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在孫天謀的指導下,王繼聖的鬼門功夫,日漸精進。每天除了閱讀從仰光送來的各類書籍,就是修煉太極心經和鬼門心經。


    一到夜晚,露絲就鑽進他的臥室,粘著他貪婪地索要,迷人的尤物在懷,千變萬化的技巧,使得王繼聖血脈賁張,盡顯人性的瘋狂。


    交合之際,陰陽訣急速地轉動,絲絲陰氣吸入氣海,輪轉一圈之後,又化為溫熱的陽氣射了出去,刺激得露絲一陣陣痙攣,無比的享受。


    二人樂此不疲,露絲反而成了王繼聖的英語老師。從學校裏學會的英語單詞和句型,慢慢發展到口語交流,涉及到日常用語、政治經濟到醫學護理等各個方麵,當然學的更多的是床幃之間的語言溝通。


    威爾先生和登萊教授在既定的日子又來到了歡樂島,他們又從王繼聖身上抽取了一千毫升的血漿,注入到瑞亞迪的血管之中。


    王繼聖看著最後一滴血液滴進了瑞亞迪的血管之後,欣慰地昏死了過去。


    麗蓮顧不上去看蒼白的臉色已轉紅暈的女兒,撲上去把王繼聖緊擁入懷,心疼的眼淚“撲嗒撲嗒”地滴了下來。


    瑞亞迪隻覺得渾身輕鬆,像個健康人一樣想去跑去蹦,見到王繼聖昏迷不醒,立即蹲在他的身旁,一直喊著“阿聖哥哥,阿聖哥哥!”一隻手顫顫巍巍地撫摸著他的臉頰。


    登萊教授和威爾先生見到瑞亞迪的蒼白的臉色也漸漸地有了紅色,心中大喜,忙過來給她檢查身體,又從她指尖上取了一滴血,放在儀器下認真觀察分析。


    威爾先生看了很久,忽然大叫一聲,“that\\u0027s right!”登萊教授對麗蓮說道:“恭喜夫人,威爾先生說治療方案完全正確!小姐的病應該可以治好的!”


    麗蓮流著淚連連點頭,“謝謝威爾先生!謝謝登萊教授!”又低頭撫摸著王繼聖的頭發,“隻是可憐了這個孩子!”


    威爾先生吩咐露絲又在瑞亞迪身上抽取了兩毫升的血液放在恒溫箱子裏,對登萊教授說道:“我發現這一次王公子血液中的活性因子突然增強了,應該是個好現象,你馬上隨我飛美國去,認真研究一下,重新製訂治療方案。”


    登萊教授向麗蓮鞠躬說道:“尊敬的夫人,我們要立刻到美國去,修改小姐的治療方案,告辭了!”


    麗蓮眼淚汪汪地擁著王繼聖問道:“登萊教授,阿聖一直昏迷不醒,應該怎麽辦呢?”


    登萊教授吩咐露絲:“給他滴注二千毫升的糖鹽水,待他蘇醒以後,多喝一些營養液。另外,一日三餐要按照營養餐的配置進食,保證十天以後的抽血量。”


    “能不能推遲幾天?我怕他下次承受不住了!”露絲擔心地問。


    “這個你不懂!”登萊教授解釋道,“輸進小姐體內的血漿越多,就能殺死她身上更多的病毒,也隨之引發病毒更加瘋狂的反撲!因此,下一次的治療,不但不能推遲,反而有可能提前。露絲小姐,你的任務就是幫助阿聖盡快地恢複過來。”


    露絲沉重地點了點頭。


    麗蓮送走了威爾先生兩人,默默地守護在王繼聖的身邊。


    太陽西落,日暮黃昏,火燒雲飛滿天。大海退潮了!海灘邊上格外熱鬧。擱淺的魚兒們,在海灘上徒勞地掙紮著,妄圖重新爬回大海中。寄居蟹背著沉重的殼,在海灘上艱難地移動著身體,度螃蟹把自己埋進沙子裏,沙灘上滿是各種各樣的貝殼,一彎新月斜掛在碧藍的天幕上,一顆顆調皮的小星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陸陸續續地出現在深藍色的天空中,它們不停地眨著眼睛,嘰嘰喳喳地議論著,訴說著自己的心語。


    王繼聖緩緩醒來,惡心、眩暈的感覺讓他覺得很不舒服,他想動卻動不了,嚐試著調動體內的真氣運轉,可是,氣海和丹田一片安靜,一絲真氣也產生不了。


    他無奈地又閉上了眼睛,隻覺得自己被麗蓮身上散發出來的清香所包裹,才發現麗蓮還依偎在身邊,軟軟的手溫柔地撫摸著他的臉,像春風,像羽毛,像灑落的母親般的愛意!他不禁流下了淚水。


    覺察到王繼聖流淚了,麗蓮低下頭,輕輕問道:“阿聖,你很難受嗎?”


    燈光映照下,一張傾國傾城的麵龐,距他的臉不到一寸,他似乎嗅到了她的吐氣如蘭,感覺得到了極大的慰藉。


    他虛弱地說:“阿姨別擔心,我沒有事的!”


    麗蓮又問道:“想吃些什麽?阿姨讓人給你做去。”


    “頭暈惡心,什麽東西也吃不下。”


    “那阿姨再喂你喝點營養液吧?”麗蓮起身取過營養液,坐在王繼聖的頭邊,把他的頭移動在自己的腿上,一勺一勺地喂著他。


    “夫人,讓我來吧!”露絲從裏屋出來,對麗蓮說道。


    “你還是去陪著瑞亞迪吧!”麗蓮沒有動,依舊在一勺勺地喂著。


    “小姐哭了好久,現在已經睡著了。你也去休息吧?”


    “來搭把手,幫我把阿聖扶進臥室,讓他躺在床上休息。”麗蓮招呼著露絲,二人一邊一個扶著王繼聖去到了臥室,輕輕地躺在了鬆軟的大床上。


    一挨帎頭,王繼聖便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麗蓮吩咐露絲去另外一個房間照顧瑞亞迪,自己打了一盆熱水,從上到下,從頭到腳,給王繼聖擦了擦身子,擦到中部的時候,麗蓮有一絲猶豫,僅僅一瞬間,她便扯下了王繼聖的短褲,細心地清洗幹淨,然後拉過一床毛巾被,搭蓋在他的身上。


    看著昏睡中的陽光男孩,麗蓮心裏陣陣酸楚。為了自己的女兒,無休止地榨取著他身體裏的血液,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愧疚,她心疼這個男孩,痛恨自己的殘酷,然而為了唯一的女兒,又不得不這樣做,她矛盾極了。


    熟睡中的王繼聖發出了囈語,“瑞亞迪,你快點好起來吧!”他翻了一個身,“媽媽,媽媽,阿聖沒有事的!”“露絲,你要教我英語呦!”


    “媽媽,媽媽!阿聖好想你呀!”王繼聖的雙手在空中舉著,好似在夢中投入了媽媽的懷抱。


    麗蓮俯下身來,側臥在床上,把王繼聖攬在懷中,殷紅的唇,印在了他的額頭上。


    “媽媽!”王繼聖緊緊抱住她,將臉蛋貼在了她柔軟的胸口。


    麗蓮心中一顫,電擊般產生了一陣痙攣,想把他往外推推,卻又伸出手緊緊地摟住他。


    “可憐的孩子!”麗蓮美麗的臉龐緊貼在他的額上,卻發現他的頭熱得燙手,他發燒了!


    麗蓮又用熱毛巾擦拭著他的臉、他的脖子、腋下,腹股溝,然後又用酒精再擦一遍,漸漸地退燒了,王繼聖清醒過來,才知道在麗蓮的懷中已經睡了七、八個小時了,而且自己的一隻手還放在了她的乳房上麵。


    王繼聖大窘,急忙掙脫了懷抱,將手從麗蓮的胸衣中拿出,惶恐地說道:“阿姨,阿聖冒犯了您,真是罪該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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