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裏抱怨,怎麽就不能直接讓他嚐嚐?


    “哎,老張,你說得這麽含糊,我連豬肉脯都沒吃過,哪知道啥味道!”


    張建軍張開嘴靠近他:“我這兒還有,你聞聞不就知道了?”


    硯舟嫌棄地往後仰頭:“你別讓我聞了,再香的東西經你一嘴都會變味。”


    張建軍臉色陰沉,從桌上拿起一塊肉幹遞給關硯舟:\"自己試試就知道了。\"


    關硯舟眼睛一亮,聞到香氣便接過,咬了一口,那是從未體驗過的美味。


    隨後他不管張建軍是否同意,直接拿起了桌上的其他食物享用起來。


    \"建軍,你妹的手藝真不錯啊。\"


    張建軍也是頭一回嚐到許楠楠做的東西,無論怎樣都覺得可口。


    沒多久,兩人就把桌上的食物吃完了。


    關硯舟問:\"建軍,之前怎麽沒聽你提過這個妹妹?也沒見她給你寄過東西。\"


    \"以前有爸媽照顧她,現在下放了,我給她寄了些東西,沒想到她又寄回來了。等空閑時,我去看看她。\"


    \"下放到哪了?我妹妹也下放了,我也想找個機會去看看她。\"


    張建軍對此並不在意:\"我妹在遼省淩市,應該和你妹不在一處。\"


    \"我妹也在遼省淩市下放,你說說你妹具體在哪?說不定就在一個大隊呢。\"


    張建軍愣了一下,隨即脫口而出:\"我妹在安豐鄉瓦溝寨公社清平灣大隊。\"


    \"我妹也在安豐鄉瓦溝寨公社清平灣大隊!太巧了,咱倆的妹妹竟在一個大隊。\"


    張建軍疑惑地眨眨眼:\"這麽說,咱們要是去探親,還能做個伴。\"


    \"要是能一起執行任務,回來一起休整,肯定也能同時請探親假。\"


    到了淩市,他或許能沾光,嚐到許楠楠做的飯。


    \"好,有任務就聯合申請。\"


    \"行。\"


    京市


    關老太太也收到了許楠楠寄來的包裹。


    看到包裹單後,她的嘴巴一直沒合上。


    對關榮光說道:\"她怎麽還給我寄東西了?我還擔心她吃不好穿不暖,結果她卻惦記著我呢。\"


    關榮光看著包裹上的陌生地址和人名,又見祖母滿臉歡喜,心中滿是疑惑。


    “奶奶,到底怎麽回事?您跟我說清楚。”


    關老太太講述了自己與許楠楠相遇以及後來的事。


    “我差點就說別寄東西了,這不是讓小丫頭破費嗎?走吧,咱們一起去郵局取包裹。”


    回到家中,拆開包裹後發現全是吃的,信中說明這些都是許楠楠親手做的,不是買來的,請關老太太不必愧疚。


    關榮光的兩個孩子立刻拿起點心嚐了起來,“哇,這個餅幹真好吃!”三人品嚐後都稱讚不已。


    也許因如煙與許楠楠年紀相仿且同在一處插隊,關榮光隨口說道:“若如煙也能有這樣的本事就好了。”陳英瞪了他一眼,似乎在說他異想天開。她深知林如煙連做飯都不會,更別說做出如此美味的東西。


    清平灣大隊


    幾天悄然過去,自上次發現特務後,縣公安局派人在大隊駐守,這幾日平靜無事,未再見到特務身影。


    那兩人常在牛棚及山腳巡邏,許楠楠這幾天沒去牛棚,而是每日讓團子過去查看,確保父母平安才安心。


    這段時間也無法與唐金德交易,她打算去縣城一趟,通知唐金德暫時停止交易。


    剛出門正要把團子收入空間時,遇到了去供銷社送香包的江婷。


    “嫂子,您是要去縣城嗎?我也去,可以做個伴。”


    “好。”


    許楠楠擔心縣城可能有突發狀況需團子協助,但又不能將其收入空間,隻好讓它蹲在車後座上。


    江婷擔憂地說:“嫂子,你把狗放在後座,不怕它掉下來嗎?”


    “沒事的,團子能抓牢後座的鐵杆,不會掉下去的。”


    一路上,江婷始終注意著許楠楠車後的動靜,生怕團子不小心掉下去。但看到團子穩穩當當地坐著,甚至比人還要穩,她漸漸放下心來。


    他們到達縣城時,恰巧被唐玉甜看見。這次,唐玉甜依舊和狂龍、飛虎在一起。她恨不得立刻掐死許楠楠,但三人聯手也不是許楠楠的對手,根本無法傷害她。


    不過,唐玉甜注意到許楠楠身邊的江婷,隻是一個普通的小姑娘。她看見兩人有說有笑,江婷似乎叫許楠楠嫂子,原來她是許楠楠的小姑子。


    許楠楠也發現了唐玉甜和她的手下,三人顯然不是對手,所以對他們視若無睹。狂龍和飛虎對許楠楠有所畏懼,不敢直視她,把頭轉向別處。


    然而,唐玉甜另有打算。既然自己無法對付許楠楠,那就找她的小姑子出氣,至少能稍微泄憤。


    “龍哥,虎哥,瞧瞧她身邊的小姑娘,是她的小姑子。咱們悄悄跟著她,殺不了那個女人,就拿她的小姑子開刀。”


    狂龍和飛虎猶豫了一下,想到上次被江婷打得狼狽不堪,但礙於對許楠楠的恐懼,一時沒敢答應。


    “龍哥,虎哥,她上次打得你們好慘,難道不想 嗎?”


    這句話提醒了狂龍和飛虎,他們再次權衡,江婷的美貌讓他們心動,最終忍不住 。狂龍說道:“ 之後再找個漂亮的小娘們兒玩玩也不錯。”


    飛虎被狂龍感染,也露出一抹輕佻的笑容,用拇指輕撫嘴唇。


    “好啊,死在 身邊也是值得的。那小姑娘確實好看,咱們先跟著她試試。”


    送完香包後,許楠楠準備離開,但不想讓江婷跟著,便對她說:“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些事,可能要到中午才能回來。”


    \"嫂子,您要去哪?我陪您一起去。\"


    \"不用了,你回去吧。\"


    江婷猜測許楠楠或許是去找方文玉,嫂子阻止她跟隨,那就先回大隊好了。


    \"好的,嫂子,那我先走了。\"


    兩人走出供銷社,準備各自分開行動。


    許楠楠眼角餘光一掃,似乎瞧見了狂龍和飛虎,那兩人鬼鬼祟祟的模樣,定沒安什麽好心。她握緊了拳頭,心想,若那兩人膽敢再惹事生非,她定會讓他們嚐嚐厲害。


    她與江婷分開後,徑直朝大隊方向而去。


    然而此刻,藏匿於暗處的狂龍和飛虎已悄然鎖定了江婷。


    江婷騎行至無人路段時,後座突然被拉扯住,車也被推倒在地,她險些摔倒。


    回頭一看,隻見兩名蒙麵男子惡狠狠地盯著她。


    她被迫下車,勉強站穩身形。


    \"你們是誰?\"


    狂龍和飛虎迅速上前抓住她,江婷連三腳貓的功夫都不如,平日在村裏與婦人們動手還行,但麵對這兩位高手卻毫無招架之力。


    很快,她就被製服,剛想呼救,嘴巴便被捂住。


    飛龍用拳頭重重敲擊她的頭部,她頓時頭暈目眩,意識模糊。


    許楠楠離開供銷社後朝某地走去。原本她在門口注意到狂龍和飛虎鬼鬼祟祟的樣子,以為他們會跟蹤自己,可她已走遠,仍不見那兩人蹤跡,也不見唐玉甜的人影。


    他們既不敢跟蹤,之前見到自己又為何如此?


    猛然間,她想起江婷還在身邊,他們無法對自己下手,或許會對江婷下手亦未可知。


    不行,她得回去找江婷。


    若江婷安然無恙,此時應該已出城,那是最好不過;但若江婷遭遇危險,她必須按原路折返尋找。


    她從空間取出團子:\"團子,趕緊去找江婷在哪,找到後馬上告訴我。\"


    \"好,楠楠。\"


    團子撒開腿快步跑向江婷。


    另一處,飛龍背著她,飛虎則推著自行車,最終將她安置在車上,來到一間事先選定的房子內。飛虎也將車推進了屋。


    江婷依舊恍惚,頭痛得厲害,完全不知自己是誰,也不知身處何地。


    狂龍和飛虎關好院門後,飛虎往江婷嘴裏塞了一塊髒布,這樣他們就能對她為所欲為了。


    二人看著美麗的江婷,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姑娘,這不是我們的錯,誰讓你是那個惡婦的小姑子呢?我們不能對付她,隻好拿你出氣了。”


    “大哥,別囉嗦了,我都等不及了。”飛虎摸著自己的褲襠。


    狂龍嘴角微揚,目光落在江婷的領口,伸手猛地一拉,扯開了她上衣的兩顆扣子。


    這一舉動讓江婷稍微清醒了些,看清了麵前的兩個陌生男人,即便他們摘下了圍巾,她仍無法辨認他們的身份。


    她吐出口中的布,質問道:“你們是誰?為何抓我?”


    無論江婷問什麽,狂龍和飛虎都搖頭不答。


    “你別問了,今天你是逃不掉的。乖乖聽話,還能少吃些苦頭;否則,我就再讓你昏過去。”


    見他們這副模樣,江婷明白他們的意圖。


    “你們這兩個畜生!”


    她試圖起身逃跑或與其搏鬥,但沒幾下就被狂龍按倒在地。


    這一次狂龍不再給她掙紮的機會,他按住她的雙手,用腿壓住她的雙腿,示意飛虎一同撕扯她的衣物。


    她上衣的紐扣被粗暴地扯掉,露出雪白細膩的肌膚,狂龍和飛虎都不禁咽了咽口水。


    “小娘子,臉長得真美,裏麵皮膚也很白淨啊。”


    江婷又氣又羞,這感覺比死亡還令她痛苦。


    飛虎再度將布塞進她嘴裏,讓她連聲音都無法發出。


    狂龍與飛虎同時伸出手,朝著江婷柔嫩的臉龐探去。江婷奮力掙紮,卻毫無作用,隻能緊閉雙眼,淚水無聲地順著臉頰滾落。


    那些被深埋的記憶、她竭力遺忘的畫麵,此刻如潮水般湧上心頭。即便過去了許久,它們依舊清晰得仿佛就在昨日。她不由自主地顫抖,全身戰栗。


    自她尚是繈褓中的嬰兒時,便失去了父親。她與二哥是雙胞胎,而彼時的大哥不過三四歲,母子三人相依為命。


    年幼時,同齡的孩子常因她無父而欺負她。他們稱她為“狗崽子”,視其為低人一等的存在,甚至是一種罪惡的象征。無論她身處何地,這些稱呼伴隨著她,大人們投以冷眼,孩子們則投擲石塊或泥巴,更有甚者將糞水潑向她。每次遭遇欺淩,她總會忍不住哭泣,但因長期饑餓與營養不良,身形瘦弱矮小,根本無力反擊。


    母親每每得知後,都會挺身而出,為她討回公道。麵對蠻橫無理之人,母親甚至不惜動手。


    有時,母親遍體鱗傷歸來,仍會將她抱入懷中,微笑安撫。哥哥雖也想替她出頭,無奈年幼,自身難保,再多插手隻會招致更多欺淩。


    母親不許她與外人過多接觸,但她終日悶在家中心有不甘,總趁機溜出去玩耍,結果仍是逃不過被其他孩童欺負的命運。尤其是那些男孩,不但嘲笑戲弄,還會動手扒她的衣物。


    她憎恨那些傷害她的人,尤其痛恨那些脫她衣衫的男童,認為他們是 的化身。


    然而,真正的噩夢始於她十歲時。


    那一天,曾試圖扒她褲子的那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再度將她拖進一間小屋,再次對她實施侵害。


    她自認為已長大,被男孩脫褲之事令她深感羞辱。麵對強欺,她無力反擊,隻能眼睜睜看著褲子被扒,甚至遭其進一步侵犯。恐懼讓她抓起磚頭砸向男孩頭部,才僥幸脫身。


    她當時並未落淚,而是意識到唯有變強才能保護自己。


    但從那以後,她常覺汙穢,數夜難眠,暗自哭泣。她對男孩愈發厭惡,除兩位兄長外,再無好感,視他們為惡魔。


    她決心終生不婚,避開這些人,若有人執意糾纏,她會再次以磚頭應對。


    此役後,她名聲大振,再無人敢欺。


    雖無人願與其玩耍,但她相信快樂源自內心。隻要心懷希望,每一天都可美好。


    淚水滑落,她輕聲告誡自己,她是江婷,樂觀開朗的江婷,不應哭泣。


    “小娘們,何故落淚?嗯,這一哭倒是別有一番滋味,更勾起了我的興致。”飛虎嬉笑著伸手欲觸江婷。


    忽見一道黑影躍入院中,直奔狂龍與飛虎,分別咬其臀部。疼痛令二人本能護住要害,黑影又撲至他們身上撕咬。


    看清是一隻小狗,他們疑惑為何笨拙的小家夥竟如此棘手。


    此刻無暇顧及江婷,首要任務是製服這隻怪犬,活捉後摔死。


    但他們低估了小狗的力量,雖胖乎乎卻動作敏捷,所到之處必咬一口。


    江婷認出這是團子,不禁想起許楠楠。


    嫂子到了!


    嫂子一來,她便安心。


    她曾以為團子隻是隻圓乎乎的小狗,此刻見到它這般勇猛,不禁心生震撼。


    很快,狂龍和飛虎渾身血跡斑駁,衣物也被團子撕得破爛不堪,二人自知難以招架,想要趁機逃脫,甩開這令人生畏的猛犬。


    剛打開門,門外竟站著個狠角色。


    許楠楠毫不留情,一巴掌扇向二人臉龐,隨即一腳將他們踢倒在地,毫不客氣地拳打腳踢,直至對方徹底無法動彈,連爬都困難,這才停手。


    她蹲下質問:“是你們自行找事,還是有人唆使?”


    若真有人主使,她第一個懷疑便是唐玉甜。


    狂龍與飛虎為求自保,自然會將唐玉甜供出。


    “是她讓我們這麽幹的。說那女孩是你小姑子,打不過你就欺負她。”


    許楠楠賞了他們每人一記耳光,“你們本就不是什麽好人。”


    她囑咐團子看住狂龍和飛虎,轉身關好大門,走進屋內找到江婷。


    江婷剛經曆一場驚嚇,縮著脖子,緊攥衣襟,見到許楠楠時,眼中才閃過一絲亮光。


    “嫂子,你來啦。”


    許楠楠快步上前抱住她,輕拍後背安慰。


    “別怕,他們已被製服,傷不了你。”


    許楠楠此刻滿是愧疚,本與黃龍飛虎結怨的是她,報複她的也是他們,最終卻連累了江婷。


    她掃視江婷周身,握緊拳頭:“他們對你做了什麽?”


    江婷搖頭:“沒,還沒做什麽,你的狗就趕到了。”


    許楠楠仍不放心,江婷的扣子已被扯落,事情既已至此,意味著那畜生已見過江婷,幸而江婷穿著內衣。


    她暗中命令團子:【出去後挖掉他們的眼睛,割了他們的舌頭,讓他們斷子絕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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