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文君的小兒子,聽到一陣劇烈的嘈雜聲從地下室方向傳來,稚嫩的臉上滿是驚恐,心急如焚地跑出來阻止。金蠍見這小家夥壞他“好事”,眼中凶光一閃,掄起砂鍋大的拳頭,狠狠砸向孩子,小兒子瞬間兩眼一黑,被一拳打暈過去。金蠍像拎小雞一般,提著昏迷的孩子,大步邁向地下室。


    看到女兒和兒子被金蠍粗暴地帶到地下室,胡文君臉上血色瞬間褪去,雙腿一軟,再也無法淡定。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聲淚俱下地哀求道:“金爺,我女兒還小,求求你放過她吧!”


    “爸爸,救我,救我啊!”女兒淒厲的求救聲,像尖銳的利箭,射向胡文君的心。金蠍以為胡文君聽著女兒悲慘絕望的求救聲,會血性爆發,站出來反擊。他早已擺好架勢,做好了出手教訓胡文君的準備。然而,看到胡文君隻是一味地跪地求饒,如同一灘爛泥,金蠍頓感索然無味,臉上浮現出一絲輕蔑,開始肆無忌憚地撕扯胡文君女兒的衣服。


    胡文君滿心懊悔,恨自己當初為了做那些見不得人的壞事,特意把地下室建得隔音效果極佳,如今女兒的呼救聲都傳不出去;更恨胡文海碰了裴淑娟,讓金蠍對她失去興趣,轉而將魔爪伸向自己的女兒。可即便內心翻江倒海,他依然沒有勇氣站起身,解救自己身處絕境的女兒。


    原本像死了一般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裴淑娟,聽到女兒撕心裂肺的求救聲,渾身一震,眼中燃起憤怒的火焰。她咬著牙,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摸起地上不知是誰遺落的刀,不顧一切地衝向金蠍。然而,她一個柔弱女子,又怎能是金蠍這個冷血殺手的對手?金蠍隻是隨意一腳,就將裴淑娟再次踢出去數米遠。裴淑娟卻像感覺不到疼痛一樣,眼中隻有女兒的安危,立馬起身,再次毫不猶豫地衝向金蠍,結果又一次被金蠍狠狠踹飛出去。盡管裴淑娟的嘴裏鮮血不斷湧出,染紅了地麵,可她眼神堅定,依然沒有放棄,再次搖搖晃晃地站起身,衝向金蠍。金蠍被她這不要命的舉動惹得煩躁不已,一邊再次把裴淑娟踹飛出去,一邊破口大罵:“胡文海,你tm的是死人嗎?給我控製住她這個瘋子!”


    胡文海跟在金蠍身邊這幾個月,整個人已經徹底墮落。看著金蠍無所顧忌、為所欲為的樣子,他內心的貪婪和欲望被無限放大,一心想成為金蠍這樣呼風喚雨的人。此刻,看著金蠍折磨自己的親侄女,他不僅沒有一絲愧疚,眼裏反倒隱隱透著興奮。他碰了碰身邊的陳偉,就迫不及待地像惡狗一樣衝向裴淑娟。陳偉本就心懷鬼胎,很樂意看到這混亂的一幕,毫不猶豫地跑上去幫忙。


    胡文君女兒那嘶啞、絕望的求救聲,連陳偉聽了都有些於心不忍,好幾次都差點沒忍住出手救人。


    可胡文君依然像被抽去了脊梁,隻會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求饒,絲毫沒有要起來救女兒的跡象。裴淑娟雙眼猩紅,如同受傷的母獸,不斷地咒罵金蠍的殘忍,咒罵胡文海的冷血,咒罵胡文君的懦弱。直到她的女兒在金蠍的淩辱下暈死過去,再也發不出一點聲音,自己的丈夫和女兒的親叔叔都依舊無動於衷。她隻在身邊這個啞巴陳偉身上,感覺到了一絲不忍。


    金蠍滿足地整理衣物,突然對上裴淑娟那仿佛能殺人的目光,心中竟生出一絲心虛。但他畢竟是個心狠手辣的冷血殺手,心虛的感覺也隻是一閃即逝。


    看著還跪在地上,不斷磕頭,額頭都滲出血來求饒的胡文君,金蠍眼中生出濃濃的厭惡。要不是胡文君還有利用價值,他今天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殺了他全家。


    金蠍用高高在上、施舍的語氣對胡文君說道:“從今天開始,我每天都會折磨你女兒一次,直到你幫我把那個晶晶抓到這裏來為止。聽懂了嗎?”


    “金爺,聽懂了,聽懂了。”胡文君如搗蒜般磕頭,聲音顫抖。


    “聽懂了還不快去,多找點人給我盯著她。”金蠍不耐煩地吼道。


    “是,是,金爺,我這就去。”胡文君連滾帶爬地起身,準備出去辦事。


    “胡文海,讓你的小弟,把她們母子綁起來,再把這裏打掃幹淨。對了,不能讓她們死了,否則你拿命賠罪。”金蠍轉頭對胡文海吩咐道。


    “是,金爺,您放心吧,我讓狗蛋親自辦。”胡文海點頭哈腰,一副諂媚的模樣。


    “嗯,這還差不多,這裏不能住了,今晚我去你那裏住。”金蠍隨意地說道。


    那是我的榮幸,求之不得,求之不得。”胡文海滿臉堆笑,就差沒搖尾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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