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繼聖吩咐陸小曼關好了房門,交代眾人暫不要出聲打擾,讓劉鬆山仰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又熄滅了燈光,趁著窗外映射進來的光線,王繼聖雙手放在劉鬆山眼前十公分的地方,傳音說道:“劉叔叔,你很勞累,你感覺到身體非常疲倦,放鬆你的身心,好好休息休息吧!你的睡意襲來,你約眼皮子很沉重,睜不開眼了!你好好睡一覺吧,一覺醒來,你會精神抖擻的,病痛會遠離你而去……”


    然後,他手握著水晶頭骨,從劉鬆山的額頭,緩緩向下,不時停下撫摸撫摸,直到左腹部的地方,穩穩停住,調動全身真氣,直透而入。真氣裹住了肝膽之間的病灶,天眼注視之下,病灶上一絲絲黑氣從肝膽部位被扯出,引到體外,約摸過了一刻鍾,黑氣消失了,水晶頭骨的清涼之氣直貫而入,滋潤著病變部位。滿室蘭花的香氣彌漫開來,清雅淡素、清馨幽遠的香味,沁人肺腑,使人陶醉。


    又過了一刻鍾,劉鬆山已經鼾然入夢。王繼聖示意眾人輕步退出房間,他輕手輕腳地關上病房門,對陸小曼說道:“陸阿姨,劉叔叔這一覺應該能睡個八九小時,讓市府辦的工作人員輪流在門外值守就可以了。你可以回去休息,明天五點以後再過來。若是仍不放心,可在隔壁房間休息,聽到動靜後再過來查看。”


    賀天章小聲說道:“從明天開始,所有的藥都不用再吃了嗎?”


    王繼聖道:“可以用點球蛋白一類增強免疫力的藥物,前五天的飲食要清淡,等我再為他調理一次後,就可以正常工作和生活了。”


    陸小曼也放下了矜持,拉著王繼聖的手,潸然淚下,“謝謝你阿聖!十幾天來,第一次見到他睡得這樣香甜……”


    王繼聖笑道:“那是我給他催了眠,否則,他要是清醒著,看到我給他以這種方式治病的話,又要把我當作神棍,疑惑會影響他的療效的!”


    賀天章道:“你奶奶說你是菩薩的化身,你劉奶奶說你是耶穌基督派來的天使,他要敢說你是個神棍的話,那兩個老太婆非拿拐杖抽他不可!”


    “爺爺,侯先生還沒有吃飯,我陪侯先生去酒店了,忙過這幾天,孫兒再去給你請安!”


    賀天章擺了擺手,“你去忙吧,一要注意安全,二要注意身體,我也要回家去了。”


    在陸小曼連聲的道謝聲中,王繼聖和侯貴文離開了醫院,坐車來到了東湖大酒店。


    阿康剛把車子停穩,闞文衛便迎了上來,“怎地耽擱了這麽久?讓人放心不下!”


    王繼聖道:“餓壞了吧,快快安排上菜!”又扭頭問侯貴文,“侯先生餓嗎?”


    侯貴文笑道:“從嗅到蘭花香氣的時候,我就已經感到饑腸轆轆了!”


    王繼聖道:“侯先生一路辛苦,今兒晚上小酌一杯,洗去風塵!”


    侯貴文說道:“我已經戒酒兩年多了,自從患病以後,滴酒未沾!”


    王繼聖笑道:“從明天開始,每天從五餐飯調整為一日三餐,每頓多吃兩口,十天以後,你就痊愈了!”


    眾人坐下後,王繼聖讓阿利給每人斟滿了酒,調動水晶頭骨的清氣,使用一陽指神功,真氣如一絲無形的線,注入到侯貴文的酒杯之中。


    俄爾,王繼聖收功,端起酒杯笑吟吟地說:“請大家端起這杯酒,敬侯先生!”


    侯貴文捂著酒杯,“各位的心意老侯領了,確實是身體有癢,不敢飲酒,請各位自便!”


    闞律師笑著說:“獵犬不要拂了阿聖的好意,他還坑你不成?真的不能喝,抿一口也行!”


    侯貴文勉為其難地端起酒杯,“恭敬不如從命,老侯就淺嚐輒止,希望大家不要見怪!”


    眾人一飲而盡,獨侯貴文猶猶豫豫的用舌尖沾了沾酒,隻覺得杯中酒猶如香醇的液體攸然滑過舌尖,潤潤地過喉,滑滑地入嗓,暖暖地浮動在腹間,徐徐地遊離在鼻吸裏,悄悄地潛進血脈中……是美酒,讓人無法忘懷的美酒。飄著芳香散著甘甜,輕輕柔柔就成了自己身體的一部分。


    侯貴文不再猶豫,一口喝去了半杯,“老侯原本是嗜酒之人,一貫是無酒不歡,無酒不食,就是當年出任務時,懷中也揣著一個扁平的精銅三兩酒壺,偶爾喝一口過過癮。這兩年多來,硬是不敢沾酒,可急壞了老侯了!今日此酒,唯有甘醇,不見辛辣,我就放膽飲上一杯,謝謝阿聖了!”


    闞文衛取笑他說:“獵犬豈是一杯酒就能收買之人?今日為何半杯酒下肚,就把王公子變成阿聖了呢?”


    侯貴文把剩下的半杯酒遞給闞文衛,“看不見,你聞聞,我這杯酒與你們的酒相比,要高上一籌,簡直是酒中極品!”


    阿利道:“一個酒瓶子裏倒出來,哪裏有什麽區別?”


    闞文衛把酒放在鼻子下認真地聞了聞,一口喝下了所剩的半杯,“確實是不一樣呢!我也喝過全國各地所有的高檔酒品,還真的沒有比這個酒好的呢!”


    王繼聖笑道:“闞老師也做得過了,那是阿聖給侯先生治病的藥酒,你也搶走喝了!也罷,我再調製兩杯,你們二人每人一杯!”說罷,如法調製了兩杯,分別遞給兩人。


    “什麽?是給我治病的藥酒?”侯貴文驚訝地說,“阿聖這就開始治療了?”


    “先幫你開胃而已!你本來就厭食,每頓食量甚少,長此以往,會出現營養不良,免疫力下降等症,身體日漸消瘦,動輒氣喘籲籲。”王繼聖說著,與眾人同飲一杯,“今兒晚上我再給你配製二斤,阿康給侯先生再買個扁平酒壺,每頓飯前,小酌一口,能夠多吃點兒飯,漸漸地你就恢複正常了!”


    “你總是能給人驚喜!”侯貴文喜孜孜地抿了口酒,“這種療法若是讓我的主治醫生知道了,非得罵你是庸醫不可。不過,老侯喜歡!”


    嘻嘻哈哈中,吃完了飯,王繼聖送侯貴文回到了房間,讓他仰躺在床上,打開天眼仔細觀看,隻見侯貴文的胃部仍有一絲絲黑氣纏繞,隻是顏色稍淡一些而已。


    王繼聖依舊運行鬼門心經,將水晶頭骨散發出來的香氣輸進他的體內,逼出了黑色氣體,又用太極功法,滋潤溫暖了約一刻鍾。收了功法說道:“要把自己想像成健康人一樣,你切除過的胃部,早已經過代償,擴大成健全的胃一樣,無須太過謹慎,隻要避免暴飲暴食,應該沒有複發的可能了!”


    侯貴文感激地說:“謝謝阿聖!病過一場,方知健康的寶貴,整天病秧秧的,人也就失去了活著的動力,真是生不如死的!”


    王繼聖道:“人若病了,該吃藥打針不能馬虎,但是,不要把關注點放在病情和病灶上,否則的話,意識中的負能量會侵害健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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