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的最後一天,祝老賊小賊們新的一年都有機遇,心想事成,成功暴富,美女相伴)


    十號晚上,張鐵軍回原來自己的家,七號別墅,去看望了一下周可麗的爸媽。


    周可人這兩天和張鐵軍正起膩,怕被她媽看出來什麽不敢和他一起回來,一個人在酒店裏等他。


    周可心已經從南山小學辭職了,在冠軍學校小學部當音樂老師,可比原來在礦區輕鬆多了。


    這邊音樂是正課,不像她在那邊說是音樂老師,實際上不是教語文就是教數學,還要代課代班當班主任,累的一匹。


    當然了,肯定比她後來在團委混要累一點兒。但也不一定,這個其實不太好比。


    “鋼琴沒搬過來?”


    “沒呢,”周可心看到張鐵軍有些開心,抱著胳膊不撒手:“這又不是我家,搬過來了以後還得搬走,多麻煩哪,那麽沉。”


    “一天就你想的多。”周媽斥了一句:“對象都沒影呢,想的到是遠。等你要結婚了我和你爸搬走,搬後麵去。


    我們可不在這養老,還讓你們煩,我倆有個小房子住就挺好,這邊太大了。空空道道的。”


    別墅這種房子人口少住著其實確實不太咋地,如果不是有家政工人定期過來收拾都收拾不起,晚上走道都帶回聲的。


    “我找個上門的。”周可心說:“讓他伺候你們倆。”


    周媽撇了撇嘴,對這話是一個字都不相信。自己女兒自己還不了解?有了男人早把這個那個的都忘到腦後勺去了。


    張鐵軍到是覺得周可心這話說的是心裏話。


    周可心的性格用後麵的話來說,就是妥妥一個女海王,不拒絕不主動不承諾不負責說的就是她,隨心所欲自由自在自己舒服算。


    她如果愛上一個男人能做到扒心扒肺的真心對他好,但是也絕對擋不住她對自由的向往,一邊接受曖昧一邊體貼入微。


    說白了就是好色,禁不住誘惑而且任性衝動。


    這和善良賢惠並不衝突,人本來就都是特別複雜的矛盾體,很難用好和壞來區分。


    她們家姐妹仨,她和周可人都是這麽個性子,主意還正,敢做敢為的,周可麗就要軟很多,容易犯猶豫。


    姐妹三個都是特別孝順的,對父母那是真的好,幾十歲了還天天往娘家跑,陪爸媽說話聊天,幫著幹活收拾家裏。


    姐仨既是姐妹,又是閨蜜。


    “我覺得可心兒說的有道理,”張鐵軍笑著說:“找個上門的確實是個好主意,大姐那邊有壯壯爺爺奶奶,我這邊實在是沒時間。”


    “你就是把自己的摘的幹幹淨淨的唄?”周可心斜眼看著張鐵軍:“臭不要臉。”


    “還真不是,我說的實話。”張鐵軍說:“如果跟著我們去京城,基本上就是老兩口天天守著大院子。


    我和你二姐以後事情都會多,我還經常要出差,那邊又沒有什麽熟人,你感覺有意思嗎?”


    “我們可不去,”周媽搖搖頭:“將來等小冰嫁了呀,我和她爸就找個小房子住著挺好,等你這頭我幹不動了,我倆就回礦區去。”


    “一家子都在這你倆回礦區幹啥?”周可心看了老媽一眼:“你還有啥放不下的呀?”


    “打死你得了。”周媽比劃了一下:“那邊熟人多唄,地方也熟,沒事了出去轉轉也有地方去,和你們年輕人不一樣。”


    “才不呢,你們得跟著我。”周可心過去抱住老媽晃:“讓你們小時候天天管我,現在輪到我管你們了,不聽話就揍。”


    “我揍過你呀?”周媽看了看小女兒。


    “我姐揍過我。那你們也沒管哪,就讓她揍我。”


    “要是沒個人管著你早就上天了。”周媽笑起來:“你爸太慣著你了。”


    “我爸最好。”


    張鐵軍說:“咱們飛機回來了,回了三架,我放一架在桃仙,大娘你要用就和辦公室打招呼,你這邊是第一序列。”


    “就是先緊著我媽用唄?”周可心瞪大了眼睛:“我呢?我能坐不?啥樣的飛機好不好看?”


    “哪都有你。”周媽拍了周可心一下:“你要坐飛機幹什麽?上天呐?”


    “那我以後還不出門啊?我去看我二姐不行?我都沒去過京城呢。我哪都沒去過。”


    “你要是出門啊,”周媽摸了摸小女兒的臉:“得讓人販子給拐跑,傻乎乎的,一天就知道玩兒。”


    “我又不一個人去,李美欣下學期就來了。”


    “她爸媽同意呀?”


    “她家又不是她一個,過來更好為什麽不讓?”


    周爸開門走進來,在門口換鞋:“鐵軍兒來啦?小秋沒跟你回來?”他吃了晚飯去三號看外孫子去了,和親家下棋。


    “小秋得等寒假,她們軍訓還沒結束呢,全封閉,我都進不去。”


    “啊?”一家三口整整齊齊的看向張鐵軍,周爸一隻腳還踩在地上。


    “啥學校啊?監獄呀?啥軍訓呐整半年了都?這是軍訓還是勞改呀?”周爸踩上拖鞋:“我的媽喲,八月開始,到這前還沒結束。


    這可真是軍訓了,這家夥,這不得訓的黑不溜秋嘎嘎瘦?她在那吃的好不好?別營養再跟不上了。


    哎喲,我的二姑娘哦,我說咋連個電話都沒有。”


    “媽呀,”周可心摸了摸臉:“小學的時候天天走正步我都受不了,這訓半年?哪有這樣的學習啊,為啥呀?”


    遼東的軍訓開展的比較早。


    張鐵軍和周可心小學那會兒都要接受軍訓,反到是後來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都沒有了,隻有大學意思意思弄個一個禮拜。


    “九月開始的,開學第二天,”張鐵軍笑著說:“軍訓期是三個半月,然後考核結業,再來半個月的理論以後放寒假。”


    “這弄的,聽著像軍校似的。”周媽也有點心疼女兒了:“京城都這樣啊?那得一直到十二月了唄?你去看她不?”


    “看,在京城每個禮拜都去,給她帶點吃的拿點東西啥的,雖然不能不參加,我去看看還是可以。她也挺適應的。”


    “這麽一聽,我感覺我現在好幸福。”周可心摟住周媽:“我可不上學了,哪也別叫我去,就現在這麽挺好的。”


    幾個人都笑起來,周媽問張鐵軍:“那明年,明年那個,啥,能耽誤了不?”


    “不能,放心吧,申請我都打上去了,就是這學期軍訓嚴格一點,以後正式上課了管的沒這麽緊,平時都能回家。”


    “那你現在這事兒歸哪管?政審從哪走?”


    “總政治部,於老總管,審批得江主任簽字,我是直接把申請交給江主任了的。”


    “於老總是咱遼東人吧?”周爸問。


    “嗯,老家是瓦房店的。”


    “瓦房店呐?瓦房店是縣還是市?我記著那邊是叫複縣來著,原來開車那會兒走過幾次。”


    “縣級市,現在是縣級市,原來是縣,八幾年以前是複縣下麵的一個鎮子,八五年建市把整個複縣都叫瓦房店了,歸大連管。”


    “變化真大,幾年不出去有些地方就不是原來那麽回事兒了。”周爸走到沙發上坐下來,拿了根煙,想了想又放下了。


    “為什麽叫瓦房店兒?”周可心又過來抱張鐵軍的胳膊:“那地方原來都是瓦房啊?”


    “那可早了,”張鐵軍輕輕抽了抽,沒抽動:“原來那地方沒有什麽人,一九零一年通鐵路,在複州境內設了個火車站。


    在火車站邊上建了一個大瓦房做旅店,因為沒有地名,就把火車站叫做瓦房店站,慢慢的人越聚越多成了鎮,這個地名也就傳開了。”


    “你怎麽什麽都懂啊?”周可心目不轉睛的盯著張鐵軍看,滿臉的崇拜。


    她就是這種特別容易被吸引又衝動,感覺到了想就做了,基本上不會顧忌什麽,過後冷靜下來又後悔。


    這要是沒有周爸周媽在邊上,張鐵軍敢信她能親上來。


    這種實際上和情情愛愛無關,這個是激情,一種生理和心理疊加的反應,來的快去的也快。每個人都會有。


    不過一般來說正常人都能控製得住,不會表現出來,而比較任性的人就控製不住,或者說很難控製的聲色不露。


    “平時沒事多看看書。”張鐵軍站了起來:“我就是過來看看,那我就回去了,還有不少文件要看。”


    “就走啊?這回能待幾天?”周媽問。


    “待不了幾天,還要去趟大連,我年底會也多,”張鐵軍去拿大衣:“再回來可能就要年底去了。年底你看是你們去京城還是我們回來。”


    “媽,咱們去唄?我從來都沒去過呢。”周可心動心了。


    “那把你姐和壯壯扔沈陽啊?”周媽看了看小女兒:“到時候再說吧,還有好幾個月呢,計劃沒有變化快,想那麽早嘎哈?”


    哼。周可心不開心,看向張鐵軍:“二姐夫,我想買個小摩托車,我媽不讓我買。”這兩年東北特別流行摩托車,尤其是小踏板。


    “我也感覺不要買那個,”張鐵軍穿上大衣戴帽子:“咱們這一年凍七個月,摩托車不實用,還容易摔。


    長的那麽好你不怕摔出問題呀?腿上胳膊上臉上,落個疤咋整?你去好好考個駕照,我給你買轎車,咱不騎那個。”


    周可心就噘嘴:“你們都是一夥的,就欺負我。我有點不敢開,汽車。”


    “那可就沒招了。”張鐵軍笑起來,換了鞋擺擺手:“走了,有事兒就打電話。”


    “我也要去。”周可心想跟出來,被周媽無情的鎮壓了:“你老實兒的,哪都有你。不知道害臊。”


    張鐵軍從七號出來,想了想又去了隔壁老姨家,回來一趟,總得去看看孫權孫家寶小同誌。


    一進門,二姐兩口子也正在老姨家坐著說話。


    二姐已經懷孕五個月了,顯懷了,穿的厚又是坐著也看不出來肚子是個什麽形狀,整個人胖了點,顴骨附近起了幾顆斑。


    “媽喲,鐵軍兒,你可真是稀客兒。”老姨抱著孫家寶,看到張鐵軍冒了這麽一句。


    “鐵軍什麽時候回來的?”二姐笑著衝張鐵軍招了招手:“現在鐵軍官大了,想見一麵有點不容易了。小秋回來沒?”


    二姐夫衝張鐵軍點點頭,有點不知道說啥好的樣子。


    二哥在廚房不知道幹什麽,聽見聲音摣著兩隻濕手出來看:“鐵軍,啥前回的?”


    張鐵軍換了鞋:“大門怎麽沒關?”


    “我倆進來的時候可能沒關嚴,咱院裏又沒有旁人,”二姐說:“小秋呢?”


    “上學,沒回來,我是回來有事兒。”張鐵軍走進來,湊到老姨身邊低頭看了看這個小表弟。


    “你洗完啦?”老姨扭頭問二哥。


    “馬上。”二哥又跑了回去。看樣這是給孩子洗尿戒子呢。


    要說這結婚生子對人的改變可是太大了,二哥這種以前油瓶子倒了都不扶的人也有這麽一天。


    孫權孫家寶已經快八個月了,瞅著得有二十斤,已經能坐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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