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三位應該已經知道，那些曜黑階及以上的存在，被我們稱之為神話生物。”
鄭山河表情嚴肅地對沐羽三人說道。
毫無疑問，他接下來想要傳授的知識，便會圍繞“神話生物”這個內容展開。
“老一輩的覺醒者，對神話生物進行了一個歸納和總結，他們將曜黑階的神話生物稱之為偽神，因為當生命階層抵達這個階段，便已經掌握「符文」與「領域」的力量。”
“符文將成為偽神的符號，無論在哪個世界，在哪個地方，在哪個時刻，當這個符文出現之時，便將出現與祂溝通的橋梁，這是穿越時間與空間的力量……”
“而領域則是偉力的象征，在領域之內，祂無所不能，移山填海，偷天換日，扭曲現實……在領域之內，神明是無敵的，唯一攻破領域的辦法，隻有依靠其他領域的力量，所以，弑神者也必然是神明。”
鄭山河講到這點時，他再次鄭重地提醒道：“所以我希望你們三人，在步入神之領域之前，永遠不要抱有能夠對抗神明的僥幸之心。”
洛啟川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問道：“既然曜黑階被稱之為偽神，那麽……是不是還有真神？”
“很好的問題。”鄭山河滿意地點了點頭，露出讚許的目光，繼續說道，“很遺憾的是，這個問題我暫時也無法回答你……首先，你們需要先明確神明的概念，何為神？無所不能，全知全能，即為神。”
“所謂的神明，祂掌控世間的一切，山川、河流、日月星辰以及我們每個人的命運。”
“但是！”
鄭山河擲地有聲地說道：“我們龍國人，自古都有我命由我不由天的說法，我們不相信宿命，更不相信所謂的神明，至少……我們不相信真的有某位全知全能的存在，能夠將我們的生死置於他一念之間，所以……我們將那些比偽神更加強大，那些不限於領域，不限於世界，但是又仍有缺陷的幻彩階神話生物，稱之為半神。”
“之所以稱祂們為半神，是因為祂們掌握了部分神明的權柄，但是……祂們做不到全知全能，也做不到一念之間即抹除人類的存在，祂們的地位仍有被挑戰的餘地，祂們的權柄依舊有被搶奪的可能。”
洛啟川肅然起敬，被這一段話說得熱血沸騰。
沐羽目光閃爍，他想起那場來自於天災與海之神發起的海嘯，那便是人類阻擋神明的真實例子，即便那位神明的力量穿越世界壁抵達現世遭受過種種削弱，但也依然證明了——異界神明的力量並非無法阻擋。
至於冷宇……他不明覺厲地點了點頭，大概就記住了曜黑階、偽神、幻彩階、半神幾個重要詞匯……至少把握住了重點。
“接下來，我會將目前人類所掌握的所有異界神話生物的相關情報，都告訴你們。具體的能力和情報你們可以回去慢慢看，我隻重點要求你們掌握祂們的尊名與名字。”
鄭山河拿出了三份卷得厚厚的羊皮卷軸，拋給沐羽三人，接著說道：“神話生物，尊名即等於祂們的職業，所以從尊名中，你們就能夠大概猜到對方掌握有什麽領域的能力，對了，從曜黑階開始，職業便具有‘唯一性’，即你拿到了這個職業，便不會有其他人得到同樣的職業，除非是從你手裏搶過去的。”
沐羽微微一愣，他皺眉問道：“職業還能被搶嗎？”
“在曜黑階以下不會發生這種情況，但是晉升至曜黑階後，當你的「符文」和「領域」都與職業相融合後，職業就有可能發生被搶奪的情況。”鄭山河解釋道，“職業本身不會被奪走，但是領域會被破壞，符文會被搶奪，發生這些狀況後，你的職業也會隨之轉移。”
沐羽三人互相對視了一眼，表情都有些凝重。
他們能夠猜到，會有這種結論，自然是曾經發生過這樣的事件……他們不敢想象，當一位覺醒者的職業被奪走後，會變成什麽樣子。
“不用太擔心，這種事情幾乎不太可能發生，而且，也要等你們真的達到曜黑階再擔心。”
“說得也是。”沐羽點了點頭，接著翻閱起了自己手中的這份羊皮卷軸，他一目十行，很快就將所有的內容記了下來。
沐羽還在其中看見了一個熟悉的名字【迷霧侍女·蕾娜塔】，陰謀與霧之神的神眷者。祂掌握霧之領域，象征符號是一團被迷霧籠罩的女性形象。
偽神對應的符號，如果隻是用語言或者文字描述模糊的形象，並不會被祂感知。
想要與之溝通，必須切切實實地畫出與之對應的具體符號，並且舉行相應的儀式。
其中最為重要的部分便是畫出符號的具體樣子，隻要符號出現，就能夠被偽神感知到，儀式的舉行與否隻是影響是否能夠與祂溝通。
這份羊皮卷軸從頭到尾，總共記錄了二十三位曜黑階的偽神，除了蕾娜塔之外，其他偽神的名號沐羽都沒有聽過。
在沐羽閱讀完這份情報後，羊皮卷軸便自動燒毀，接著他便收到來自係統的通知。
【獲得超凡知識·偽神名單。該超凡知識不可傳授、不可作為儀式材料、不可使用、不可交易、不可遺忘。注：不要試圖鑽空子將這份知識泄露或者以任何方式換取資源，否則後果自負。】
“這竟然是被係統承認的超凡知識？”
沐羽有些吃驚，他看向冷宇，發現對方不再是茫然的表情，而是表情嚴肅，嘴裏念念有詞，仔細一聽，都是那些偽神的尊名與名字。
冷宇都記住了……看來真的是超凡知識。
看出三人的疑惑，鄭山河解釋道：“這是特事局的一位‘將軍’提供的超凡知識，目前全世界也隻有他能夠保證自己不遺忘的同時，批量傳授超凡知識。”
“由於這份情報很重要，所以那位將軍就將其轉化為了超凡知識，為的就是確保收到這份情報的人都能記住，而且不會因為種種原因遺忘。”說這話的時候，鄭山河還看了眼冷宇。
“這部分情報有點多，你們回去自己慢慢消化，接下來關於半神的情報不多，而且隻能口述，並且你們最多也隻能知道半神的尊名，不能掌握祂們的真名，否則會發生很嚴重的後果。”
確實……沐羽讚同地點了點頭，為此他都死過了一次，要不是他有複活幣，估計這會兒連骨頭渣子都沒剩下。
“我們目前所知的半神，都有‘天災與海之神’、‘陰謀與霧之神’、‘純潔與美之神’、‘死亡與夜之神’，以上四位是我們已經掌握完整尊名的半神。”
“除此之外，我們還知道‘影’、‘瘟疫’以及‘光’的權柄，也分別被三位其他神明掌握，不過對於這三位神明的情報較少，我們無法確定祂們還掌握了哪些其他的權柄。”
鄭山河突然又想起了什麽，說道：“對了，還有位很特殊的存在，也是唯一被允許知道祂真名的半神，那就是紅魔【巴澤爾】。”
洛啟川有點疑惑，他聽過紅魔之名，但是沒想到祂居然是位半神，難怪剛才在偽神名單裏麵沒有找到，他不解地問道：“為什麽紅魔的真名我們能夠掌握，祂與其他半神相比有什麽特別之處嗎？還是說，祂的實力還未達到半神的層次？”
鄭山河搖了搖頭答道：“這點我也不是很清楚，也許跟祂掌握的權柄有關係吧……有位前輩曾經用過方法確認，紅魔手中掌握‘交易’的權柄，祂是半神這點是能夠肯定的。”
“對了，我必須警告你們，不到萬不得已，千萬！千萬！千萬不要嚐試去與巴澤爾進行交易！”
“祂雖然表麵看上去隻是一位惡魔商人，親和地不像是位神明，而且分身眾多，實力也參差不齊，但是……經過統計，所有與祂做過交易的覺醒者，絕大多數都沒有好下場，並且曾經有人在現實世界中見過祂的身影。”鄭山河語氣凝重地說道，“祂幾乎是對現實影響力最大的一位神明，分析組至今還有個觀點，認為那些與紅魔做過交易的覺醒者，都是祂建立在現實世界的錨點，與祂做過交易的覺醒者越多，祂對現實世界的影響力就越大。”
“這個觀點暫時沒有辦法去驗證真偽，但是已經得到大部分人的肯定，這也就是為什麽你們在高四的時候就會學習到有關紅魔的知識，並且授課老師都會警告你們，別去跟祂做交易。”
一口氣說完這些後，鄭山河拿起水杯喝了口水，然後看著三人問道：“都聽明白了嗎？”
“明白！”洛啟川用力地點了點頭。
“呃，我隻記住了別跟紅魔做交易……”
冷宇撓了撓頭，鄭山河中間說的那一長串在他聽來跟噪音沒什麽區別，他拿個老式收音機，然後往水桶裏一泡，拿起來再調個信號不好的頻道也能發出類似的聲音，所以他隻記住了最後的結論。
“……沒事，這就是重點，你記住這個就行了。”鄭山河麵對冷宇這種問題學生也很無奈，畢竟這也不是他的錯，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這孩子比較聰明，總能捕捉到關鍵詞，這就夠了。
“你呢？”鄭山河看向沐羽。
“呃，記住了，不去跟紅魔做交易對吧？”
沐羽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不僅跟紅魔做了交易，還不止一次，甚至……他還倒欠紅魔三個優質靈魂。
想到欠著半神的債，沐羽心裏莫名的慌了起來。
誰能想到那家夥那麽牛逼，竟然是個神明……堂堂一個神明，不安排小弟出去跑業務，搞一大堆分身給自己打工。
這合適嗎？這像話嗎？這不能怪我啊！沐羽在心裏如此安慰自己。
同時，他也知道了巴澤爾的尊名，亦或者說是推測，畢竟前麵提到的幾位神明都隻掌握兩個權柄，他姑且就當巴澤爾也掌握兩個權柄，那麽祂完整的尊名便是——交易與門之神。
等等……沐羽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上個副本的命運問答，似乎就是巴澤爾讚助的吧？
好家夥……不僅欠了一屁股債，還把人家搞的節目給端了，這個仇結的是不是稍微有一點大了？
唉……沐羽看著鄭山河，心裏歎了口氣，這些情報要是早點知道該多好。
而且，覺醒者這麽容易遇到巴澤爾，除了那家夥分身多之外，恐怕也跟幾乎所有覺醒者都掌握部分與祂相關的知識脫不開關係。
那麽前麵鄭山河所說的錨點推測如果是真的，巴澤爾的真名能夠無代價地被覺醒者掌握，估計也是祂故意為之的吧……這樣一想，紅魔的危險程度，恐怕遠遠比其他什麽更高。
鄭山河自然不知道沐羽此時正在為自己的前途擔憂，他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很好，那麽今天的理論課程就到這裏，你們可以回去休息了，明早食堂六點半開門，你們六點四十要在操場集合，自己安排好時間。下課！”
“得嘞！”
聽到下課兩個字，冷宇如獲新生，一溜煙便竄出了教室，這破地方他是一刻也待不下去。
…………
…………
時間一天天過去，眼瞅著為期半個月的屬性鍛煉環節就要結束。
這些天，沐羽在鄭山河的幫助下，成功將意誌屬性從24提升到了30點……這個提升幅度十分誇張，就連鄭山河也感慨，成為覺醒者這麽多年，他從來就沒有見過哪個人能在湛藍階就將意誌屬性突破三十點的大關。
如今，在鄭山河百分之百的“勢壓”下，沐羽已經能夠撐上足足三分鍾不倒。
除了意誌之外，鄭山河還幫助沐羽等人解鎖了感知屬性，不依靠技能、裝備以及職業加成，基礎自帶的感知屬性。
訓練條件依舊十分苛刻，過程一樣很枯燥，這裏就不詳細介紹。
總之，在沒有其他加成的情況下，沐羽的感知屬性也從原本的0提升到了6。
眼瞅著距離進入下個副本的日子越來越近，沐羽認為還是有必要去通知一下鄭山河。
然而，當敲開鄭山河辦公室的大門時。
沐羽發現洛啟川不知什麽時候也跑了過來，此時鄭山河正臉色鐵青地看著他，洛啟川則是一副無奈的表情。
鄭山河表情嚴肅地對沐羽三人說道。
毫無疑問，他接下來想要傳授的知識，便會圍繞“神話生物”這個內容展開。
“老一輩的覺醒者，對神話生物進行了一個歸納和總結，他們將曜黑階的神話生物稱之為偽神，因為當生命階層抵達這個階段，便已經掌握「符文」與「領域」的力量。”
“符文將成為偽神的符號，無論在哪個世界，在哪個地方，在哪個時刻，當這個符文出現之時，便將出現與祂溝通的橋梁，這是穿越時間與空間的力量……”
“而領域則是偉力的象征，在領域之內，祂無所不能，移山填海，偷天換日，扭曲現實……在領域之內，神明是無敵的，唯一攻破領域的辦法，隻有依靠其他領域的力量，所以，弑神者也必然是神明。”
鄭山河講到這點時，他再次鄭重地提醒道：“所以我希望你們三人，在步入神之領域之前，永遠不要抱有能夠對抗神明的僥幸之心。”
洛啟川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問道：“既然曜黑階被稱之為偽神，那麽……是不是還有真神？”
“很好的問題。”鄭山河滿意地點了點頭，露出讚許的目光，繼續說道，“很遺憾的是，這個問題我暫時也無法回答你……首先，你們需要先明確神明的概念，何為神？無所不能，全知全能，即為神。”
“所謂的神明，祂掌控世間的一切，山川、河流、日月星辰以及我們每個人的命運。”
“但是！”
鄭山河擲地有聲地說道：“我們龍國人，自古都有我命由我不由天的說法，我們不相信宿命，更不相信所謂的神明，至少……我們不相信真的有某位全知全能的存在，能夠將我們的生死置於他一念之間，所以……我們將那些比偽神更加強大，那些不限於領域，不限於世界，但是又仍有缺陷的幻彩階神話生物，稱之為半神。”
“之所以稱祂們為半神，是因為祂們掌握了部分神明的權柄，但是……祂們做不到全知全能，也做不到一念之間即抹除人類的存在，祂們的地位仍有被挑戰的餘地，祂們的權柄依舊有被搶奪的可能。”
洛啟川肅然起敬，被這一段話說得熱血沸騰。
沐羽目光閃爍，他想起那場來自於天災與海之神發起的海嘯，那便是人類阻擋神明的真實例子，即便那位神明的力量穿越世界壁抵達現世遭受過種種削弱，但也依然證明了——異界神明的力量並非無法阻擋。
至於冷宇……他不明覺厲地點了點頭，大概就記住了曜黑階、偽神、幻彩階、半神幾個重要詞匯……至少把握住了重點。
“接下來，我會將目前人類所掌握的所有異界神話生物的相關情報，都告訴你們。具體的能力和情報你們可以回去慢慢看，我隻重點要求你們掌握祂們的尊名與名字。”
鄭山河拿出了三份卷得厚厚的羊皮卷軸，拋給沐羽三人，接著說道：“神話生物，尊名即等於祂們的職業，所以從尊名中，你們就能夠大概猜到對方掌握有什麽領域的能力，對了，從曜黑階開始，職業便具有‘唯一性’，即你拿到了這個職業，便不會有其他人得到同樣的職業，除非是從你手裏搶過去的。”
沐羽微微一愣，他皺眉問道：“職業還能被搶嗎？”
“在曜黑階以下不會發生這種情況，但是晉升至曜黑階後，當你的「符文」和「領域」都與職業相融合後，職業就有可能發生被搶奪的情況。”鄭山河解釋道，“職業本身不會被奪走，但是領域會被破壞，符文會被搶奪，發生這些狀況後，你的職業也會隨之轉移。”
沐羽三人互相對視了一眼，表情都有些凝重。
他們能夠猜到，會有這種結論，自然是曾經發生過這樣的事件……他們不敢想象，當一位覺醒者的職業被奪走後，會變成什麽樣子。
“不用太擔心，這種事情幾乎不太可能發生，而且，也要等你們真的達到曜黑階再擔心。”
“說得也是。”沐羽點了點頭，接著翻閱起了自己手中的這份羊皮卷軸，他一目十行，很快就將所有的內容記了下來。
沐羽還在其中看見了一個熟悉的名字【迷霧侍女·蕾娜塔】，陰謀與霧之神的神眷者。祂掌握霧之領域，象征符號是一團被迷霧籠罩的女性形象。
偽神對應的符號，如果隻是用語言或者文字描述模糊的形象，並不會被祂感知。
想要與之溝通，必須切切實實地畫出與之對應的具體符號，並且舉行相應的儀式。
其中最為重要的部分便是畫出符號的具體樣子，隻要符號出現，就能夠被偽神感知到，儀式的舉行與否隻是影響是否能夠與祂溝通。
這份羊皮卷軸從頭到尾，總共記錄了二十三位曜黑階的偽神，除了蕾娜塔之外，其他偽神的名號沐羽都沒有聽過。
在沐羽閱讀完這份情報後，羊皮卷軸便自動燒毀，接著他便收到來自係統的通知。
【獲得超凡知識·偽神名單。該超凡知識不可傳授、不可作為儀式材料、不可使用、不可交易、不可遺忘。注：不要試圖鑽空子將這份知識泄露或者以任何方式換取資源，否則後果自負。】
“這竟然是被係統承認的超凡知識？”
沐羽有些吃驚，他看向冷宇，發現對方不再是茫然的表情，而是表情嚴肅，嘴裏念念有詞，仔細一聽，都是那些偽神的尊名與名字。
冷宇都記住了……看來真的是超凡知識。
看出三人的疑惑，鄭山河解釋道：“這是特事局的一位‘將軍’提供的超凡知識，目前全世界也隻有他能夠保證自己不遺忘的同時，批量傳授超凡知識。”
“由於這份情報很重要，所以那位將軍就將其轉化為了超凡知識，為的就是確保收到這份情報的人都能記住，而且不會因為種種原因遺忘。”說這話的時候，鄭山河還看了眼冷宇。
“這部分情報有點多，你們回去自己慢慢消化，接下來關於半神的情報不多，而且隻能口述，並且你們最多也隻能知道半神的尊名，不能掌握祂們的真名，否則會發生很嚴重的後果。”
確實……沐羽讚同地點了點頭，為此他都死過了一次，要不是他有複活幣，估計這會兒連骨頭渣子都沒剩下。
“我們目前所知的半神，都有‘天災與海之神’、‘陰謀與霧之神’、‘純潔與美之神’、‘死亡與夜之神’，以上四位是我們已經掌握完整尊名的半神。”
“除此之外，我們還知道‘影’、‘瘟疫’以及‘光’的權柄，也分別被三位其他神明掌握，不過對於這三位神明的情報較少，我們無法確定祂們還掌握了哪些其他的權柄。”
鄭山河突然又想起了什麽，說道：“對了，還有位很特殊的存在，也是唯一被允許知道祂真名的半神，那就是紅魔【巴澤爾】。”
洛啟川有點疑惑，他聽過紅魔之名，但是沒想到祂居然是位半神，難怪剛才在偽神名單裏麵沒有找到，他不解地問道：“為什麽紅魔的真名我們能夠掌握，祂與其他半神相比有什麽特別之處嗎？還是說，祂的實力還未達到半神的層次？”
鄭山河搖了搖頭答道：“這點我也不是很清楚，也許跟祂掌握的權柄有關係吧……有位前輩曾經用過方法確認，紅魔手中掌握‘交易’的權柄，祂是半神這點是能夠肯定的。”
“對了，我必須警告你們，不到萬不得已，千萬！千萬！千萬不要嚐試去與巴澤爾進行交易！”
“祂雖然表麵看上去隻是一位惡魔商人，親和地不像是位神明，而且分身眾多，實力也參差不齊，但是……經過統計，所有與祂做過交易的覺醒者，絕大多數都沒有好下場，並且曾經有人在現實世界中見過祂的身影。”鄭山河語氣凝重地說道，“祂幾乎是對現實影響力最大的一位神明，分析組至今還有個觀點，認為那些與紅魔做過交易的覺醒者，都是祂建立在現實世界的錨點，與祂做過交易的覺醒者越多，祂對現實世界的影響力就越大。”
“這個觀點暫時沒有辦法去驗證真偽，但是已經得到大部分人的肯定，這也就是為什麽你們在高四的時候就會學習到有關紅魔的知識，並且授課老師都會警告你們，別去跟祂做交易。”
一口氣說完這些後，鄭山河拿起水杯喝了口水，然後看著三人問道：“都聽明白了嗎？”
“明白！”洛啟川用力地點了點頭。
“呃，我隻記住了別跟紅魔做交易……”
冷宇撓了撓頭，鄭山河中間說的那一長串在他聽來跟噪音沒什麽區別，他拿個老式收音機，然後往水桶裏一泡，拿起來再調個信號不好的頻道也能發出類似的聲音，所以他隻記住了最後的結論。
“……沒事，這就是重點，你記住這個就行了。”鄭山河麵對冷宇這種問題學生也很無奈，畢竟這也不是他的錯，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這孩子比較聰明，總能捕捉到關鍵詞，這就夠了。
“你呢？”鄭山河看向沐羽。
“呃，記住了，不去跟紅魔做交易對吧？”
沐羽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不僅跟紅魔做了交易，還不止一次，甚至……他還倒欠紅魔三個優質靈魂。
想到欠著半神的債，沐羽心裏莫名的慌了起來。
誰能想到那家夥那麽牛逼，竟然是個神明……堂堂一個神明，不安排小弟出去跑業務，搞一大堆分身給自己打工。
這合適嗎？這像話嗎？這不能怪我啊！沐羽在心裏如此安慰自己。
同時，他也知道了巴澤爾的尊名，亦或者說是推測，畢竟前麵提到的幾位神明都隻掌握兩個權柄，他姑且就當巴澤爾也掌握兩個權柄，那麽祂完整的尊名便是——交易與門之神。
等等……沐羽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上個副本的命運問答，似乎就是巴澤爾讚助的吧？
好家夥……不僅欠了一屁股債，還把人家搞的節目給端了，這個仇結的是不是稍微有一點大了？
唉……沐羽看著鄭山河，心裏歎了口氣，這些情報要是早點知道該多好。
而且，覺醒者這麽容易遇到巴澤爾，除了那家夥分身多之外，恐怕也跟幾乎所有覺醒者都掌握部分與祂相關的知識脫不開關係。
那麽前麵鄭山河所說的錨點推測如果是真的，巴澤爾的真名能夠無代價地被覺醒者掌握，估計也是祂故意為之的吧……這樣一想，紅魔的危險程度，恐怕遠遠比其他什麽更高。
鄭山河自然不知道沐羽此時正在為自己的前途擔憂，他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很好，那麽今天的理論課程就到這裏，你們可以回去休息了，明早食堂六點半開門，你們六點四十要在操場集合，自己安排好時間。下課！”
“得嘞！”
聽到下課兩個字，冷宇如獲新生，一溜煙便竄出了教室，這破地方他是一刻也待不下去。
…………
…………
時間一天天過去，眼瞅著為期半個月的屬性鍛煉環節就要結束。
這些天，沐羽在鄭山河的幫助下，成功將意誌屬性從24提升到了30點……這個提升幅度十分誇張，就連鄭山河也感慨，成為覺醒者這麽多年，他從來就沒有見過哪個人能在湛藍階就將意誌屬性突破三十點的大關。
如今，在鄭山河百分之百的“勢壓”下，沐羽已經能夠撐上足足三分鍾不倒。
除了意誌之外，鄭山河還幫助沐羽等人解鎖了感知屬性，不依靠技能、裝備以及職業加成，基礎自帶的感知屬性。
訓練條件依舊十分苛刻，過程一樣很枯燥，這裏就不詳細介紹。
總之，在沒有其他加成的情況下，沐羽的感知屬性也從原本的0提升到了6。
眼瞅著距離進入下個副本的日子越來越近，沐羽認為還是有必要去通知一下鄭山河。
然而，當敲開鄭山河辦公室的大門時。
沐羽發現洛啟川不知什麽時候也跑了過來，此時鄭山河正臉色鐵青地看著他，洛啟川則是一副無奈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