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筆賬,她不會就這麽忍氣吞聲,定要好好地還回來。


    “嗬嗬,這倒也是,隻不過同人不同命啊。”


    “那蘇初夏也沒什麽了不起的,之前在海城本來都是要結婚的了,結果拿著蘇氏的股份,硬要薄禦宸娶自己,你說這種不要臉的女人,怎麽會有好下場。“寧馨一臉嫌棄地說道。


    當初如果不是蘇初夏不守規矩,硬是和自己搶薄禦宸,如今站在薄禦宸身邊的,就是自己了。


    想到這些,寧馨的目光也愈發惡毒起來,雙手緊緊地交織在出氣。


    蘇初夏,你的好日子也算是到了頭。


    你以為,你出了這樣的新聞,薄家還會要你嗎?


    對方一聽寧馨這麽說,也是有些驚豔。


    打量了寧馨幾眼之後,發現這個年輕的女孩有些陌生,可知道的事情比她們都還多,也是有些驚訝。


    “你好,我是蘇蕾,京城蘇家的,你是……”


    蘇蕾言語還算是客氣。


    畢竟能後參加這場聚會的,也不是什麽等閑之輩。


    寧馨雖然在北京上流社會拋頭露麵有小半個月了,幾乎是每天都有兩三場聚會來提高自己的知名度,可依舊還是有不少的人要問自己是哪一家的。


    寧馨笑笑,也優雅地伸出了自己的手,而後說道:“你好,我是寧馨,剛從海城上來,這次宴會就是我舅舅舉辦的。”


    對方點了點頭,一說寧馨,她就不陌生了。


    臉上也沒有了之前那般熱絡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有幾分鄙夷地說道:“原來那個蘇初夏是你的姐姐啊。“


    寧馨的表情也一下子有些黯然神傷了。


    “我自然是一直把她當做我的姐姐,可是看她的樣子,壓根就不是這麽想的。”


    “之前在海城的時候,她不僅把我。還有媽媽趕了出去,就連她自己的親生父親也趕了出去,在公司裏趕盡殺絕,就是為了討好薄禦宸,讓他娶自己,現在我來北京,也沒有半點找她的意思,可她還是這麽說我。”


    寧馨說著說著,似乎還要掉眼淚。


    蘇蕾在一旁也聽出了一個大概,之前薄氏出的聲明書,早就在圈子裏傳開了。


    雖說和薄家沒有什麽關係了,不過好歹也是楚家的外甥女,也沒有得罪的必要。


    “看來,還真是人不可貌相,這蘇初夏看起來弱不禁風的,想不到做的事情都是這麽毒辣。”蘇蕾評判道。


    “就是啊,還有好多事情你們都不知道,這蘇初夏可不像表麵那麽單純無害,一副高貴典雅的樣子,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嫁給薄家的時候,已經不是原裝貨了,還有可能是流了產的。”


    這消息無疑算是一個爆炸性新聞了,蘇蕾驚訝地張大了嘴巴,不由自主地說出;“天哪,這怎麽可能。”


    每當這個時候,寧馨總會升起一股成就感,覺得自己總算是將蘇初夏的虛偽麵孔給撕開了。


    她倒要看看,蘇初夏還怎麽在京城這個圈子混下去。


    “這有什麽稀奇的,你們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隻不過蘇初夏這些年一直隱藏的很好罷了。”寧馨斜睨了蘇蕾一眼,一臉不屑地說道。


    一旁的蘇蕾似乎有些反應不過來,那薄禦宸是誰,就算是在京城,那也是萬人敬仰的存在,居然娶了一個不潔的女人。


    不過蘇蕾也沒有完全相信寧馨的話,而是一臉懷疑地看了寧馨一眼,問道:“你不是她的妹妹嗎,你把蘇初夏的出去說出來,難道就不怕你們家族為難你麽。”


    此時,蘇初夏已經在不遠處坐了下來。


    雖然已經流產了,但薄禦宸還是小心翼翼地扶著蘇初夏,那樣子在外人眼裏看來,也是頗為恩愛的。


    蘇蕾一時間有些無法想象了。


    “我們家可不認蘇初夏這個人,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能劃清界限對付的人,還有把我們趕盡殺絕,怎麽可能是我的姐姐。“


    寧馨眼裏劃過一絲惡毒的光芒。想起當初的遭遇,寧馨還是氣得咬牙切齒,這筆賬無論如何她也要報回來。


    蘇蕾也看到了蘇初夏過來,兩人還象征性地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蘇初夏雖然不認得蘇蕾,可是對於寧馨,那是化成灰也認識的。


    當初追求薄禦宸不成,反而將責任怪在自己身上,假裝白蓮花還真是夠可以的。


    “我也看到前幾天的薄氏聲明了,想不到這裏麵還有這麽多曲折的故事。“


    蘇蕾從小就在家族裏長大,自然練就了一雙犀利的眼睛和巧舌如簧的功夫,這種情況下,她壓根不會說誰的壞話。


    蘇初夏做的再不好,如今也是薄禦宸的夫人,以後需要仰仗的地方多了去。


    自然寧馨,她可是從來沒有聽過。


    利益麵前,可沒有絕對的是非。


    蘇初夏有胳膊拐了拐一旁的薄禦宸,而後低低地說道:“當初,這個女人對你還是蠻有意思的,說不定這次過來,也是衝你而來的呢。”


    這話多多少少也有些揶揄的成分,甚至吃醋,隻可惜,蘇初夏本人並沒有發現。


    薄禦宸看了蘇初夏一眼,臉上含笑,他的目光至始至終停留在蘇初夏那光潔無暇的肌膚上。


    “那又如何,當初她就沒戲,難不成現在還會改變主意麽。“薄禦宸解釋。


    薄禦宸是記得的,他剛到海城的時候,這個女人就黏了過來。


    說句很不爽的話,他認識寧馨還是在蘇初夏之前呢。


    不過他對這樣的女人,一向都不感冒。


    “那可不一定。”蘇初夏嗬嗬笑了一聲,接過了薄禦宸的話。


    薄禦宸聽後,心裏就有些不爽。


    薄禦宸一本正經地望著蘇初夏,說道:“蘇初夏,你這是侮辱我。”


    蘇初夏愣了一下,隨後心情十分愉悅,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而後說道:”你還真幽默。“


    薄禦宸卻並不覺得這好笑,坐下來握著蘇初夏的手也愈發用力了幾分,這輩子他無論如何也是不會鬆手的。


    蘇初夏笑著笑著也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勁了,目光便停留在的了薄禦宸的身上,並停止了笑聲。


    看著薄禦宸一臉的深情,蘇初夏也有些不自在了,直接問道:“你看我做什麽。“


    “因為你好看。”


    還是那麽的油嘴滑舌,往日裏,蘇初夏或許一個白眼就過去了,可是這會兒,蘇初夏卻是冷冷地說道:“我在這裏坐就行了,你也需要應酬,不用管我。”


    話說著說著,就有人端著杯子過來了。


    薄禦宸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可對方是電商的龍頭,他也不會得罪。


    “你在這兒等我一下,我馬上就過來。”


    薄禦宸說的有些抱歉,蘇初夏笑著點了點頭,心裏卻是希望薄禦宸趕緊離開,自己也放鬆一些。


    她不是個不會演戲的人,可是和薄禦宸在一起演戲,她卻覺得有些累。


    薄禦宸在後,蘇初夏換了個姿勢,一個人靠在了沙發上,目光正好觸及到了蘇蕾和寧馨。


    這會兒,寧馨也沒有繼續說蘇初夏的不是了。


    而蘇蕾的興趣,也很快轉移到了蘇初夏的身上,這會兒蘇蕾已經起身,帶著笑容,優雅地走了過來。


    “薄夫人。”


    現如今,在外麵蘇初夏惡的稱呼已經從蘇小姐變成了薄夫人,原本覺得稀疏平常,可是現在聽起來,卻是有些不舒服了。


    不過她還是點了點頭,卻是沒有起身的意思。


    蘇蕾假裝沒有看出蘇初夏的不情願,依舊問道:“薄夫人,我可以坐在這裏嗎?“


    蘇初夏也不好總是拒人於千裏之外,也隻好點了點頭。


    蘇蕾臉上的笑容也更加明朗了,“我叫蘇蕾,是京城蘇家的,說起來我們還是同姓呢,真是巧。”


    “是啊,是挺巧的。“


    說著,蘇初夏的目光卻是望向了也朝這邊走來的寧馨身上。


    原本還以為這輩子都會沒有交集了,想不到居然用了這種方式再見麵。


    “姐姐,好久不見,最近過的還好嗎?”


    寧馨的形象還是沒有改變,一上來就是熱絡地招呼,就好像兩人之間從來都沒有矛盾一般。


    蘇初夏卻是沒有興趣陪她演戲,直接冷冷地說道:“沒有某些綠茶婊的打擾,這日子自然還算是過的不錯。“


    “姐姐這話就有意思了。”


    寧馨自然知道蘇初夏說的是自己,可臉上的笑容依舊沒有改變,也沒有征求蘇初夏的意思,就直接坐了下來。


    蘇蕾這會兒也覺得寧馨有些討厭了,自己本來是想和蘇初夏拉拉關係,如今被她這麽一攪合,說不定蘇初夏還以為自己和寧馨是一夥的呢。


    當即,蘇蕾也裝作不知道的樣子,有些驚訝地說道:“呀,你們居然是姐妹啊。”


    蘇初夏嘴角揚了揚,目露諷刺,也沒有回答蘇蕾的話,而是直接對寧馨說道:“寧馨,你不用和我套近乎,之前薄氏的聲明你也應該看見了,當初我就把你和你媽趕出去了,我們自然也不會再有任何關係,所以我希望你以後即便是看見我了,也當做不認識的路過。”


    這話說的已經很是清楚了,可寧馨的臉皮厚度已經超過了她的想象。


    寧馨雖然是不笑了,但嘴上依舊熱絡地說著:“姐姐說的是,那份聲明我自然看見了。隻是我一向很敬佩姐姐,再者血濃於水,在這京城,姐姐一個親人也沒有,就不怕孤單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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