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電話,還是秀恩愛?


    凝視著瞿嘯爵的背影,瞿毅錕眼波微微滾動,哪怕再腹誹,終究還是沒能問出口。


    倒是瞿嘯爵,一隻手落入褲袋,身影快要到達走廊盡頭的窗戶時,才將電話撥了出去,嗓音低低沉沉噙著愉悅:“瞿太太隻說我命中一兒一女,也沒告訴我這子女緣究竟什麽時候能來,不如柳大師幫我算算?”


    “天機不可泄露。”


    電話這頭,柳臻頏眉目流轉,明明整個人懶洋洋的窩在沙發裏,卻裝著一副高深莫測的調調:“施主,此事還要隨緣,莫要強求啊。”


    “隨緣?”瞿嘯爵好似抓住了什麽關鍵詞,低啞性感的嗓音更是彌漫出笑意:“多少元,按照市場價,十萬元?”


    柳臻頏立刻被逗得在沙發裏笑個不停,任由窗外春日裏的陽光明媚,學著他平日裏的無賴調調:“多少元都不行,實在是沒辦法,師父幫我批卦的時候沒告訴我呀。”


    “看來柳大師這是故弄玄虛。”


    他竟然在她的老本行上質疑她?


    柳臻頏細細的眉不滿的橫了起來,腮幫子鼓鼓的:“我們門內向來無法卜算自身,而你跟我訂婚後,我們被天地所承認,命數運道有所牽連,我自然也卜算不出你的,但你身邊的人我還是能測測的,就比如你堂弟,今天會遇到他今生的另一半哦。”


    就剛剛瞿嘯爵離開包廂的這一小會兒,他們怕是就已經見過麵了。


    隻可惜,瞿嘯爵根本就不關心這些,西裝外套早就在包廂裏脫去了,現下隻剩一件黑色襯衫,他抬手解開兩顆:“瞿太太有這個時間關心毅錕和他的真命天女,倒不如想想我們的兩個孩子今後叫什麽。”


    就這麽一個簡單的小問題,兩個人生生討論了近半個小時。


    瞿嘯爵起名主打一個寄予厚望,而柳臻頏起名主打一個隨心所欲,甚至連“瞿一一”這樣的名都搬了出來。


    甚至,她還振振有詞著:“多好寫啊,如果今後被師父罰抄名字的話,能少寫很多筆畫的。”


    也就是說……


    “你以前被師父罰抄過名字?”


    “對啊。”柳臻頏點頭,理直氣壯:“我每次惹他生氣,他都罰我抄經抄名字,我當時就後悔為什麽師父沒給我起名叫一一,我能少廢好多墨呢。”


    聞言,瞿嘯爵伸手揉了揉眉心,有點頭疼:“那如果今後孩子問你,他的名字有什麽意義,你要怎麽回他?”


    “他的名字可是祖師爺從大自然與人的生活規律中總結出來,道生一,一生二,三生萬物,萬物歸一,陰陽相對,相互循環,這麽深刻的寓意他還能有什麽不滿?”


    得,她還真能胡謅出些東西。


    瞿嘯爵的眉心狠狠的跳了跳,卻也沒有反駁,隻是磕了磕眸哄著:“為了公平起見,今後你給兒子起名,我給女兒起名,一人一個。”


    兒子也就罷了,今後他的寶貝女兒總歸給有個好聽的名字,否則,他可不想看見哪一天小丫頭就為了個名字哭花著一張小臉來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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