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醒仁惡戰一夜才知道全身困倦酸痛,四人分手各忙其事隨著海蘭格經過鍾鼓樓,回到她的小酒鋪二人有好多話要說。隻是礙於他們的隨從沒法開口,到了酒店門口時海清打開門,海蘭格說:“要麽你們三人吃完早飯在回景山休息。”
沒等李醒仁回絕小猴子就說:“好啊好啊,弄一碗打鹵麵就行。”
李醒仁罵他:“你不知道人家海清也拚殺了一晚上,還給你做飯這樣吧咱們找一個小飯館吃一些吧。”
海紅首先表示反對:“我們破衣爛衫的身上全是血跡,多丟人不去。”
李醒仁說:“那讓小猴子買一些回來給大家吃。”眾女表示同意。小猴子拉著小苟子去了,眾女進了店裏就到裏屋換衣服洗臉,海蘭格換好衣服洗過臉也給李醒仁打了一盆清水,她看著他的軍裝說:“你的軍裝七天沒有洗了吧,快脫下來我給你洗一下都有味了。”
李醒仁回絕說:“脫下來我穿什麽?”
海蘭格說:“大夏天一會就幹了。”說著就脫他的衣服而李醒仁就是捂著衣扣不讓她脫,這時海清她們進前廳給李醒仁送涼茶,小猴子和小苟子每人端了一個托盤裏麵放著三碗、四碗炸醬麵,見到兩人在扯衣服都愣在那裏。
還好海陸從後麵進來她機靈說:“李團長用我們回避一下嗎?”
二人鬧得臉色通紅這幾個青年男女準是想到那個事情了,李醒仁尷尬的整理了衣服說:“既然麵買回來了就吃麵吧!”三女見了嗤嗤的笑。
還是老規矩分成三夥吃飯不許說話,吃飯的時候李醒仁又眼睛看著海蘭格意思說‘你看他們誤會了。’
海蘭格可不在乎這些說:“”阿仁等哪天有空我領你見一下我的溥緒大哥,算是以後認識了,要不然他找到我就麻煩了。”
李醒仁想想說:“兩天以後我就有時間了,到時候咱們在細談。”這時海清用筷子敲桌子說:“吃飯時不得喧嘩。”二人隻得閉嘴。吃過飯小苟子問:“少爺我晚上還用在這裏保護嗎?”
李醒仁望著海蘭格征求她的意見,海蘭格說:“不用了,我們也不是他們謀權的重點目標,經過昨晚一戰我發覺我的功夫還可以。”
小苟子感歎的說:“好了今晚就不用睡椅子了。”
小猴子驚訝的說:“你晚上沒有和海陸睡在一起啊。”
海陸聽了氣得粉麵通紅說:“你這個騷猴子怎麽思想這樣下流,看我怎樣修理你。”說著拿著一隻蒼蠅拍要打小猴子。
小猴子剛要逃腳下卻被小苟子一絆摔倒在地,海陸一拍子打在他的猴頭上。這小子何等機靈連滾帶爬的逃出店外,李醒仁一碗麵沒吃完也隻得和小苟子出門去景山休息。
他們三人回到景山的萬春亭,李醒仁脫下衣服隻是他的士兵為他去洗,小猴子和小苟子也在亭下休息,三人實在是太累了沒多時就睡著了。
一直睡到後半晌他聽到小猴子在和人說話,於是爬起身來下了亭子,隻見貝典拿了一張今天的報紙說:“團長我家署長讓我告述你一個好消息,馮華莆已經當選為民國第四任大總統,他上任當天就發表特赦令對滿清小皇帝在複辟期間所作出的行為表示理解,也就是說所有複辟時候的犯人都能得到釋放和減刑,當然也包括劉世流了,還有總統給紫禁城這群人滿清遺老特赦他們就會收回景山,署長問你去會友鏢局還是去西城警察局去住?”
李醒仁說:“我還沒想好去哪裏住,回去跟學長說給我和我的士兵們找個差事幹,頂次也要是四級警佐或五級巡官。”
貝典聽了點頭報告去了,李醒仁看了一下報紙大概內容就是北洋政府窮兵黷武,在內政不穩國庫虧空的情況下,還大張旗鼓的調兵準備對南方的革命軍開戰,他生氣的把報紙扔到一邊。
李醒仁三人吃完午飯換上衣服而後直奔陸軍部,這次那個門長見到他們三人沒阻攔也沒詢問,直接放他們三人進了院心。到裏麵一打聽才知道整個陸軍部的高官,都參加大總統的加冕慶典去了晚上也不回來。
既然辦不成正事他們想到去會友鏢局去拜會霍少俠,那晚上霍少俠對他們幫助實在是太大了,接著一問才知道少俠一大早已回天津了,沒有和他熟識和切磋武功真的令人遺憾。
他們三人隻得重回景山休息又睡了一下午,到了晚上李醒仁把小猴子叫到身邊告訴他這樣辦,小猴子聽了獨自走了。到了半夜才和王小七回來並把十個半斤重的金元寶和一些寶物獻給李醒仁,這很顯然是李醒仁買通獄警佰大的金元寶。他斷定獄警佰大也曾收過別人的銀錢,這十錠金元寶取回來他也不敢聲張,還好他把事情辦成了如若不然他一家人的命都要沒。
李醒仁對小猴子說:“這十錠元寶你們五個人分了吧,以後你們也要成家立業那裏都需要錢。”
小猴子說:“少爺對我們有知遇之恩我們什麽也不需要。”
李醒仁說:“你還是收下吧,看你對海紅、海陸都喜歡逛街的時候不能讓人家女孩子花錢懂嗎。”
一句話說中小猴子的心裏,他們四小將每人兩錠金元寶,小七也分到兩錠至於小姬子和小朱子分得的那兩錠暫時由小猴子保管。至於張碧的手下貝典他做警察巡長,油水自然撈了不少不用接濟。
王小七收下兩錠金元寶就走了,小苟子對小猴子說:“我說猴哥咱們的事你得說明白了,海陸現在和我好呐你就不要多事了。”
小猴子辯解說:“你們倆不是沒住到一起嗎我就有希望。”
小苟子說:“你怎麽這樣不要臉非要和我爭海陸。”
小猴子又說:“等過些天我要是見到那個海紫,比海陸好我就把海陸讓你。”
小苟子一聽火冒三丈:“憑什麽四大美女都讓你先選,就你個瘦猴還想吃到天鵝肉。”說著就要打小猴子。
這小猴子還真的打不過他隻得向李醒仁求救,李醒仁在思考問題說道:“你們倆到外麵去打。”嚇得小猴子跑下萬春亭晚上都不敢上來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三人照常來到陸軍部,到了門口也沒有衛兵阻攔,等到了李長泰的辦公室發現師長不在,他隻得去找徐術錚發現徐將軍也不再,正當他感到失望的時候,段長貴帶著他的一群部下經過。
他擺手把李醒仁招到近前說:“這不是小李嗎,找小徐有事他去國務院了,有事到我的辦公室談吧。”態度和以前那樣高高在上大不相同。
李醒仁聽了有些費解不知道他玩那一套,但是回絕他又招來他的嫉恨是以隻得跟他進了辦公室,進到裏麵就感覺像是到了紫禁城的金鑾殿,裏麵又氣派又寬敞紅毯鋪地歐式家具三層水晶大吊燈,比李長泰的辦公室還要豪華好多。
段長貴讓李醒仁坐在沙發上親自為他倒了一杯茶說:“小李你找小徐是為了你官複原職的事情吧,隻要我一句話你就可以去到八師當團長。”
李醒仁坦然地說:“上回因為段炯的事情我就決定退出軍界,以後想當警察維護京城的治安或者就做些生意。”他現在不在陸軍部羈押,白丁一個完全不懼怕段長貴的權勢,既然段某還仇視他不如明裏說出來,反正二人之間的梁子已經結下了。
段長貴打個哈哈說:“關於段炯的事情小徐已經和我解釋過了,我道希望你能當一名警察維護一方平安,在追查出殺害我侄子的凶手,對了用我打電話給警察的警察督察長讓他關照你一些。”
李醒仁當然要推脫否則就淪為他的狗腿子了說:“我想從小警察做起就不用勞煩你費心了。”
段芝貴又說:“聽說你這幾日大出風頭,兩次拯救玉皇閣,傳聞你和張碧他們還把玉皇閣的一半控製權握在手中,這可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晚清小皇帝遜位五年北京不但是軍隊和警察要控製在我們手裏,這個堂口的黑幫勢力早應該從玉皇閣那裏奪回來,這幾年我就悟設接替玉皇閣的人選,沒想到你們幾個通過這次章勳複辟的機會做到了,我作為陸軍總長表示支持你們。”
李醒仁當然知道段長貴的意思,他想借支持張碧等人的名義分得玉皇閣的利益,弄不好第一次想奪取玉皇閣的那群黑衣人就是他買通的,現在他知道控製玉皇閣無望就轉過來支持張碧他們,總歸張碧控製玉皇閣一半的權力也比全部落入哲泰手裏要強,今天馮總統特意和紫禁城的小皇帝示好,就是為了安定京城的局勢然後就要對南方的革命黨發起戰爭了,從今天過後北京的旗人貴族再也不用擔心,北洋政府和他們清算複辟的事情,要想控製玉皇閣就更難了,是以段長貴表示支持張碧他們。還有另外一點李醒仁加入了北京幫會組織而且與代表紅幫白道的會友鏢局和代表黑道青幫的玉皇閣都有聯係,不是段長貴懼怕這些幫會組織,而是這些幫會組織有著很大的潛在力和影響力,就拿青年時落魄的朱重八,恰逢天下大亂若不是他與兄弟加入了當時的明教,並借助教派的力量,漸漸發展壯大最後奪得了天下。現在李醒仁和北京的青紅幫搭上關係,無疑在段長貴那裏想殺他又多了一些顧慮,還不如利用李醒仁作為他與幫會之間的聯係人,有些時候他也需要這些幫會組織辦一些不能公開的見不得人的事情,是以隱忍著對他的仇恨還有利用他,而李醒仁也能得到暫時的安全。
還有一點是外人所不知的那便是段長貴之所以對李醒仁不計殺侄子之仇,還有一個外人不知道的原因那便是段炯隻是他內收的同姓幹侄子,和他沒有半點血緣關係也不是至親,這小子會溜須拍馬屁又舍得錢財,是以段長貴顧及他也姓段就對他重用了一些。就像當年水滸傳中高俅與小衙內的關係差不多隻是都姓高,小衙內仗著高俅的勢力調戲林衝的娘子結果也沒有落下好下場。這段炯在底下的作為段長貴也當然知道這回被李醒仁給處決了,對於他來說沒有什麽損失隻不過在物色一個親信罷了,就是在外麵傳出去總長的侄子被人正法了好說不好聽罷了,接下來李醒仁在北京幫會中作的事情讓段長貴改變了對李醒仁的看法也發現了他的價值,是以改變了對李醒仁的態度。
李醒仁也知道這些規矩說:“這玉皇閣我隻是旁觀者,但是總長的意圖我保證傳達到張碧和哲泰那裏,逢年過節他會給你拜年的。”
李醒仁的回答段長貴還算滿意就問他:“你還有別的需求嗎直接說。”他就等段長貴這一句話那於是說:“功德林監獄關著一個叫劉世流的人,對我們有幫助懇求你把他放了。”
這件事對於李醒仁這樣的嫡係團長來說都很困難,但是對於段長貴這個手握整個北洋陸軍大權的人來說根本不算什麽,他拿起電話本找到功德林監獄長的電話接通後隻說了一句話:“我是段長貴把一個就劉世流的人放了。”隨後拿了一張白紙蓋了一個陸軍部的大印對李醒仁說:“自己去寫吧。”李醒仁接過蓋了印章的白紙,向這位陸軍總長道別出了他的辦公室。
要知道這給陸軍總長的印章有多重要,它就相當於古代掌兵大元帥的虎符,能調動整師的兵馬也能到軍需部領取上萬大洋的軍餉和裝備,當然李醒仁也不會這樣做,歸根結底段長貴對李醒仁態度轉變就是想染指玉皇閣,搭上北京城內的青紅幫,張碧也需要這樣一個靠山,是以李醒仁把營救劉世流的事情也辦成了。
沒等李醒仁回絕小猴子就說:“好啊好啊,弄一碗打鹵麵就行。”
李醒仁罵他:“你不知道人家海清也拚殺了一晚上,還給你做飯這樣吧咱們找一個小飯館吃一些吧。”
海紅首先表示反對:“我們破衣爛衫的身上全是血跡,多丟人不去。”
李醒仁說:“那讓小猴子買一些回來給大家吃。”眾女表示同意。小猴子拉著小苟子去了,眾女進了店裏就到裏屋換衣服洗臉,海蘭格換好衣服洗過臉也給李醒仁打了一盆清水,她看著他的軍裝說:“你的軍裝七天沒有洗了吧,快脫下來我給你洗一下都有味了。”
李醒仁回絕說:“脫下來我穿什麽?”
海蘭格說:“大夏天一會就幹了。”說著就脫他的衣服而李醒仁就是捂著衣扣不讓她脫,這時海清她們進前廳給李醒仁送涼茶,小猴子和小苟子每人端了一個托盤裏麵放著三碗、四碗炸醬麵,見到兩人在扯衣服都愣在那裏。
還好海陸從後麵進來她機靈說:“李團長用我們回避一下嗎?”
二人鬧得臉色通紅這幾個青年男女準是想到那個事情了,李醒仁尷尬的整理了衣服說:“既然麵買回來了就吃麵吧!”三女見了嗤嗤的笑。
還是老規矩分成三夥吃飯不許說話,吃飯的時候李醒仁又眼睛看著海蘭格意思說‘你看他們誤會了。’
海蘭格可不在乎這些說:“”阿仁等哪天有空我領你見一下我的溥緒大哥,算是以後認識了,要不然他找到我就麻煩了。”
李醒仁想想說:“兩天以後我就有時間了,到時候咱們在細談。”這時海清用筷子敲桌子說:“吃飯時不得喧嘩。”二人隻得閉嘴。吃過飯小苟子問:“少爺我晚上還用在這裏保護嗎?”
李醒仁望著海蘭格征求她的意見,海蘭格說:“不用了,我們也不是他們謀權的重點目標,經過昨晚一戰我發覺我的功夫還可以。”
小苟子感歎的說:“好了今晚就不用睡椅子了。”
小猴子驚訝的說:“你晚上沒有和海陸睡在一起啊。”
海陸聽了氣得粉麵通紅說:“你這個騷猴子怎麽思想這樣下流,看我怎樣修理你。”說著拿著一隻蒼蠅拍要打小猴子。
小猴子剛要逃腳下卻被小苟子一絆摔倒在地,海陸一拍子打在他的猴頭上。這小子何等機靈連滾帶爬的逃出店外,李醒仁一碗麵沒吃完也隻得和小苟子出門去景山休息。
他們三人回到景山的萬春亭,李醒仁脫下衣服隻是他的士兵為他去洗,小猴子和小苟子也在亭下休息,三人實在是太累了沒多時就睡著了。
一直睡到後半晌他聽到小猴子在和人說話,於是爬起身來下了亭子,隻見貝典拿了一張今天的報紙說:“團長我家署長讓我告述你一個好消息,馮華莆已經當選為民國第四任大總統,他上任當天就發表特赦令對滿清小皇帝在複辟期間所作出的行為表示理解,也就是說所有複辟時候的犯人都能得到釋放和減刑,當然也包括劉世流了,還有總統給紫禁城這群人滿清遺老特赦他們就會收回景山,署長問你去會友鏢局還是去西城警察局去住?”
李醒仁說:“我還沒想好去哪裏住,回去跟學長說給我和我的士兵們找個差事幹,頂次也要是四級警佐或五級巡官。”
貝典聽了點頭報告去了,李醒仁看了一下報紙大概內容就是北洋政府窮兵黷武,在內政不穩國庫虧空的情況下,還大張旗鼓的調兵準備對南方的革命軍開戰,他生氣的把報紙扔到一邊。
李醒仁三人吃完午飯換上衣服而後直奔陸軍部,這次那個門長見到他們三人沒阻攔也沒詢問,直接放他們三人進了院心。到裏麵一打聽才知道整個陸軍部的高官,都參加大總統的加冕慶典去了晚上也不回來。
既然辦不成正事他們想到去會友鏢局去拜會霍少俠,那晚上霍少俠對他們幫助實在是太大了,接著一問才知道少俠一大早已回天津了,沒有和他熟識和切磋武功真的令人遺憾。
他們三人隻得重回景山休息又睡了一下午,到了晚上李醒仁把小猴子叫到身邊告訴他這樣辦,小猴子聽了獨自走了。到了半夜才和王小七回來並把十個半斤重的金元寶和一些寶物獻給李醒仁,這很顯然是李醒仁買通獄警佰大的金元寶。他斷定獄警佰大也曾收過別人的銀錢,這十錠金元寶取回來他也不敢聲張,還好他把事情辦成了如若不然他一家人的命都要沒。
李醒仁對小猴子說:“這十錠元寶你們五個人分了吧,以後你們也要成家立業那裏都需要錢。”
小猴子說:“少爺對我們有知遇之恩我們什麽也不需要。”
李醒仁說:“你還是收下吧,看你對海紅、海陸都喜歡逛街的時候不能讓人家女孩子花錢懂嗎。”
一句話說中小猴子的心裏,他們四小將每人兩錠金元寶,小七也分到兩錠至於小姬子和小朱子分得的那兩錠暫時由小猴子保管。至於張碧的手下貝典他做警察巡長,油水自然撈了不少不用接濟。
王小七收下兩錠金元寶就走了,小苟子對小猴子說:“我說猴哥咱們的事你得說明白了,海陸現在和我好呐你就不要多事了。”
小猴子辯解說:“你們倆不是沒住到一起嗎我就有希望。”
小苟子說:“你怎麽這樣不要臉非要和我爭海陸。”
小猴子又說:“等過些天我要是見到那個海紫,比海陸好我就把海陸讓你。”
小苟子一聽火冒三丈:“憑什麽四大美女都讓你先選,就你個瘦猴還想吃到天鵝肉。”說著就要打小猴子。
這小猴子還真的打不過他隻得向李醒仁求救,李醒仁在思考問題說道:“你們倆到外麵去打。”嚇得小猴子跑下萬春亭晚上都不敢上來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三人照常來到陸軍部,到了門口也沒有衛兵阻攔,等到了李長泰的辦公室發現師長不在,他隻得去找徐術錚發現徐將軍也不再,正當他感到失望的時候,段長貴帶著他的一群部下經過。
他擺手把李醒仁招到近前說:“這不是小李嗎,找小徐有事他去國務院了,有事到我的辦公室談吧。”態度和以前那樣高高在上大不相同。
李醒仁聽了有些費解不知道他玩那一套,但是回絕他又招來他的嫉恨是以隻得跟他進了辦公室,進到裏麵就感覺像是到了紫禁城的金鑾殿,裏麵又氣派又寬敞紅毯鋪地歐式家具三層水晶大吊燈,比李長泰的辦公室還要豪華好多。
段長貴讓李醒仁坐在沙發上親自為他倒了一杯茶說:“小李你找小徐是為了你官複原職的事情吧,隻要我一句話你就可以去到八師當團長。”
李醒仁坦然地說:“上回因為段炯的事情我就決定退出軍界,以後想當警察維護京城的治安或者就做些生意。”他現在不在陸軍部羈押,白丁一個完全不懼怕段長貴的權勢,既然段某還仇視他不如明裏說出來,反正二人之間的梁子已經結下了。
段長貴打個哈哈說:“關於段炯的事情小徐已經和我解釋過了,我道希望你能當一名警察維護一方平安,在追查出殺害我侄子的凶手,對了用我打電話給警察的警察督察長讓他關照你一些。”
李醒仁當然要推脫否則就淪為他的狗腿子了說:“我想從小警察做起就不用勞煩你費心了。”
段芝貴又說:“聽說你這幾日大出風頭,兩次拯救玉皇閣,傳聞你和張碧他們還把玉皇閣的一半控製權握在手中,這可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晚清小皇帝遜位五年北京不但是軍隊和警察要控製在我們手裏,這個堂口的黑幫勢力早應該從玉皇閣那裏奪回來,這幾年我就悟設接替玉皇閣的人選,沒想到你們幾個通過這次章勳複辟的機會做到了,我作為陸軍總長表示支持你們。”
李醒仁當然知道段長貴的意思,他想借支持張碧等人的名義分得玉皇閣的利益,弄不好第一次想奪取玉皇閣的那群黑衣人就是他買通的,現在他知道控製玉皇閣無望就轉過來支持張碧他們,總歸張碧控製玉皇閣一半的權力也比全部落入哲泰手裏要強,今天馮總統特意和紫禁城的小皇帝示好,就是為了安定京城的局勢然後就要對南方的革命黨發起戰爭了,從今天過後北京的旗人貴族再也不用擔心,北洋政府和他們清算複辟的事情,要想控製玉皇閣就更難了,是以段長貴表示支持張碧他們。還有另外一點李醒仁加入了北京幫會組織而且與代表紅幫白道的會友鏢局和代表黑道青幫的玉皇閣都有聯係,不是段長貴懼怕這些幫會組織,而是這些幫會組織有著很大的潛在力和影響力,就拿青年時落魄的朱重八,恰逢天下大亂若不是他與兄弟加入了當時的明教,並借助教派的力量,漸漸發展壯大最後奪得了天下。現在李醒仁和北京的青紅幫搭上關係,無疑在段長貴那裏想殺他又多了一些顧慮,還不如利用李醒仁作為他與幫會之間的聯係人,有些時候他也需要這些幫會組織辦一些不能公開的見不得人的事情,是以隱忍著對他的仇恨還有利用他,而李醒仁也能得到暫時的安全。
還有一點是外人所不知的那便是段長貴之所以對李醒仁不計殺侄子之仇,還有一個外人不知道的原因那便是段炯隻是他內收的同姓幹侄子,和他沒有半點血緣關係也不是至親,這小子會溜須拍馬屁又舍得錢財,是以段長貴顧及他也姓段就對他重用了一些。就像當年水滸傳中高俅與小衙內的關係差不多隻是都姓高,小衙內仗著高俅的勢力調戲林衝的娘子結果也沒有落下好下場。這段炯在底下的作為段長貴也當然知道這回被李醒仁給處決了,對於他來說沒有什麽損失隻不過在物色一個親信罷了,就是在外麵傳出去總長的侄子被人正法了好說不好聽罷了,接下來李醒仁在北京幫會中作的事情讓段長貴改變了對李醒仁的看法也發現了他的價值,是以改變了對李醒仁的態度。
李醒仁也知道這些規矩說:“這玉皇閣我隻是旁觀者,但是總長的意圖我保證傳達到張碧和哲泰那裏,逢年過節他會給你拜年的。”
李醒仁的回答段長貴還算滿意就問他:“你還有別的需求嗎直接說。”他就等段長貴這一句話那於是說:“功德林監獄關著一個叫劉世流的人,對我們有幫助懇求你把他放了。”
這件事對於李醒仁這樣的嫡係團長來說都很困難,但是對於段長貴這個手握整個北洋陸軍大權的人來說根本不算什麽,他拿起電話本找到功德林監獄長的電話接通後隻說了一句話:“我是段長貴把一個就劉世流的人放了。”隨後拿了一張白紙蓋了一個陸軍部的大印對李醒仁說:“自己去寫吧。”李醒仁接過蓋了印章的白紙,向這位陸軍總長道別出了他的辦公室。
要知道這給陸軍總長的印章有多重要,它就相當於古代掌兵大元帥的虎符,能調動整師的兵馬也能到軍需部領取上萬大洋的軍餉和裝備,當然李醒仁也不會這樣做,歸根結底段長貴對李醒仁態度轉變就是想染指玉皇閣,搭上北京城內的青紅幫,張碧也需要這樣一個靠山,是以李醒仁把營救劉世流的事情也辦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