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個女人,穿著一件白色短款背心,露出了纖細的小蠻腰,皮膚偏小麥色,在米國那邊這才是健康膚色,超短褲下,大腿肉肉的,走路時會輕微甩動,一雙過膝襪齊膝蓋偏上,勒出一點肉來。


    那頭金黃色頭發還是那麽耀眼,紮成了辮子,墨鏡夾在後腦勺,也不知道是作裝飾,還是白天用完沒地方放。胸前雙乳隆起,秀眉含潤,顰眸之間春情溢露。


    “記得,你今天裝扮有點不一樣,差點沒認出來。”周正現在有點尷尬。


    因為女孩靠得太近,他又是坐著的,所以視角抬起來,被隆起的胸給擋住了,看不清女孩的臉。


    “我們見兩次,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周正。”


    “我叫凱莉,若你叫得別扭,我還有個名字,叫裴嫣然。”


    “在華夏地區,我還是叫你中文名吧。”周正的目光繞過裴嫣然,看到她旁邊還有一位留著短發,難辨雌雄的女人。


    長得很颯,第一眼會聯想到花木蘭這種女英雄。


    “這位是我朋友,陳嘉欣,不介意的話能蹭頓飯嗎?正好吃完我們就去參加音樂節了。”


    這米國妞就是開放啊,兩個照麵就敢跟陌生人一起吃飯。萬一下藥,醒來她們可能一點印象都沒有。


    周正盯著陳嘉欣多看了一眼,幾行信息浮現出來。


    結果發現,這個陳嘉欣,居然是陳金祥的女兒!


    我靠,三亞這麽小嗎?


    昨晚剛把癩子揍了,這癩子又是陳金祥的人,今天就遇到了陳金祥的女兒。


    “老板,給二位美女加碗筷!”崔金牙吆喝了一聲。


    裴嫣然牽著陳嘉欣的手落座,從她倆無名指戴著的戒指是相同款式,就知道她們的關係。


    崔金牙剛才沒注意,等發現後,頓時沒那麽熱情了。


    敢情她倆不喜歡男的。


    “老崔,我們再去稱點海鮮。”周正拍了拍崔金牙的肩膀。


    “哦,好!”


    等兩人走遠後,周正才說道:“那個短發女的,是陳金祥的女兒,你待會說話注意點。”


    “臥槽,幸好!你知道我這嘴,說話沒分寸。這兩人不會是專門來監視我們的吧?陳金祥果然要對我們動手嗎?”


    “我看不是,你沒看到她倆是拉拉關係嗎?我雖然沒見過陳金祥,但這種匪首,思想一般很傳統,應該接受不了自己的女兒喜歡女人吧?”


    “周爺,我覺得你說的對!那現在我們怎麽搞?就正常和她們吃飯?”


    周正點點頭:“那個金發妞一看就不缺錢,但主動來蹭飯,可能是國外比較開放。在我們這兒很奇怪,在她們那兒很正常。總之別亂說話,其他人我不擔心,老子最擔心你滿嘴跑火車!”


    崔金牙輕輕給自己一大嘴巴子,“放心周爺,待會我就埋頭幹飯,什麽屁話都不說。”


    兩人去點了幾樣海鮮,回到了座位上。


    裴嫣然已經跟薑遊他們聊得火熱,而陳嘉欣顯得很拘謹,時不時四處看看,或許是擔心被熟人碰到。


    “搞了一籠鮑魚,還有小龍蝦和蟶子,這裏生意好,可能要多等一會兒。”周正坐下後,有意無意跟陳嘉欣搭了幾句話,確定不是來找他們的,這才放心。


    畢竟薑遊和陳大奎身上背著一億多的東西,這要是有點閃失,可就虧大發了。


    聊著聊著,陳嘉欣起身夾菜時,胸前掛著的一塊玉佩露了出來。


    奇怪的是,這塊玉佩斷成了兩截,即便是這樣,她還是願意戴著。


    說明這玉佩對她來說,意義深重。


    陳嘉欣坐下的同時,伸手準備把玉佩又給放進衣服裏。


    “你這玉佩我能看看嗎?”周正忽然說道。


    陳嘉欣微微一怔,麵無表情道:“沒什麽可看的,一塊碎玉佩而已。”


    “你知道這羊型玉佩,有什麽含義嗎?”周正淺淺一笑,舉杯喝了口酒。


    “你還懂這些?”陳嘉欣一臉狐疑。


    像她這樣長得帥的女生,有種不一樣的魅力。


    “我師傅開古玩店的,還幫博物館修複過文物。你這玉佩斷了,我師傅說不定能修好。”薑遊臉色傲然,提起周正就很自豪。


    “你能修玉佩?我之前找人修過,但他們說要麽會破壞一點原有形狀,要麽隻能粘上,保持不了多久又會斷掉。”


    周正眨了眨眼,反正當作閑聊,就說了起來。


    “我還是先跟你說說這羊形玉佩吧,這是商周時期玉飾中極具特色的作品,有立體雕的,也有片狀的,你這個屬於後者。羊是大吉之獸,也同吉祥的意思,寓意就是保佑佩戴者吉祥平安。”


    裴嫣然插了一句:“這是嘉欣的奶奶留下的遺物,可惜中間不小心摔壞了,所以嘉欣一直很自責。如果你能修好,我們願意付給你錢,但你好像也不差錢……”


    “沒事兒,當交個朋友。”周正點頭說道。


    “這麽說,你真的能修?”陳嘉欣萬分驚喜。


    “實不相瞞,我是開古玩店的,沒日沒夜都在倒騰這些玩意兒,對我來說是吃飯的手藝。你這玉佩,我能修得完全看不出破損的痕跡,也不會破壞原有的形狀。”


    周正讓陳嘉欣把玉佩摘下給他看看。


    斷裂處整齊,幸好沒被摔得四分五裂。


    有種補玉的技術,在文物修複中很難掌握,需要細致到極點。一般的文物修複師不敢輕易用這個方法,因為稍不注意,就會對玉留下不可逆轉的破壞。


    但周正膽大心細,經過之前那次修複文物之後,對神瞳的利用更加的熟練,所以才敢答應下來。


    “怎麽樣?”


    “沒問題!你明天把工具帶到我酒店,我幫你修。”


    周正答應後,桌上的氣氛頓時更加和諧。


    後麵點的菜也陸續上齊了。


    這兩個女人喝酒是真的厲害,一杯一杯的幹,喝完還不上廁所。


    崔金牙一看就是腎不行,老往廁所跑。


    “叔叔,買花嗎?”一個小女孩抱著花來到周正麵前。


    周正看她可憐,就用零錢買了幾束。


    沒幾分鍾,周正忽然聽到一句叫罵。


    “你他媽的,找死啊!”


    他回頭望去,剛才那位賣花的小女孩好像遇到點麻煩。


    一個染了綠毛的男子,褲襠濕了大片,手中的杯子,酒已經空了。


    而那位女孩滿臉惶恐,一個勁兒的跟他道歉。


    “對不起叔叔,我不是故意的。”


    “對你媽逼!這是白酒,灑老子下邊,你是想嚐嚐白酒燒雞嗎!”


    女孩已經嚇哭了,八九歲的年紀,哪能處理這樣的場麵,隻能一個勁兒的道歉。


    “對不起……”


    啪!


    綠毛男竟然直接扇了女孩一巴掌。


    女孩的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起來。


    “真不是人啊,女孩也打……誒,師傅,你去哪兒……”


    薑遊看見周正起身,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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