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頭看了我一眼。


    “凡是在燕京占盤子的陰人,都得先過了風水協會這一關,得到老朽的允許,在風水協會登記在冊,才可以在燕京這地盤上混,請問李老板,你在風水協會登記了嗎?”


    我心說我登你媽逼啊,傻逼。


    他冷哼一聲。


    “那不好意思,不拜碼頭不登記,風水協會就不承認你這個陰人,你就沒法在燕京陰行圈子裏混,給你兩個選擇。”


    “要不先過來我這一關,要不卷鋪蓋滾蛋,德福堂的新老板?哼,不得到我們風水協會的認可,你就做不了這新老板。”


    這小老兒說話挺不客氣啊,上來就給我個下馬威,夠草的。


    那位樊大師得意洋洋的看著我。


    其他人的目光也都聚集到我身上,在等我的反應呢。


    我都被這幫人氣笑了,什麽狗屁的風水協會?真正的高人,真正的風水師,誰會加入這玩意兒?


    你記住,那些在電視上口若懸河講風水的人,那些口口聲聲稱自己是前輩大師的人,其實屁都不是。


    真正的高人不整這些。


    但這些人也確實有一些權利,劃了一個圈子出來,讓自己站到這圈子的頂端,誰要是想進這圈子,必須要得到他們的允許,他們就是爺。


    我呸。


    馬老板也在人群裏,此時他看氣氛不對,急忙悄悄來到我身邊,小聲提醒道:“兄弟,別跟這幫人硬剛,他們在燕京是地頭蛇,得罪了他們對你沒好處,你服個軟,跟那個袁會長說幾句好話……”


    他話沒說完,我就打斷了他。


    “我憑什麽要跟他說好話,他又不是我爹,什麽狗屁的風水協會?老子一個散修,不受任何人管。”


    我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馬老板。


    樊大師指著我,氣急敗壞的喊道:“臥槽,你挺牛逼啊,連袁會長都不放在眼裏?你確定?”


    我冷笑一聲。


    “姓樊的,你特麽自己幹不過我,轉頭就搬了一個救兵,瞅你那慫樣,說吧,你們到底想幹啥?老子可沒功夫跟你們磨嘰。”


    “臥槽,臥槽,臥槽……”他們一連說了幾個臥槽。


    “這家夥很狂啊,這可是在我們燕京的地盤,敢跟袁會長對著幹?”


    “會長,按照規矩,不識相不上道的,得給他點顏色瞧瞧啊。”有人對袁會長說道。


    袁會長也是氣的眼冒金星,確實還沒有人敢這麽跟他說話。


    “好,好你個外地棒子,行,你牛,待會兒我看你看能不能牛得起來?來呀,按照規矩,先把這個外地棒子給我綁起來,我還治不了你我。”


    袁會長說完,立刻就有幾個人握拳朝我逼近。


    “這是要動粗?”我笑了。


    “動粗咋了?你以為我怕你?”


    我捋了捋袖子,做出一個要跟他們幹仗的架勢。


    馬老板趕緊拉住我,焦急的說道:“別打呀,千萬不能打,他們打你可以,你要是一動手,他們立馬就有理由能把你逮進去,黑道白道都得把你招呼一圈。”


    黑道就是把你往死裏揍一頓,白道就是再給你安個罪名,往牢子裏一扔,甚至給你判個十年二十年的。


    別小看風水協會,不管是黑道還是白道,他們整死一個人,那還是小菜一碟。


    眼看著那幾個人逼到了我麵前。


    “小子,我們打你,你可別還手,你要是敢還手,你就完了。”他們得意的看著我。


    我心說你打我,我還不能還手?我要還手了還得給我弄牢子裏,什麽世道?


    眼看那幾個人舉起了拳頭,我突然猛的轉身,幾步就跑進了德福堂。


    這幾人立刻站在門口,不敢動了。


    “臥槽,你跑什麽呀?出來。”他們對著我叫。


    我說道:“你們不是要打我嗎?我不還手,你們來打呀。”


    他們傻了,因為他們不敢邁進德福堂的門口。


    德福堂的邪門詛咒誰不知道,誰進誰死,就算不死,第二天早上也得死。


    “這……”他們麵麵相覷,果然不敢進來。


    我對著他們勾了勾手指。


    “來呀,你們來揍我呀。”


    “這……”他們轉頭看向袁會長。


    袁會長氣的吹胡子瞪眼。


    “這小子敢躲?以為躲進德福堂就沒事了?給我進去,揍他。”樊大師叫囂。


    那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一起看向樊大師。


    “樊大師,這德福堂的門我們不敢進呀,要不你進去揍他?”


    “我……”樊大師瞬間啞火,他當然也不敢進。


    我 哈哈大笑。


    “臥槽,什麽狗屁的大師?什麽狗屁的會長,連德福堂的門都不敢進,哎我說那位袁會長,袁天罡的後人,你連德福堂的門都不敢進,你還敢自稱會長?你別給袁天罡丟人了行嗎?”


    “我說袁會長,我都敢進你不敢進,這說明你實力還不如我呀,還想讓我拜你碼頭?你不嫌丟人呢?”


    我對著袁會長一通嘲諷,把這小老頭氣的都快吐血了。


    我看他們今天不是來找回場子的,是來自取其辱的。


    本以為羞辱他們一番,他們就知趣走了,沒想到這個袁會長是個老滑頭。


    他很快就收斂了怒氣,說道:“我們不敢進德福堂,是因為馮慶生確實是個人物,他的德福堂我們確實不敢進,但是你,你配跟馮慶生比?你配做這德福堂的老板?”


    “行,小子,你不把我放在眼裏可以,那你要做這德福堂的老板,可不能辱沒了馮慶生的名頭,要不這樣吧,咱們不動粗,不來武的,咱們來點文的。”


    我心說這老家夥到底想幹啥?


    “你想做這德福堂的老板可以,但你總得讓大家夥見識見識你的實力,對吧?”


    “想幹啥?直說。”我撂出一句話。


    “不想幹啥,就是想讓你當著大家夥展示一下你的實力。”


    “怎麽展示?”


    “很簡單,我今天帶來了兩個女娃。”袁會長一揮手,有人立刻就帶著兩個女孩擠進了人群。


    這兩個女孩身材高挑,皮膚白皙,貌美如花,看的周圍人的眼睛都直了。


    “這兩個女娃得了一種怪病,別看他們現在正常,有時候說犯病就犯病,犯病的時候呢,他們會忽然翻白眼,翻著翻著眼睛就看不見了,變成睜眼瞎,還會變得無比邪淫。”


    “你要做的很簡單,待會兒等他們犯病的時候,你如果能治好他們的病,就說明你有實力,可以做這德福堂的老板,如何?”


    我盯著那兩個女孩。


    我去,這不也是兩個盲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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