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主人又完成了一個小世界,而且情況這麽複雜,主人也能手拿把掐,鼓掌鼓掌鼓掌!”


    南湘一脫離小世界回到係統空間就看到扭來扭去並且旋轉跳躍鼓掌一條龍的卷毛白團子。


    她嘴角微微一抽,“卷啊,墨憶送給你的那堆學習資料很有用,你該好好提升自己。”


    一句話將興奮到發癲的團子製止住,嘴角也往下撇,一雙湛藍湛藍的大眼睛看著南湘帶著祈求:


    “主人,我不要學習~”


    墨憶是93號天道,正是南湘剛剛結束的小世界的天道。


    按照慣例小世界結束後,南湘和春卷都會去小世界的天道中薅羊毛,薅了十多次後,這些天道都很自覺地將東西整整齊齊地放好等待收繳。


    這次的93號天道墨憶就十分上道,雖然有些帶有讀書人的死腦筋,鈍感十足,但是它在無意之中給自家卷毛白團子添了堵,南湘還是十分樂意看這個樂子的。


    南湘隨意地rua了一把卷毛白團子,對團子開始了輕哄忽悠大法:


    “等你學完之後,你就是時空管理局最有文化的統了,難道春卷不想做一個最有文化的係統被其他小係統崇拜嗎?”


    春卷聽了,覺得自家主人說的有道理,點點頭笑著答應了:“好的,主人!春卷會努力讀完的!”


    “嗯,咱家卷能夠努力學習真不錯!”


    感受著頭上的輕柔的力道,春卷並未查出什麽異樣,而是鄭重又興致勃勃地說:


    “主人,等著我的好消息!”


    說完,為了避免學習浪費時間,春卷在進入閉關學習時將南湘投進了第十四個小世界。


    南湘感受到時空隧道的力量,知道自己進入她的第7世了,無奈又好笑。


    在係統空間學習的春卷翻開了墨憶送的第一本書《三千世界古漢字億兆大全。》


    它用爪子輕點,書上的白紙就出現了密密麻麻的熒光藍色的文字符號,弄得它頭大,一時之間忘記提前跟主人說第14個小世界的特殊情況了。


    隻能為著南湘畫的餅而努力工作實現財富自由,成為所有係統羨慕的對象。


    ……


    ***


    南城元宵喜樂會現場,原本受上首歌影響有些安靜壓抑的氣氛伴隨著壓軸出場的一位歌手而點燃。


    一直坐在座位上有些昏昏欲睡的喬笙聽到了現場的歡呼,立即清醒,拉著自己閨蜜站起來,臉色漲的有些紅,指著台上穿著黑色鉚釘皮衣染著一頭銀發的男人說道:


    “湘湘,你看!這就是我跟你說的宋天王宋遇塵,那個從千禧年殺過來的樂壇大魔王,華語樂壇最年輕的創作型全能天王!”


    南湘感受著周圍觀眾的熱烈,人工耳蝸處閃著淡淡的藍光,她唇瓣微微上揚,恬淡的目光順著喬笙的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舞台中間站著一個痞帥狂野的男人,他低著頭,雙手放在立著的麥克風上。


    隻聽得一道溫柔低沉的嗓音開口,現場躁動的粉絲立即像是按下暫停鍵坐回原位安靜地揮著熒光棒舉著應援牌,認真地聽自家天王哥哥唱歌。


    宋遇塵作為華語樂壇最年輕的天王,天賦了得,創作一流,隻是情商著實堪憂,以毒舌愛懟人出圈,三天兩頭住在熱搜裏。


    粉絲都有些嫌棄自家正主,但誰讓自家天王哥哥長得帥唱歌又那麽好聽,嘴毒這一點對外隻能多多包容,對內該嫌棄的嫌棄,並且希望自家天王哥哥做個啞巴帥哥,隻要在唱歌時候恢複就好了。對外麵、對對家、小黑子和無良媒體該維護的還是要維護一下。


    這是他們身為“血橙”的素質。


    而宋遇塵也不慣著自家“樂子人”粉絲,該懟就懟,對外護著,貼心也有,往往在粉絲感動想煽情的時候宋遇塵就會整點事來把氣氛作沒。


    所以宋遇塵的粉絲血橙們與宋遇塵屬於雙向奔赴的“病情”。


    南湘看著自家閨蜜高舉應援牌,鵝蛋臉泛著紅暈卻映著她耳垂邊的血橙耳墜越發豔麗卻清透如水。


    南湘在心底暗暗地想著,手心緊緊攥著一個淺灰色的小貓圖案的配飾,小貓周圍散發著淺淺的藍光,在這熱鬧的場地中顯得柔和卻不突兀。


    南湘聽著宋遇塵的歌聲,突然她的眼裏浮現一抹錯愕和深思,手指摩挲著手上的小貓錄音筆,笑容淺淺,終於又聽到了宋遇塵溫柔迷人卻帶著一絲沙啞的低音:


    “霓虹在視網膜燒成枷鎖


    水泥森林倒影著誰的輪廓


    秒針啃食著褪色的承諾


    我在等 一顆子彈擊碎沉默


    ……朋友們搖起來,一首《破風者》送給大家,向自由奔跑,迎著光不妥協!”


    說這話時,宋遇塵伸出左手舉在頭頂比出一個搖滾rock的手勢,另一隻手將話筒取下,原本舒緩低沉的r&b立即變得高昂起來。


    南湘從剛開始的對宋遇塵的低音的一點點著迷到高音的淪陷,徹底喜歡上了這首歌。


    她認真地聽著,耳蝸中閃著淡淡的藍光,原本恬淡的神情也隨著場子的熱烈投入進去漸漸燥起來,她聽著高音舉著應援棒揮舞著。


    “就燒成灰燼裏的野火(野火)


    在颶風眼裏赤腳起舞(起舞)”


    高亢清透的聲音撞上遇強則強的怒音,配合著樂隊的精彩演繹,周圍粉絲跟激動一個一個臉紅撲撲的,亢奮急了。


    聲浪極大,就要掀翻屋頂了,不過不用擔心,這畢竟是現實世界,沒有什麽怪力亂神。


    宋遇塵的這首歌就像一曲夜空月光下洶湧澎湃的大海,而他的溫柔隻是假象卻又給予那一刻的意義。


    “所有規則碎成星屑鋪路


    我呼吸著 叛逆的濃度


    當琴弦割破黎明的喉(黎明)


    用嘶吼重寫命運前奏(前奏)


    自由是永不愈合的傷口


    在脈搏裏 永恒地奔流”


    又是一道高音穿透力十足伴著低徊的和聲,帶著對自由的野望,勢要衝破雲霄,勢不可擋。


    南湘能感受到自己的血液沸騰,自己對自由的野望,對人生的態度就像那迎著太陽的向日葵追著光從日出到日落永不放棄。


    “宋遇塵!宋遇塵!宋遇塵——”


    南湘看到很多人又再次站了起來,大聲尖叫十分給力,南湘隻覺得這次經驗陌生又熟悉她被深深感染,體會到了一點追星的快樂。


    場館內爆發的聲浪穿透人工耳蝸,化作細密的電流震顫著耳膜。


    紀南湘仰頭望著舞台中央的男人,黑色皮衣上的鉚釘折射著追光燈,他握著立麥的手指骨節分明,單眼皮垂落的陰影裏藏著星河。


    耳邊還是喬笙絮絮叨叨的科普,但紀南湘已經初步掌握宋遇塵這些年中對外的形象:長得帥,唱得好,奈何長了一張破嘴,懟天懟地懟空氣無差別攻擊的。


    南湘歎了口氣垂眸腦袋有一瞬間放空。


    突然低音炮在胸腔共振的瞬間,紀南湘下意識按住耳後設備。


    宋遇塵的歌聲像淬火的刀鋒劈開喧囂,當高音撕裂夜空時,她突然明白為何喬笙總說血橙們甘願溺死在這把嗓子裏。


    散場時喬笙還在亢奮地比劃:“你剛摸到地板震動沒?副歌那段鼓點簡直要掀翻屋頂!”


    她突然湊近紀南湘人工耳蝸的收音口,“說真的,你寫新書男主時可以換個男主人設,找點新鮮感,比如說參考參考宋遇塵,那種又狂又傲的勁兒......”


    紀南湘微微一笑,語速很慢,嘴型略顯誇張,但聲音溫柔帶著冬日裏的緬因貓特有的慵懶:“再、說、吧。”


    喬笙點點頭表示理解:“永遠支持我的好閨閨湘湘(*^3^)\/~☆”


    紀南湘笑著在備忘錄打字:【謝謝】


    停頓十秒,她的指尖繼續在手機上的26鍵中飛快:【當然我正在學習他的懟人藝術】。


    喬笙湊過來看著南湘的手機,想了想,對南湘表示理解點了點頭,然後又悄悄地用手語比劃:“加油!”


    南湘點頭,微笑著用手語回了喬笙的一個“加油”。


    隨後她看著手機上查到的有關宋遇塵的百科頓了幾秒快速掃完吃東西。


    後來看到了手機界麵停留在宋遇塵的微博小號,最新動態是張琴譜照片,配文\"某些人修音師該加雞腿\"——半小時前剛被營銷號截圖掛上熱搜。


    奶茶店的暖意裹著黑糖香氣撲麵而來。喬笙翻找鑰匙的動作突然頓住:


    “完蛋!應援手燈忘在座位了!”


    她抓著紀南湘的指尖在杯壁寫下\"等我\",風衣下擺卷著冷風消失在街角。


    紀南湘捧著熱可可退到玻璃櫥窗前,水霧在鏡麵暈開斑駁的霓虹。


    淺棕色的國風冬裙下,她的腳沿著台階來回走著打發無聊時光,南湘等著喬笙回來。


    而另一邊當暮色將南城電視台裹進琉璃燈海時,喬笙和南湘先前談論的宋天王宋遇塵正用修音軟件給經紀人李曼配鬼畜音效。


    化妝鏡裏映出男人譏誚的唇角,骨節分明的手指在ipad上劃出刺啦聲:


    “這段咆哮剪進新專輯intro如何?保證讓樂評人集體偏頭痛。”


    “宋!遇!塵!”


    李曼踩著十厘米細高跟衝進休息室,香奈兒外套沾著彩帶碎屑,


    “說好今天不懟記者呢?《音樂周刊》主編現在要撤你封麵!”


    鎂光燈在男人單眼皮上投下陰翳,他拎起鑲滿鉚釘的皮衣往肩頭一甩:


    \"那就祝他們下期專題叫《論修音師的百萬年薪》——記得用你剛才破音那段當背景樂。\"


    李曼抓狂之後帶著淡淡的死感:“好,祖宗,你是天王,天王請帶好你的嘴。”


    宋遇塵神情無辜,淡淡回道:“嘴長在嘴上就是用來說的,曼姐,我的嘴一直在線。”


    李曼揉了揉眉心,就這麽麵無表情地盯著宋遇塵。


    助理小胡抱著暖手寶縮在牆角,突然被點名:


    “今晚慶功宴……”


    “你當我殯儀館開追悼會?”


    宋遇塵抓起桌上的喉糖砸過去,


    “十二家媒體蹲在停車場,不如你穿我的應援服出去晃兩圈?”


    李曼太陽穴突突直跳,轉頭按住藍牙耳機:“安保組注意,宋老師要去...宋遇塵!”


    話音未落,宋遇塵已經換好衣服穿著黑色風衣已經消失在消防通道。


    此刻三條街外的奶茶店,紀南湘正盯著玻璃櫥窗上的水霧出神。


    喬笙臨走前畫的橙子笑臉正在融化,霓虹燈透過冰裂紋玻璃在她裙擺投下光斑。


    人工耳蝸突然捕捉到紛亂的腳步聲,混合著快門聲由遠及近。


    “是宋遇塵!”


    尖叫聲炸開的瞬間,紀南湘被人猛地拽進懷裏。雪鬆混著薄荷的氣息撲麵而來,黑色羊皮手套緊貼她腕間脈搏:


    “借過。”


    這聲音太像《破風者》裏撕裂雲層的高音,紀南湘下意識攥住對方袖口。


    男人風衣領口掃過她鼻尖,露出內襯上刺繡的血橙圖案——和喬笙耳墜上的一模一樣。


    “鬆手!”


    追來的女生舉著單反撞翻桌椅。


    宋遇塵突然將紀南湘的蓓蕾帽扣在自己頭頂,棕色毛呢映得他眉眼愈發淩厲。


    他貼著女孩耳後低語:


    “數到三,往西跑。”


    溫熱氣流擦過人工耳蝸,紀南湘後頸泛起細小戰栗。


    在第七下快門響起時,她突然拽著男人拐進消防通道,動作熟稔得像演練過千百回。


    安全出口的紅光裏,宋遇塵挑眉打量這個膽大包天的姑娘。


    她正踮腳從自己頭頂取回帽子,國風裙裾掃過他沾著雪水的皮靴。


    最詭異的是她全程沉默,卻能精準避開所有障礙物,仿佛帶著與生俱來的雷達。


    “不怕我賣你去站姐那裏換頭條?”


    他故意壓低嗓音,這是被樂評人稱作“撒旦低語”的殺人音色。


    紀南湘點亮手機備忘錄:【你琴譜第三小節降e調寫成d了】


    淺青指痕還停留在宋遇塵今早發的挑釁微博配圖。


    男人瞳孔倏地收縮。


    那個刻意寫錯的和弦,連合作十年的編曲老師都沒發現。


    “你...”他伸手去摘對方口罩,卻被冰涼的金屬觸感驚到——女孩耳後的人工耳蝸正在閃爍藍光。


    遠處傳來喬笙焦急的呼喚,紀南湘突然將溫熱奶茶塞進他掌心。


    榛果可可的甜香裏,她指尖在杯壁快速描畫:?e


    宋遇塵望著那個消逝在人群中的背影,突然發現奶茶杯套內側印著燙金小字——南城特殊教育基金會元宵義賣品。


    淩晨三點,保姆車駛過跨江大橋。


    李曼從後視鏡瞪著正在編曲的祖宗:“你最好解釋下奶茶店監控怎麽回事。”


    宋遇塵把玩著銀色u盤,右手無名指上還掛著一個指環勾著一個淺灰色的小貓圖案,小貓邊緣散發點點藍光,正是女孩逃跑時掉落的錄音筆。


    降噪耳機裏傳來奇特的聲紋波動,像是經過電子器械過濾的月光。


    \"給新歌采樣。\"


    他將小貓錄音筆收好,將杯套上的向日葵圖案掃描進編曲軟件,“名字就叫...《失聰的耳朵在聽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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