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公安,這些團隊雖然是趁著清晨破曉偷偷進山,但數量多了,早晚會被群眾或者學生懷疑,舉報!


    所以要趕快抓緊時間,時間越久,危險性就越高!


    話再說回李儉的團隊。


    我把周邊街道全部繞了好幾圈,也沒發現他們的蹤跡。


    二叔和孫反帝那邊同樣無果。


    孫反帝還在對講機裏嘀咕著:“他們會不會一直待在山裏沒出來?”


    二叔說道:“也不是完全沒可能,晚上踩點要比白天安全,但晚上踩點對技術要求很高,難度很大。”


    晚上踩點的難度在於不能用手電筒,要是拿著手電筒滿山溜達,就等同於在告訴別人,我在盜墓,我要作死。


    不能用手電筒,那就看不清土質。


    但也有盜墓高手不用眼睛看,隻需要把帶出來的土放在手裏一碾一摸,就能準確的辨出是普通砂土,還是摻著白膏泥或者木屑灰的回填土。


    李儉組織的團隊找的是南派高手牛銅山,至於此人有沒有高到這個境界,還真不好說,


    如果他們真的是在夜裏踩點,那行蹤就更加神秘了,這個點兒說不定都已經收工,上床睡覺了。


    也就是我心裏正這麽想著,當跑步路過一個巷子口時,突然眼角的餘光在巷子裏看到了幾個熟悉的身影。


    “叔!看見了……”


    我趕緊用外套遮擋著對講機,激動的壓低著聲音喊了一聲,


    孫反帝也立馬在對講機裏確認道:“看見李儉他們了?在哪兒?”


    為了避免暴露,我肯定不能直接停下來細看,就從前麵路口掉了個頭,又折返了回去。


    剛好馬路對麵有一個電話亭,正對著巷口。


    我掉頭折返回來後,徑直的跑進了電話亭,拿著電話放在耳邊,躲在隔板後麵,小心翼翼的歪頭朝著對麵的巷子裏瞄了一眼。


    其實我在巷子裏看到的熟悉身影,並不是李儉的團隊。


    而是段馬龍的團隊!


    隻見段馬龍團隊的五個人正蹲在巷子裏抽煙,像是在等著什麽事兒,沒有看到他們團隊裏的虞秋。


    另外我又注意到,巷子裏還掛著一個‘旅館’的小招牌。


    我心裏首先想到的是,段馬龍的團隊就住在這裏,這是在等虞秋。


    女人愛倒刺,出門慢也是正常的。


    我又拿著對講機小聲說道:“不是李儉,是段馬龍他們幾個,在學士街道……”


    我話還沒說完,突然又看到段馬龍他們五個人好像收到了什麽信號,剛點的煙還沒抽幾口就直接扔了,然後把頭上戴著的帽子往下一拉,黑色的針織帽秒變成了巴拉克拉法帽,蒙著整張臉隻露出三個洞。


    同時手腕朝下一甩,甩出了藏在袖筒裏的鐵錘、螺紋鋼……


    我都還沒反應過來這是怎麽個回事兒,就又看到從掛著‘旅館’招牌的門口走出來了幾個人。


    由於距離有點遠,從旅館裏走出來的這幾個人沒看清臉,但其中一個大光頭我認出來了。


    是李儉團隊裏的大師傅,牛銅山!


    那圓溜溜的大光頭很醒目,像是有被很特別的打理過,抹著頭油鋥光瓦亮。


    隻不過就是剛從旅館門口伸出頭,還沒閃亮三秒,就被早已等待多時的一根螺紋鋼砸在了上麵。


    霎時,一聲慘叫從巷子裏傳出來,打破了清晨的寂靜。


    這會兒的天剛剛泛起魚肚白,還有些灰蒙蒙的,街上冷清的也還沒什麽人。


    隨著牛銅山的這一聲慘叫,段馬龍團隊的幾個人戴著蒙麵帽子,就像是一群瘋批,也不說話,直接就朝著牛銅山幾個人暴雨梨花般的一頓瘋狂輸出。


    牛銅山幾人被偷襲的毫無還手之力,倒在地上抱頭打滾嗷嚎,像是殺豬一樣的慘叫聲打破清晨的寂靜,甚至隔著好幾條街都能聽得到。


    二叔和孫反帝那邊好像也聽到了這裏的動靜,立馬焦急的在對講機裏問我:“守兒,什麽情況?你那邊什麽情況?”


    我現在都還有點沒反應過來,隻能拿著對講機簡單的說道:“牛銅山……打起來了……段馬龍跟牛銅山打起來了……”


    正說著話,我又看到段馬龍五個人在對牛銅山一番施暴之後,段馬龍又從牛銅山的手裏搶走了一個包,然後就一哄而散。


    整個打人搶的過程非常快,沒有一丁點的拖泥帶水,全程用了甚至都不到三十秒的時間。


    看到這兒我才反應過來,趕緊又拿著對講機壓低著聲音喊道:“段馬龍跟我們一個目的,他把牛銅山的包給搶走了!”


    段馬龍團隊口中的“改b計劃”,居然還真的是打起了李儉團隊手裏的孤本的主意。


    也跟我們的計劃撞車了!


    就聽二叔在對講機裏咬牙罵了一個“操”字。


    我也深知這事情的嚴重性,段馬龍要是真的從牛銅山的手裏搶走了孤本。


    我們再想從段馬龍手裏把孤本反搶回來,可能就沒那麽容易了。


    並且段馬龍搶走孤本後,不排除他真的能用什麽手段把裏麵的關於大墓的線索給參透出來。


    中間過了大概有一分鍾,二叔和孫反帝一路百米衝刺的跑過來。


    馬路對麵的巷子裏還在不斷傳來牛銅山幾人躺在地上的嗷嚎聲,但是並沒有看到他們團隊裏的支鍋李儉。


    不過李儉社會身份特殊,也不可能會天天跟他們混在一起找墓。


    “人呢?”


    二叔和孫反帝百米衝刺的跑過來,人還沒到,就趕緊先問我。


    “搶了包就跑了!”


    我指了指西邊的一條街巷,又趕緊強調道:“他們是分頭跑的,段馬龍拿著包,自己一個人往那條街跑了!”


    顯然他們是有過幹搶劫的經驗,避免人多目標太大,知道得手之後先分頭跑,事後再找個地點重新匯合分贓。


    但萬一要是逮到一個人,散開的同夥來不及支援,那可就要遭老罪了……


    二叔一聽說段馬龍是自己一個人拿著包跑的,沒有半秒鍾的猶豫,立馬就轉身喊道:“追!趕快追!”


    現在段馬龍是一個人,正是落單反搶的最好時機,錯過了這個機會,下個機會可就難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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