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在引言中已經提到的,在我撰寫本書的過程中,朱莉·芬斯特是我不可或缺的夥伴。她不僅是一個聰明、勤奮、有見地的曆史學家,還是一個沉穩冷靜的人——這種品格一直在鼓舞著我的士氣。我們倆欠了很多人的情,也欠了很多組織的情。首先就是我在新奧爾良大學艾森豪威爾美國研究中心的同事們。在一個人寫這樣一本大部頭書的時候,有人負責手稿準備是很重要的。我的這位助手是莉薩·韋斯多弗爾(lisa weisdorffer)。我初次遇到莉薩的時候,她是我在新奧爾良大學開的“美國和冷戰”一課的學生。畢業之後,她曾為美國古典航海公司(american ssic voyages)和尼爾拍賣公司(neal auctionpany)工作。她能為我工作,我感到很幸運。為了把本書手稿整理成形,她花了不計其數的時間。艾森豪威爾中心還聘請謝爾比·薩德勒(shelby sadler)來校讀和統稿。她是一個傑出的編輯,而且在這些年中,我也學會了信任她的文學天才。


    在我長時間在密歇根做研究的過程中,管理艾森豪威爾研究中心的是副主任凱文·威利(kevin willey)。他毫無怨言地幫我查找那些不知名的著作,安排我的采訪日程。對研究中心而言,他是一個不知疲倦的奉獻者。在寫本書時,我把我們中心收藏的“二戰”資料托付給了邁克爾·愛德華茲(michael edwards),他堪稱美國軍事史的活百科全書。我在新奧爾良大學的三位上司格雷格裏·奧布賴恩(gregory o''brien)校長、盧·帕拉迪斯(lou paradise)教務長和羅伯特·杜邦(robert dupont)院長從一開始就支持這本書,他們減輕了我的教學任務,以便我能把更多時間花在迪爾伯恩和底特律。他們都是熱愛美國曆史和文學的一流管理者。我的新奧爾良團隊還有一個外援:從杜蘭大學(tne university)借來的優秀學生安德魯·特拉弗斯(andrew travers),是他記錄了我與約翰·肯尼思·加爾布雷思(john keh galbraith)、查克·貝裏(chuck berry)和傑克·特爾納克等所有人的談話。


    說到這裏,我必須感謝許多過去和現在的福特員工,是他們幫助我更好地了解了福特汽車公司。就像前麵已經提到的,小比爾·福特和他的隊伍對我提供了莫大的幫助。盡管我知道他們極不讚同我對公司的許多解釋,但他們也一直明白這是我的書,不是他們的。我想對5位前福特最高官員李·艾柯卡、羅伯特·麥克納馬拉、唐·彼得森、菲利普·考德威爾和雷德·波林致以特別的敬意。他們全都爽快地接受了我的采訪,不僅回答了無數的問題,還毫不猶豫地允許我在有其他問題的時候打電話到他們家。經常聯係這些日程繁忙的人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但這是值得付出的努力。亨利二世的女兒安妮住在紐約,是她幫助我更好地了解了她的爺爺。亨利·福特傳統協會(henry ford heritage association)的兩位成員迪克·福爾森(dick folson)和麥克·斯金納(mike skinner)不僅校讀了本書的相當大一部分手稿,還在一次“汽車傳統曆史遊”中帶我逛遍了底特律大都市區。在保留老亨利·福特的生活和傳統上,他們兩人的貢獻是旁人無法超越的。


    在我寫這本書的過程中,福特汽車公司檔案管理員格裏塔·科拉帕克(她在迪爾伯恩工作,但住在加拿大溫莎)、辛西婭·科羅洛夫(紐約錫拉丘茲人,已經在福特工作了10年)和伊麗莎白·阿德金斯[一位一流檔案管理者,最近得到了美國檔案管理者學會(society of american archivists)的獎學金]一直支持著我。她們全都在迪爾伯恩工作,盡職盡責地幫助學者們更深入地了解福特汽車公司。特別是和我一起收集照片、閱讀文件、查找相關檔案的格裏塔。辛西婭就像一個偵探,能捕捉到其他一些研究者可能會錯過的資料。另外,我想感謝亨利·福特博物館和圖書館的史蒂夫·漢普(steve hamp)、特裏·胡佛(terry hoover)和鮑勃·凱西(bob casey),他們不光回答了我的問題,還提出了一些寶貴的建議。同樣,韋恩州立大學沃爾特·魯瑟圖書館(walter reuther library)的工作人員也對我幫助極大,他們為我指出了許多與uaw相關的重要的原始和二手資料。


    為了在全球背景下更好地了解福特汽車公司,我訪問了世界各地各種各樣的工廠。在俄羅斯聖彼得堡外的新福特工廠遊覽、看著紐波特·帕格內爾的工人手工製造阿斯頓·馬丁、在英格蘭考文垂參觀最早的捷豹之家、在東京和馬自達裝配工廠的工人交談都是令人興奮的事情。我的旅行讓我領會了汽車工業的全球化內涵。


    盡管我的交稿期比原計劃晚了4個月,維京出版社(viking)的朋友們卻從未對這個項目失去信心。我最初的編輯是企鵝出版社(penguin books)的主編簡·馮·梅倫(jane von mehren)。這些年,她每月向我提供研究資金,以不變的熱情跟蹤著我的進展。在我交上前半部分手稿後不久,簡因懷孕而請了假。於是,我們決定比一比是她的孩子先出生還是我的書先完成。她贏了,盧卡斯·傑弗裏·戴蒙德(lucas geoffrey diamond)比《福特傳》早兩個月來到這個世界。在這些年,她的助手布雷特·凱利(brett kelly)同樣是那麽令人愉快,同樣對我幫助匪淺。


    在這段時間,維京出版社的高級編輯莫利·斯特恩(molly stern)填補了空白。從手稿整理到製作階段,她的責任比其他任何人都要重。和這樣一個在本職工作的每一個方麵都散發著一種職業精神的人合作是一種樂趣。她的助手珍妮弗·傑克遜(jennifer jackson)也帶著紮實的技能和永不消退的活力投入了緊張的工作。我還要感謝封麵設計者米歇爾·艾莎伊(michelle ishay)。和負責本書內部設計的卡拉·博爾特(ca bolte)和負責排版的特倫特·達菲(trent duffy)。在項目的最後那些日子裏,製作編輯布魯斯·吉福德斯(bruce giffords)用各種各樣的方式完善了本書,他的工作是模範性的。在整個編輯出版過程中,維京總裁克萊爾·費拉羅(re ferraro)和企鵝集團(美國)有限公司[penguin group (usa)inc.]總裁蘇珊·彼得森·肯尼迪(susan petersen kennedy)盡一切可能地對我提供了支持。為他們的公司工作是一種榮譽。


    國際創造性管理公司(international creative management)的莉薩·班考夫(lisa bankoff)擔任我的代理人已經有很長時間。我應該對她表示特別的感謝。她是這個行業中最棒的。


    令人難過的是,在我寫本書時,我的同事斯蒂芬·e·安布羅斯去世了。是他鼓勵我寫福特汽車公司,讓我相信這是講述20世紀美國故事的最好方式。他一邊忍受著癌症的痛苦,一邊花時間閱讀了本書中有關第二次世界大戰的兩章。他向我提了一些建議,還大大表揚了我一番。幾個星期後,他離開了人世。我懷念他粗啞的聲音、超凡脫俗的風采和我們之間永恒的友情。此時此刻,我能對他說的唯一一句話就是他為他的書迷們簽名時經常使用的那句話:“祝你快樂!”


    我也想把本書一書獻給福特·r·布賴恩,他校讀了本書,提了許多好建議。他比在世的其他任何人都更了解福特。本書也屬於我在俄亥俄州立大學的老師——終生都致力於研究美國勞動史的沃倫·範塔恩。以上三人都是無私學者生涯的典範。


    最後,我要特別感謝我的妻子安妮。在艱苦的寫作過程中,她始終陪伴在我的身邊。沒有她的愛和支持,本書不會問世。


    道格拉斯·布林克利於新奧爾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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