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時間,紀初桃跟他們說了今天發現的那件奇怪的事。


    他們幾個聽完也非常疑惑,尤其是吳邪和胖子。


    他們倆那天還在心無旁騖的做美容,壓根兒沒看清那個女人長什麽樣子。


    就隻知道是個女的,好像聲音也挺好聽,不過有一點胖子印象非常深刻。


    “我記得當時聞到了一股很特別的味道,很奇怪。”


    味道?


    胖子的話讓紀初桃有些疑惑,她的鼻子是非常好使的,那天她記得並沒有什麽味道啊,隻是有奇怪的粉紅霧氣。


    吳邪也沒聞到有什麽味道,他當時聽聲音覺得還怪好聽的,其他好像也沒什麽特別之處。


    “你們沒聞到?”


    胖子疑惑地抓了抓頭發,造型用的發膠讓他頭皮有點發癢。


    “不對啊,我真聞到了,肯定不是化妝品的味道。”


    雖然那天化妝品的味道非常濃,但胖子記得十分清楚,那是一種不知道該怎麽形容的味道。


    很香,非常的香,但好像又香過頭了,帶著一點無法忽視的臭。


    哦對了,還有一點騷了吧唧的味道。


    他這一說,讓其他五個人更加疑惑。


    什麽味道會又香又臭還帶著點騷啊……


    紀初桃沒想出什麽所以然,現在這個也不是最重要的,既然是出來玩,就把該拋下的都拋下好了。


    “明天咱們去逛三月街吧,然後去周城做紮染。”


    紮染是白族人的特色,已經有千年曆史,古時候也叫“紮纈、絞纈”。


    就是在白棉布上畫上圖案,在用線繩或縫或紮,之後再染色,曬幹以後把線拆下來。


    紮染的種類和花紋都非常多,蒼山彩雲、洱海浪花、花鳥魚蟲,各種各樣的花紋構成了白族裙擺上最美麗的圖案。


    “紮染?讓我們自己做衣服啊?”


    胖子對自己的手可沒什麽信心。


    “不過既然有天真陪我一起的,我倆加一塊沒準能行。”


    紀初桃忍俊不禁,其實沒有那麽難,經過現代改良以後,能夠呈現在遊客體驗的紮染技術,肯定都是比較簡單的。


    小花對這個很感興趣,他也了解了一些相關資料,本來還打算提出來呢,沒想到桃子也有這樣的想法。


    “桃子,我想給秀秀也做一條裙子,到時候你幫我試試。”


    秀秀比紀初桃的個頭矮了一些,不過女孩子的裙子長一點或者短一點都不礙事。


    這當然不是什麽大事,少女直接點了點頭。


    在他們幾個聊天的時候,湊到張起靈耳邊,小聲地低語撒嬌。


    “老公,明天我們自己做一套同款的情侶裝吧,以後還能穿出去玩。”


    小哥握緊她的小手,清冷漆黑的眼眸掠過一絲笑意,同樣輕聲耳語道。


    “好。”


    他們一邊閑聊一邊等,十分聽話地沒有用勺子和筷子去攪菌菇湯。


    直直地等了二十多分鍾,連他們單獨點的菜都上來了,還是沒動筷子。


    各種菌菇在湯裏不斷翻滾,熱氣蒸騰而起,迷人的山珍味道充斥了眾人的鼻腔,口中涎水都已經不斷分泌。


    直到二十過五的時候,紀初桃率先舀了第一碗菌菇湯放到一邊晾涼。


    她屬貓舌頭的,喝不來這樣滾燙的湯。


    放好後,她又盛了第二碗放在小哥旁邊,而後才看向如臨大敵的四個男人,撲哧一笑,說道。


    “沒關係啦,喝吧,如果你們中毒了,我會救你們的,幫你們打120。”


    吳邪抹了一把臉,他可是記得當初一條野雞脖子咬在小桃子的手臂上,結果她一點中毒的跡象都沒有。


    小桃子連野雞脖子都不怕,能怕一碗菌菇湯?


    還是等小哥喝了再說,他可不敢。


    隻是第一個喝湯的並不是張起靈,而是百無禁忌的黑瞎子。


    他拿過勺子,給自己和小花盛了一碗,隨後吹了幾下,直接喝了一口。


    吳邪和胖子緊緊地盯著他,後者見狀,有意嚇他們一下,直接一抽,嚇得吳邪差點就打了120。


    黑瞎子哈哈大笑,過了十幾秒以後才收斂。


    “喝吧,特別鮮,都能把眉毛鮮掉了。”


    確保黑瞎子沒有幻覺也沒有什麽變化,吳邪這才放心地盛湯,等菌菇湯入口以後,他才意識到瞎子還是說了假話。


    這湯已經不是特別鮮、鮮掉眉毛的程度了,而是一種非常非常鮮,好喝到想流淚的味道。


    不愧是雲南人天天中幻覺都要喝的湯,實在是太好喝了!


    除了湯很美味以外,那些不同種類的菌菇也口感豐富,菌肉肥美。


    “也不怪人家雲南愛吃菌子啊,這麽做是好吃,咱們也遇到過那麽多奇奇怪怪的菌子,早知道也煮熟嚐嚐好了。”


    胖子一邊說一邊往嘴裏塞菌子。


    煮熟的菌子和原本的麵貌有些不同,失去了華麗的外表,變成了更質樸的食物味道。


    湯底是一整隻雞的精華,兩者相得益彰,完美協調。


    然而對於胖子說的他們遇到過的那些奇怪蘑菇,那他們可不敢苟同。


    “我說胖子,你能不能別老想著吃啊,咱們看過的蘑菇,那還是能吃的嗎?都能把我們吃了!”


    這一點吳邪可是深有體會,畢竟他也是生過蘑菇的人!


    紀初桃他們也點點頭。


    吳邪這話可沒錯,他們的生命力遇到奇奇怪怪的東西太多了,不是所有的蘑菇都能吃,但它們往往都帶著難以抗拒的毒性和極強的生命力。


    “對了,黎簇他們三個去魔鬼城了,你們知道嗎?”


    吳邪忽然問道。


    這讓原本專心吃飯的紀初桃忽然提起了興趣。


    少女纖細的手指捏著湯匙,皮膚看起來比光滑的湯匙還要雪白,好似美玉。


    “他們去魔鬼城幹嘛?還有最近劉喪也沒消息了,他去上大學了?”


    紀初桃其實不經常看手機,空閑的時候她更願意和小哥一起巡山,或者看看古籍,順便研究一些吳邪家的盜墓筆記。


    所以找她聊天的人不多,基本上都是公司的高管和憋不住嘴的張海鹽。


    相比之下,外麵和道上的人找的更多的是吳邪和胖子。


    他們倆比較愛和人交流,想找紀初桃和小哥基本上是很難的。


    關於劉喪的事,胖子最有發言權。


    “我知道我知道,喪背兒好像是去當警局顧問了吧,在找什麽連環殺人案的凶手,做好事兒去了。”


    “前一陣子他還和我聊天呢,不過咱們到海南以後,他就失聯了,不知道是不是出啥事兒了,電話也打不通。”


    要說劉喪死了,那胖子是絕對不信的,他估計也就是遇到了什麽棘手的問題。


    不過喪背兒也說了,他下了鄉鎮,可能信號不好。


    而黎簇他們,吳邪知道的就更詳細一些。


    三個小孩組成了一個探險隊,在業界還小有名氣,經常參加一些民間搜救隊,到各個地方探險,學校裏的學業,聽說隻有在期末考試的時候才會回去。


    就這樣,黎簇和蘇萬還沒掛過科,估計是探險搜救的時候,把書本也帶著了。


    “這樣也好,他們總有自己的路要走。”


    紀初桃覺得這是好事,三個小孩和他們過去很像,但又不太像。


    黎簇三個身上沒有什麽壓力,沒有什麽不需要做、無法推脫的責任。


    而他們四個從前是不同的,吳邪有汪家的擔子要挑,而張起靈更被命運苛責。


    隻有她和胖子,是心甘情願入了局。


    還好結局總歸是好的。


    命運說到底也就是那麽回事,承認或者不承認,早已經有人在暗中做手腳,逼得你不得不接受。


    小哥對三個小孩的印象還停留在去年過年時,三人喝的五迷三道、不著四六的樣子。


    “他們是去戈壁救援了吧?”


    小花問道,他的情報網也收集到了這個信息,而且前一段時間他的公司經常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人進入。


    吳邪點點頭,看向黑瞎子。


    “你二徒弟當了領隊了,我看到時候可以讓他孝敬孝敬你。”


    瞎子的二徒弟就是蘇萬,大徒弟當然是吳邪本人。


    “你應該檢討一下為什麽蘇萬還不到二十歲,就能出去領隊了,而你四十多了,還在啃小桃這個妹妹。”


    黑瞎子這話無比犀利,一下子讓紀初桃笑出了聲。


    說的是什麽鬼東西。


    但吳邪一點都不愧疚,甚至還有點得意,大義凜然道。


    “那是因為我有小桃子這個妹妹可以啃,他們沒有,你瞧瞧他們仨,和我們四個有法比嗎?他們有小桃子嗎?沒有。”


    說到最後,吳邪甚至豎起手指,左右搖晃了幾下。


    配上他麵若冠玉的臉,著實有些讓人幻滅的囂張。


    紀初桃白了他一眼,有億點點無語,不過魔鬼城可不是那麽好玩的地方,他們過去是救什麽人?


    “聽說是一家三口,在戈壁失蹤了。”


    吳邪對這件事了解的也並不太多,隻知道他們是去沙漠了,就是他們當初去的塔木陀。


    “他們帶了不少的物資,應該不會怎麽樣,我告訴黎簇了,有事給我打衛星電話。”


    他和黎簇現在的友情非常微妙,雖然黎簇仍然不願意經常接受吳邪的幫助,但好歹不像從前那麽別扭了。


    而黎簇他們去的地方,那個吳邪銘記一生的塔木陀,是在柴達木盆地無人區,深入盆地的腹地。


    五年才能進一次的熱帶沙漠雨林。


    那個地方本來就不好找,想進去更是困難,沙漠中的無人區多的是人的屍骨,甚至有些都屍骨無存。


    況且連定主卓瑪到那都要親眼尋覓方位的無人區,黎簇他們想去,難上加難!


    那一家失蹤的人,大概隻是遇到了什麽普通的雅丹地貌,一時間走不出來,對三個小孩來說應該不是什麽大問題。


    如果真危險,黎簇會求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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