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響說：“小藝放暑假了，知道你們沒任務就帶他過來玩玩，哦。這是我戰友的孩子，我從東北帶過來的，這不在大院裏沒遇到對手，就帶到這來，看看你這有沒有高手啊？”
這時小藝大喊著：“老虎叔叔，你怎麽在這啊？”薛老虎伸手摸了摸小藝的頭說：小藝啊，上次見麵還是半年前去你家吃飯呢，怎麽樣？又學習什麽新舞蹈啦？
稍作寒暄，薛老虎去穿上作訓服，雙響他們坐在一個長條桌旁，有戰士給端上水來。
不一會薛老虎就穿上衣服過來，雙響起身扔給他一支煙，掏出打火機要給他點煙，薛老虎拿過來自己點著又還給雙響，“這小子是我東北的戰友的兒子，從小就跟他爸練習武術、軍事技能啥的，身手很不錯，咱大院那些臭小子不是對手，有兩個都給他輕鬆撂倒了，一會你挑兩個人練練他，看看能不能入你的法眼？”
薛老虎詫異地問：“團長，這孩子什麽來頭，讓您這麽上心啊？”
雙響低聲說：“還記得我總和你們提起的老疙瘩嗎？這就是他兒子，叫李強！”
“什麽？就是你辦公室照片裏那位？傳奇的幽靈小組的組長？”薛老虎吃驚地問。
雙響回道：“沒錯，就是他。”
薛老虎不禁又回頭看看李強，“行，交給我吧，咱們就看看他是不是遺傳了他老爸的鐵血基因。”
扔掉煙頭，兩人走回來，雙響說：“孩子們，今天讓你們見識下我們龍國最強部隊之一的西北猛虎a大隊的風采，作為軍人子弟，你們的身上一定要有軍人的血性和氣概。不過有一點必須強調，今天所聽見的，看見的，對外一個字也不許提，記住了嗎？”
小藝大聲說：“是，保證打死也不說！”李強也鄭重地點點頭。
“全體集合”！薛老虎朝著訓練場大喊一聲，除了在各崗哨執勤的戰士，剩餘110人快速列隊站好，個個精神頭十足，壯碩的身材仿佛一隻隻老虎般，看得小藝有些害羞。
薛老虎大聲地說到：“今天團長來檢驗咱們的訓練成果，大家要拿出百分百的狀態，聽懂了嗎？”
“是”！一百多人齊聲回答，聲浪直衝雲霄。
第一項是400米跑，薛老虎說：“咱們隨機抽查兩組，每組8人，自願報名，有實力的出列。”
這群戰士不需要動員，個個爭先恐後都要參加，薛老虎轉過頭對小藝說：“小藝，你來選八個人。”
小藝也不怯場，上前快速點了八個人，李強一看，清一色的都是長得又高又帥的。
有個小隊長組織八個人站到起跑線上，小隊長嘴裏含著哨子，手裏拿著秒表。
一聲哨響，八名戰士彈射出發，400米正好是操場一圈，薛老虎沒有拿出最難的400米障礙，打算先看看李強的爆發力和衝刺能力。
很快一圈就跑完了，第一名55秒，如果放到專業隊也是不錯的成績了，可以評為二級運動員。
雙響扭頭看著李強說：“大侄子覺得怎麽樣？有沒有信心跑贏他們？”
如果是400米障礙，李強可能心裏沒底，因為現在的障礙項目已經和老疙瘩訓練他的有些不同，但是400米他太熟悉了，從小到大田徑都是他強項啊。
隨機點點頭說：“小意思！”“呦嗬？小家夥口氣不小啊？”薛老虎看著李強說，他倒是真想看看，一直被團長用來激勵他們的傳奇人物的兒子會不會一樣的優秀。
小藝也特別地期待這位新認識的大哥哥帶給他驚喜。
薛老虎對著隊列喊道：“今天咱們這來了位小朋友，他要參加第二組，第二組誰來？”
戰士們一看，李強雖然個頭不小，但是臉上的稚氣未脫，誰也不願意站出來，怕被說成欺負孩子。
薛老虎看出大家的心思，故技重施又讓小藝點名，這回小丫頭耍起了鬼機靈，專門挑個矮腿短的，雙響和薛老虎在後邊不免偷笑。
李強活動了下關節，準備站上起跑線，這時小藝大喊：“李強哥哥加油，打敗我爸爸的兵！”
這下把其他戰士鼻子都氣歪了，薛老虎低聲說：“老大哥，您這寶貝女兒開始胳膊肘往外拐了”，雙響也是無奈地笑了笑，他知道自己這個女兒一旦喜歡誰，那就會無條件地支持和付出。
發令槍響，李強在最外道出發，由於戰士們都沒有接受專業的競技賽跑訓練，在壓道的時候場麵亂糟糟的，甚至發生身體碰撞，李強竟然一時找不到機會變到內道，無奈之下直接外道超車，李強的爆發力真的遺傳了老疙瘩，甚至更強於同時期，前100米就完成了超越來到第一位，舒舒服服地服服地跑進內道。
其他七名戰士就感覺身邊有一道黑影掠過，等看清時李強已經在前麵領跑了，大家都咬牙直追，怎奈李強的高抬腿跑法他們都沒見過，差距越來越大，甚至彎道時速度更快了。
雙響和薛老虎也有點吃驚，看得出這孩子身體素質不錯，但沒想到爆發力這麽好，感覺a大隊也沒人能跑得過他。
很快一圈就結束了，沒有任何懸念，李強將第一名保持到終點，甩開第二名將近50米，成績50秒1，這可是幾乎國家一級運動員水平了，a大隊沉默了，集體看向薛老虎和雙響。
小藝蹦蹦噠噠地跑過地跑過來抓住李強的胳膊，“哥哥你也太厲害了，兩組你排第一，你在東北吃啥長大的，怎麽跑得這麽快呢？”
李強也大口地喘著氣說：“這不是專業場地，我在我們省裏比賽最好成績還能提高1秒多。”
李強覺得這麽說沒什麽，因為他說得也是實話，以前他的比賽成績都引起國家田徑隊的注意了，多次邀請他進國家隊訓練，但他都不感興趣。
但是這話被a大隊的人聽到，差點就吐血了，心想這小子跑步確實有實力，但是這股狂妄勁就是讓人不舒服，必須想辦法滅一滅他的囂張氣焰。
有戰士不服地說，“大隊長，我們剛才都訓練半天了，這體力也消耗很多，是不是不太公平啊？”
薛老虎也覺得麵子上有點掛不住，畢竟他們可是整個西北軍區頂尖的部隊之一，竟然在跑步上輸給一個初中生。於是薛老虎看了一眼雙響，見雙響沒反應，他繼續說：“別給自己找理由，你怎麽不說人家才17歲呢？”轉瞬間又換了個臉說：“不過你們可以換個項目試試，這個小夥子在咱們團部可是打趴下兩個偵察兵呢，你們想不想試試啊？”
戰士們都驚奇地看著李強，心想這小孩什麽來頭，就算大院裏那些菜鳥入不了我們的法眼，那也不是普通人隨便就能打趴下的，俗話說：好奇害死貓，這時就有戰士大聲說：“隊長，咱們a大隊可不是那些菜鳥能比的，讓這小老弟展示展示唄？”
薛老虎說：好，你們選出三個項目，然後讓李強選一個，戰士們七嘴八舌，有地說擒拿，有地說拳擊，有地說散打，有地說摔跤，薛老虎轉頭問李強：“小夥子，為了公平起見，你選一個你最擅長的項目，再和他們比一場怎麽樣？”
李強略加思索說：“這也太不好選了，那就幹脆來綜合格鬥吧”。
作為國內最強的特種大隊之一，薛老虎肯定是聽過綜合格鬥，但那隻是比賽項目，他們a大隊練的都是最有效的必殺技，但是這時候他是不能夠跟一個孩子討價還價的。
薛老虎對著100多名a大隊戰士們說：“顧名思義，綜合格鬥那就是匯集了拳擊，散打，摔跤，甚至還有你們很少涉及的地麵技，誰有信心來和李強過過招？”
戰士們麵麵相覷，他們沒專門練過綜合格鬥啊，這時隊列中有一個人向前一步站立，“報告，我來！”
薛老虎一看是隊中除了他以外最能打的陶勇，178的個頭，身形不是隊裏最壯的，但很勻稱，明顯的倒三角顯得肩膀很寬，圓寸頭有點國字臉，看起來英姿颯爽！
薛老虎心想正合我意，要是別人出來再輸了，團長非把我生吞了不可。薛老虎說：好，綜合格鬥規則：禁止動作有插眼，擊打後腦和喉部，襠部，三點著地時不可以踢頭部........。
介紹完規則，陶勇說：“隊長，給他找個護具吧，”薛老虎說對，正打算讓人去取，李強說話了“他不用我也不用，拿個纏手就行，不然該受重傷了”。
陶勇心裏這個窩火，真不能把他當孩子看，但說話真就是孩子，欠考慮。
纏手拿來後，李強自顧地纏起來，薛老虎一看這小家夥還挺專業，纏手很有講究，太緊影響握拳，太鬆容易滑掉，雙手都纏好之後，李強握了幾下拳試試鬆緊度，感覺沒問題向薛老虎舉手示意。
兩個人麵對麵站立，薛老虎再次強調：“重在切磋，點到為止”，說這話時他是看著陶勇的。
“三局三分鍾，第一局，開始！”陶勇抬手和李強碰了個拳，雙方拉開架勢準備開打。
李強看陶勇的站架和抱架就知道他是以散打為基礎，上麵是前後手，下麵是弓箭步。
李強沒擺出任何姿勢，隻是右臂微曲，左手臂自然下垂斜放在肚臍以下。
在場的人都很驚歎，這個大男孩怎麽如此沉穩、老練，一點看不出緊張，這下有好戲看了，a大隊第二能打的會幾回合拿下比賽。
陶勇看李強沒有先出招的意思，不得不先行進攻，因為他再不進攻就要被看笑話了。
隻見他猛地上步，前手拳點向李強的麵門，這招是虛的，緊跟著下麵的地掃腿就踢出去了，李強刷地抬起手臂格擋，同時抬起左腿來擋對方的低掃。
陶勇沒好意思用太大力量，畢竟對方還是個孩子，所以算是試探性進攻，可李強的回應讓他有些意外，在陶勇的地掃腿還沒收回去的同時，李強快如閃電的起右腳來個正蹬，直奔陶勇的小腹。
陶勇掃出去的腿還沒完全落地，再想側身躲開來不及，他趕緊使勁收腹，同時雙手去抓李強的腳腕，打算來個接腿摔。
沒想到李強快速後退，腳下像安了彈簧一樣，抽回的腿在地下一點，馬上又還了一個地掃腿，陶勇的雙手就在胸前，順勢又想去抱住掃來的一腿，但李強的腿快要打直的時候，突然改變路線，奔陶勇的腦袋就去了，這一切太快了，人們都來不及驚呼，陶勇知道肯定是躲不開了，但作為a大隊的尖兵，豈是那麽容易被打倒的，他使勁繃緊了脖子上的肌肉，快速抬起左臂緊貼頭部，生生扛下了這一腿，“啪”的一聲，陶勇感覺手臂傳來劇痛，身體向右側噔噔移了幾步才站穩。
薛老虎瞪大了眼睛叫了聲“好”，雙響坐在椅子上嘴角浮現出一絲微笑，他很欣慰，好兄弟老疙瘩後繼有人啦！
小藝大聲地尖叫著，他現在完全被李強迷住了，自己爸爸手下這麽多兵，沒一個能入她眼的，她像找到了偶像一樣。
再說陶勇，雖然被踢了個趔趄，造了個大紅臉，但高手過招就是，伸手就知有沒有，他明顯感覺李強沒用全力，如果使出全力，他至少是趴在地上了，更嚴重可能胳膊就被踢斷了。
他站好身姿，甩了甩疼痛的左臂，重新審視著這個17歲的大男孩，果然是不可小視。
兩人重新戰在一起，陶勇這回謹慎得多，也把看家本領使出來了。李強也是一貫的冷靜，他發現這個人的身手確實比大院裏那些人好太多了，動作紮實，速度很快，自己沒有必勝的把握。
很快第一局結束，戰士們搬來椅子讓兩人休息，兩人均是大汗淋漓，喘著粗氣，雖然隻有三分鍾的比賽，但是高強度的無氧之後體力是快速流失的，所以一般的決勝局都是在第二局，第三局體力接近透支，全靠意誌力支撐。
陶勇那邊有人給擦汗，有人給拿水，有人給按摩肩膀和大腿。再看李強這邊一個人坐在椅子上，喝了幾口水，擦擦汗就閉上眼睛了，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這時小藝大喊著：“老虎叔叔，你怎麽在這啊？”薛老虎伸手摸了摸小藝的頭說：小藝啊，上次見麵還是半年前去你家吃飯呢，怎麽樣？又學習什麽新舞蹈啦？
稍作寒暄，薛老虎去穿上作訓服，雙響他們坐在一個長條桌旁，有戰士給端上水來。
不一會薛老虎就穿上衣服過來，雙響起身扔給他一支煙，掏出打火機要給他點煙，薛老虎拿過來自己點著又還給雙響，“這小子是我東北的戰友的兒子，從小就跟他爸練習武術、軍事技能啥的，身手很不錯，咱大院那些臭小子不是對手，有兩個都給他輕鬆撂倒了，一會你挑兩個人練練他，看看能不能入你的法眼？”
薛老虎詫異地問：“團長，這孩子什麽來頭，讓您這麽上心啊？”
雙響低聲說：“還記得我總和你們提起的老疙瘩嗎？這就是他兒子，叫李強！”
“什麽？就是你辦公室照片裏那位？傳奇的幽靈小組的組長？”薛老虎吃驚地問。
雙響回道：“沒錯，就是他。”
薛老虎不禁又回頭看看李強，“行，交給我吧，咱們就看看他是不是遺傳了他老爸的鐵血基因。”
扔掉煙頭，兩人走回來，雙響說：“孩子們，今天讓你們見識下我們龍國最強部隊之一的西北猛虎a大隊的風采，作為軍人子弟，你們的身上一定要有軍人的血性和氣概。不過有一點必須強調，今天所聽見的，看見的，對外一個字也不許提，記住了嗎？”
小藝大聲說：“是，保證打死也不說！”李強也鄭重地點點頭。
“全體集合”！薛老虎朝著訓練場大喊一聲，除了在各崗哨執勤的戰士，剩餘110人快速列隊站好，個個精神頭十足，壯碩的身材仿佛一隻隻老虎般，看得小藝有些害羞。
薛老虎大聲地說到：“今天團長來檢驗咱們的訓練成果，大家要拿出百分百的狀態，聽懂了嗎？”
“是”！一百多人齊聲回答，聲浪直衝雲霄。
第一項是400米跑，薛老虎說：“咱們隨機抽查兩組，每組8人，自願報名，有實力的出列。”
這群戰士不需要動員，個個爭先恐後都要參加，薛老虎轉過頭對小藝說：“小藝，你來選八個人。”
小藝也不怯場，上前快速點了八個人，李強一看，清一色的都是長得又高又帥的。
有個小隊長組織八個人站到起跑線上，小隊長嘴裏含著哨子，手裏拿著秒表。
一聲哨響，八名戰士彈射出發，400米正好是操場一圈，薛老虎沒有拿出最難的400米障礙，打算先看看李強的爆發力和衝刺能力。
很快一圈就跑完了，第一名55秒，如果放到專業隊也是不錯的成績了，可以評為二級運動員。
雙響扭頭看著李強說：“大侄子覺得怎麽樣？有沒有信心跑贏他們？”
如果是400米障礙，李強可能心裏沒底，因為現在的障礙項目已經和老疙瘩訓練他的有些不同，但是400米他太熟悉了，從小到大田徑都是他強項啊。
隨機點點頭說：“小意思！”“呦嗬？小家夥口氣不小啊？”薛老虎看著李強說，他倒是真想看看，一直被團長用來激勵他們的傳奇人物的兒子會不會一樣的優秀。
小藝也特別地期待這位新認識的大哥哥帶給他驚喜。
薛老虎對著隊列喊道：“今天咱們這來了位小朋友，他要參加第二組，第二組誰來？”
戰士們一看，李強雖然個頭不小，但是臉上的稚氣未脫，誰也不願意站出來，怕被說成欺負孩子。
薛老虎看出大家的心思，故技重施又讓小藝點名，這回小丫頭耍起了鬼機靈，專門挑個矮腿短的，雙響和薛老虎在後邊不免偷笑。
李強活動了下關節，準備站上起跑線，這時小藝大喊：“李強哥哥加油，打敗我爸爸的兵！”
這下把其他戰士鼻子都氣歪了，薛老虎低聲說：“老大哥，您這寶貝女兒開始胳膊肘往外拐了”，雙響也是無奈地笑了笑，他知道自己這個女兒一旦喜歡誰，那就會無條件地支持和付出。
發令槍響，李強在最外道出發，由於戰士們都沒有接受專業的競技賽跑訓練，在壓道的時候場麵亂糟糟的，甚至發生身體碰撞，李強竟然一時找不到機會變到內道，無奈之下直接外道超車，李強的爆發力真的遺傳了老疙瘩，甚至更強於同時期，前100米就完成了超越來到第一位，舒舒服服地服服地跑進內道。
其他七名戰士就感覺身邊有一道黑影掠過，等看清時李強已經在前麵領跑了，大家都咬牙直追，怎奈李強的高抬腿跑法他們都沒見過，差距越來越大，甚至彎道時速度更快了。
雙響和薛老虎也有點吃驚，看得出這孩子身體素質不錯，但沒想到爆發力這麽好，感覺a大隊也沒人能跑得過他。
很快一圈就結束了，沒有任何懸念，李強將第一名保持到終點，甩開第二名將近50米，成績50秒1，這可是幾乎國家一級運動員水平了，a大隊沉默了，集體看向薛老虎和雙響。
小藝蹦蹦噠噠地跑過地跑過來抓住李強的胳膊，“哥哥你也太厲害了，兩組你排第一，你在東北吃啥長大的，怎麽跑得這麽快呢？”
李強也大口地喘著氣說：“這不是專業場地，我在我們省裏比賽最好成績還能提高1秒多。”
李強覺得這麽說沒什麽，因為他說得也是實話，以前他的比賽成績都引起國家田徑隊的注意了，多次邀請他進國家隊訓練，但他都不感興趣。
但是這話被a大隊的人聽到，差點就吐血了，心想這小子跑步確實有實力，但是這股狂妄勁就是讓人不舒服，必須想辦法滅一滅他的囂張氣焰。
有戰士不服地說，“大隊長，我們剛才都訓練半天了，這體力也消耗很多，是不是不太公平啊？”
薛老虎也覺得麵子上有點掛不住，畢竟他們可是整個西北軍區頂尖的部隊之一，竟然在跑步上輸給一個初中生。於是薛老虎看了一眼雙響，見雙響沒反應，他繼續說：“別給自己找理由，你怎麽不說人家才17歲呢？”轉瞬間又換了個臉說：“不過你們可以換個項目試試，這個小夥子在咱們團部可是打趴下兩個偵察兵呢，你們想不想試試啊？”
戰士們都驚奇地看著李強，心想這小孩什麽來頭，就算大院裏那些菜鳥入不了我們的法眼，那也不是普通人隨便就能打趴下的，俗話說：好奇害死貓，這時就有戰士大聲說：“隊長，咱們a大隊可不是那些菜鳥能比的，讓這小老弟展示展示唄？”
薛老虎說：好，你們選出三個項目，然後讓李強選一個，戰士們七嘴八舌，有地說擒拿，有地說拳擊，有地說散打，有地說摔跤，薛老虎轉頭問李強：“小夥子，為了公平起見，你選一個你最擅長的項目，再和他們比一場怎麽樣？”
李強略加思索說：“這也太不好選了，那就幹脆來綜合格鬥吧”。
作為國內最強的特種大隊之一，薛老虎肯定是聽過綜合格鬥，但那隻是比賽項目，他們a大隊練的都是最有效的必殺技，但是這時候他是不能夠跟一個孩子討價還價的。
薛老虎對著100多名a大隊戰士們說：“顧名思義，綜合格鬥那就是匯集了拳擊，散打，摔跤，甚至還有你們很少涉及的地麵技，誰有信心來和李強過過招？”
戰士們麵麵相覷，他們沒專門練過綜合格鬥啊，這時隊列中有一個人向前一步站立，“報告，我來！”
薛老虎一看是隊中除了他以外最能打的陶勇，178的個頭，身形不是隊裏最壯的，但很勻稱，明顯的倒三角顯得肩膀很寬，圓寸頭有點國字臉，看起來英姿颯爽！
薛老虎心想正合我意，要是別人出來再輸了，團長非把我生吞了不可。薛老虎說：好，綜合格鬥規則：禁止動作有插眼，擊打後腦和喉部，襠部，三點著地時不可以踢頭部........。
介紹完規則，陶勇說：“隊長，給他找個護具吧，”薛老虎說對，正打算讓人去取，李強說話了“他不用我也不用，拿個纏手就行，不然該受重傷了”。
陶勇心裏這個窩火，真不能把他當孩子看，但說話真就是孩子，欠考慮。
纏手拿來後，李強自顧地纏起來，薛老虎一看這小家夥還挺專業，纏手很有講究，太緊影響握拳，太鬆容易滑掉，雙手都纏好之後，李強握了幾下拳試試鬆緊度，感覺沒問題向薛老虎舉手示意。
兩個人麵對麵站立，薛老虎再次強調：“重在切磋，點到為止”，說這話時他是看著陶勇的。
“三局三分鍾，第一局，開始！”陶勇抬手和李強碰了個拳，雙方拉開架勢準備開打。
李強看陶勇的站架和抱架就知道他是以散打為基礎，上麵是前後手，下麵是弓箭步。
李強沒擺出任何姿勢，隻是右臂微曲，左手臂自然下垂斜放在肚臍以下。
在場的人都很驚歎，這個大男孩怎麽如此沉穩、老練，一點看不出緊張，這下有好戲看了，a大隊第二能打的會幾回合拿下比賽。
陶勇看李強沒有先出招的意思，不得不先行進攻，因為他再不進攻就要被看笑話了。
隻見他猛地上步，前手拳點向李強的麵門，這招是虛的，緊跟著下麵的地掃腿就踢出去了，李強刷地抬起手臂格擋，同時抬起左腿來擋對方的低掃。
陶勇沒好意思用太大力量，畢竟對方還是個孩子，所以算是試探性進攻，可李強的回應讓他有些意外，在陶勇的地掃腿還沒收回去的同時，李強快如閃電的起右腳來個正蹬，直奔陶勇的小腹。
陶勇掃出去的腿還沒完全落地，再想側身躲開來不及，他趕緊使勁收腹，同時雙手去抓李強的腳腕，打算來個接腿摔。
沒想到李強快速後退，腳下像安了彈簧一樣，抽回的腿在地下一點，馬上又還了一個地掃腿，陶勇的雙手就在胸前，順勢又想去抱住掃來的一腿，但李強的腿快要打直的時候，突然改變路線，奔陶勇的腦袋就去了，這一切太快了，人們都來不及驚呼，陶勇知道肯定是躲不開了，但作為a大隊的尖兵，豈是那麽容易被打倒的，他使勁繃緊了脖子上的肌肉，快速抬起左臂緊貼頭部，生生扛下了這一腿，“啪”的一聲，陶勇感覺手臂傳來劇痛，身體向右側噔噔移了幾步才站穩。
薛老虎瞪大了眼睛叫了聲“好”，雙響坐在椅子上嘴角浮現出一絲微笑，他很欣慰，好兄弟老疙瘩後繼有人啦！
小藝大聲地尖叫著，他現在完全被李強迷住了，自己爸爸手下這麽多兵，沒一個能入她眼的，她像找到了偶像一樣。
再說陶勇，雖然被踢了個趔趄，造了個大紅臉，但高手過招就是，伸手就知有沒有，他明顯感覺李強沒用全力，如果使出全力，他至少是趴在地上了，更嚴重可能胳膊就被踢斷了。
他站好身姿，甩了甩疼痛的左臂，重新審視著這個17歲的大男孩，果然是不可小視。
兩人重新戰在一起，陶勇這回謹慎得多，也把看家本領使出來了。李強也是一貫的冷靜，他發現這個人的身手確實比大院裏那些人好太多了，動作紮實，速度很快，自己沒有必勝的把握。
很快第一局結束，戰士們搬來椅子讓兩人休息，兩人均是大汗淋漓，喘著粗氣，雖然隻有三分鍾的比賽，但是高強度的無氧之後體力是快速流失的，所以一般的決勝局都是在第二局，第三局體力接近透支，全靠意誌力支撐。
陶勇那邊有人給擦汗，有人給拿水，有人給按摩肩膀和大腿。再看李強這邊一個人坐在椅子上，喝了幾口水，擦擦汗就閉上眼睛了，不知道他在想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