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跪在那裏“啟稟王爺,草民有罪。”


    看到王越如此的不屈不撓,一副完全不害怕的樣子,反而十分的鎮定,看上去穩如泰山,不卑不亢,完全和第一次見趙諶的時候一樣,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趙諶越看越覺得這個王越有點意思,心裏也不禁感歎,這位王越的心裏素質也是夠硬的,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還能如此的鎮定,恐怕就連趙諶自己要是遇到了這種情況,恐怕都不能像他這樣的鎮定自若,早就嚇得魂飛膽散了吧。


    趙諶“既然你知道自己有罪,那麽你就說說吧,你的罪在哪裏,你何罪之有?”


    王越“啟稟王爺,草民向王爺撒謊了。”


    趙諶一聽,也沒什麽新奇的,不過是為了錢,就來試試,想要治好這個病。


    王越“這個方子不是草民發明的,這是草民的隔壁鄰居李冒的方子,草民是從李冒那裏偷來的。”


    趙諶越聽覺得越有意思,怎麽又冒出來一個李冒,那麽這個李冒究竟是什麽人呢?


    王越“草民為了錢,就和王爺說了謊。”原來李冒是王越的鄰居,也是個世代行醫的老中醫出身,他也是多年前從宋朝來到日本,在日本多年以行醫為生計,這個人是個書呆子,也是個醫癡,對醫學很感興趣,對醫學也是很有研究,多年以來不知道治好了多少疑難雜症,挽救了多少瀕臨滅亡的家庭。


    但是李冒這個人有一大特點,他就是因為是民間大夫,一直都是在底層生活,所以他這個人十分的記恨或者說仇視富人,他根本就不願意給富人看病,給窮人看病,他也是隻是收很少的錢,從來就不多收一分錢。


    盡管他醫術非常的高超,但是由於他的這個行醫準則,早就了他不了能發財,根本談不上發家致富,要是他放開了,為富人看病,那麽他現在早就發達了,根本就不用再行醫了,而且也能買得起大房子,買得起在富人區的房子,不至於還住在平民區,在古代,人也是分為三六九等的,也是要分富人區和窮人區的。


    窮人區當然就有各種的不方便,配套設施啥的,都不是十分的齊全,富人區就不一樣了,什麽配套設施都是最好的,因為富人區住的都是有錢人,他們有能力出錢,獲得更好的服務,這個窮人區就不一樣了,他們甚至連自己的溫飽都解決不了,哪裏還有閑錢去雇人給他們服務呢,他們都是那些被雇傭的對象,都是去富人區服務別人的。


    就像是現代社會,那些住在別墅區裏的人,他們就能得到很好的服務,保安物業什麽的,服務質量都是很高的,完全都是星級別的。


    酒店也是分等級的,五星級的酒店,那裏的酒店用品檔次就很高,然後隨之逐漸降低的就是四星級,三星級,二星級,一星級,那些沒有星級的酒店,服務質量就不好說了,相當的不穩定,完全看老板和服務員的薪情。


    他們主打的就是個隨機,這裏的隨機,包括心情和酒店的服務。這些隨機應變的狀況,造就了酒店的服務也是隨機的。


    這個李冒就是想不開,隻要他想得開,給那些富人或者當官的看病,那麽他手裏的錢就會像是流水一樣,源源不斷。


    作為鄰居的王越都看不下去了,他的思想和李冒是完全相反的,他這個人一切都是利益至上的,隻要是有錢可賺,讓他幹什麽都行。哪有什麽原則,什麽人生信條,甚至都可以越過道德底線,就是人生觀和價值觀完全相反的兩個人,成了鄰居。


    但是王越這個人,自己完全沒有李冒的手藝,他沒有那麽高超的醫術,祖上更不是醫療世家,他家祖祖輩輩都是農民,都是以種地為生,都是整日麵朝黃土背朝天的主,都是在土裏刨食的主,怎麽能有什麽掙大錢的機會呢。


    但是王越這個人是個不消停的人,他不是甘心貧苦的人,他經常琢磨如何的賺錢,如何的跨越階層,他不像有的農民家庭出身的孩子,就認命了,從自己祖輩那裏接過了鋤頭之後,就是整日的在田地裏揮灑汗水,春天播種,夏天除草,秋天收獲,冬天沒事了就休息,到了第二年開春的時候,他們接著重複這樣的勞動,一年又一年,一歲又一歲,時間輪回,他們都始終如一的做著同樣的事情,過著單調和重複的生活。


    王越不甘心,有人從小生下來就不是安生的主,王越就是這個樣子,他從生下來,就帶著叛逆,他不想讓別人告訴自己如何生活,不想在別人的指導下生活,周圍的人都給他的思想就是這樣的,你是農民的孩子,你是農民,你世世代代都要種地。


    你沒有別的出頭之日,你也不用出頭,事實上,王越也是一直都跟在父親身邊種地,父親把從祖父那裏學來的播種,施肥,除草,秋收的技能,同樣的方式教授給了王越,就這樣,王越也根本就沒有上學,在七八歲的時候,就開始下地和父親一起耕種。


    等到了十幾歲的時候,在古代,已經是適婚年齡了,村裏的媒婆,周婆子,就開始給他介紹對象,這個周婆子也是有心,別看長得不怎麽樣,幹別的事情記憶力非常的差,但是對於村裏哪個孩子出生了,哪個孩子該找媳婦了,哪個孩子該出嫁了。


    她的心裏就像是有一杆秤一樣,稱重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觀察的非常的仔細,一家都不會落下,沒有一家的適齡少男,少女,能逃過周婆子的法眼。


    這不,這日王越和他的爹剛從地裏回來,剛給西山那二畝玉米地除了草,渾身都是汗水。父子倆滿頭大汗,王越父親“王越娘,趕緊給我爺倆弄點水,洗洗臉。”


    王越娘看到他們父子渾身都是泥,滿臉都是花,衣服上也是沾滿了塵土,說道“你們爺倆這是幹啥去了?讓你們去給地除草,怎麽你們爺倆這是去了一趟沙漠嗎?這是洗了一個沙塵澡啊。”


    王越爹“你可別提了,我們爺倆中午剛到西山那裏還好,沒過一會兒,就開始刮起了大風,這麽多年我都沒有見過那麽大的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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