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後,我的名聲在燕京城一下子就傳開了。


    沒辦法啊,互聯網時代,一有個風吹草動,滿城皆知啊。


    燕京可不比那些小城市,這裏的勢力都很大,比如陰行,燕京城的皇甫世家,那是有名的驅魔世家,比我之前接觸的那些撈屍人,哭喪人什麽的牛逼多了。


    再說風水界,三大風水家族,樊家,袁家,李家,隨便拎出一個勢力都不小。


    燕京還是權貴聚集之地,上層權貴多如牛毛,所以我這名聲一傳出去,含金量還是很大的。


    再加上德福堂,原來就比較出名,所以現在我成了德福堂的新老板,自然會在各界引起軒然大波。


    直覺告訴我這並不是什麽好事兒,做人要低調,這個道理到哪兒都適用。


    低調點,總沒錯。


    艾家也在燕京,要是艾青蓮知道我還沒死,肯定不會放過我。


    但現在我想低調也低調不了啊,因為這個德福堂太出名了,我一來就引起了圍觀。


    所以我現在有點後悔,早知道這樣就不來德福堂了,隨便找個地方落腳。


    但這一切都是馮慶生的安排,難道他是故意讓我一來就引起軒然大波?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已經這樣了,走一步說一步吧。


    而此刻,在燕京某個古樸的莊園內,那位樊大師雙手背後,氣衝衝的走進莊園的房間,砰的一腳把門踹開,然後把房間裏的東西摔了個稀巴爛。


    這位樊大師名叫樊清林,平時可是牛逼慣了,今天在我麵前吃了個大癟,心裏憋著一股氣。


    他剛砸完東西,門被推開,一個年逾六十的老者穿著唐裝走進來。


    “哼,四十歲的人了,還這麽沉不住氣。”老者瞥了他一眼,氣哼哼的坐到旁邊椅子上。


    樊清林壓下怒氣叫了一聲:“爹……”


    老者名叫樊玉堂,樊家的掌舵人,身上有一股常人無法比的氣質。


    他瞥了一眼樊清林。


    “不就是德福堂又來了位新主子嗎?至於把你氣成這樣?”


    樊清林說道:“爹,當年咱們樊家正當上升時,突然來了個馮慶生,開了一家德福堂,把我們三大風水世家壓的喘不過氣來,搶了我們的名頭不說,還把我們踩在腳下。”


    “好不容易馮慶生消失了,這些年我們三大風水世家才隱隱的恢複元氣,沒想到,這德福堂又來了一個人,此人雖比不上馮慶生,但實力不俗。”


    “我堂堂樊大師竟在那人麵前吃癟,那可是當著那麽多人的麵,咽不下這口氣,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況且那人現在成了德福堂的新主子,隻怕以後也會像馮慶生一樣,狠狠的把我們三大風水世家踩在腳下。”


    樊玉堂說道:“咽不下這口氣就去找回場子,回家來發什麽邪火?”


    片刻後他又說道:“這德福堂真是個麻煩,得想法子徹底鏟除才是,以前我們拿德福堂沒辦法,現在我們三大風水世家都歸順了艾、高兩家,鏟除德福堂不是不可。”


    “不過德福堂名聲在外,我們不能直接動手,得想個迂回的法子。”


    樊清林問道:“爹,您是不是已經有法子了?”


    樊玉堂哼了一聲,抬手指了指樊清林的腦袋。


    “法子,是靠腦袋想的,你有砸東西這會功夫,怎麽就不好好想想法子呢?哼。”


    樊清林賠著笑。


    “爹,既然您都想好了,那您說來聽聽唄。”


    樊玉堂搖著手中的扇子,微眯雙眼說道:“現在燕京可不太平,底下的那些妖魔邪祟都出來了,整出了什麽十大靈異事件,鬧得沸沸揚揚,這鬧得最凶的……”


    “我知道,鬧得最凶的是燕京西郊的兩段屍。”


    “十大靈異事件排行榜,排在第一位了。”


    樊玉堂瞥了他一眼。


    “原來你還關心這事兒呢,我以為你天天就知道吃喝玩樂呢。”


    “爹,瞧您說的,吃喝玩樂肯定要的,人活著就得盡情享樂嘛,不過偶爾也得辦點正事,就比如這燕京城十大靈異事件,鬧得這麽凶,我想不知道都難呢。”


    “就說那個兩段屍,這東西可是民間四大邪祟之一,這次的兩段屍,聽說是清朝一個被腰斬的犯人,斬下來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分別埋在了燕京西郊的一條河的兩邊。”


    “這出來鬧騰的是下半身,就兩條腿,大半夜的跑出來,聽說光嚇就嚇死不少人,還折了好幾個陰陽先生,”


    “有人請我們風水世家出手,草,都是些普通民眾,懶得搭理他們,雖說捉妖驅邪是咱們風水世家的責任,可隻要上麵不發話,咱們就樂得清閑。”


    “爹,您不會是想用這兩段屍……對付德福堂那小子吧?”樊清林反應過來。


    樊玉堂說道:“現在那小子不是德福堂的新主人嗎?名聲大噪,而民眾一直請願,嚷嚷著讓我們風水世家去解決那兩段屍,咱們若一直不出手,也會折了我們的名聲,既然如此,不如把這活兒交給那小子……”


    樊玉堂招了招手,示意樊清林附耳過來。


    然後他在樊清林耳邊嘀咕了一陣,樊清林猛的一拍巴掌。


    “妙,這個法子妙,讓那小子去解決兩段屍,他要解決不了,那就死在兩段屍手中,省得我們動手了,他若能僥幸解決,那也是我們樊家的功勞,正好順了民意,為我們樊家頭上加彩。”


    “爹,您真不愧是我爹呀。”


    樊清林一頓馬屁,樊玉堂沒好氣的說道:“少在這拍馬屁,趕緊去辦,越快越好。”


    “是。”


    樊玉堂起身準備出去,突然,門外走進了一個保鏢,對著樊玉堂和樊清林行禮之後,對樊清林說道:“樊大師,您要的新貨,葛少爺給您送來了。”


    說著,那保鏢對著門外一招手,隨即一個身穿古代錦衣的年輕女孩,邁步走了進來。


    這女孩身材嬌小,步伐輕盈,她眼睛睜著,卻雙眼無神,是個睜眼瞎。


    不過一看就知道這女孩受過訓練,進來之後雖看不見,但還是給樊清林行禮。


    “小女子素錦,見過樊大師。”


    看到這女子清秀的麵容,窈窕的身段,樊大師當場就按耐不住,走過去捏起她的下巴,仔細打量,還伸手在她胸口抓了一把,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一幕把旁邊的樊玉堂看得直皺眉頭。


    “你又在搞什麽名堂?”樊玉堂指著那女子:“她是誰?怎麽還弄了一個古裝女子過來?還是個瞎子?”


    樊清林說道:“爹,這是我最近的新貨,盲妓。”


    “什麽盲妓?”


    “哎呀爹,您平時不要天天待在書房,研究那些風水啥的,咱家的風水造詣都這麽高了,還有啥好研究的?這人該享樂的時候就得享樂,你看你現在連盲妓是啥都不知道,孤陋寡聞呢。”樊清林竟然對著他老爹一頓教訓。


    眼看老爹臉帶怒氣,他這才笑嗬嗬的解釋道:“這盲妓啊,在古代的時候很盛行,尤其是民國時期,顧名思義就是眼盲的妓女,她看不見,隨你把她怎麽樣?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你說刺激不刺激?”


    “爹,這男人的骨子裏都有一種戀殘癖,眼盲的女人正好滿足我們這種癖好,這個女子可是葛少爺送來的新貨,那家夥可是個玩女人的高手,花樣多著呢。”


    “爹,要不今晚我先把她送到您床上,您先試試?”


    “滾。”樊玉堂大罵一聲。


    “沒正形的玩意兒,天天淨搞些烏七八糟的東西,我看樊家早晚敗在你手上,哼。”樊玉堂哼了一聲拂袖而去。


    樊清林知道老爹不會真的生自己的氣,他疼自己還來不及呢,所以他對著老爹的背影大聲喊道:“爹,咱樊家蒸蒸日上,哪會敗呀?嘿嘿,人呀,就得及時行樂,你要是不用,這新貨就歸我了,你可別後悔。”


    說著他對那保鏢一揮手,命令道:“把這女的送到我房間去,晚上我要好好享用享用盲技的滋味。”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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