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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洋垃圾產業分為服裝和電子兩大塊,服裝這一塊比較散,電子這一塊組織就比較嚴密了,基本上在連響的控製之下。


    人家玩的賊溜,在九零年這會兒遍及全國的產業鏈就已經組織起來了,那是真掙錢,還是掙大錢。


    等到一五年前後,服裝舊貨這一塊我們就站起來了,形成了在國內收集賣向國外的產業,各個城市到處都能看到的舊衣服愛心回收其實就是這個產業鏈的一環。


    而電子卻從跪著變成了匍匐在地,徹底的躺平。真的不愧是美帝良心,幹的相當漂亮。


    把事情說了一下,張鐵軍又讓趙衛紅側麵去打聽打聽張冠軍的背景。其實不說趙衛紅也會去幹。


    “你給我們處長多少表示表示吧,”張英看著焊接成型的這個‘小攤子’有點頭疼:“這也太過分了,就算他不說心裏也肯定是不樂意,這麽多人看著的。”


    “行。”張鐵軍本來也有這個打算:“我就不請吃飯了,給他拿點錢吧,多少你給定個數。你給他。”


    “你這個整這麽大聲勢,能不能行啊?還雇了那麽多人,別弄到最後再賠了。”


    “不會,放心吧,多掙少掙的事兒。”


    “那行吧,我也管不了你。我和他提一提,等你這邊撤了再算,免著多了少了的。”


    和張英趙衛紅這邊把事情說好,張鐵軍又把二哥他們五個人的住宿吃飯給安排好,交待了一下要幹什麽怎麽幹,讓他們和小華小平穀春芬認識了一下,各自負責不同的工作。


    雇人這事兒已經開始了,這年頭工作特別不好找,遍地都是待業和失業的,可以挑著選。小華拽了她同學,小平也叫來了好朋友,就穀春芬自己玩兒。


    張鐵軍又和二哥他們說了一下以後的安排,這邊攤子隻能擺到八月三十號,九一開業他們要是想繼續幹的話可以進裏麵負責攤位,但是工資就得另外算了。


    把這邊安排好,張鐵軍騎上摩托車帶著小柳去文化館。


    這叫一個忙啊,滴溜轉。


    到文化館這邊,和樂隊碰了碰,暫時還不能錄製,就是和小柳一起分別和樂隊配合著磨了幾遍,然後就說了一下問題叫他們繼續練習。


    “這麽看的話,估計成型怎麽也得三五天。”兩個人從文化館出來坐在摩托車說話。


    小柳今天換上了小翻領掐腰西裝和西褲,那裙子昨天被禍禍的已經不能穿了,洗了。穿這套坐摩托車就方便多了,就是動手不太得勁兒。


    “我回去一趟吧,你在這邊看著,感覺能行了我再過來。”小柳想了想說:“正好我回去給你弄水泥磚頭什麽的,幫你找找地方。”


    “也行。”張鐵軍想了想也隻能這樣了:“明天上午貨能送到,我這兩天都得在這邊待著。我每天下午去文化館轉一圈吧,和他們碰碰。”


    “那邊感覺沒什麽人氣,能行嗎?”小柳關心了一下張鐵軍的生意:“你沒想想什麽辦法?花了這麽些錢。”


    “沒事兒,明天報紙上會登廣告,車站這邊幾個入口都會立牌子,我再讓人出去發發傳單。前幾天可能人流少一點,後麵就好了,也就是幾天的事兒。”


    張鐵軍拿著小柳的手捏著玩兒,安慰了她一下。


    都說通向女人心靈的路是下水道,這話真的沒錯,隻交流了兩次,小柳就已經真的在關心他了,包括他的事情。要不是真有事兒她都不想回去了。


    膩乎了一會兒,兩個人去吃了飯,張鐵軍把小柳送到火車站,讓她坐拚車回了選廠。


    有了車就是方便,想去哪都不用琢磨,打火給油就行了。騎著大雌虎在大街上就像幾十年以後開著超跑一樣,甚至比那更牛逼,一路都是豔羨的目光。


    張鐵軍突突突的去了水塔,去口福居找鄭局長。他每天的這個時間都在店裏。


    好巧不巧的,廖支隊長也在,兩個人正在窗前坐著喝茶說話,看著張鐵軍騎著大摩車過來進屋。


    “鄭哥,廖哥。”


    “買摩托車啦?這車瞅著得勁兒,是個玩藝兒。多少錢?什麽牌子的?”


    “昨天買的,雅馬哈xv250,我花了五萬來塊錢。這是巡航車,騎著不累。”


    “是那個什麽,天王,是吧?我見過這車。”廖支隊長也是個喜歡摩托車的:“我聽說是七萬多八萬呢。你這從哪弄的?”


    九零年這會兒轎車不隻是一般人買不起,單位也一樣,公家的配車隻有那麽幾輛,不到級別想都別想,下麵這些局長科長的,能騎上摩托車就相當牛逼了。


    “沈陽一個朋友給弄的,他就是搞進口車的,摩托,轎車都有,哪個國家都能琢磨。”


    張鐵軍拉開椅子坐下來,給兩位老大哥遞上煙:“他給的價格比外麵都要低一塊,算是幫忙。我昨天又和他定了兩台車,西德原廠的。”


    “你有這麽好的摩托車還要買車?這家夥,你這真是有錢沒地方花了。”


    “冬天咋弄?一年十二個月有七個月連冰帶雪的,摩托車多遭罪呀?再說平時還有陰天下雨的時候呢。”


    廖支隊巴嗒巴嗒嘴:“也是,咱們這邊冬天太基巴特麽長了,人家南方一年四季都開花長草的,你說都是一個國家一個地方,差異怎麽這麽大呢?”


    “廖哥,幫我弄個牌兒唄?”張鐵軍指了指摩托車:“這個,再弄兩個轎車的,給挑挑號碼。”


    “行,小事兒。”廖支隊長沒有猶豫就答應了下來。


    人和人交往是要看實力的,十八九歲就能花幾十上百萬買轎車,不是朋友也必須是朋友,誰也不會拒絕這個交情。再說弄幾副車牌子對他來說本來就是小事兒,也不費什麽勁。


    鄭局長笑嗬嗬的看了看廖支隊長,問張鐵軍:“你想要綠牌兒還是想要黑牌兒?和你廖哥好好磨一磨,掛個黑牌兒多提氣呀。”


    這個時候是八六式牌照,也是第一款全國統一了大小的牌照。在八六年以前各省的牌照樣式相同,但大小是有差異的。


    而且這一代隻用了八年多的汽車牌照也被稱為最好看的一代,簡潔大方,有很多種顏色:綠牌是小轎車,黃牌是大車,藍牌是教練車,白牌是特種車。黑牌是使館車,四位數。


    綠藍黑三色車牌的字體是白色,黃白兩色的車牌字體是黑色,漢字的省份加地區編碼和牌號數字,上下排列。


    摩托車牌也有三種顏色,黑底紅字的使館牌(申城是黑底白字),黃底紅字(黑字)的輕騎牌和綠色白字的重機牌照。


    這一代車牌部隊和公安係統全國統一使用白底加紅色字母和黑色數字,著名的o字特權牌照也是這個時候。


    “別扯了。”廖支隊長笑起來:“你這個人心眼子真特麽多。我看看吧,給鐵軍弄兩副軍牌,黑牌子就別想了,我沒那能耐。”


    鄭局長哈哈笑起來,拍了拍張鐵軍。他其實就是這麽個意思。


    九零年這會兒黑牌的審批還比較麻煩,不像九五年以後那麽泛濫。九五年以後,黑牌車和軍牌滿大街都是,後來不得不專門出台政策組織糾查上街去抓。


    “那我可就謝謝了,完了我請客。”張鐵軍給廖支隊長抱了抱拳。


    “請客就算了,”廖支隊長點了根煙笑嗬嗬的看著張鐵軍:“天天在飯店吃也沒什麽意思,還不如回家媳婦糊弄的東西帶勁兒。


    以後有什麽發財的路子你多想想你鄭哥和我就行了,咱也不求大富大貴,跟著你喝點湯。”


    “這是正經事兒,我也不圖買轎車,能弄台你這個摩托車就行。”鄭局長點了點頭,扭頭看了一眼窗外的大巡航。真特麽眼熱啊,太霸氣了。


    “發財和路子肯定是有,”張鐵軍想了想點點頭,說:“你們準備點錢吧,有多少弄多少,年底用。不過具體能怎麽樣我就說不上來了,看運氣。賺是肯定賺。”


    鄭局長問:“那櫃台你估摸什麽時候能轉手?”


    “十一以後吧,反正也就是年底這倆月的事兒,應該來得及,到時候我提前和你們說。”


    “行,你想著點就行。”鄭局長回身拿過自己的手包打開,在裏麵翻了翻,把一個小黑本本扔給張鐵軍:“你的駕照,拿回來幾天了你也不來。”


    “總共說了也沒幾天哪。”張鐵軍拿過來翻開看了看,a照加f,開什麽車都夠用了:“不是說a照不好弄嗎?”


    “反正也弄一回,說點小話唄。”鄭局長笑了笑。這就是開玩笑了,這點事兒還不至於讓他求人幫忙,就是正常的往來,連人情都談不上。


    “櫃台那邊,九一開業,前麵仨月我按一千結賬,等價錢上來了我要四個。”張鐵軍收起駕照說了一下櫃台的安排。兩位哥哥一個人十個櫃台,三個月就是三萬塊。


    “用著唄,要不也是閑著,租金就算了。”


    “別呀,那叫什麽事兒了?我用一天算一天,我也是拿來掙錢的,就當是分紅了。後麵四個是給我妹妹要的,也不用我出錢。”


    “你是大財主,我可不跟你客氣,你給我就拿著。”


    廖支隊長笑著應了下來。別看他們位高權重的,三萬塊錢在這會兒對他們來說那也是巨款,不在意是不可能的。而且這錢來的光明正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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