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宗祀中,道尊與滔溪的交往最為頻繁。滔溪身為五老之首,但前世是古巫族水部長老,帶著記憶轉世,她有前世記憶,對古巫族感情深厚,此世在五大宗門生活多年,對這裏同樣感情深厚。與道尊一樣,她既不屬於堅持封禁界中界的傳承派,也不支持放棄任務、主張出界的激進派,而是相對溫和的第三股勢力代表。最終,道尊與滔溪攜手合作,取得了顯著的成就。他們將友好的古巫族各部以及五大宗門中的土元宗和水元宗遷移到了界外,那些不友好的勢力仍舊留在這個特殊的封禁之地。


    道尊有三道分身與滔溪有關,一道是滔溪的戀人——古巫族五皇子,後來在五大宗門轉世的矯英。另外兩位是滔家的兩位天才滔天、滔英。


    周昭陽的個性與道尊迥異,他傾向於將複雜事務簡單化,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擁有矯英的記憶,讓他偽裝成矯英的轉世輕而易舉。


    滔溪對矯英的愛刻骨銘心,盡管周昭陽年僅十五,對她而言,也是此生不渝的摯愛。修士歲月漫長,區區五年八載,又何足掛齒,轉瞬之間即可成人。


    在原先的道尊麵前,滔溪曾顯得高不可攀,她的修為達到了仙境一重天大圓滿,而道尊與她初次相遇時,修為尚處於斬靈境界,相差懸殊。然而,麵對周昭陽,滔溪卻展現出少女般的羞澀。周昭陽修為同樣是仙境一重天,戰鬥力絲毫不遜色於滔溪。此外,周昭陽確實擁有矯英的記憶,這使得他應對滔溪時得心應手。


    周昭陽踏入滔溪的洞府,毫無生疏之感。與他的記憶吻合,他並非真正的十五歲少年,比起滔溪,除了外表的稚嫩,心機手段並不遜色。


    他走到滔溪的幾案對麵坐下,開口說道:“小溪,我出門一趟,回來後打算前往水元宗,了解水元始祖傳承的相關事宜。若我有幸獲得水源珠,暫時保管十日,之後連同水元訣一並贈予你。至於那口棺材,水元宗沒有守護之法,我會將其帶走。”


    滔溪見周昭陽目不轉睛地凝視著自己,臉頰微紅,輕聲細語道:“既然你已決定要做,我就依你所願。”


    周昭陽凝視著滔溪,眉頭緊鎖,說道:“辭去五老的職務吧,一個女子,總是外出拋頭露麵並不妥當。待我處理完巫祖的魂體,處理掉魔首,整個大陣會被摧毀。那時,我們就可以離開這裏,去過我們自由自在的生活,你認為如何?”


    往昔的滔溪如同冰霜般冷漠,現在卻變得溫柔似水,微微點頭應允,道:“好,待我們從水元宗歸來,我就辭去五老及宗門太上長老的職位。”


    周昭陽回應道:“也不必急於一時,你目前的地位,對我奪回那幾口棺材大有裨益。”


    滔溪微微一笑,道:“好的,我聽你的便是。”


    周昭陽施展拘魂法術,一縷分魂顯現在掌心,他說道:“我融合了器無曲的靈魂,繼承了器部的傳承,意味著欠下了他一份因果。我用巫祖的魂息煉製出一道分魂,器無曲的記憶已經注入其中。隻要找到一個合適的舍體,他就能夠重生。”


    滔溪沉思片刻,答道:“這並不難,五宗祀大獄中不乏天賦異稟之人。我們隻需從死刑犯中挑選一具合適的舍體,抹去其記憶,然後進行融魂即可。”


    周昭陽將分魂直接遞給滔溪,接著從懷中取出器部聖盤,輕置滔溪的掌心,緩緩說道:“你在古巫族中仍有前生的血緣至親,器無曲的人情就送給你吧。”


    滔溪嘴角含笑,優雅地接過,隨即收入空間小界之中,輕聲說道:“我們部族,隻承你的情。”


    周昭陽站起身來,說道:“我先前往金元宗,奪取那裏的傳承,隨後回來找你,咱們一起去水元宗。”


    話畢,他凝聚出一個魂包,彈入滔溪的眉心,並囑咐道:“你的基礎稍顯薄弱,修行上限不高。你若有空閑,不妨參悟其中的奧秘。等到卸下職責,從頭開始重修。我的空間內資源充足,用不了幾年時間,你就能恢複到現在的修為。”


    滔溪煉化魂包,喜形於色,說道:“還是你對我最好。”


    話音剛落,她拿出一塊殘盤,道:“你上次給我提過,我設法從木森那裏弄到手了。”


    周昭陽目光一瞥,那天機盤殘片靜靜地躺在她的掌心上,他心念一動,殘片似乎受到召喚,立刻化成一束流光,投入他體內,與天機盤合為一體。


    他從滔溪洞府出來,召喚玉明真人,讓他祭起飛舟,趕往金元宗。玉明真人操控飛舟,穿雲破霧,周昭陽閉目凝神,召喚出麵板,查看上麵的數值。


    天機盤的修複進度停留在99%,這讓他眉頭緊鎖,召喚盤靈,詢問道:“按理說這塊殘片最重要,為何天機盤還未完全修複?是否還有其他未被發現的問題?”


    屏幕上出現文字:“隻有找齊所有殘骸,才能徹底修複。否則,需要煉化諸多珍貴材料,來填補缺失的部分。隻有完全修複,才能解開我本體空間深層的封印。”


    周昭陽沉思片刻,傳出命令道:“盤靈,提取模擬過程中關於天機盤殘片的畫麵,尋找其他殘片的蹤跡!”


    屏幕上出現文字:“你為救簫瀾,獨自去鬼閣紅島基地,震懾眾人,救出簫瀾後,在其器庫發現天機盤一塊殘片。血仙門與巫帝戰爭失敗,藏在空間法寶內,由門人劍婢劍童攜帶空間法寶曆世。道尊從西周國去火島參加煉器大會的路上,遇到劍婢夫婦,道尊被血後攝入空間法器,在其內器庫中找到十餘塊殘片。這些法寶殘片,是血仙門攻占西島巫家和乾島巫家的戰利品。


    周昭陽沉思片刻,暗想:“依據道尊的記憶,鬼閣此時尚未掌握紅宗島。待我離開此地,前往紅島一探,或許能尋得那失落的殘片。同時,西島巫家與乾島巫家亦需仔細調查,定能有所發現。”


    想到這裏,他的思緒隨即轉向始祖傳承,隨即聯想到滔溪,暗想:“滔溪乃奇女子,智計過人,性格又好,如此女子,道尊為何輕易放過?”


    周昭陽與道尊存在顯著的差異。他煉化了道尊的部分魂包,其中包含陽炎的大量記憶畫麵。陽炎自小生活在藍星,人生觀與此界修士大不相同,周昭陽目前處於青春期,正是人生觀塑形的關鍵期,陽炎的人生觀對他影響深遠。


    實則,道尊、周昭陽、陽炎是同一個人的不同存在形式,道尊代表未來,周昭陽代表現在,陽炎代表過去。區別在於周昭陽繼承了道尊的記憶,擁有無可比擬的優勢,而道尊則無依無靠,曆經重重艱難困苦,一步步攀升至神尊之位。在這個年齡段,道尊尚未覺醒陽炎的全部記憶,僅有一些模糊的片段。道尊的人生觀,受到九嶼修真界的影響多,受陽炎的影響很少。


    周昭陽行事果斷,堅信伴侶之間應基於兩情相悅,若彼此契合則攜手同行,若不相配則選擇分離,不應受其他因素左右。


    他有道尊未來的千年記憶,又有天機盤在手,如同詢問夢冥的來曆一樣,隻需耗費一些能量值,就能得到望舒的前世淵源。望舒是盈盈的轉世,盈盈是盤後的轉世,而盤後是華女的轉世,最後道尊被九神尊圍攻,華女就是其中之一。即使他知道之後與華女立場對立,但依舊堅定不移地守護在望舒身旁。究其原因,在於他有陽炎的記憶,而望舒是盈盈的轉世,這是一種感情的延續,無可逃避。


    望舒目前處於弱勢地位,她的修為遠遠滯後。與周昭陽相處時,盡管交流順暢,卻隱約帶有敬畏之心。麵望舒與道尊相處時,如同一個醋壇子,討厭所有女人靠近道尊,後來覺醒了華女的記憶,被華女主導思想,發生了一係列事。曆經三世輪回,她一直追隨道尊,卻未曾料到,她隻是華女一道真靈曆世,而華女與周昭陽的第一世道靈相戀,感情之外,還夾雜著一些其他的東西。


    望舒恢複華女記憶後,最初尚能堅持,然而華尊技高一籌,記憶畫麵繁多,猶如土元始祖與弟子融魂一般,年輕弟子怎能匹敵?


    在這件事上,周昭陽覺得道尊的處理方式存在很大問題。畢竟,與他相愛的是望舒,而非華女。發現異常時,理應迅速采取行動,在華女尚未占據主導前,直接剝離出她的記憶畫麵,不就從根源上解決問題了嗎?


    他認為道尊在處理情感糾葛時總是猶豫不決,結果不得不創造出眾多分身,來應對錯綜複雜的感情生活。然而,這些分身有不少落入了大能之手,有的被控製,有的被奪舍,導致他辛苦研究的修為速成術,最終為他人所用,與他有關聯的眾多女子,淪為別人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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