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峰發泄一通後,沒人在說話,全都一臉蒙圈的將目光投向雲峰,他們都一臉震驚臉,沒想到看著帥氣的男人,說起話來居然這麽毒蛇。


    樸國唱,滿臉張紅,用手指著雲峰,手指都快指到雲峰的臉上:“你...你...你欺人太甚,我不會放過你的,你給我等著。”


    雲峰一把抓住樸國唱伸過來的手指,向後一掰,樸國唱的手指,以極其扭曲的形態,指向了自己,隨後對著樸國唱就是一腳:“就這麽喜歡,拿手指指認,現在還指不指了”


    “阿西吧! 我草擬嗎! 老子要弄死你!”


    樸國唱雙目赤紅,麵目猙獰。


    口中發出憤怒的咆哮,朝著雲峰撲過去。


    周圍圍觀的人群,誰也沒想到雲峰的脾氣竟然這麽暴躁,一言不合就動手,而且下手這麽狠。


    樸國長的幾個朋友連忙上前,想要幫忙,可是傅晚清這邊的人站了出來。


    和樸國唱那邊的人對峙起來。


    雙方涇渭分明,一邊是以傅晚清為首的華夏本土二代們,站在雲峰身後,摩拳擦掌,隨時準備動手;


    另一邊則是以樸國唱為首,由櫻花國與棒子國兩國人組成。


    站在雲峰對麵,雙方怒目而視,劍拔弩張。


    雲峰這才注意到,樸國唱那邊的人,雖然也都是亞洲麵孔,但是從他們們說話的口音中,不難看出他們是哪國人,能夠分辨出他們的身份。


    雲峰很是好奇,怎麽會有棒子國與櫻花國的人在,他一開始還以為都是華夏人。


    正在雲峰好奇時,劉建國跑到雲峰跟前,壓低聲音解釋道:


    “峰哥,那些人都是家裏有人來華夏工作,或者在華夏做生意,他們大多數都是從小在華夏出生長大的,所以華夏語說得很好。


    但是他們和我們一直都不對付,經常因為一些小事發生摩擦和矛盾,不過像今天這樣,直接動手的情況,還是第一次發生。”


    “滾! 這裏是華夏的地方,不是你們這些雜碎撒野的地方!


    你們給別人當狗當習慣了,就到處亂咬人,發病就去醫院打狂犬疫苗,別到處亂咬人!”


    雲峰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嘲諷,他狠狠地瞪著樸國唱那邊的人,毫不客氣地痛斥著。


    他的話,讓他們感到既憤怒又屈辱。


    隨著雲峰的怒罵,兩方人馬的對峙迅速升級。


    樸國唱那邊的人,一個個臉色鐵青,怒視著雲峰,拳頭攥得咯咯作響,仿佛隨時都會爆發。


    其中有些人已經掏出手機,開始打電話搖人。


    幾乎就在轉眼之間,盤山公路的上空就響起了震耳欲聾的引擎轟鳴聲。


    一輛輛造型炫酷的重型機車,呼啦啦地趕到盤山公路上,瞬間將整條道路圍得水泄不通。


    雙方陣營的人數,很快就超過了數百人,他們一個個氣勢洶洶,目光凶狠地盯著對方。


    雙方陣營中,也有一些是彼此共同的朋友,他們選擇站在中間,試圖從中調停,避免衝突的升級。


    傅晚清深吸一口氣,主動站了出來,作為雲峰這邊的代表,她麵色冷峻地走到樸國唱麵前,冷冷地問道:


    “樸國唱,你想怎麽解決這件事?


    你們是想文鬥,還是武鬥?”


    她的聲音雖然不大,卻讓在場的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害怕他們聽不懂,雲峰這邊還有一個人站出來翻譯。


    樸國唱的臉色一片煞白,他的手指似乎還保持著被雲峰捏過的扭曲形狀,疼得他額頭上直冒冷汗,看上去楚楚可憐,卻又帶著幾分難以掩飾的憤怒和屈辱。


    他咬著牙,聲音顫抖地問道:“文鬥……怎麽說? 武鬥……又怎麽說?”


    “傻缺!


    文鬥就是雙方各派出一個代表,騎著摩托車繞著盤山公路跑一圈,誰先回來,誰就取得勝利。


    武鬥就更簡單了,就是雙方各派出一個代表決鬥,直到一方倒下,爬不起來為止,勝者為王!”


    傅晚清冷冷地說道。


    “當然,既然要比鬥,那就得有彩頭。


    敗方要輸得心服口服!


    輸的一方,要集體朝著勝利方下跪磕頭,並且永遠退出盤山公路,以後見到勝利方的人,都要恭恭敬敬地叫一聲‘爺爺’!”


    傅晚清的目光如同利劍一般,銳利地掃視著樸國唱一方的眾人,她的眼神充滿了威懾力,仿佛能夠看穿他們的內心深處。


    在傅晚清強大的氣場壓迫下,樸國唱一方的人馬,一個個都低下了頭,不敢與她對視。


    最終,樸國唱實在扛不住手指傳來的劇痛,以及內心深處所受到的屈辱,兩眼一翻,竟然直接昏了過去。


    看到樸國唱暈倒,他身邊的幾個朋友連忙手忙腳亂地將他抬起來,然後急匆匆地送往醫院進行治療。


    樸國唱被抬走後,他那邊的人並沒有因此而退縮,反而更加堅定了要為樸國唱報仇的決心。


    一個身材高大,麵容冷峻的青年,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他就是樸國唱的弟弟,樸國洞。


    樸國洞走到傅晚清麵前,語氣冰冷地說道:


    “我哥哥被送去醫院,我作為代表, 文鬥武鬥,我們兩樣都選!


    三局兩勝製,如何?我們這邊的要是獲勝,隻要傅晚清陪我們七天如何”


    他看向傅晚清,眼睛裏帶著,猥瑣。


    雲峰來到樸國洞跟前,瞬間踢出一腳,雲峰這次用的力道比踢樸國唱的力道還大。


    他三步並做兩步,來到樸國洞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冷聲的說道:“人長得醜,想的挺好,誰給你的膽子,敢打老子女人的注意,要比就比,不比就他媽的滾,你們這些垃圾”


    樸國洞,趴在地上,一臉憤恨的看向雲峰,當他的視線與雲峰的視線對上後,趕緊轉移視線。


    “文鬥也好,武鬥也罷,難免會發生意外,生死難料。


    為了避免到時候出現什麽不必要的麻煩,雙方必須簽字畫押,白紙黑字,生死不論!” 傅晚清眼神中閃過一絲寒光,她從身後的人手中拿過一張紙,然後將其遞給樸國洞。


    樸國洞不敢在有其他想法,接過傅晚清遞過來的契約,沒有任何猶豫,拿起筆,在協議上鄭重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並且按下了鮮紅的手印。


    隨後,傅晚清全權代表,在協議上簽下了名字,並且同樣按下了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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