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幾天,劉權終於把馬麗輝叫到了縣長辦公室。


    當馬麗輝推門而入的時候,劉權的心髒卻是不爭氣的漏跳了幾下。


    馬麗輝這次沒有化妝,素人素麵素美人!隻見她一襲勝雪白衣,如雲烏發隨意綰起。盈白膚色像極了天空中的皎月,修長身姿恰似那河堤楊柳。


    “小馬同誌來了?快請坐!”劉權熱情迎上前去,趁機又握住了馬麗輝光滑的小手。


    馬麗輝粉麵通紅,抽出手問道:“劉縣長好!文化局領導通知我過來,說是要談工作。”


    劉權用自己的茶杯給馬麗輝倒了一杯水,遞到她的手中,又用手指從她手背上撫過。


    “小馬同誌,是有個工作上的事情要找你談談。”


    “劉縣長請講。”馬麗輝接過杯子,見是用過了的,便不動聲色地放在了茶幾上。


    劉權又細細打量馬麗輝,見她嫻靜比嬌花照水,行動若傲竹迎風。十指纖纖,五官清麗;唇若點脂,眼若秋水。少女的眼睛淡靜如海。 覺得她美得就像異域傳說中的公主,神秘而純潔,真的是令人恨不得將世間所有美好的事物捧在她的腳下,隻為博她淡淡一笑。


    “是這樣的,”劉權盯著馬麗輝的臉,“文化局的老局長馬上就要退下來了,你有沒有想進一步的打算啊?”


    馬麗輝吃驚地看著劉權,一時說不出話來。


    劉權恨不得把馬麗輝吃到肚子裏,“你的業務能力很強,是你救活了廣北縣劇團,對於你,我們可以破格提拔的。”


    馬麗輝低著頭說:“謝謝劉縣長的好意,我隻會唱戲,不會當領導。”


    劉權來到馬麗輝的身邊坐下,“誰都不是天生就會當領導的,上邊有我幫你,你一定會幹好的!”


    馬麗輝見劉權想攬著她的腰,急忙往旁邊閃了閃,“我真的是做不好的,請劉縣長再找別人吧!”


    劉權又往馬麗輝身邊靠了靠,一隻手已經搭在了她的肩上。


    馬麗輝急忙站起身來,“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回去排練了。”


    劉權上前一步,緊緊抱住了馬麗輝,一隻手在她的胸前亂摸,“你別走!讓我抱抱親親。”


    馬麗輝大急,嚇得花容失色,一邊掙紮一邊說道:“劉縣長不要這樣!讓人聽見了對你影響不好。”


    劉權的臉已經貼到了馬麗輝的臉上,將手也伸進了她的衣服裏麵,“小寶貝,你放心吧,孫主任就在門外守著呢,沒有人會過來的。”


    馬麗輝臉色蒼白,渾身哆嗦,掙紮著要去開門。


    劉權彎腰一個公主抱,把馬麗輝抱進了辦公室的裏間。


    “救命!”馬麗輝剛喊出兩個字,就被劉權的舌頭堵住了嘴。


    劉權一邊色急地脫著馬麗輝的衣服,一邊說道:“現在已經下班了,隻有孫主任一個人了,任你叫破了喉嚨也沒有用。”


    馬麗輝掙紮中用指頭劃破了劉權的臉,劉權不管不顧地將她赤裸裸地按在床上,覆身壓了上去……


    天漸漸黑了下了,街上的路燈閃著昏黃的光。馬麗輝的嗓子喊啞了,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仰躺在床上,眼淚止不住地流。


    劉權終於發泄完了,用手機拍下了幾張馬麗輝的裸照,又躺在她的身旁自拍了幾段令人作嘔的視頻。


    “好了,起來吧!明天來早一點,提前化個妝,扮演成林黛玉,咱倆邊唱邊做。”劉權揚起手機,“你看看,你的裸體多美!你的這幾個動作多麽誘人!”


    馬麗輝忍辱起身,見自已的衣服已經被撕爛了,隻好穿著破衣服離開了劉權的辦公室。


    臨走時,劉權威脅道:“以後隨叫隨到,不然的話,你的光屁股形象就會讓全縣人都看到!隻要你聽話,組織上近期就會派人考察你,最遲一個半月,我就會讓你當上文化局長。”


    馬麗輝一言不發地逃下了樓,劉權看著手機裏的照片和視頻,回味著剛才的銷魂,提筆寫下了幾句既不是詩又不是詞的一段文字:


    態濃意遠淑且真,肌理細膩骨肉勻。


    俏麗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朱粉不深勻,閑花淡淡香。細看諸處好,人人道,柳腰身。


    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開。風卷葡萄粒,日照石榴裙。


    卻說馬麗輝溜著街邊,走在暗處,做賊一般回到了家裏,見丈夫曹雲祥和公公婆婆都坐在屋裏等她回家吃飯,忍不住一腔悲憤發泄出來,直撲進曹雲祥的懷裏嚎啕大哭起來。


    見此情景,婆婆又看到馬麗輝身上那被扯爛了的衣服,立馬就明白發生了什麽,忙起身將老伴攙扶到自己的臥室,然而兒子和兒媳的聲音還是傳了進來。


    “到底怎麽了?別總是哭啊!”


    “劉縣長……他……他在他辦公室裏……強暴了我!”


    “什麽?這個畜牲!我要去殺了他!”


    “雲祥啊,我本想從樓上跳下去……可是……我不能死得不明不白的啊!”


    “你不能死!你留下來照顧好咱爸媽,我去給你報仇!”


    曹雲祥的母親聽到這裏,急忙從屋裏出來,拉住曹雲祥說:“傻孩子!別說你殺不死劉縣長,就算你把他殺了,政府也會槍斃你的!你讓輝兒和你爸你媽我們三個可怎麽活呀!”


    曹雲祥的父親也扶著牆走了出來,跌跌撞撞地攔住了曹雲祥,“祥兒啊,你不能莽撞,咱去告他!”


    看著痛不欲生的嬌妻和殘病的父母,曹雲祥放下手中的菜刀,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馬麗輝的告狀信遞了上去,不但沒人過問,反而滿大街的人都在議論是她勾引縣長,想用肉體換取個官當當。


    馬麗輝從此退出了舞台,曹雲祥的父親沒有幾天也因病而亡。


    為了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曹雲祥帶著妻子和老媽到了廣南縣。


    小兩口都是行業裏的佼佼者,找工作自然不成問題,馬麗輝又被廣南縣劇團請去演戲,馬麗輝回答說,工資多少無所謂,她隻出演《竇娥冤》、《梁山伯與祝英台》、《烏盆記》、《楊三姐告狀》、《桃花扇》這一類劇目,其他花前月下,情意綿綿的戲劇一概不演。


    廣南縣劇團自然答應,一任馬麗輝在舞台上酣暢淋漓地訴冤情,斥貪官,罵老天!


    當曹雲祥得知劉權被抓以後,兩口子哭了半夜,第二天各自向單位請了假,坐車回到了廣北,專程找到專案組申訴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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