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田和衣貝玩的更好,沒一會兒她就離開去找衣貝了。


    桃田走之前還笑著說了一句。


    “這附近的紫藤果熟了,酸酸甜甜的,要是喜歡就讓你們的伴侶去摘,就是得小心點。”


    “知道啦,謝謝桃田姐姐。”花椰接上。


    紫藤果?啥紫藤果?


    時螢表示她沒吃過,不知道哇。


    “紫藤長得很高,而且周圍長滿了棘刺,棘刺上還有毒,沾上了半個身體就麻了,很難摘的。”花椰道。


    “隻有我們丹絨森林有紫藤果,估計有很多獸人去摘。”


    “不是難摘嘛?還會有很多獸人去嘛?”時螢不解問道。


    “有呀,馬上商隊來了,紫藤果可以用來交換的,丹絨森林外有些雌性很喜歡吃紫藤果。”花椰點點頭。


    “等集會結束果子應該壞了吧。”時螢道。


    “有冰晶花在不會壞的。”花椰道。


    時螢懂了,看來這個冰晶花就跟保鮮冰塊一樣。


    “想吃?”月溟湊上來,他微微俯著腰歪著頭,視線與時螢平行。


    “怎麽,你要去摘啊。”時螢回了他一句。


    聽花椰說,又高又有刺又毒,萬一摘的過程中碰到毒,身體麻痹,在高的地方很容易出事。


    “我去摘,讓青宴在這陪你。”月溟點頭。


    蹭了幾天白飯的月溟突然有點良心發現,之前狩獵的活動都是青宴去的。


    “你摘過嘛?”時螢問道。


    “沒有,應該不難。”月溟一手撐著下巴,懶散閑適。


    “那你去吧,自己小心點。”時螢是個開明的家長。(?)


    “你擔心我啊?”月溟鳶紫色的眼眸亮了亮,嘴角抑製不住地往上翹。


    “......”時螢愕然,摘個破果子話這麽多!麻溜點快去。


    “這是什麽表情?”月溟噙著笑,那雙狐眸笑著都彎成了月牙,蔥白如玉的手指曲起,在時螢的額頭不輕不重的彈了一下。


    我靠,他搞偷襲!


    “月溟你.......”毫無防備的時螢被彈得瞪圓了眼睛,她下意識的想要往後退一步捂住自己的腦門。


    “瞎擔心~”月溟的尾音蕩漾,他還掐了一把時螢軟軟的臉蛋,丟了一句。


    “我走啦,馬上回來~”


    “......”時螢憋氣,瞪眼,平複。


    是那種半夜能坐起來回想怒罵一句:不是,他有病吧!


    默默看了全程的花椰三人組莫名想打個飽嗝。


    青宴抿著嘴角,冷著臉,在他們看到的地方翻了個不明顯的白眼,暗暗腹議:事多的騷狐狸。


    月溟找到紫藤果的時候,摘紫藤果的下麵站滿了一圈的獸人。


    紫藤果長在藤蔓上,紫色的小果實一顆顆緊密的串在一起,飽滿水潤,看著格外喜人。


    三股粗大的藤蔓絞繞成一股,藤蔓沒有樹幹那麽結實,滑溜溜的,紫藤果實的四周還長滿了紮手的棘刺,一層一層的,不好伸手不好落腳。


    紫藤果實還很嬌貴,有一點磕碰就會水嘰嘰的。


    這些紫藤上麵不斷有嚐試摘果子的,可真正摘下來的卻沒有幾個。


    沾上毒液,就會被麻痹,從藤蔓上摔下來。


    那可是實打實的落地。


    當然如果是好幾個雄性一起(一個家裏的),善良一點的會搭把手。


    如果碰到摔斷手,摔斷腿,那就是實力不濟,想要討好雌性,得到雌性的青睞哪能沒有成本代價。


    多得是雄性擠破頭皮。


    紫藤果可以摘給雌性吃,還能用來交換東西,沒有足夠晶核的,這可是個機會。


    畢竟和蟲獸相比,紫藤果還是可以搏一搏的。


    “那隻兔子還在那堅持呢。”


    “摔下來好幾次了吧,你有數嘛?”


    “我數它幹嘛?它又不能分我一串。”


    “我數了我數了!一共摔下來四次,可真能摔啊,皮真厚。”


    “這算內傷嘛?”


    “......”


    有時候雄性圍在一起,嘰嘰喳喳的程度還是很吵鬧的。


    紫藤果刺雖然有毒,但持續的時間並不長,這也是那個兔族雄性能不斷嚐試的原因。


    “兄弟,你要不算了吧,沒必要把命搭上啊,實在不行你把你家雌性其他幾個伴侶都叫來唄。”


    一個站在紫藤下麵的雄性朝上麵攀爬的兔族雄性高喊。


    “那好像是兔族的吉草,他的雌性是白蓉,白蓉的其他伴侶都死在那頭六階蟲獸手裏。”


    “這麽慘。”


    “是啊。”


    底下也有眼熟吉草的雄性。


    “兔族嘛,等階低,就算有兔族獸人有幸能升到六階,食草係的六階和食肉係的六階差距還是很大的。”


    “這要是摔斷了,請羅桑巫醫看也得要晶核的,兔族怕是都耗盡了吧。”


    “......”


    一堆碎嘴子的雄性聚在一起聊天。


    月溟站在一旁看了聽了好一會兒的熱鬧。


    攀爬的吉草充耳不聞,一顆心全掛在紫藤果上麵,吃了紫藤果蓉蓉的心情說不定就能好起來,高興起來,不能再哭,眼睛會疼的。


    摔的鼻青眼腫的吉草,手和腳都有些輕微的顫抖,卻依舊堅持著,一副不摘到就不回頭的倔樣。


    虧的是吉草在摔下去的那一刻變化成獸型,厚厚的皮毛團在一起摔的沒那麽痛。


    是他沒用,等階低,要是亞綸在,亞綸是三階雄性,最起碼不會像他這樣狼狽。


    “那是誰?!”


    底下有雄性發出一聲驚呼。


    看夠熱鬧的月溟矯健的在紫藤上攀爬,動作輕盈而優雅,他長手長腳的,在藤蔓上仿佛感受不到任何重量,藤蔓沒有一點晃動。


    如履平地般。


    散漫輕鬆的姿態引起了不少獸人的注意。


    棘刺堅硬,隻見數道寒光閃爍,密密麻麻的棘刺被鋒利的獸爪狠狠劃開,月溟摘紫藤果跟隨手在路邊摘片葉子一樣簡單。


    不是沒有人嚐試月溟的這種方法,但都被紮了滿手的刺,搞得自己身體麻痹不說,爪子還鮮血淋漓的。


    摘完一串紫藤果,月溟又扭頭去摘下一串紫藤果。


    下麵一片看的目瞪口呆的雄性。


    “是狐族雄性,幾階啊這個實力。”


    “五階,五階我看到了!”


    “我們丹絨森林有五階的狐族雄性嗎?”


    “啊?狐族不是都是中看不中用的嘛?”


    “這樣是中看不中用?那我也想這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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