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鐵軍親了親張英:“這個不用你說,都有,我和柳姐也都簽過來,還有老趙也可以談談。”


    張英把臉伸過來,還要。


    親了一會兒,張英說:“要不,你把你認識的那些明星歌星都約出來談談得了,這要是都在咱們公司還用幹什麽呀?那不得嘩嘩掙錢。”


    “……你是真敢想,想的還這麽美。”


    嘿嘿嘿嘿,張英笑起來,她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兒,就是隨口一說。


    這個時候,文化類公司剛剛出現還不成熟,也還沒有專業的經紀公司,基本上不管是演員還是歌星還都有工作單位,不是想簽就能簽的。


    不過到是可以談工作約,出專輯,出書或者電影約這種,八九十年代的明星歌星基本上都是靠這個賺錢,不過要給原單位抽水。


    這就像運動員,接廣告接代言都要向體育局交保護費,而且抽成相當高。


    這也是為什麽體育局會特別關注這方麵事情的原因,甚至會親自下場操刀代表企業向運動員施壓,不聽話就折騰死你,管你是什麽軍。


    能力不能力不重要,關鍵是要聽話,要懂事兒,知道給大家分錢就行。


    “不過到也不是不可以試試,等我這回過去側麵問問。”張鐵軍點點頭:“試試又不花錢。”


    “就是。”張英的小手蠢蠢在動。


    “揍你啊。”


    “想~~。那你不來,就像以前那麽弄弄。”


    “不行,有傷呢,今天怎麽都不行,這就是後果。養幾天好了再說。”


    “那,那,”張英滿心的不滿,但是她知道張鐵軍說的對,就有點渾身難受:“那得幾天?不準騙我。”


    “不一樣,有的人大半天就行了,有的人得兩三天。人和人都是不一樣的,有些人還不出血呢,有的沒感覺疼都不疼。”


    “那我肯定就是好的快的,一會兒就好了。”


    “你去了首先就是把公司的架子搭起來,人員的話我也會幫你找,業務不著急。”張鐵軍換了個話題,抱著張英坐起來。


    “嘶。”張英皺起鼻子:“哎喲,疼了。我還以為就不疼了。”


    “這回信了?不說我騙你了吧?要是剛才聽你的,你現在站都站不起來。”


    “真是的,憑什麽呀?”張英一萬個不滿意:“憑什麽男的就沒事兒。”


    “有些男的第一次也疼。”


    “哈?真的?”


    “嗯。你慢慢坐好,不要突然動。”


    “就是突然這麽起來扯了一下,不疼了。”


    “你為什麽就非得不聽話?我說什麽你都得反一下,你反骨長多啦?”


    張英不吱聲了,鼓起臉來一副委屈巴拉的樣子看著張鐵軍。她有那麽點任性,其實自己知道。


    “以後你要主持公司,你在外麵就這麽說話?”


    “才不能。”


    “就和我能唄?”


    “……和我爸也能。你是不是到手了就開始煩我了?”


    “咱倆特麽到底是誰特麽到手了?”


    張英盯著張鐵軍看,看了一會兒撇了撇嘴:“我就我,有什麽了不起的,說的像你特麽不爽似的,有能耐你不起來呀,我求你啦?”


    張鐵軍給了張英一個大拇指:“真的,你不去當流氓可惜了,太屈才了。”


    清掃戰場,清理戰壕,檢查掩體加裝隱蔽網。


    張鐵軍拍了拍胸脯:“我就這麽光著膀子出去?”


    張英笑起來:“你個大老爺們怕什麽?還不好意思啊?一到夏天你們不是滿大街的光膀子?你怎麽這麽白呀,討厭。”


    “天生麗質唄,有啥辦法?”張鐵軍拍了拍肚子:“我下樓去拿件衣服。”


    “你衣服不在自己家?”張英看了看張鐵軍。


    “我衣服在十二樓,平時我都是住那。”


    “(麻了個鄙的)”張英在嗓子眼裏罵了一句:“就特麽躲著我,到別人那守著幹。早晚累死你。”


    張鐵軍看了看她:“你有意見?我光明正大處對象。”


    處你麻鄙。張英給了張鐵軍幾個口型:“你等著的,以後要是再特麽敢躲我你看著,你就試試。”


    這個女人是張鐵軍見過的女人當中最能吃醋的一個,醋勁兒還大,還經常吃回頭醋。


    張鐵軍一板臉,看了張英一眼,去拿了鑰匙轉身出來下樓去拿衣服。


    “凶什麽凶,就和我能耐。”張英噘了噘嘴:“那我就在這等你哈。”


    “嗯。”張鐵軍看了看時間,也沒坐電梯,順著樓梯走了下去。


    張鐵軍走了,張英坐在沙發上發了會兒呆,拿起張鐵軍的襯衣展開看了看,然後把襯衫小心仔細的疊好,撫平褶皺放進包裏。


    歎了口氣。


    越是大大咧咧直來直去的性格,其實內心越細膩,越敏感,隻是別人不知道看不出來而已。


    今天確實是衝動了,她到是不後悔,隻是以後怎麽樣她真的沒想好,也不想去想。就是明明吃到了肉心裏反而有點空落落的。


    慢慢站起來整理一下裙子,仔細去沙發上看了看找了找,沒有什麽印跡,到是味道還有。她聞了聞,呸了一聲。


    身體還是有些不適,這個真是她沒想到的,她以前真以為張鐵軍是在嚇唬她。


    扶著腰慢慢的試驗著走了幾步,走了一圈才適應了那種不適感,但還是走不快,那種感覺就特別奇怪。不全是疼。


    張鐵軍下樓換好了衣服再上來,一進門就看到張英在那原地轉圈圈。


    “幹什麽呢?不是讓你老實待著。”


    “我適應一下,總不能回了家不走道吧?我媽一眼就能看出來了。……要不,我不回去得了。”


    張鐵軍過去把張英抱到懷裏,在臉上嘴上親了親:“我晚上陪不了你,不回去你自己難受我也別扭,咱倆就誰也別想好這一夜。”


    “嗯。”張英點點頭,抬頭看了看張鐵軍:“那記賬,到了京城你好好陪我。”


    “行。”張鐵軍答應下來。


    他了解女人付出第一次這會兒的心情和心理活動,盡量讓她別想太多開心一點兒,不管怎麽的也是自己的孽,這個得認。


    “今天晚上你不許幹事兒。”張英指了指張鐵軍:“今天是我的。”


    “行,我保證。”張鐵軍舉了舉右手。


    “這還差不多。”張英摸了摸張鐵軍的臉,湊過來讓他親。她有點上癮。


    依依不舍的纏綿了一會兒,兩個人這才把沙發重新蒙好下樓。


    張英的適應力確實不錯,來到樓下走路已經基本上恢複正常了,不仔細盯著看基本上看不出來什麽變化。


    頭一次,除了疼以外本來也不會有什麽變化,要等習以為常經常撞擊了以後,大腿和臀部肌肉才會有一些變形。


    就比如腿縫確實會變大。


    陪著張英到車庫取車。


    其實張鐵軍心裏也有一些舍不得,畢竟張英是第一次,說實話自己確實應該陪陪她,但是條件不允許啊,發生的太突然了完全沒準備。


    過去把張英抱到懷裏,就這麽抱了一會兒,給她理了理頭發:“感覺有點對不起你。”


    “算你有良心。”張英有點開心,翹著腳親了親張鐵軍,在他臉上摸了摸:“以後對我要好一點兒,不許凶我不許躲我。”


    “好。”張鐵軍點頭答應下來。


    “那邊房子給我準備好了沒?我住哪?”


    “黃城根兒,上次我們去的那個院子,大家都住那,到了以後你自己選吧,看看怎麽住,需要什麽就讓安保去買。


    在外麵不管幹什麽都不要離開安保員的視線,去哪都要和她們商量一下,知道吧?”


    “行,這個聽你的。”張英把包扔進車裏,提了提裙子:“那我回去了,你也上樓吧,我走的時候給你電話。”


    張英開上車走了,張鐵軍靠在車庫門上點了根煙,看著奧迪車匯入車流漸漸走遠。……這特麽算什麽事兒啊,千防萬防還是特麽出了事。


    張鐵軍有點鬱悶,他實在是不知道和張英以後應該怎麽相處了。


    大馬路上車水馬龍,張鐵軍就在車庫路口這邊站著抽了根煙,放空一下,讓情緒緩一緩,靜靜,心裏也說不出是個啥滋味來。


    到不是矯情,腳上泡自己走的,所有的事兒都是自己選的,矯情啥?就是一下子突然的有點茫然,有點拿不準。


    或者說反思也行,人都有把自己的過往進行盤算總結的習慣,想知道自己錯在哪了,然後分析明白了以後大概率上也不會改。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狗永遠也改不了對吃屎的熱愛。這些話說的都對。


    賭鬼想戒賭,酒鬼想戒酒,嫖客想離開燈紅紙醉,這些也都是真的。但是他們做不到。


    “我遠遠的看著是你,你在這站著幹什麽?要出去還是剛回來?”


    小黃一身純色的橘黃斜襟套裙,裹胸收腰包臀,裙擺將及膝蓋的位置,露出筆直嫩白的小腿來。


    一頭小波浪一半披在肩後,一半垂在胸前,笑盈盈的看著張鐵軍。


    張鐵軍看了看小黃,小黃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咋了?傻啦?讓誰給迷成這樣了?我都走到這了你都沒看見我?”


    “還真沒看見。”張鐵軍笑了笑,伸手抓住小黃的手握在手裏,看了看時間。已經中午了。


    小黃下意識的扭頭往兩邊看了看,在外麵被張鐵軍這樣拉著手她還是有一些心虛,不過並沒有抽回手,她怎樣都不會拒絕張鐵軍的任何動作。


    “我在這站了一會兒,也不知道都想了些什麽,好像就呆住了。”


    小黃水盈盈的大眼睛在張鐵軍臉上看了一圈,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是不遇見什麽事兒了?”


    她把張鐵軍握著手反過來握住張鐵軍的手,用了用力。


    “沒事兒。”


    “能說不?”


    張鐵軍舔了下嘴唇,遲疑了一下笑了笑:“能,沒什麽不能和你說的。”


    小黃翻了個好看的白眼兒:“我不問了。……肯定又是哪個老娘們,是不是又偷嘴了?真是的。


    ……你真得注點意,不能太任性了,我怕你身體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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