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有才,張大,吳三喜,鄒康子,周老太,你們幾個站出來。”張進發一臉憤怒地朝下麵的人群裏怒吼。


    根據剛才村民們的指認,陳有才是帶頭造謠誣蔑白菡清是賊,偷拖拉機的罪魁禍首,而張大、吳三喜、鄒康子是誣蔑沈家人是賊,並圍攻沈家人的帶頭者。


    周老太則是積極傳播白菡清是賊,還咬定沈家全家也都是賊,到處去傳播的。


    陳有才,張大,吳三喜,鄒康子,周老太都很害怕,畏畏縮縮的站了出來。


    “你們幾個給我死上台來!”張進發瞪著他們幾個,眼睛都要噴火了。


    這幾個人實在可恨得很,事情會變成現在這樣,都是他們害的,不狠狠懲治他們,難以平息白菡清和沈家人的怒火,沒辦法讓白菡清同意繼續幫生產隊掙錢。


    陳有才、張大、吳三喜、鄒康子,還有周老太都知道上台會很慘,但在張進發的眼神逼迫下,又不敢不上台,他們知道敢不上台肯定會更慘。


    幾人不甘不願、瑟瑟發抖的慢慢上了台,張進發等他們一到麵前,二話不說就伸腳踢人,連踢四腳,把陳有才、張大、吳三喜、鄒康子四人全踢了跪下。


    他想踢周老太時,想到她是個老太婆,年紀大了,踢她不好,咬了咬牙,忍住,收回了腳。


    “你自己跪下吧,別讓我對你動手。”張進發指著周老太道。


    周老太不願意跪下,但又怕張進發,隻得彎膝跪下。


    “你們五個沒憑沒據就亂造謠,還積極傳播謠言,還圍攻沈家,實在可恨至極。我都不知道要怎麽罵你們了!


    你們每人給自己十記耳光,對著白菡清和沈家人打,一邊打一邊道歉,打完再給他們磕三個響頭,求他們原諒。”張進發指著五個跪著的人一臉痛恨,搖頭罵道,對他們下令。


    陳有才、周老太他們五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太願意。


    周老太更是用自己年齡大說事,想倚老賣老。


    “大隊長,你看我都這把歲數了,年紀大得都要能當你老娘了,也要能當白菡清的奶奶了,我跪下打自己十記耳光,向他們道歉,打完還要他們磕三個響頭,也太過了份了!


    簡直是虐待老人!你也不怕傳出去壞了你大隊長的名聲!讓你被唾沫星子淹死!”周老太扯長脖子朝張進發嚷嚷道。


    她在心裏暗罵:張進發這該死的小雜毛一點不知尊老愛幼,竟然讓自己跪下打自己十記耳光,向白菡清那小賤人一家道歉,還要向他們磕頭,白菡清那小賤人一家受得起嗎,也不怕折煞了他們。


    還有他張進發這小雜種這樣逼自己這老太太,真是人渣,喪盡天良,他也不怕被雷劈。


    張進發冷笑一聲,“你這老太婆也知道自己年紀大了,都能當我老娘,能當白菡清的奶奶了,那你還不知嘴上積德,誣蔑造謠他們一家是賊,還積極的四處傳播,想害死他們一家!你這麽缺德,黑心爛腸的,也不怕死後下地獄!”


    被他罵死後會下地獄,周老太氣得不行,但又不敢發作。


    “你年紀大了,我不好打你,教訓你,像你說的,會背上虐待老人的罪名!但古來有代母受過一說!


    你這個當媽的不是個東西,不願意打自己十記耳光,再磕三個響頭,向白菡清家道歉,以求誠意,隻有讓你兒子代你受過了!”


    張進發再次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抹陰戾。想倚老賣老,還威脅他,以為他就拿她沒辦法了嗎!


    張進發看向了下麵人群裏周老太的兒子盧小福,隨即露出可怕的表情,跳下台朝盧小福走去。


    “大隊長,你想幹什麽?”盧小福害怕的往後縮。


    他媽雖是有名的老潑婦、老悍婦,但他卻是個軟蛋,一向膽小。


    張進發二話不說,就一腳朝他踹去,他馬上被踹翻,倒地上痛叫。


    “哎喲——疼死我了……娘,你害死我了!明明是你幹的破事,關我什麽事,你害我被打,你的良心不會痛嗎!”盧小福立即怪起害他被踹的老娘,憤怒地朝周老太吼道。


    他雖然在外麵膽小,是個慫貨,但在他家裏又是個凶的,典型的窩裏橫。


    而周老太則相反,在外麵凶得很,但在兒子麵前又很軟。


    “你還不快按大隊長先前要求的做,老實的打自己十耳光,再給白菡清一家磕三個響頭……娘喲,真疼啊……”盧小福瞪著老娘喊道,隨即又捂著被踢傷的地方哀嚎。


    盧小福是周老太唯一的兒子,一向是她的心肝寶貝,她看到兒子被踹倒哀嚎,都心疼死了,怕張進發再打兒子,趕忙對張進發叫道……


    “你別打我兒子!我打自己,還給白菡清一家磕頭道歉就是了!”


    為了兒子,隻能委屈一下自己,打自己,還磕頭了。


    狗日的張進發敢這麽逼自己,打她的獨苗,她的心肝寶貝,她絕對饒不了他。


    她一定會找機會報複的!


    還有白菡清一家子,都是他們一家害的,她也不會放過他們一家的。


    周老太在心裏恨得咬牙切齒,暗暗發誓後,才萬般不甘的看向白菡清,還沈家人,抬起手抽起了自己的耳光。


    “我錯了,求你們一家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吧!”


    張進發看到周老太雖老實打自己道歉了,但陳有才、張大、吳三喜、鄒康子四人卻仍舊沒動,還沒打自己道歉,眼中閃過一抹怒芒。


    “你們幾個死了嗎,周老太都打自己耳光道歉了,你們還不趕緊打自己耳光道歉!”張進發指著陳有才他們四個罵道,快速回到台上,然後朝陳有才一腳踹去。


    他這一腳踹得非常用力,讓陳有才痛得倒地哀嚎。


    “馬上給我滾起來打!不然我幫你打,不打死你,也要你半條命!”張進發指著陳有才威脅道。


    陳有才嚇得趕忙爬起來跪好,然後抽起了自己的耳光。


    見狀,張大、吳三喜、鄒康子嚇得也趕忙抽打起自己耳光,和陳有才一起一邊打自己,一邊向白菡清一家道歉,求原諒。


    因為怕打輕了,張進發和白菡清、沈家人不滿意,所以他們幾個都打得很用力,所以等他們打完十個耳光,個個的臉都腫了,像豬頭一樣,看起來很慘。


    張進發看他們那樣,心想白菡清和沈家人應該出氣了吧,對他們命令道:“磕頭!”


    陳有才他們不敢拒絕,趕忙向白菡清和沈家人磕頭,一邊磕一邊再次求他們原諒。


    周老太看他們都磕頭了,而且怕她不磕,張進發會再打寶貝兒子,不甘不願地也跟著磕頭求原諒。


    等他們磕完三個響頭,張進發對白菡清露出討好的笑容:“菡清,你看他們都這樣了,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他們,別跟他們計較了,消氣吧!”


    白菡清心想得饒人處且饒人,張進發逼他們幾個這樣,給足了自己麵子。


    而且以後他們一家還要在這裏住很長時間,他們打了自己,都把自己打成豬頭,還給他們一家磕了頭,還不肯饒他們,怕會讓張進發,還有全村的人覺得他們一家太過份了,對他們心生恨意,這樣反倒不好。


    這麽一想,白菡清想點頭,但是又想到這事不僅是自己一個人的事,丈夫一家也是受害者,得征求他們的意見。


    “老公,爸、媽,紫盈,你們消氣了嗎?願意原諒他們了嗎?”白菡清望向丈夫,還有公婆和小姑子問道。


    “你消氣,願意原諒他們,我就消氣,願意原諒他們!”沈霆宇回答。


    他聽老婆的!


    “他們都這樣了,就原諒他們吧,別再跟他們計較了。”沈建國是個厚道、心善的,開口說道。


    看他們幾個又是打自己,又是磕頭的,他已經消氣了。


    彭婉儀也是個厚道、心善的,她和丈夫想的一樣,點頭附和了丈夫的話。


    沈紫盈看了看周老太他們五個一個個都被打得看不出原來的長相了,挺解氣的,點頭道:“嗯,就原諒他們吧,饒過他們這回……”


    話未說完,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向周圍的村民狠狠瞪去,眼中閃過一抹怒意。


    “他們幾個首犯得到了懲罰,可以饒過他們了,但別的村民呢?他們雖不是首犯,但也是從犯,他們先前也很過份!


    他們一個個口口聲聲說我嫂子是賊,要抓她送派出所,讓她吃牢飯,看到我們一家也冤枉我們是賊,看到我們一家就罵,罵得可難聽了,也喊著要送我們一家去派出所吃牢飯!他們也該懲治一下!”沈紫盈指著周圍的村民叫道。


    白菡清聽了小姑子的話,覺得有道理。


    首犯固然很可惡,但從犯也不是完全沒罪,無辜的,也要懲罰,讓他們長記性,免得他們以後又這樣隨便亂冤枉人。


    白菡清向張進發看去,剛要開口,張進發就從她的神情猜到了她想說什麽,抬起手阻止了她。


    “放心,別的村民,我也會懲治的,我說過會讓你們滿意的!”


    說完,張進發看向了台下的村民,開口道:“你們這些人確實該懲治一下,讓你們得到教訓,以後長點腦子,不要別人說什麽就信什麽,跟著亂說亂誣蔑人。


    我扣你們每個人二十個工分給白菡清一家,當作對你們的懲罰,也當作你們對他們的補償,你們可有異議?”


    工分可是跟糧,還有錢掛鉤的,對農民而言是最重要的,一個工分都是寶貴的。


    聽到張進發要扣他們工分,還是每人二十個,立即就有人不滿要鬧。


    但有那聰明會算賬的說:“如果白菡清繼續掙錢分生產隊,年底讓我們最少能多分十塊錢,扣二十個工分也沒什麽。”


    聞言,其他村民覺得有道理,於是紛紛點頭。


    “好,我們答應。”台下的村民都叫道。


    見沒人反對,張進發眼中閃過一抹滿意,又看向了正從地上爬起來的陳有才、周老太他們五個,指著他們道:“你們五個罪最重,最惡劣,要多扣你們的工分給白菡清一家,你們每個人扣五十個!”


    陳有才、周老太他們一聽要扣五十個工分,全都急了,要反對。


    但他們隨即就又都想到了剛才下麵村民分析的“如果白菡清繼續掙錢分生產隊,年底讓我們最少能多分十塊錢”,他們都不笨,都是會算賬的。


    一算賬,五十個工分才值多少錢,跟十塊錢一比,也算不得什麽。


    於是,他們也都全部點了頭,陳有才說:“好,沒意見!”


    周老太其實是有意見的,但是想到十塊錢,她忍住了沒開口。


    而張進發看到他們都點了頭,在心裏哼了一聲,算他們還不糊塗,沒有反對。


    張進發再次看向白菡清,又對她露出一抹討好的笑容,“菡清,生產隊有六百多人,每個人扣二十個工分,周老太他們五個還每人扣五十個工分,加起來就是一萬多個工分了,以後我全分成糧給你們一家,到時你們一家就會有很多糧,以後不愁糧吃……


    我沒折成錢給你們一家,是想著你那麽能掙錢,你們家肯定不缺錢,糧才是你們家需要的,所以比起分錢給你們一家,還是分糧給你們一家好。”


    說完,張進發又露出央求的表情,道:“菡清,你看我這麽處理可以了吧,你們一家就原諒我們生產隊這些人吧,別跟他們計較了!”


    白菡清知道張進發這麽處理,是麵子給足,好處也給了,還不少,一萬多個工分能分很多糧了,她如果再不點頭,就是不識好歹了。


    但還要看丈夫一家的意思,她再次看向丈夫一家,用眼神征求他們的意見。


    沈家人都想的和她一樣,想著再不答應,就是不識好歹了,包括沈紫盈,所以沈家所有人都點了頭。


    見狀,白菡清放心的朝張進發點下了頭,“謝謝大隊長!”


    張進發鬆了一口氣,還好這尊財神爺原諒他們了,這條財路沒有斷。


    村民們也都鬆了口氣,隨即都高興了起來,期待起年底來,希望能趕緊到年底多分錢。


    張進發本想事情已經處理好了,就讓大家散會吧,各回各家,現在是中午了,到吃午飯的時間了,下午還要上工呢。


    但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目光閃了閃,他看向下麵的村民,再次開了口……


    “我知道有些人不滿意我安排沈家住到許家的祖宅,眼睛紅,我今天把話放在這,許家的祖宅隻能給對生產隊有貢獻的人住,因為白菡清能為生產隊掙大錢,對生產隊有巨大的貢獻,我才安排他們一家住到許家祖宅。


    你們如果有誰能像白菡清一樣能掙很多錢給生產隊,幾天就能掙三百多塊交給生產隊,我馬上讓白菡清一家搬出許家祖宅,讓他帶家人搬進去。”


    這話一出,之前原本不少嫉妒白菡清一家住進許家祖宅,很有意見,想趕走白菡清一家,住到許家祖宅的人,頓時都熄了這心思。


    生產隊沒有誰有白菡清的本事,能掙那麽多錢。


    還有那想著反正再怎麽輪,也輪不到自己去住許家祖宅的村民,想著不如讓白菡清一家住,白菡清起碼還掙錢給生產隊,讓自己年底能多分錢。


    “大隊長,你這做法好,很公平!我支持!”有村民叫道。


    “許家的祖宅就該讓對生產隊有貢獻的人住!白菡清那麽本事,掙了那麽多錢給生產隊,讓我們這些人年底都能多分錢,對我們有恩,就該讓他們一家住!”


    “說的對,我同意白菡清一家住許家祖宅!”


    “我也同意,我支持!”


    “我也是……”


    有不少村民響應。


    張進發露出滿意的笑容,白菡清和沈家人也都笑了。


    白菡清和沈家人看到這麽多人同意、支持他們一家住許家的祖宅,就都放心了。


    張進發又想了想,沒什麽事要說的了,就讓大家散了,各回各家,曬場上很快就沒了人……


    ……


    “對不起!”


    沈家人回到沈家後,白菡清露出愧疚的表情,向沈家人道歉。


    “爸、媽,老公、紫盈,真的很對不起!因為我,害你們被誣蔑是賊,還被圍攻,讓你們受委屈了!”


    她想起這事,就心中有愧,覺得該向全家人好好道歉。


    “清兒,你不用道歉!這不怪你!是那些村民的錯,你一點錯也沒有!


    倒是你這孩子才委屈,為生產隊掙了那麽多的錢,他們卻這麽冤枉、誣蔑你,你心裏得有多難受啊!


    我可憐的孩子!真叫人心疼!”彭婉儀用力搖頭,伸手去摟住白菡清,撫摸她的頭,滿臉的心疼。


    “是啊!最委屈,最難受的該是清兒!這孩子實叫人心疼!”沈建國點頭附和,也露出很心疼的表情。


    “清兒,你不用擔心我們,我們被打倒後,全家都習慣被人冤枉、誣蔑了,今天這事對我們來說算不得什麽。


    隻是委屈你了,像你媽說的你懷著孕,還去為生產隊掙那麽多錢,他們卻這麽對你,你該是最委屈、最難受的!


    還好大隊長替你做主,幫你出了氣!”沈建國對白菡清露出慈愛的表情。


    “菡清,你不用管我們,你沒事就好!我們才不會被那些村民傷到,他們冤枉誣蔑我們,我會狠狠的罵回去,我才不怕他們!


    我們是不會吃虧的!你別愧疚、自責!”沈紫盈也沒怪白菡清,對她擺手笑道,還安慰她。


    “媳婦兒,你真的不用愧疚、自責,我們沒事的!像爸說的,這種事對我們來說算不得什麽!隻要你沒事就好!


    最疼愛白菡清,對她最好的沈霆宇,對她露出一抹溫柔無比的微笑。


    他突然目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麽,臉上泛起一抹擔憂,“我反倒是擔心這事對你的傷害會很大,你會一直委屈、難受!”


    白菡清看著丈夫一家人,心裏暖烘烘的,還泛起了一股幸福感,但很快又泛起了一股酸澀。


    他們都沒有怪自己,反倒都擔心自己,他們真是好好!


    可他們這麽好的人,卻受了冤枉,被誣蔑,全家下放,她真心疼他們。


    回想剛才公公和丈夫說的,她更心疼他們了。


    公公說他們被打倒後,全家都習慣被人冤枉、誣蔑了,今天這事對他們來說算不得什麽,這話實在太叫人心酸了。


    還好運動結束後,他們一家就會洗清冤屈,被平反,恢複名譽,到時又能恢複原職了。


    這麽一想,白菡清心裏好受了一些。


    “沒有!你們不用擔心我啦,大隊長那麽懲罰那些村民,叫人很解氣,我什麽委屈、難受都沒有了!”白菡清搖頭,對丈夫一家微笑道。


    看白菡清這麽說,沈家人都放下了心,尤其是沈霆宇,但他剛放下的心很快又提了起來。


    “媳婦兒,你今早上忙活了一早上,又是修拖拉機,又是幫磚瓦廠拉磚瓦,肯定很辛苦,很累,回來後又被人冤枉誣蔑,鐵定氣得不輕,你的身體還好吧?你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


    你肚子裏的孩子還好嗎?肚子疼不疼?”沈霆宇露出焦急的神色,伸手去抓住白菡清的手,擔憂地問道,目光望著她的肚子。


    聽到兒子的話,彭婉儀露出才想到的表情,頓時也焦急、擔憂了起來,伸手去摸兒媳婦的肚子。


    “清兒,你還好吧?有沒有動到胎氣?肚子疼不疼?你和孩子可不能用事!”彭婉儀一臉的緊張。


    沈建國和沈紫盈也擔憂、緊張起來,紛紛關心白菡清的身體,問她的肚子疼不疼,怕她動到胎氣,傷到孩子。


    白菡清看沈家人那樣,瞬時覺得壓力山大,同時還有些好笑。


    他們也太愛擔心了!


    “你們放心,我好著呢,我肚子裏的孩子也好得很,一點事也沒有。


    別看我早上又是修拖拉機,又是拉磚瓦的,其實一點都不累,更談不上辛苦。


    因為都是技術活,動動手修理修理,開開拖拉機就行了,不累人的。


    至於回來後被冤枉,我確實是挺生氣的,但也就隻氣了一下,之後就不生氣了,因為大隊長幫我做主,幫我出氣了。


    我才不會傻乎乎的氣到自己的身體!”白菡清搖手笑道,臉上露出安撫的笑容。


    沈家人看白菡清氣色很好,雙頰紅潤,不像有事的,這才信了她的話,放下了心。


    “沒事就好!媳婦兒,你快坐下好好休息,我去倒點水給你喝,天這麽熱,你肯定渴了。”沈霆宇突然注意到妻子人還站著,暗怪自己真粗心,趕忙扶她坐下,然後就去給她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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