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局勢的突變,趙天豪急得對另外幾人大喊道:“哥幾個一起上,給我劈了這娘們兒。”


    喊也白喊,幾個保鏢被溫師傅的慘狀嚇得沒有一絲勇氣再去找苦頭吃。見多識廣的賈公子見勢不妙,喊了一聲“我們走”就想轉身離開。


    這時嶽清秋開口了,冷冷地說道:“不是挺橫的嘛!這就想走,我讓你們走了嗎?”


    趙天豪也是鴨子死了嘴不爛,邊往樓梯口的方向退著,邊對嶽清秋說道:“有種的你別走,看燕京的賈家怎麽收拾你,你們今天在場的人都得死。”


    話還沒說完,隻見趙天豪的左腿膝蓋上冒起了一團血花,“撲通”一聲便栽倒在地。


    原來是嶽清秋,手指一彈,剛才從嘴裏摳出來的那根魚刺,出膛子彈一樣擊碎了趙天豪的膝蓋骨。


    嶽清秋向已經趕來到樓梯口的董明堂的手下說道:“封鎖這裏,我讓人把這些垃圾清理走算了。”


    然後梁亦仁招了招手,喊過來兩個酒樓的保安,讓把倒在包廂裏的董明堂抬了出來。


    嶽清秋讓保安把董明堂,平放在大廳休息區的沙發上,然後伸出雙手,從董明堂的肩膀到手腕一路揉捏了下來。


    說來也奇怪,就這麽一揉捏,昏死過去的董明堂便醒了過來,然後茫然地環顧著四周。


    淩雨會意,給苗木公司育苗基地的淩雲發了一條信息,馬上就有一輛全封閉的貨櫃車火速向這裏駛來。


    芙蓉麗晶的幾個保安,已經秘密地封鎖了四樓的所有通道,然後按嶽清秋的指示,把董明堂扶去客房休息。


    忙完這些,嶽清秋轉過頭,又向趙天豪說道:“咱們慢慢玩,今天先放你一馬,回去告訴燕京的什麽賈府,就說他們的人被我扣下了,打了人又損壞了物品,拿50億來賠。”


    好漢不吃眼前虧,何況他不算不上好漢,趙天豪不敢還嘴,在兩個保鏢的攙扶下,連滾帶爬地被酒店的保安,從一處秘密通道帶離了酒店。


    不一會,一個保安帶著淩雲和十來個穿勞保服的男子,從內部通道上了四樓。


    嶽清秋背著手,在大廳裏一處盆景前來回踱著步子,邊踱步邊自言自語地說道:“狗咬人了,得由狗主人負責,這人闖禍了,得由他家的大人承擔責任。”


    淩雲明白嶽清秋的意思,沒有搭話,直接向隨從的人們一揮手。十來個穿勞保服的人,拿出幾隻黑頭套,把賈公子一行五人的頭全部套了起來,然後脫下這些人的鞋,又把襪子也脫下來塞進這些人各自的嘴裏。


    嶽清秋向淩雲一擺手,然後就進了包廂,梁亦仁父女和淩雨,也緊跟著回到了包廂,包廂裏的高漢興一家,也看到了剛才外麵發生的一切。


    驚魂未定的梁亦仁,進了包廂後急切地對嶽清秋說道:“嶽先生,我看就算了吧!他們打了明堂,咱們也廢了他們的人一條胳膊,就算扯平了,長安趙家勢力不小,恐怕這燕京的賈家來頭更大,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看行不?”


    沒等嶽清秋說話,梁靜茹卻跳了起來對著她爸說道:“不行,他們把我師父打那麽慘,還弄壞了包廂的門和屏風,不能就這麽算了。”


    嶽清秋也接著梁靜茹的話,笑眯眯地對梁亦仁說道:“還是令千金說得對,叔可忍而嬸不可忍,咱不能就這麽算了,你以為咱們算了,趙天豪他們就能放過咱了嗎?”


    是啊!就算這邊不追究,但趙天豪他們絕對不會白吃這個虧,一定會變本加利地還回來,而且還是不擇手段的各種報複。


    服務人員進來包廂,把幾盤剩菜較少的盤子撤了下去,又端上來一些造型精美的果盤,給每人的麵前,擺上了一杯上等的普洱茶,然後就退出包廂侯在外麵。


    高漢興比較冷靜,便安起撫梁亦仁來,把梁亦仁麵前的茶杯遞在梁亦仁的手裏,然後說道:“依我看,還是清秋說得對,這趙家就是一頭狼,今天敢撕破臉皮來鬧事,說明必有所持,吃了這麽大的虧,絕對不會偃旗息鼓的,既然攤上了事,我們也沒有怕他的必要。”


    梁亦仁歎了口氣說道:“不是我怕事,而是今天的事由爭包廂而起,他們無非就是想讓把至尊騰給他們,這一打鬧又傷了人,把你都連累了進來,亦仁深感慚愧。”


    一直沒機會說話的高銘鼎,這時也開了口說道:“梁叔叔不必自責,您不知道,這趙天豪本來就跟我高家不對路,尤其是沒少禍害嶽清秋,就算沒有今天爭包廂的事發生,我高家和趙家也必有一戰。”


    “是啊!這還得感謝淩館長,要不是您,今天真不知道怎麽收場?”高如倩也發表了意見。


    “是福是禍,該來的總會來,既然遇上了,我們就全力應對沒有退縮的必要,現在的環境,退縮就等於自殺,別人不能因為你的退縮而放過不究,相反會變本加厲趕盡殺絕。”


    一向矜持的蔡嫻,也表達了自己的觀點,這讓梁亦仁安心不少,起碼自己也多了個幫手,尤其是今天淩雨的出手,才讓他知道這些人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起碼比自己最依賴的手下董明堂要高出不止多少倍。


    梁靜茹像是想起了什麽?轉頭便問淩雨:“淩阿姨,剛才聽你說對方是什麽五星武者,這個武者是不是古武士?”


    淩雨“嗬嗬”一笑便說道:“可能是吧!我也是猜的,不過他們遇上咱六星二鍋頭,照樣得醉倒。”


    說了等於沒說,梁靜茹聽了個一頭霧水,包括高家四口也半懂非懂,但高漢興知道,好像有這麽個古武研習者存在,一般人也根本雇傭不起這類武者來看家護院。


    “淩阿姨,您收我做徒弟吧?”梁靜茹不放過任何機會。


    淩雨沒有任何表示,裝作喝茶,她在等待嶽清秋的指示。


    嶽清秋當然明白,便對梁靜茹說道:“嘿,你倒是機靈啊!真要是收你當徒弟,那得磕頭拜師才算數的。”


    嶽清秋剛說完,一點就透的梁靜茹,端起麵前熱氣騰騰的茶杯,嗖一下躥到淩雨麵前跪了下來,然後雙手舉起茶杯說道:“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淩雨得到了嶽清秋玄外之音的暗示,便笑著接過了茶杯說道:“這就真拜上啦?不過這練武是個苦差事,如果你真想練,等你放暑假後,我正式帶你去練武的地方。”


    一番說笑,梁靜茹便成了淩雨的弟子,其實是紅經閣的弟子,說白了更是嶽清秋門下的一員了,隻是這些實情,現在還不便讓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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