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梓荊轉頭就去安排人手幫忙,徐逸則是上前,來到那個被他重創的女子麵前,伸手握住木劍柄,微微用力拔出。


    悶哼一聲響起,那女子腹部鮮血直流,將身下的地麵暈染成一片暗紅,如同一朵盛開的花朵。


    緊咬著牙關,惡狠狠地看了一眼徐逸,便失去了意識,徐逸能很明顯的感知到她的生命氣息在快速流逝。


    場中那些真正前來看病的病人們,已經被徐逸的手段給驚嚇住了,此刻是連大氣都不敢喘,除了躺在地上不能動的,其餘人此刻已經幾乎龜縮在了角落。


    任誰也沒有想到,今天不過是來看病治病,卻看到了終身難忘的場景。


    在他們的眼中,這坐館的大夫,看著年輕俊朗,一身氣質非凡,沒想到動起手來,這般嚇人。


    現在他們哪還敢開口求治病,生怕惹惱了這人,自己等人還未病死,便先死在了這看著年輕不像話的大夫手中了。


    這徐逸要不是站在門口,和範若若,範思哲他們將路擋住了,恐怕他們已經開溜了。


    不消一會兒,藤梓荊不知從叫來了幾個人,將那漢子還有被他招供出來的人,全部捆上帶走,直送皇宮。


    等人走了後,徐逸眼角餘光瞥了一眼地上的血跡,隨手一揮,袖袍微動,一縷清風掃過,整塊原木拚接的地麵,如同被水洗了一遍,變得光滑整潔。


    幹淨了,心情也會好上不少,轉身來到診桌前坐下,目光掃過那些麵露害怕的患者,臉上浮現出一抹笑容。“各位,要看病嗎?”


    .......


    轉眼之間,三天時間悄然而過,在這三天的時間裏,京都可謂是風雲湧動。


    先是慶國太後,這位身居深宮之中的老人,在兩天前,被慶帝莫名下旨,讓其去江南一帶養老,無旨不得回京。


    緊接著二皇子李承澤殿下,被慶帝下旨幽禁一年,說是德行有虧,想讓其靜下心來好好學習一下。


    其次就是回春閣,在開業當天,坐館大夫那驚天言論下,整個京都的人都等著看回春閣倒黴,哪知慶帝非但沒有降下懲罰的旨意,反而讓侯公公送了一塊慶帝親自提筆的金匾。


    這一下,整個京都等著看笑話的人都不淡定了,這慶帝親自提筆的金匾,這意義可太不一樣了。


    這回春閣變相的擁有了免死牌,整個京都,或者說整個慶國,誰敢找回春閣的麻煩。


    這三天發生的這三件大事,不管是哪一件,都人難以琢磨慶帝所想,就比如那老太後,好端端地在深宮之中住著,莫名的就被一道旨意送去了江南之地養老。


    關鍵是太後這人,居然一點意見都沒有,拿到旨意的第二天,便收拾好了細軟,一眼望不到頭的車隊,在軍隊的護衛下,出了京都直奔江南而去。


    不過太後的事,眾人盡管好奇背後出了啥事,但並未放在心上。


    可這二皇子的事情,不少人都開始暗中盤算起來,這好端端地,也不見二皇子做什麽,便被慶帝一道聖旨就給幽禁了起來。


    一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那些明裏暗裏支持二皇子一脈的人,在其被幽禁的那一刻,便已經慌了。


    在他們看來,這是慶帝釋放出來的信號,這慶國的未來的皇位,八成是已經預定給了太子,不然好端端地,怎麽會將二皇子幽禁起來。


    如果是這樣,他們就不得不考慮後麵的事情,一旦未來太子繼位,那他們這些二皇子一脈人,恐怕沒有一個會有好下場。


    於是紛紛暗中謀劃起來,不管是繼續支持二皇子,還是重新押寶,但不管如何,京都勢力這次的重新洗牌,可謂是熱鬧非凡。


    唯有回春閣,那是未時開門,酉時關門,每天就隻有兩到三個時辰為病人進行會診和醫治。


    哪怕如此,每天回春閣外,來看病的人絡繹不絕,尤其是三天前,徐逸將幾十位絕症,甚至瀕臨死亡的人救回後。


    此消息一經傳出,整個京都驚為天人,回春閣坐館大夫妙手回春,醫術如神的名頭,不到三天時間,京都裏裏外外都傳遍了,甚至在不斷的向整個慶國擴散。


    逐漸的,京都之外的人,也開始慕名而來,有的甚至花費重金,隻為求徐逸能出診一番。


    這天,回春閣如往常開門會診,一輛林相府的馬車,穩穩地停在了回春閣門前。


    緊接著,一襲紅衣少女,掀開了馬車簾子,從裏麵探出一個小腦袋,她那雙靈動的眼眸,不斷的打量著周圍的情況,目光隨即來到了回春閣那塊慶帝親筆提的金字牌匾上。


    “這就是陛下親自賜下的牌匾嗎?真是氣派,比我家那個氣派多了,聽說這塊牌匾上那回春閣三個字,是真的用黃金打造的。”


    “好了,靈兒,還是先下車吧。”馬車內又一道溫婉的聲音傳出,隻是聽上去有些虛弱氣短,時不時地還伴隨著輕微的咳嗽聲。


    “婉兒,我聽說範閑也經常來這回春閣幫忙坐館會診,你說我們今天有沒有可能見到他?”葉靈兒縮回馬車內,握住了林婉兒的小手,激動的開口。


    “哪有那麽巧合,再說了,我們是來找徐神醫的,而不是來找範閑的。”林婉兒笑著搖頭。“走吧,我們先下去。”


    “哦,好。”葉靈兒隨手拿起一件披風,哪怕此時是夏季,天氣炎熱,但她也明白婉兒的身體情況,受得不了風,怕冷,怕涼這些。


    “靈兒,這就不用拿了吧!外麵那麽大的太陽,披著這個好熱的。”林婉兒蹙著秀眉說道。


    “不,這得拿著,你的身體可是受不得風,還是小心一點好,這叫有備無患。”葉靈兒直接是拒絕了。


    “唉,好吧......希望今天徐神醫真的如傳言一般,醫術如神,這樣一來,我以後就不用在擔心,也能放開去吃自己想吃的東西了。”林婉兒滿臉希冀的說道。


    “婉兒,你一天天的就知道吃,還偷吃,就不怕因此加重病情,真的是。”葉靈兒先一步跳下了馬車,接著小心的將林婉兒攙扶下來。


    兩人手挽著手,身後還跟著兩位丫鬟,進入了回春閣內。


    裏麵拿著醫書正在研究藥理的範閑,見有人進來,下意識地抬頭望去,在見到林婉兒的瞬間,整個人臉色一僵,隨即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哥,你怎麽了?”身旁正在磨藥的範若若,注意到了範閑的表情,順著他目光,朝門口望去。“咦,這不是葉家小姐,和林家小郡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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