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清秋欣賞地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後天的新藥見麵會,也是我們同人堂重新人社會見證我們創造奇跡的一個契機。長安、金陵、洛陽,還有其他分店負責人,務必趕在明天下午2點前到達總部。對官媒、外媒、個人公眾號多媒體的邀請工作再落實一下,不足的地方抓緊落實。對社會名流群體的邀請工作,也要落實到位。安保秩序、後勤秩序、各部門之間的銜接工作,一定不能出任何紕漏。必要的話,各部門負責人之間再次溝通一下,做到有備無患。成品部和市場運營部,要配合到位,宣傳資料和意向客戶的接待與篩選上,一定要細致、積極、主動、熱情。”


    “是,我們記住了。”


    幾乎,在場所有的人,都齊聲表態。


    “大家還有補充的嗎?”嶽清秋又問。


    馬罡欲言又止,拿眼瞟了一下管家錢通。錢通用責怪地口氣對馬罡說:“有什麽想法就給嶽先生說呀?”


    “就是的,群策群力,有想法和點子,就大膽說出來,有用的采納,無用的不責罰。”


    嶽清秋笑了,這就緩解了馬罡的顧慮。


    “是這樣的,咱們這裏被清理掉的一些人,還是在其他公司幹藥材這一行,這些人大肆散布同人堂易主的不利消息,說什麽造假呀、宰客呀的,甚至還有人編造咱們現在以拉人頭的營銷方式搞傳銷,有的還散布謠言說咱們搞p2p非法集資。”


    “這一點你們多加注意就是了,也不必花太多的時間去應對,目前要把重點放在後天的會展秩序維持上,對於那些負麵影響,活動一結束,一切都不攻自破。”


    嶽清秋似乎不太在意那些,也無法在意,更不可能把有限的人力,投入到那些傳聞的處理上。


    “這個薛麟自大狂妄,吊兒郎當輸掉祖產後,肯定不善罷甘休,但苦於沒有雄厚的實力來挽回局麵,隻有在背後搞一些上不了台麵的小動作來給咱們添堵。”


    事實也是如此,嶽清秋說得沒錯,薛麟此時就像條喪家犬,除了與生意剝離出來的原有房產外,來自生意上的利潤分紅早已糟蹋得所剩無幾。


    “都去忙吧,幹好各自手頭的事,部門之間的銜接都細致一點。”


    嶽清秋打發掉了所有人,獨自進入炮製室的套間裏麵,拿出藥鼎開始煉製通神丹。


    由於近來在子夜時分外出,吸收過不少的靈氣,所以體內的靈氣儲量很充沛,煉製起藥來比上次輕鬆多了。


    這次出鼎的藥渣團比上次要略小一點,但裏麵包裹著的藥丹要比上次大一些,待搓製成和上次規格一樣的藥丸時,足足比上次多出了兩粒。


    嶽清秋把這十二顆丸藥,用蠟紙包了,然後裝進貼身的衣兜裏。


    再說從長安回到燕京的劉滄海,向自己的嶽父賈鶴年,如實匯報這次長安之行的詳細經過。


    當賈鶴年聽到嶽清秋現場給溫大鈞療傷的過程,而且還吃了半顆丹藥後的巨大效果時,賈鶴年一雙混濁的老眼裏,突然閃起了一絲亮光。


    “滄海,你說那個嶽清秋年紀不大?”


    “是啊!應該和咱家的賈玉差不多大,似乎還應該小一點。”


    “雲泥之別啊!賈玉被我們寵壞了,看來這樣下去,賈家幾代人的基業,會被斷送在他的手裏不可。”


    “嶽父您言重了,賈玉隻是貪玩,以後多加管教還是可以的。”


    “哼!就他那副德行,已經積習難改了,我聽說前段時間,同人堂的那不成器的繼承人,一眨眼的功夫,就把三代人拚下的基業拱手讓人了,聽說也是輸給一個年輕人。”


    “這我也聽說了,好像同人堂被長安一家叫“畢方”的外資公司接收了。”


    “老嘍!江山輩有後人出啊!後生可畏呀!”


    賈鶴年感歎一陣,便轉過話題,又對女婿劉滄海說道:“你確定這個嶽清秋最近來燕京?”


    劉滄海說:“應該沒錯,他曾親口說很快會來燕京,還說也許會打擾到賈家。”


    “好,好,你多留意,如有動靜,第一時間告訴我。”


    賈鶴年激動不已,似乎看到了一絲希望。


    這時候,賈玉的父親賈偉義走了進來,把手裏拿著的一份邀請函遞給賈鶴年:“爸爸,同人堂後天在盤古廣場舉行新藥見麵會,特邀請您去現場觀摩。”


    “哼!一個試藥的擺攤的集市,也敢大言不慚叫我去觀摩?”


    賈鶴年麵上升起怒意,手一揮,就把賈偉義遞上來的那份邀請函撥在了地上。


    劉滄海眼睛一亮,遲疑了一下,彎腰撿起地上的邀請函一看後神色大變。


    “嶽父您看?”


    說著,劉滄海就把撿起來的邀請函遞了上去。


    “嶽清秋”三個蒼勁有力的鋼筆字,被簽在邀請函的右下角。


    “這?難道是他?”賈鶴年心裏一驚。


    “應該是,不然,幹嘛親筆簽名又特意送上門來?”劉滄海點了點頭。


    “好,後天我一定親臨,滄海,你去準備一下,對這種人,能結交就盡量結交,如不能結交,也沒必要為敵。哦對了,給賈玉也通知一下,多見見真正的世麵對他以後有好處的,別一天和那些吃喝玩樂的紈絝子弟們成天瞎混。”


    賈鶴年突然精神抖擻起來,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賈偉義鼻子裏“哼”了一聲,似乎心裏有諸多的不滿。


    “偉義啊!你別不服氣滄海,你都五十的人了,能上進些不?”


    賈鶴年知道兒子賈偉義的種種不服,隻是迫於自己的威勢,而不敢對他的妹夫劉滄海怎樣。


    畢竟是自己唯一的兒子,雖然不成大器,但還得不斷鞭策。


    每個人的心性不一樣,對待事物的感觸就不同,這種心性,造就了對自己格局的構建。


    上清道人回到燕京以,對溫大鈞這個俗家弟子說了句“你好自為之”後,便決定閉關修煉,不再過問江湖俗事。


    溫大鈞被挫,經曆了這麽一場凶險以後,心裏不但沒有嫉恨嶽清秋,反而,對這個年輕人充滿了敬意。


    賈家每年拿出一個億來,供奉以他為首的幾個武者,這次才知道,這個世上還有深不可測的武學存在。


    這一點,把賈家以往的狂傲,打擊得蕩然無存,尤其這種掌握著巨大財富的家族,如不思變尋找進取,那將會讓自己徹底覆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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