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隻不過從前他不會特別熱衷這種事,有點像是過一段時間需要解決一次生理問題一樣看待這種行為。


    不過說回來,自此之後,她就沒碰到他抽煙的時候了。


    也有偶爾心情不太好的時候,他從那以後就發現,心情不好可以用欺負她來緩解,就開始逐漸熱衷起來了。


    想到這裏她愣了一下。


    好像從中找到了什麽關鍵。


    久遠的思緒被她強製拉了回來。


    虞念念拿著東西又回到了房間。


    她把煙和打火機往欄杆台上一放:“心情不好,想抽就抽吧。”


    厲澤聿低頭,在看到她拿過來的東西時,臉上終於有了點反應。


    “我雖然不喜歡聞煙味,也覺得抽煙對身體不好,不過如果你心情不好的話,需要發泄需要緩解,難得一次,也沒關係。”


    她的話像是一條引線,指引著想起了他第一次在水雲灣抽煙的時候。


    他當時因為尋找厲澤歲一直無果,手底下的人傳來的又都不是什麽好的消息,長期壓抑的心情讓他很煩躁。


    隻不過。


    他看了一眼那盒不知道什麽時候被他收起來的煙,微傾身,視線緩緩挪開,看著夜色下,女孩那張如玉似雪的臉蛋。


    細小的絨毛在月色下泛著柔光,他好像,再次窺見了她那個時候對他的溫柔。


    明明是她奪走了他手裏的煙,可她眼眶泛紅,他看到了裏麵的擔憂和關心。


    這是一種,他曾經一度失去的東西。


    他沒忍住,抬手將她被吹亂發絲整理好,“心情不好需要發泄需要緩解?”


    大概是因為晚風有些涼,她挺翹的鼻尖紅紅的,顯得我見猶憐。


    自然讓他想到了某種時刻。


    也由此,回憶起了後來發生的的事。


    他喉結輕微滾動兩下:“那我以前,是怎麽緩解我的壞心情的?”


    他對很多東西都沒有癮,煙、酒,甚至於手上的權利。


    可能是因為煙和酒抽過喝過之後還是會清醒過來,隻是一時的忘我和沉迷,而權力對他來說稀鬆平常。


    讓他真正上癮的,隻有一個人。


    隻不過那個時候因為一些偏見,他沒有察覺到自己某些行為已經背離了曾經的預想。


    虞念念一愣:“你、你還記得?”


    她還以為這麽小的一件事,他早就都忘記了。


    厲澤聿歎了口氣,他低下頭:“你記得,我當然也記得。”


    看著厲澤聿逐漸靠近的身體,她覺得自己好像把自己坑進去了。


    他該不會是……


    虞念念往後退了一步:“要不你還是抽煙吧?我不嫌棄。”


    這個煙的味道不難聞,她可以接受的。


    厲澤聿一把摟住她的細腰,讓她沒辦法再躲。


    他彎腰,將人摟進自己懷裏的同時,順便將自己的頭埋在了她的鎖骨處。


    “幫幫我吧。”


    聲音又委屈又可憐,柔軟的發絲蹭著,讓虞念念忍不住想到小區門口偶爾路過的流浪狗。


    她每次看到,都會忍不住心疼,然後去外麵的便利店買些吃的喂。


    門口的小狗吃了她的東西,每次看到她都會搖尾巴,過來討好她。


    但厲澤聿就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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