出屋外。


    夏夢露深深的低著腦袋,一雙玉手緊緊的擰著衣角。


    她是真的不願就此離開,不想跟陳凡分離。


    這時,秦羽墨放下筷子,憂心忡忡道:“陳凡,兩天的時間,你確定能完全治好夢露的嗓子嗎?”


    陳凡淡然一笑:“有絕對的把握。”


    秦羽墨剛要說什麽,劉一鳴捧著手機走進餐廳,將手機遞給夏夢露:“夢露,李總的電話,你接一下。”


    夏夢露抬起頭來,猶豫再三後,拿著手機走出了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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