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屍骨二字,王老太和王老頭的臉色,徹底陰沉了下來。


    王老頭立即發信息通知村長。


    這些城裏人,絕不能再留了。


    “快,將他們的拍攝儀器砸了!”


    就在直播熱度不斷飆升時,鏡頭突然一黑。


    直播畫麵切斷了。


    王家村的村民們,紛紛趕過來,將節目組的人,團團包圍住。


    “溫霜,看看你做的好事!”溫樂瑤沒好氣的瞪向溫霜。


    “若這些人不是做賊心虛,何須這麽大陣仗?”夜司禮看向溫霜,“你沒有錯。”


    溫霜看著仗義執言的夜司禮,朝他微微一笑,“王家村都是些窮凶惡極、豬狗不如的禽獸,你不怕?”


    夜司禮矜貴清俊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他慢條斯理的轉動了下小指上的黑色尾戒,“除了小時候弄丟妹妹,還沒有什麽讓我特別害怕的事情!”


    溫霜眼神複雜的收回視線,眸光清冷的掃向王家村的人,“霸占真正的王家村幾十年,你們這些作惡的暴徒,也該受到應有的懲罰了!”


    溫霜話一出,王老太和王老頭,以及王家村年長的那些人,臉色紛紛大變。


    “五十多年前,有個村落出現罕見的天災,以致於整個村子都被吞沒,難民們無法再生存,隻能往南逃。”


    “逃到王家村時,每個人幾乎都饑腸轆轆,衣衫襤褸,落魄可憐,王家村的人很善良,不忍那些難民被餓死,每一家都收留了幾個難民。”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災難滅村對那些難民留下的創傷有多大,他們恨老天爺的不公,憑什麽他們的家園沒了,王家村卻還青山環繞,綠水潺潺,麥浪翻滾,家家倉廩充實?”


    “於是難民中有人提議,霸占王家村,讓這裏成為他們的家園,這樣惡意滿滿的計劃,竟沒有遭到一個人的反對。終於,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難民在王家村的水井裏投了毒。”


    “對於沒有中毒死掉的,難民們又一家家闖入進行滅口,就連老人和孩子都沒有放過。”


    “麵對突如其來的殺戮,整個王家村陷入了一片血腥與慘叫之中,由於王家村位置偏僻,難民們屠完村,又迅速將殺掉的屍首埋進大山,這麽多年過去,竟無一人發現。”


    “要說王家村唯一的活口,便是王大山,那時他還是個小嬰兒,王老太和王老頭結婚多年未生孩,兩人便求著難民的領頭人,將王大山留了下來。”


    “王大山七八歲時,王老頭和王老太又意外有了自己的親生兒子王滿福,但王大山已經長大,且能為家裏幹不少活,兩人便沒有殺他,一直將他當成家裏的牛馬使喚。”


    溫霜看向麵色慘白,瞳孔地震的王大山,“除了小草媽,你親爹親媽,爺爺奶奶,還有你們王家村的人,全都是死於這些窮凶惡極的暴徒之手!”


    在場的人,幾乎全都驚呆了。


    王老頭王老太那些人,震驚溫霜竟然連當年屠村的秘密都能說出來。


    她、她究竟是什麽人?


    而傅家人和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則是完全沒料到王家村的人,竟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嗬,既然你已經知道我們村的秘密了,那麽,你們別想再走出這裏!”年邁的村長走過來,眼神冷冽的看向溫霜一行人。


    村裏的年輕壯漢,手裏全都扛著鋤頭、斧子和砍刀。


    溫樂瑤嚇得麵色慘白如霜,“溫霜胡說八道的,我們壓根不信,冤有頭,債有主,你們找溫霜算賬就好了……”


    “今天,你們一個也別想走!”村長眼裏迸射出濃濃的殺意。


    溫霜冷笑一聲,她雙手快速結出印法,口中念起咒語。


    突然間,四周空氣變得寒徹入骨,一道道黑色霧氣從山裏飄散過來。


    霧氣凝聚,化作成了一個個麵目猙獰、散發著強烈怨氣的冤魂。


    這些冤魂正是當年被難民殺害的村民。


    等警察趕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王家村的村民四處逃竄、淒厲慘叫、癱倒在地、屎尿齊流的畫麵。


    冤魂們並未直接攻擊王家村村民,而是紛紛上了他們的身,將當年被屠村的真相,供述了出來。


    ……


    很快,掌握證據的警方,在官網上進行了通告。


    那些難民,犯下的不僅是屠村的惡行,霸占了王家村後,他們為了繁衍後代,又幹起了拐賣婦女的罪行。


    那些被拐賣過來的婦女,最終得到了釋放,無辜的孩童,也被安排到了福利院。


    王大山對當年的事情不知情,且他也是受害者,被警察帶到警局教育一番,讓他以後好好善待小草後,王大山和小草一起將小草媽的屍骨埋進了山裏。


    處理好王家村的事情後,王大山帶著小草來到了葉城。


    小草有溫霜的聯係方式,她主動給溫霜打了電話。


    傅媽在家裏做了一桌菜,招待了王大山和小草。


    王大山看到溫霜後,他雙膝一彎,跪下給溫霜磕了幾個頭。


    他淚流滿麵的懺悔,“姑娘,我真的罪該萬死,我愚孝這麽多年的父母,竟是殺害小草媽和我親生父母的凶手!我差點毀了我女兒的一生,我罪該萬死啊!”


    若不是小草還小,王大山真想一頭撞死在王家村!


    他認賊作父,以後就算是死了,也沒臉下去見自己的父母和親人。


    溫霜將王大山扶了起來,“小草還小,她的人生才剛剛開始,你現在是她唯一的親人,以後你好好彌補小草就行了。”


    溫霜看向小草,輕輕拉住她的手,憐惜的道,“小草,以後你來葉城上學吧,姐姐會資助你,一直到你大學畢業。”


    小草淚流滿麵的撲進溫霜懷裏,聲音發顫的道,“謝謝姐姐,我一定會好好讀書的。”


    姐姐就是她黑暗人生裏,突然照進來的一束光,那麽亮,那麽暖。


    等她讀完書,要好好報答姐姐,去幫助更多的人。


    讓這個世界,少一些黑暗,多一些溫暖!


    ……


    由於王家村的大案造成了封山封村,節目組需要重新選址,綜藝被迫暫停錄製。


    雖然溫霜隻在綜藝裏露了兩天麵,但她已經連著上了好幾個熱搜。


    算命堂還沒有開業,就已經有不少業務上門預約了。


    溫霜讓周叔送她去了趟算命堂。


    傅桑榆正在跟工人溝通裝修事宜,看到溫霜過來,她笑意盈盈的道,“大嫂,你來了。”


    溫霜看向傅桑榆,這一看,她美眸頓時一眯。


    糟糕!


    桑榆和周京墨最近會有一劫!


    ……


    夜色酒吧。


    周京墨進到包廂,他端起一杯酒,微微仰頭,一飲而盡。


    宴時眉梢微挑,“你喝那麽猛幹什麽,剛來就要走?”


    周京墨點了下頭,“等會兒要去見桑榆。”


    “你倆兜兜轉轉,又搞到一起了?”


    宴時剛從國外回來,還不知道周京墨和傅桑榆的情況。


    周京墨想到桑榆,矜貴俊美的臉上露出笑意,“別說我重色輕友,最近正在熱戀期。”


    看著向來冷漠禁欲的好友,那副陷入愛河的上頭樣,宴時笑著挑了挑眉,“剛才你誤喝了我點的藍色火焰,原本我還有點擔心你沒女人不好解決,但現在不擔心了,反正你有了傅桑榆。”


    周京墨黑眸微眯,“什麽意思?”


    “藍色火焰有催情功效,原本我打算自己喝了,跟家裏那個聯姻的女人圓房,沒想到你將它給喝了!”


    周京墨不以為意,“一杯酒而已,應該不會——”


    話沒說完,他突然感覺到一股燥熱從身體裏騰起。


    “藍色火焰的催情效果很厲害,別說一杯了,半杯都會讓人受不了。”宴時扶著周京墨朝包廂外走去,“好在酒吧上麵就是酒店,我先扶你去開間房,。”


    這種情況下,周京墨不太想讓傅桑榆過來。


    他不想在自己不清醒、不理智的情況下,占有她。


    “我去衝冷水澡。”


    宴時一臉不解地看著周京墨,“你不是跟桑榆都有了個女兒?你倆早就做過了,還矜持什麽,讓她過來幫你啊!”


    周京墨緊抿了下薄唇,“你不懂。”


    她在上段婚姻中受到了很大的傷害,他說過要耐心等她。


    雖然兩人說開誤會,在一起了,親過也抱過,但還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


    若是他將她當成解藥,他怕她會受到傷害,像個蝸牛一樣將自己縮進殼裏。


    他寧願自己受點苦。


    周京墨進浴室衝澡後,他手機鈴聲響起。


    宴時看了眼,是傅桑榆打來的電話。


    宴時知道那杯酒的威力,他跟傅桑榆說了實情。


    傅桑榆幾乎沒有任何猶豫便說道,“麻煩你將酒店地址和房號告訴我,我馬上過來。”


    見傅桑榆願意過來,宴時對周京墨的愧疚心減少了幾分,他將地址和房號告訴傅桑榆後說道,“我將房卡放在前台,你過來時,報你的名字就行了。”


    結束通話後,宴時將備用房卡放到了前台。


    宴時走後沒多久,一道纖影,便來到了前台。


    她報了傅桑榆的名字,拿到了那張房卡。


    ……


    周京墨衝了二十多分鍾的冷水澡,身體裏那股燥熱,仍沒有半點緩解。


    他低估了那杯酒的威力。


    他腦海裏滿是傅桑榆的身影,整個人難受得不行。


    他係了條浴巾到腰間,走出浴室,準備給傅桑榆打電話。


    結果看到寬大軟榻邊,站著一抹纖細秀麗的身影。


    “榆榆?”他鳳眸裏染上了情欲與迷離,聲音低沉沙啞得不行。


    他幾個箭步衝過去,伸手將女人推倒在了床上——


    與此同時,接到宴時電話的傅桑榆,正在往酒店方向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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