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英好奇地看向兩人:“老妖婆?”


    楊過笑著解釋:“就是綠萼的母親,絕情穀穀主裘千尺,當年她被丈夫公孫止害得半身不遂,困在深井十幾年,性情變得古怪了些。”


    “原來如此。”


    程英點點頭,又撕下一塊雞肉遞給公孫綠萼:“那公孫姑娘這次出來,家裏豈不是要著急?”


    公孫綠萼低下頭,聲音細如蚊呐:“我......我留了書信......”


    火光映照下。


    她的側臉顯得格外柔美。


    斟酌了一會兒。


    公孫綠萼看著麵前的程英與楊過二人,思索半晌,她問道:“楊大哥,程姐姐,你們......成親了嗎?”


    說出這一席話的時候。


    她眼中帶著忐忑與期待。


    程英微微一愣,臉上浮現一抹紅暈:“還未正式成親......不過師父已經同意了.......”


    老實說。


    在此之前。


    黃藥師可還沒有同意呢!


    但即便如此。


    自己卻依舊與楊過發生了關係。


    放在這個時代。


    其實還是不被世人所允許的。


    畢竟有些過於出格了!


    但程英無怨無悔。


    “師父?”


    公孫綠萼疑惑道。


    “嗯,家師乃五絕之一的東邪黃藥師。”


    程英朝著公孫綠萼點頭道。


    索性後來師父也是允許了。


    若不然。


    她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而回想起楊過與黃藥師交手的一幕。


    她也是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她還是頭一次看到楊過那般堅定的選擇自己呢!


    甚至不惜與黃藥師打起來。


    公孫綠萼聞言一驚。


    雖然她久居絕情穀,卻也聽聞過五絕的大名。


    沒想到眼前這位溫婉可人的程姐姐。


    竟是東邪的弟子!


    難怪方才對付那些蒙古武士時。


    武功如此高強。


    但此刻她已無暇多想這些,隻是低下頭,聲音越來越小:“你們這般恩愛.....甚至都快要成親了......我......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


    她突然轉向程英,眼中包含著委屈:“程姐姐,對不起,我真不知道你和楊大哥已經......”


    楊過坐在一旁,忍不住歎息。


    他既不忍心傷害公孫綠萼,又不願讓程英難過。


    一時竟不知該如何開口。


    程英看著公孫綠萼泫然欲泣的模樣,忽然輕聲問道:“你在愧疚嗎?”


    “程姐姐你說什麽?”


    公孫綠萼抬起頭,淚眼朦朧中帶著不解。


    “身為女子,大膽表達自己的愛意沒什麽不對。”


    程英語氣堅定:“若是藏頭露尾,反倒讓我瞧不起,你能為了心中所愛,不顧一切從家中跑出來,這份勇氣,我很欣賞。”


    公孫綠萼呆住了:“程姐姐......你不生氣嗎?”


    程英微微一笑:“我為什麽要生氣?”


    她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你有所不知,在我們家裏,可還有幾位姐妹呢.....”


    “還有幾位?!”


    公孫綠萼驚得張大了嘴,轉頭看向楊過。


    卻見楊過隻是尷尬地摸了摸鼻子,並未否認。


    這個反應讓公孫綠萼更加震驚了。


    她結結巴巴地問道:“程姐姐......你......你甘心嗎?”


    程英輕輕靠在楊過肩頭,眼中滿是柔情:“隻要能與楊大哥在一起......”


    她沒有說完。


    但意思已經不言而喻。


    火光映照下,三人的影子在破廟牆壁上交織在一起。


    公孫綠萼看著程英依偎在楊過懷中的樣子。


    心中既羨慕又酸楚。


    她好不容易才找到楊過。


    自然不願就此放棄!


    猶豫片刻後。


    公孫綠萼鼓起勇氣,慢慢挪到楊過另一側。


    小心翼翼地也靠了上去。


    她的動作很輕。


    仿佛怕被拒絕。


    又像是怕驚擾了這一刻的寧靜!


    楊過感受到兩邊傳來的溫度,身體微微一僵。


    他低頭看了看程英,又看了看公孫綠萼。


    最終也沒有多說什麽,伸手輕輕拍了拍公孫綠萼的肩膀!


    程英察覺到楊過的動作,嘴角微微上揚。


    她早就知道自己的丈夫是個多情種子。


    但正是這份溫柔。


    才讓他如此與眾不同!


    “楊大哥......”


    公孫綠萼輕聲喚道,聲音中帶著無限的眷戀:“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隻要能偶爾見到你就好......”


    破廟外,夜風輕拂,樹影婆娑。


    廟內篝火依舊跳動,映照著三人複雜而微妙的關係。


    這一刻。


    誰也沒有再說話。


    隻有火焰燃燒的“劈啪”聲在寂靜中格外清晰!


    不知不覺。


    倆人已經睡著了。


    楊過悄悄的起身。


    從係統空間之中取出棉被。


    將倆人安置在破廟之中!


    這才回到火堆前。


    接著守夜!


    ..............................


    晨光微熹,破廟外鳥鳴清脆。


    程英緩緩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身上蓋著一床柔軟的棉被。


    她轉頭看去。


    公孫綠萼也正揉著眼睛醒來。


    同樣一臉困惑地看著身上的被子!


    “這......”


    公孫綠萼摸著柔軟的被麵,驚訝道:“程姐姐,這被子是哪來的?”


    程英微微一笑:“大概是楊大哥的戲法吧.....”


    她早已習慣楊過時不時“憑空”取出各種物品的神奇能力。


    公孫綠萼環顧四周:“楊大哥去哪了?”


    程英也站起身,正要尋找。


    破廟外傳來輕快的腳步聲。


    隻見楊過一手提著裝滿野果的布袋。


    一手捧著用大樹葉盛著的山泉水。


    大步走了進來。


    “醒了?”


    楊過笑著將野果和水放在地上:“吃點東西吧。”


    程英自然地接過山泉水,輕聲道謝。


    公孫綠萼卻紅著臉問道:“楊大哥,這些......都是你摘的嗎?”


    楊過挑眉:“除了我還能有誰?你們倆昨夜睡得可沉了,連我起身都不知道。”


    公孫綠萼聞言,臉頰更紅了:“那......那我有沒有說夢話?”


    “有啊.....”


    楊過故意板著臉:“還說了不少呢。”


    “啊?!”


    公孫綠萼驚呼一聲,整張臉頓時紅得像熟透的蘋果:“那.....那那.....那我都說了什麽?”


    看著公孫綠萼這幅嬌羞的模樣,程英忍俊不禁:“好了楊大哥,你別逗綠萼妹妹了。”


    遙想當年。


    自己何嚐不是如同公孫綠萼這般被楊過逗的找不著北?


    楊過就知道取笑人。


    怎麽說也在一起生活了這麽久。


    對於楊過的性格,程英自認為還是了解一二的。


    楊過則是微微一笑:“趕緊吃吧!”


    “哦.....”


    公孫綠萼也回過神來,也猜到了楊過是在逗自己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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