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拿起一塊餅幹嚐了嚐味道,覺得不錯。就又實驗了幾次,把控到最好的配比就把配方和製作保存的方法用左手寫在一張白紙上收了起來。


    又做了一大簸箕餅幹,何雨柱把它們放到一起開始用意念擠壓,最後得到了一塊兒體積小了好幾倍的正方體。又用意念把它整齊的切割成一小塊兒和正常餅幹一樣兒的模樣,這就是何雨柱按照後世壓縮餅幹做成的仿製品。


    這仿製的壓縮餅幹何雨柱猜測至少可以保存兩年不壞,吃個十來塊兒就可以保證一個成年人一天的消耗了。


    何雨柱出了空間,回到家裏的床上。看著熟睡的何雨水,輕輕的起了床收了自行車就打開門走了出去。


    大半夜的鄰居們都睡著了,何雨柱觀察了一會兒,也沒有發現有人起夜,就從院牆上跳了出去。


    放出自行車,打開意念騎著車就往軍管所而去。一路上七拐八拐的躲避著巡夜的聯防隊,快接近軍管所的時候何雨柱就停了下來。


    從空間拿出來他製作好的壓縮餅幹用油紙包起來,把寫著配方和製作保存的方法的白紙放到油紙包的上麵,用繩子捆起來。就把油紙包用意念悄悄的投放到軍管所大門裏,向大門裏扔了一塊兒石頭何雨柱就急忙溜啦。


    ‘咣當’一聲,“哎呦!誰特麽的扔的石頭,差點沒有砸死我!小兔崽子不要讓我抓到你,不然把你打得屁股開花!”軍管所守門的大爺怒氣衝衝的罵道。


    大爺打著手電筒來到門口,用手電筒來回照著,想找到那個砸他的小子。突然照到地上有一個紙包,大爺以為是炸藥包就趕緊喊人來“大家夥兒快出來!有情況!”


    軍管所裏值夜班的軍人聽到喊聲,掏出槍就跑出來查看。


    軍管所的陳大力所長急忙分開眾人,來到門口“宋大爺,有什麽情況?”


    宋大爺用手電筒照著地上的紙包,意識陳所長看去“唉喲!我的大所長唉!那是個炸藥包吧?”


    陳所長用手拍了拍宋大爺的肩膀,安慰道“大爺,炸藥包怎麽可是這樣子的?您回去吧,我去看看這到底是個什麽鬼東西!”說著就要去把那包東西撿起來。不料旁邊卻快速伸出來一隻手,把那紙包搶拉過去。


    “好你個張大腦袋!你怎麽能搶東西呢?”陳大力看著所裏的指導員張紅軍把那紙包拿了起來,就苦笑著搖搖頭。他知道這是張紅軍怕這東西有危險,而不是要去搶他的功勞。兩個人在一起戰鬥了那麽多年,早已親如兄弟,張紅軍一個人也沒有個老婆孩子,遇到危險總是搶在他前麵。


    張紅軍抱著紙包就遠離了人群,來到了院門外的空地上。打著手電筒先查看了一下紙包的外麵,非常普通的油紙包,用繩子隨便捆了幾下。


    解開繩子就看到最上麵有一封信,張紅軍把信裏的信紙抽出來展開看了一會。打開紙包看著裏麵的東西,就把紙包捆好抱了起來。他知道如果這些白紙上說的都是真的,那麽這東西代表著什麽,他一個參軍十幾年的老軍人怎麽可能不知道?


    他抱著那紙包走到陳大力跟前,看著這個老搭檔,想起了他的老婆和三個孩子們。


    “陳大力!”張紅軍猛然就像回到了那個充滿硝煙的戰場。


    “有!”陳大力迅速站直了身體大聲回答著,可他突然反應過來這裏不是戰場上,自己也不是張大腦袋的兵。


    惱羞成怒的他就要找張紅軍麻煩,就見張紅軍把懷裏的紙包遞給他嚴肅的在他耳朵邊兒叮囑著“把這個紙包和這封信火速交給老領導,開著院裏的車快去!在路上任何人都不可以看裏麵的東西!”


    陳大力見老戰友如此嚴肅也知道了這東西的重要性,也不再磨嘰轉頭喊道“牛大山李誌強帶上武器去開車隨我一起出發!”


    “是!”兩個聲音幾乎是合在一起回答道,隻見兩個人背起步槍快速的跑到了停在院子裏的吉普車。


    啟動車子,陳大力抱著紙包坐在後麵嚴肅的命令“出發!目標軍委大院!路上不允許任何人接近車子!”隨後李誌強就開著吉普車快速的消失在夜色裏。


    不提紙包的下落,何雨柱蹬著自行車飛快的回到了四合院牆外麵。收起自行車,用意念查看了一下院裏麵的情況,何雨柱就跳過牆去。


    放輕腳步就要回家裏去,卻聽到自家地窖裏傳來兩個人說話的聲音,何雨柱好奇的湊了過去。


    好家夥,裏麵傳來了賈張氏的聲音“老易,這傻柱子不給我們家東旭掌勺,這是不給你這個當爹的麵子啊?可不能這麽便宜的放過他!”


    何雨柱聽到了好大的秘密,不過這賈張氏的話有多少可信度,就不知道了。


    “放心吧!我不會放過這個小畜生的!我要讓他生不如死,到時候那三間正房正好留給我們的孫子,以後東旭生幾個孩子都住得下。”


    賈張氏抱著易中海嬌羞的說著“老易你真好,我…”


    易中海看著賈張氏豐滿的身體,下身就有了反應,一把抱住她就啃了起來。


    何雨柱在外麵用意念看的辣眼睛,兩個人忘乎所以的互相扒著對方的衣服。不一會兒就出現兩個白花花的身體,纏繞在一起就要開始…


    何雨柱怎麽會讓他們在自己家地窖裏辦那種事情,就用意念把地窖籠罩起來,隔絕了聲音的傳播,這是他前不久發現意念的新用法還把他們的衣服收起來了。


    來到後院,撿起一塊兒磚頭,砸向劉海忠家的玻璃。“咣當”一聲,何雨柱已經跑回家裏了。


    “誰呀!哪個王八犢子砸我們家玻璃?”劉海忠光著膀子拖拉著鞋就追了出來,手裏還拿著一根木頭棍子。


    鄰居們也都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走出來,大家夥聚集在中院議論著是誰大半夜的砸人家玻璃。


    何雨柱也打開門走了出來,用手電筒照著院裏“誰呀!大半夜的不睡覺?誰家玻璃杯被人砸了?”


    劉海忠看了一圈兒,疑惑的說道“老易那?怎麽沒有見他出來?”


    劉海忠來到東廂房敲敲門“老易,起來了嗎?出來一下有事兒找你商量一下!”


    敲了半天也沒有人來開門,就推了一下門,誰知道門就這麽被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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