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青青見不得許楠楠那悠然自得的模樣,冷哼一聲:“你特意在我麵前吃東西,分明是在挑釁。”


    許楠楠瞥了她一眼:“我在哪吃是我的自由,就是要氣你又怎樣?看你那虛弱的樣子,活像個風中殘燭,最好趕緊閉眼算了。”


    “你也別得意。”


    “我才不會倒下,身強體壯得很,就算你躺十次,我也穩如泰山。”


    她對餘青青毫無同情心,反而以對方的痛苦為樂。


    不久後,其他知青陸續回來,一個個顯得萎靡不振,好似大病了一場。


    李苗嘴唇發白,走路搖晃,一進屋便癱倒在炕上。


    見到許楠楠無恙,精神尚佳,她疑惑地問:“楠楠,咱們都病了嗎?你沒事吧?”


    “我沒事,挺好的。”


    她注意到李苗的狀態和餘青青相仿。隨後,盧星晚與王疏月也回來了,狀態類似,進門便直接躺炕上。


    王疏月虛弱地說:“楠楠,好羨慕你健健康康的,我們幾個都中毒了,怎麽集體中招了呢?”


    許楠楠也覺不對勁,立刻摸了摸王疏月的脈搏,確認她並非患病,而是中毒。


    同樣的情況發生在盧星晚和李苗身上,再一看餘青青,想必也是中毒無疑。


    她嚴肅地說道:“我懂一些醫理,發現你們是中毒而非生病。”


    “中毒?”


    眾人,包括餘青青在內,皆震驚不已,因為她們確實感到不適。


    “沒錯,我再去男生那邊看看。”


    剛出門口,就看到傅牧川和陳大陸垂頭喪氣回來了,傅牧川還一手捂著肚子,兩人都麵色慘白。


    “老傅,要不咱們去鄰村找醫生瞧瞧?這樣拖著也不是辦法,太難受了。”


    “我也想去,但不知還能不能撐到醫務室。”


    許楠楠攔住他們:“傅知青,星晚她們都中毒了,你們也可能中招了。”


    “中毒!”


    傅牧川點頭道:“大概是這樣,我發現這裏不少社員都有和我們相似的症狀。可為什麽大家都一起中毒了呢?”


    陳大陸的目光卻落在別處:“許知青,看起來你沒什麽事。”


    許楠楠這才察覺到自己和平日無異,毫無不適感。


    她與其他知青食用同樣的飯菜,但由於每日飲用空間裏的靈泉水,身體素質遠超常人。


    “或許是體質較好。”


    這引來他人懷疑,秦玉萍見狀,認為是許楠楠在飯中下了毒,而她自己有解藥,才得以安然無恙。


    秦玉萍覺得這是在大隊長麵前表現的好機會,即便身體不適,仍強忍著去找大隊長,告發了許楠楠。


    許楠楠見她剛回來又匆匆離開,不知去向何方,未多加猜測。


    知青點中幾乎所有人都中毒了,連村民也不例外,最大的可能便是食物中摻雜了毒物。若糧食並非同一批次,那唯一的解釋便是水源被汙染。


    她忽然想起昨夜在井邊見到趙盼娣的情景,當時趙盼娣聲稱要 ,這恐怕隻是借口,真正的目的是往井裏投毒。


    沈孟安被捕後,沈家成為全村的眾矢之的,趙盼娣近來日子艱難,說不定已經狗急跳牆,意圖報複全村。


    村中有兩口井,這邊一口已遭毒害,另一口未必安全。


    她的靈泉水雖能解毒,卻無法立刻取出,必須尋找合理的方式。


    她對傅牧川和陳大陸說道:“昨日我在井邊遇見趙盼娣,我認為這毒很可能是她所為。你們可以將此事告知其他知青,讓他們不必驚慌,體內 已被井水稀釋,不會造成嚴重後果。解毒的辦法也會找到。我現在去找大隊長,與他商議如何為大家解毒。”


    “好,許知青,辛苦你了。”


    許楠楠返回女知青宿舍,將同樣的話轉述了一遍。


    她本不想告訴餘青青,但餘青青在屋內,聽到後也無法避免,隻需製出藥物時不給餘青青使用即可。


    交待完畢後,她便離開知青點前往大隊部。


    許楠楠忽然想起父母,盡管他們一直在飲用自己空間裏的靈泉水,但她仍擔心他們是否安好。匆匆趕往牛棚查看,發現父母和莫無畏一切正常,這才安心。


    許鶴軒關切地問:“楠楠,你還好嗎?我們在田裏看到其他社員突然身體不適,連一些知青也出現類似症狀,非常擔心你。”


    “爸,我沒事,挺好的。我還有別的事,得趕緊走。”


    走在半路上,許楠楠再次遇到江川。


    “阿野。”


    “楠楠。”


    見到小姑娘依舊健康,江川一顆緊繃的心終於放鬆下來。


    許楠楠確認江川並無中毒跡象後,才放下心來。


    “阿野,你沒事兒吧?”


    “你也是吧。”


    “我沒事兒,你要去哪兒?”


    “剛才我們在田裏看到不少社員和幾個知青都不舒服,我覺得可能是趙盼娣昨天在井裏投毒,那些喝了井水的人都中毒了。我想去知青點看看你。”


    “我沒事,我也懷疑是趙盼娣幹的。我正打算去找大隊長反映這事,並商量給大家解毒的方法。”


    “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對了,梅大娘、婷婷和江淮他們都還好嗎?”


    “他們都沒事兒,我們家吃的水是昨天打的,那時井水還沒出問題。”


    “那就好,我這就去找大隊長。”


    “行。”


    兩人各自離去,江川再次返回牛棚。


    牛棚裏的三個人都很安全。他到廚房檢查他們的水缸,隻剩下半缸水。


    “叔叔,這水是不是前兩天打的?”


    “是前天打的。”許鶴軒答道。


    江川告知他們水井遭人破壞的事,“叔叔,這兩日要省著用水,井沒修好之前千萬別再取水了。”


    許鶴軒和方念初得知村裏的水井被破壞,不知女兒是否知情,也不知該如何告知她。


    他暗示江川:“井水被人投毒了,必須讓村民們和知青們都知道這件事,否則還會有更多人受害。”


    “叔叔您放心,我們會立刻通知所有人,避免更多人中毒。”


    “好好好,一定要盡快。”


    “好的,叔叔,我先走了。”


    許鶴軒因過於緊張,緊緊攥著江川的手,江川想離開,卻發現自己的手仍被他抓著。


    方念初提醒道:“老許,人家要走了,別拉著不放了。”


    許鶴軒這才意識到,鬆開了江川的手。


    江川心中略感疑惑,許鶴軒雖是下放人員,卻對村民們的安危如此關心,可見這些人中必定有他極為在意之人。


    許楠楠到大隊長家時,剛進門便見到令人不適的一幕:


    大隊長家院裏,秦玉萍身體軟弱無力,像弱柳一般靠近大隊長,大隊長急忙避開,她勉強抓住身旁大樹才沒摔倒。


    大隊長臉色鐵青:“秦知青,請注意些分寸。”


    秦玉萍氣息微弱:“大隊長,我隻是身體太虛,沒力氣支撐。”


    大隊長已看到許楠楠,她對他擺了擺手,他便接著問秦玉萍:“說吧,找我究竟什麽事?”


    秦玉萍背對許楠楠,完全不知告狀對象就在身後。


    “大隊長,我要舉報許楠楠,我們知青點的人都中毒了,唯獨她沒事,一定是她下的毒,請大隊長嚴懲她。”


    大隊長聽後更加不滿,斥責道:“你的覺悟怎麽這麽低?大家遇到困難,應該一起想辦法解決,而不是在背後搬弄是非。許楠楠是什麽樣的人難道我不清楚?她一心為村子著想,絕不可能害大家,你好好反省自己吧。”


    “可是,知青點就她一個人沒事,肯定是她幹的。”


    許楠楠這才明白,秦玉萍抱病前來大隊部,原來是想告她的狀。


    她悄然出現在秦玉萍身後,突然開口道:“秦知青,你親眼見到我做了什麽嗎?”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讓秦玉萍吃了一驚。她轉過頭,驚訝地問:“你怎麽會在這裏?”


    許楠楠鎮定自若地說:“你都能來,我為什麽不能來?若不是我來,還不知道你正在背後說我壞話。”


    秦玉萍見許楠楠依然安然無恙,穩定情緒後轉向大隊長說:“大隊長,您看吧,咱們都中毒了,唯獨她沒事,這難道不是她下的毒嗎?”


    大隊長反駁道:“真是荒謬,我也好好的,難道我也有嫌疑?”


    秦玉萍辯解:“可是,其他的知青都中毒了啊。”


    大隊長嚴厲警告秦玉萍:“秦知青,我希望你能拿出確鑿的證據,否則就是誣陷,是在陷害我們的同誌。”


    許楠楠說道:“於叔,關於她誣陷我的事情可以暫且放一放,咱們還是先處理眼前的事情。昨天晚上,我和江川同誌看見趙盼娣在北邊的水井附近鬼鬼祟祟,她說要跳井 ,但顯然並無此意。現在看來,她當時很可能是在水井裏投了毒。”


    “那個趙盼娣,真是個狠毒的女人。”大隊長咒罵了一句,“難怪我們家人都沒中毒,因為我們今天沒用那口井裏的水,所以沒喝到毒水。隊裏這麽多人不舒服,我還以為是傳染疾病,又因為這裏沒有村醫,我還打算向上級匯報呢,沒想到竟然是中毒事件。”


    許楠楠提醒:“叔,得趕緊通知全村的人,不要再飲用今天從那口井裏打出來的水,並派人守在井邊,以免有人再取水。”


    大隊長立刻喊了他的兩個兒子:“快去通知各小隊長,讓他們挨家挨戶通知村民,並派人看守水井。”


    “好的,爸爸。”


    許楠楠接著補充:“此外,要把趙盼娣母女控製起來,避免她們聽到風聲逃跑。她們家裏可能還留有剩餘的毒物,得派人把她們家圍起來,禁止閑雜人等出入,並馬上將此事上報公安局。”


    “對對對,先把她們兩個關起來,然後去報警。”大隊長又一次對自己的兩個兒子下令。


    這時江川正好趕到,大隊長剛交代完兒子,又轉向他說:“江川,你昨天也看見趙盼娣在井裏投毒了,你去縣城報警吧,讓警察來處理這事。”


    江川辦事一向穩妥,他朝許楠楠的方向瞥了一眼,“好,我去。”


    大隊長又叮囑自己的兩個兒子,“快點行動,把這對母女都控製住。”


    村子沒有通電,連村支部都沒有大喇叭,否則隻需一廣播,全村人都會知道這件事。


    大隊長眉頭緊鎖,“這麽多人中毒了,我得先去看看情況。這麽多病人,要是全送去醫院,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大家兜裏都沒錢,拿什麽交住院費?”


    許楠楠開口說道:“叔叔,我已經幫我們知青點的人檢查過了,情況都不算嚴重。毒被井水稀釋後,毒性減弱了很多,隻要處理好他們的症狀,清除大部分 ,剩下的少量 會慢慢代謝排出,過段時間就沒事了。”


    大隊長再次對許楠楠表示驚訝:“許知青,你還懂解毒?”


    “專門學過醫。”


    “沒想到我們村有這樣的能人。”他稱讚了許楠楠後,又朝秦玉萍啐了一口,“看看吧,這就是你所說的能給大家解毒的人,她現在想的是怎麽幫大家化解毒害。”


    轉頭對許楠楠說:“許知青,你覺得應該怎麽解毒?”


    “我有解毒的藥方,是幾種常見的草藥,但需要人手跟我一起去山腳下去采摘。應該還有不少沒中毒的村民,一起帶上他們,有了草藥就能盡快配製解藥,還能中和井水中的 。”


    “好,我馬上叫人,我們一起采藥。”


    他家裏有兩個兒子和兒媳,雖然都帶著孩子,但不妨礙去采藥。另外還有兩個十幾歲的女兒,妻子,以及六七十歲的父母,也都一起加入采藥隊伍。


    趙盼娣在田間勞作時,留意到其他村民陸續捂著肚子痛苦不堪,這讓她內心十分得意。


    昨夜,她和女兒各自行動,回家後檢查剩餘的藥粉,計劃對這些村民施以輕微懲罰,為下次行動積累經驗。起初她想直接將藥投入大隊長家的水缸或針對許楠楠下手,但因知青們嚴密監視水源而作罷,轉而決定將毒物投放至村中水井。


    除了對大隊長及支持他的村民心生怨恨,趙盼娣及其家人同樣痛恨那些搬空她家財產的人,因此決定一並懲戒。


    正當她將藥粉包裹妥當藏於褥下準備做飯時,四名壯碩的莊稼漢突然來訪,其中包括於國寶的兩個兒子——於金剛與於銀剛。趙盼娣對於家人既恐懼又憎恨。


    於金剛直言有人目睹她昨夜往水井投毒,特來核查。趙盼娣心中疑惑,不明白是誰竟會發現她的行為。她猜測可能是江川或許楠楠告密,但夜晚視線昏暗,他們如何能看清?即便在另一個井邊操作時也無人察覺。她認定是對方誣陷,必須盡快轉移藥物以免被找到證據。


    “是誰胡說八道?若我知道是誰,定剝其舌,讓其不得妄言。”她憤然回應。


    沈春梅不知母親所為,大聲反駁:“你們血口噴人,我媽怎會做這種事?家裏就我和我媽二人,難道讓我們沒水喝不成?分明是在欺壓弱小。”


    此話惹得沈春梅情緒更加激動。


    “你們太過分了!瞧我家沒了男人,就隨便找個借口要搜查我們。既然這樣,幹脆一刀結果了我們算了!”硯舟。趙盼娣趁機想溜進屋藏藥,卻被於金剛抓住捆住。


    隨後,他們將趙盼娣綁起,因沈春梅涉嫌作案也被綁住,兩人被捆在院子裏的棗樹上,四人守在外頭,禁止任何人靠近。


    大隊長家沒多久就采集夠了許楠楠所需的草藥,實際上並無具體數量要求,許楠楠覺得足夠後便讓他們停止。這些草藥都是健脾健胃、消炎類的,人服用後也有滋補和抗炎效果。


    返回大隊長家後,許楠楠讓人搗碎草藥,加水時混入空間裏的靈泉水,製成一大桶藥汁。許多中毒的村民得知許楠楠在此製藥,已在旁邊等候。


    許楠楠讓大隊長媳婦取一碗,放入小半勺藥汁,可供一人服用。物資匱乏時期,農村不像現在每人能有個一次性杯子,隻要能喝到藥就好,要是真給每人發一個,他們肯定當寶貝,不舍得扔。


    許楠楠與大隊長商定,讓等候服藥者排隊,按老人兒童優先原則,接著是婦女和青壯年,特殊情況也可優先。大多數人遵守秩序,井然有序地服藥,有人插隊便被安排到最後,大家見狀便安分下來。


    秦玉萍排在幾個婦女後,輪到她時,許楠楠直接叫了下一位。秦玉萍眼睛都快瞪出來了:“許楠楠,你憑什麽不讓我喝藥?我也是清平灣的人,這藥又不是你采的,你無權剝奪我的權利。”


    許楠楠將藥碗遞給身後的人,對秦玉萍說道:“剛剛還在背後說我壞話,轉眼就忘了?我煮的藥怎麽可能給你這種冤枉我的人喝?讓你好了再來陷害我?嗬。”


    秦玉萍因喝不到藥,便去向大隊長求助。


    “大隊長,這件事您得管管,這是別人采的藥,可許知青不讓我喝。”


    “不讓你喝就不喝,誰讓你沒事找事。人家一心為全村著想,你卻想背後使壞。若不是許知青,大家可能都沒藥喝,就你還有臉來討藥?換做是我,寧可痛死也不會來找麻煩。像你這樣的人,受點委屈也是活該。”


    大隊長清楚自己不過是個小官,即使說話不當,也不會上電視或報紙,因此說話時顯得無所顧忌。


    “大隊長。”


    大隊長有些不耐煩,“既然不喝也不會出人命,你就忍一忍吧。”


    秦玉萍站在原地阻礙了其他人領藥,這時有兩個眼疾手快的人上前,直接將她架出了大隊長家。


    知青們都來領藥了,傅牧川和陳大陸各自帶了碗,許楠楠依次為他們盛藥。輪到吳誌國時,許楠楠看他近兩天還算安分,也給他盛了一碗。後麵輪到其他知青,餘青青縮在隊伍末尾,盡管她低著頭,但許楠楠還是注意到了她,直接越過她,將藥碗遞給了她身後的知青。


    餘青青剛才目睹了秦玉萍的下場,生怕自己也被趕出去,所以沒有出聲。


    身體的痛苦讓她難以忍受,想到如果過去與許楠楠有過矛盾,或許低頭認個錯就能得到藥喝。


    可剛想開口,她的自尊心又作祟起來。


    自從上學時就不服許楠楠,如今要她低頭,比殺了她還難受。


    然而,腹部再次傳來劇痛,她再也無法維持那高傲的姿態。


    實在熬不住了,與其痛得死去活來,不如暫時低下頭認個錯,畢竟隻是為了身體康複而已,何樂而不為呢?


    餘青青忽然走到許楠楠麵前,小心翼翼地說:“許知青,之前我確實對你有些冒犯,現在想想真的很不應該。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希望你能原諒我,咱們還能做回朋友嗎?”


    許楠楠冷冷瞥了她一眼,“麻煩你讓開些,別妨礙別人拿藥。”


    “你說什麽?”餘青青一臉茫然,“許知青,你是不是沒聽見我說話?”


    “我聽見了。我說讓你離開這兒,你是不是沒聽明白?”


    “許知青,你怎麽就不肯原諒我呢?我已經這麽誠懇地向你認錯了,難道你非得讓我磕頭謝罪不成?你就這麽不給機會嗎?”


    “你認錯是你自己的事情,關我什麽事?我讓你道歉,你道了歉我就必須原諒你?再說,我這個人也不至於那麽小肚雞腸。如果你想喝藥,那先在我院子裏繞著走十圈倒立試試。”


    “許楠楠,這未免太過分了吧!”


    “愛喝不喝,不喝就滾蛋。這是我自己配的藥,大隊長授權我全權處理,你不完成任務,說什麽都沒用。”


    餘青青咬緊牙關:“許楠楠,咱們都是知青,你也不能這麽絕情吧?再怎麽說,咱們還是老鄉,你就不能發發慈悲?”


    許楠楠立刻喊道:“來人啊!這個女人一直在這裏搗亂,影響我給大家分藥,請你們把她請出去。”


    很快就有兩人過來,架著餘青青往外拖,最後她隻能在外頭和秦玉萍一起待著。


    除了秦玉萍和餘青青,大隊長檢查完發現所有中毒者都已經服用了解藥後,許楠楠讓人把剩下的藥液倒進了兩口井裏。


    梅疏月並未中毒,她知道許楠楠一直在大隊長家忙著配藥,怕她沒顧得上吃飯,於是過來問了一句:“楠楠,你這麽忙,吃飯了嗎?”


    許楠楠搖搖頭,自中午收工到現在,很多人連飯都沒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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