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什麽情況?才哥去打這個豬仔,結果,這個豬仔沒事兒,反倒是才哥手裏的電棒斷了。


    才哥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我。


    “我去,有兩把刷子啊……”他大叫著,奪過了其中一個保安手裏的棍棒,不由分說,狠狠的朝我頭頂砸來。


    我依舊沒動,任憑棍棒狠狠砸在我頭上。


    砰……


    我安然無恙,但是那棍棒斷成了三截兒,才哥再次被震退出去。


    這一下他徹底被震驚了,扯著嗓子嚎叫:“好家夥,來了個硬茬子,銅頭鐵臂啊……”


    那十幾個被騙來的豬仔也驚訝的看著我。


    這時候那個胖子突然瞪大眼睛指著我喊道:“我認識你,你……你是我們炎夏的天人。”


    “牛人。”


    “高人。”


    “你是李……李天凡,被閻王索命的那個李天凡。”


    我一聽,嗬,到這兒都有人能認出我來,我的知名度不低呀。


    可那幾個保安卻冷哼一聲。


    “哈哈哈高人?牛人?我呸,到了這兒他媽的就是豬仔。”


    那個才哥指著我說道:“你還真以為自己銅頭鐵臂呢?行,你他媽給我裝是吧?我看你能裝到什麽時候?來呀,給我打,往死裏打。”


    於是,七八個內保手中拿著鐵棍,全都圍了上來。


    我麵帶笑容的看著他們,然後指了指自己的頭。


    “來,朝這兒打,我要是吭一聲,算我是個慫貨。”


    幾個內保大叫著,舉起鐵棍朝我打來。


    然而一陣砰砰聲過後,這幾個人全部反彈著倒在地上哭爹喊娘。


    鐵棍打在我身上,但很快被我用一股內力反彈回去。


    他們一個個被震的虎口發麻,有的虎口直接被震裂,胳膊粗細的鐵棍也全部斷成兩截。


    這次眾人更吃驚了。


    那個才哥直接目瞪口呆。


    “你,你還真是銅頭鐵臂啊。”


    有一個女孩突然驚呼:“好厲害啊,好牛。”


    才哥大怒,因為在這裏,我們是豬仔,他們是掌控者。


    現在他竟然在一幫豬仔麵前失了麵子。


    他指著剛才驚呼的那個女孩兒說道:“你他媽叫什麽叫?來人,把這個女的給我開火車。”


    可是他的那幾個手下,剛才被我震了一下仍然在地上打滾。


    於是才哥,拿出對講機又叫來了七八個人。


    他指著那個女孩說道:“來,先把她的褲子扒了給我開火車,這波兄弟開完了,換下一波,我他媽的看你還能不能叫得出來?”


    那個女孩頓時嚇得臉色煞白。


    我對著苗馥英使了個眼色。


    苗馥英立刻說道:“等等,你們要開火車啊,不如開我的吧。”


    說著她故意扭了扭腰肢,做了一個嫵媚的神色。


    苗馥英雖然算不上傾國傾城,但長得也頗有姿色。


    這一番操作立刻把那幾個內保給迷住了,一窩蜂的撲過來,就要把苗馥英往地上按。


    苗馥英不動聲色,一根手指輕輕一彈。


    一些黑色的肉眼,幾乎看不見的蟲子,射向那幾個內保。


    他們抓住苗馥英的胳膊,就要扒她衣服,突然,其中一個內保毫無預兆的大叫起來。


    “啊……”他雙手捂著自己的眼睛,慘叫著倒在地上。


    眾人一看,這人的眼睛裏竟然鑽出一隻又一隻密密麻麻黑色的小蟲子。


    緊接著,其他幾個內保,也相繼捂著眼睛大叫。


    苗馥英是苗疆蠱女,對他們下個蟲蠱,那還不是輕輕鬆鬆的事兒。


    才哥也不傻,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苗馥英和夜鶯,頓時覺出我們不是普通人。


    於是他立刻給他的上司豹哥打了電話。


    很快,穿著一件豹紋襯衫,戴著墨鏡的豹哥就來了。


    他是這個園區的二把手,是園區老板最器重的人。


    看到眼前混亂一片,豹哥眉頭一皺。


    “怎麽了這是?”


    才哥抬手指著我和苗馥英,夜鶯說道:“這個男的是銅頭鐵臂,這個女的在耍花招,他們有問題。”


    豹哥摘下墨鏡,將我們打量一番,忽然冷笑起來。


    “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敢在這裏耍花招,哼,先把他們關進水牢,看你們老實不老實?”


    然後他指著那十幾個青年男女叫道:“把他們也都給我關水牢去,媽的,這批豬仔真不是個味兒,得好好收拾你們。”


    這次,我和苗馥英,夜鶯都沒有掙紮,任憑他們推搡著,將我們帶向水牢。


    因為我們也想看看這傳說中的水牢到底有多可怕?


    既然來了,不得體驗一把?


    隻有在這最可怕的水牢裏,我才能掀起最大的風浪,徹底讓他們震驚和折服,然後找到趙春玲。


    十幾分鍾後,我和苗馥英、夜鶯,還有那十幾個所謂的“豬仔”,全部被泡在了水牢裏。


    緬北水牢,讓人談之色變。


    水牢裏彌漫著令人作嘔的腐臭氣息,那味道像是爛肉、汙水和死亡混合在一起,直往鼻腔裏鑽,熏得人幾近窒息 。


    昏暗的光線從頭頂那狹小的透氣口艱難地擠進來,隻能勉強讓我們看清周圍的輪廓。


    這水牢的可怕之處在於,這裏的水冰冷刺骨,整個人浸泡在裏麵,隻露出頭部,時間一長,皮膚會被泡得發白、起皺、潰爛,甚至引發感染,肌肉和關節也會因長期浸泡而劇痛、失去知覺。


    而且這水很髒,有很多腐爛的汙物,上麵有老鼠蚊蟲叮咬,水裏則有水蛭等惡心的東西,也在不停的叮咬你的身體。


    你呼吸的每一口空氣都是渾濁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痛苦。


    那十幾個豬仔泡在水牢裏,有的在低聲哭泣,有的在小聲咒罵,但很快就陷入無助絕望之中。


    別說他們了,就算是我和夜鶯,苗馥英三人,在這樣惡心的環境中,也撐不了多久。


    苗馥英忍著惡心說道:“高人,你到底有什麽計劃呀?要救人快一點兒啊,這惡心的水牢,我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是啊,沒想到我們三個竟淪落到這種地步,這要是回去,我得洗100遍澡。”夜鶯說道。


    旁邊水牢裏的一個男孩說道:“回去?我們都回不去了,緬北就是一個魔窟,到了這裏就出不去了,隻能死在這裏。”


    “嗚嗚嗚,我不要死在這裏,我才不到20歲呀,我的爸爸媽媽還等著我呢。”那幾個女孩又哭了起來。


    而那個胖子,隻露出一個腦袋,他大口的喘著氣,目光一直盯著我。


    “你是我們國內的高人,李天凡李高人,我知道你,自從你滅了兩大龍族之後我就關注你了,我是你的狂熱粉絲,求求你我的神,救我們出去吧。”


    其實說起來,我在國內有不少狂熱粉絲,隻是我一直沒在意罷了。


    當時在黃河邊,我滅了兩大龍族,再加上我是燕京德福堂的新老板,以及做的其他驚天動地的大事,民眾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他們認定了我是高人,對我極度崇拜,甚至有人把我奉為神,比如這個胖子。


    “李天凡,李神,隻有你能救我們了……”胖子似乎把所有希望都放在我身上。


    這時水牢裏的另一個男孩罵道:“你腦子秀逗了吧?什麽高人?什麽李神?你沒看他自己也被關在水牢了嗎?他自身都難保了,還怎麽救你?”


    其他人也紛紛說道:“就是,這胖子估計被打傻了,我們都是豬仔呀,沒人能救得了我們,隻能等死了。”


    胖子說道:“他真的是我們國內的高人,他叫李天凡,曾被閻王索命,曾滅掉兩大龍族,燕京的德福堂你們知道吧?他就是德福堂的老板。”


    眾人更加不信。


    要真這麽牛逼,怎麽會被困在水牢裏?


    此時,我也不想再裝了,因為這水牢裏的惡心,真的讓我忍受不下去了。


    我隻是想體驗一把而已。


    好了,可以正式開始我的計劃了。


    苗馥英和夜鶯催促道:“高人,你倒是快點兒吧,真撐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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