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亭也不知是真憨還是假憨,見人姑娘家在沐浴,他不但沒有先出去,反而上前捂住了青荷的嘴,開始解釋了起來。


    “姑娘,你別叫,我不是采花賊,我是啊......”


    青荷狠狠的咬了一口送到嘴邊的手掌,趁他鬆手的間隙拿起水瓢砸向了他的後腦勺。


    “啊”


    風亭又大喊了一聲,他的身上已經傷上加傷了,女人,是真的可怕。


    青月聽見喊聲追進來時,就看見正在沐浴的青荷,還有在她旁邊痛呼的風亭。


    她暗叫不好,快速上前一個手刀劈暈了風亭。


    把風亭扔出去後,青月才回到房間裏向青荷問道:“青荷,你沒事吧?”


    都怪自己的疏忽,才會讓風亭無意間闖進了她的房間。


    這下要怎麽對小姐交代,要不直接砍了風亭?


    這也不好吧,畢竟是曾經的同僚,曾經的手下。


    “青月,我沒事。”青雨還是有些心悸。


    幸好,她有用花瓣沐浴的習慣,隔著厚厚的花瓣,那個登徒子並沒有看見什麽,否則她一定要閹了他泄憤。


    黎初和容玄聽見呼喊聲也攜手走了出來,卻見到青荷的房前躺著一個渾身是傷的男子。


    “風亭?”容玄用腳輕輕的踢了踢他的小腿。


    “這是你的人?青荷,裏麵發生什麽事了?”黎初開始有些擔心了。


    過了一會兒,青荷才穿戴整齊的走了出來。


    看見黎初時,連忙跑到她的麵前告狀。


    “小姐,這個登徒子闖進我的房間看我沐浴。”


    不止黎初一臉震驚,容玄也是同樣的不敢相信。


    這小子出息了,竟敢跑去偷看姑娘家洗澡了。


    “額,是這樣的......”青月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說了一遍。


    她也怕那小子真的會被小姐給弄死,畢竟小姐對她們四人的在乎她是看在眼裏的。


    “青荷,可曾吃虧?”


    “小姐,花瓣擋著,不曾吃虧。”


    “那就好,人就交給你處置了。”


    黎初惡狠狠的瞪著容玄,一副隻要你敢說情我就跟你沒完的模樣。


    剛剛抱得美人歸的容玄哪裏敢說情,對著青荷大手一揮,道:“人就歸你處置了。”


    青月不由的替風亭感到慶幸,得虧你遇見的是最好說話的青荷。


    如果遇到的是蠻不講理的青風,那你今日就得提前寫遺書了。


    一行人就這樣走掉了,徒留青荷對著地上躺屍的風亭,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讓我處置?都傷成這樣了,還是算了吧。”想了想,青荷還是把他拖到了柴房裏。


    別萬一死在了她的門口,那可就真的很晦氣了。


    她還取出小姐研製的金瘡藥,灑在他身上看得見的地方。


    怕他會死,還特意的灑了厚厚的一層,然後才頭也不回的離開。


    過了幾個時辰,風亭終於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一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躺在地上,好像還是一間柴房。


    他不會是被關起來了吧,偷看姑娘洗澡被關起來,要是透露出去,他這個四大暗衛也不用做了。


    “是誰這麽缺德,灑了我一身的麵粉。”當他起身時,發現身上被灑滿了白色的粉末,害得他連打了幾個噴嚏。


    捏了一點放在鼻尖一聞,“咦,好像不是麵粉,挖槽,上好的金瘡藥,是誰這麽暴殄天物?”


    風亭拖著負傷的身體準備回玄王府養傷,才剛走到門口。


    屋頂上的青月冷冷的丟下一句,“王爺吩咐,青荷沒有處置你之前,你一步都不能離開。”


    “憑什麽,我什麽都沒看見,都被打成這樣了,為什麽還要處罰我?”風亭不滿的撅著嘴道。


    “這就不關我的事了,你若想違抗命令也不是不行,回去領一頓杖刑就好。”


    風亭心不甘情不願的走回了柴房,他可不是害怕杖刑啊,他隻是覺得住柴房挺也不錯的,是他沒有體驗過的新鮮感。


    就是這肚子好像有點餓了,這相府黎估計沒人記得他,希望青月能念在往日的情份上,給他送份飯菜。


    別讓他這個傳說中的戰神玄王四大暗衛之一的風亭暗衛餓肚子。


    “叩叩叩”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來了。”風亭興致勃勃的打開了門,卻沒有看見他期盼的青月。


    隻有地上放著的一份飯菜,抬眼間正好看見一抹遠去的身影。


    是她,是那個沐浴被他看見的小丫頭。


    “不是說要處罰我,怎麽還給我送吃的?”


    看著頗為豐盛的飯菜,風亭露出了一抹傻笑。


    是個可愛的小丫頭,比那個隻知道打打殺殺的風月有趣多了。


    ......


    第二天正是容明宇和黎若棠的大婚。


    相府裏張燈結彩,到處掛滿了大紅色的綢緞,門窗上也貼著大大的囍字。


    黎若棠已經妝扮整齊,等著新郎官上門迎接。


    老夫人和柳俏坐在一旁對她叮嚀教誨。


    “你要記得,隻有抓住了宇王的心,你的地位才會不可撼動。”


    “可惜,不能以母親的身份送你出嫁。”柳俏抹著眼淚,心有不甘的說道。


    她如此尊貴的女兒卻要喊這個她最討厭的賤人為母親,這是她心裏的一根刺。


    但其實,若不是黎若棠喊沈秋允一聲母親,她哪有那個資格嫁入皇家。


    黎若棠對柳俏的眼淚視而不見,她需要的是一個擁有誥命身份的母親。


    柳俏對她來說隻是一個擁有血緣關係的陌生人,沒有多少情分可言。


    今日出了這個門,再回來她可就是宇王正妃,哪怕是丞相和一品誥命夫人,見了她一樣都要行禮。


    尤其是黎初,容貌絕美,才華出眾,不是一樣不及自己的身份貴重,來日還得對自己畢恭畢敬。


    一想到這裏,黎若棠頓時心情舒暢,原本的不甘都淡了幾分。


    沈秋允本不想前來,可是戲還是要繼續演下去,她對著黎若棠草草的叮囑了幾句,便稱要招待客人就先行離去了。


    黎初這邊準備了一桌酒席,慶祝黎若棠終於要離開相府了,她終於可以展開真正的報複了。


    以往的小打小鬧就到此為止,我讓你們先體驗體驗高高在上的感覺,從雲端摔下來的滋味應該很不錯吧。


    容玄到來的時候,黎初已經一壺酒下肚了,她醉眼朦朧的攀上了他的身軀,嘴裏說著胡言亂語。


    青月很快的遣退了眾人,看得太多,容易被滅口,她自己也跑回了房間,不管聽到什麽聲響,她都絕對不會出來。


    “阿玄,你怎麽來了?”黎初的唇緊貼著容玄的下巴,言語間還帶著些許撒嬌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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