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四殿下也遇到了刺殺不是嗎?”


    見自己被點名,白煜祺點點頭:“嗯。”


    “事後查清那些人是西戎人。”


    這所有的事都和西戎有關,西戎如此挑釁夏國,現在來求親夏國竟然還同意了,真不知道這個皇上怎麽想的。


    真慫!


    “西戎、西戎又是西戎!”


    其他人也咬牙切齒的,西戎如此猖狂夏國還要與他們講究什麽和平。


    “二殿下監國,那這裏就是你做主了,如今事情也大白了,可以把白霂秦放出來了嗎?”


    秦鶴然想好了,把白霂秦從大牢裏撈出來,兩人就兩清了,她會同太後說退親的事的。


    “不行!”


    有人直接反對:“雖然兵符沒丟,可他的部下誤信指令退兵,七殿下也難逃其咎。”


    “而且,西戎細作是七殿下送進宮的,這事不可以就這麽算了。七殿下與西戎牽扯這麽大,背後恐怕還別有用心吧。七殿下駐紮在西戎邊界五年之久,他……”


    “這位大人,”秦鶴然打斷了那個在侃侃而談的大臣:“你是想說白霂秦他投靠了西戎?”


    “我不知道你是記性不好還是腦子不好,兵符沒丟,而且我剛才也拿出證據證明了這個女人是那個太監借白霂秦之手送進宮的。他是誰的人你們不清楚嗎?非要我挑明嗎?”


    這些人非要讓秦鶴然把這層窗戶紙捅破嗎?


    常鼎此刻就站在皇後身後,這太明顯了啊,這些人怎麽就要往白霂秦腦袋上扣屎盆子呢?


    “秦鶴然,你不要信口胡謅,本宮可沒讓他做這種事。”


    皇後臉色終於變了,常鼎也站出來跪在皇後麵前:“皇後娘娘明查,當時在清風鎮時,奴才看客棧著火了,七皇子恐怕要食言這才找了個廚娘頂上,奴才絕對不知道此人就是西戎人啊。”


    常鼎真的不知道假秦鶴然就是西戎人,雖說他才是策劃這件事的人,恐怕他也是被人利用了。


    “二殿下?”看白思卿沒有反應秦鶴然提醒他:“是不是該把白霂秦放出來了。”


    “人是這位公公掉包的,這白霂秦自然就無罪了,怎麽,你們非要弄死他才行嗎?”


    “雖說七弟是冤枉的,可人到底是他親自送進宮的。”白思卿心思動了動:“放了他也不是不可以,我有個條件。”


    “想讓我把我手裏的金山給你?”


    秦鶴然嘲諷的笑了笑:“這是我的東西,怎麽,二殿下想以權壓人嗎?”


    白思卿被秦鶴然的話一噎,道:“不是給我,是充盈國庫,這樣朝廷才能替百姓解決疾苦。”


    “說得倒是冠冕堂皇的,這不就是搶嗎?這東西是我的,我就不給你能耐我何?再說了,在我手裏我同樣可以造福百姓。”


    秦鶴然的語氣真可謂囂張到了極點,白思卿嬌好的麵容都有幾分扭曲。


    “秦鶴然,你不要太狂了,別以為有太後娘娘替你撐腰你就可以大放厥詞。”


    皇後實在是被秦鶴然的態度氣到了,開口就要問罪。


    “怎麽,想治我一個大不敬之罪然後誅九族嗎?”


    “來,我給您捋捋,我是未來的七王妃也就是二殿下的弟妹,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我這九誅自然是連累不到秦家的。我是白霂秦的王妃,夫妻就是一體,我的九族也就是他的九族。不知的九族都有些什麽人呢?”


    頓了頓,秦鶴然繼續說到:“我這還未嫁給白霂秦,就打個折,四族吧,二殿下與皇後娘娘可是白霂秦的第二係親屬,皇後娘娘可是要自己殺自己的頭?”


    “你!”


    皇後被氣的臉都扭曲了,指著秦鶴然:“一派胡言!來人,將她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在打入大牢。”


    五十大板,能把人打廢了,看來皇後被氣得不輕。


    “我說你們身在高位的人,東不動就打人殺頭的,也不知夜裏那些死再你們手下的孤魂會不會站在你們床邊喊冤。”


    “行了,都少說幾句,阿然你過來。”


    太後看了許久才開口:“阿然說得不錯,老七沒有什麽錯,老二你就把他放出來吧。”


    “太後娘娘,”白思卿對著太後作揖:“不管怎麽說,七弟的部下擅自退兵導致我國的三個郡縣被西戎占領,這都是不可磨滅的事實。”


    “你關著他就能解決問題了?還是你用兵符調動老七的部下,讓他們重新把那三個郡縣奪回來?”


    “再說了,”太後看了一眼白思卿手中的兵符:“兵符還在此,那麽又是誰假傳的指令?皇上病危你監國,就應該去查清此事是何人所為,而不在這裏與一女子做口舌之爭。”


    眼看白思卿的眼神有些鬆動,這白霂秦有可能被放出來,端嬪眼珠子轉了轉,從嬪妃圈裏走出來。


    她說到:“太後娘娘,皇後娘娘,臣妾有罪。”


    端嬪突然冒出來請罪,這讓所有人都很意外。


    那些大臣們眼觀鼻鼻觀心的,也不插嘴,就這麽安靜的看著。


    “臣妾不該隱瞞七皇子不是皇上血脈之事。”


    端嬪對著皇後娘娘磕了個頭:“這個秘密臣妾守了二十多年,實在是罪不可赦。”


    “端嬪,你可知誣陷皇子是什麽罪?”


    太後一臉不悅的看著端嬪,她還嫌現在不夠亂嗎?


    “臣妾不敢,當年容妃進宮前曾與大將軍有過交往,進宮後也還保持著來往,這事皇後娘娘也知道的。”


    秦鶴然一個踉蹌,她不可思議的看著跪在皇後麵前的端嬪,她也太能扯了吧?


    非要把白霂秦弄死這些人才甘心嗎?


    “當年容妃確實與大將軍關係匪淺。”


    皇後悠悠開口,好似承認了端嬪的話。這兵符已經到白思卿手裏,白霂秦活不活對於她來說都不重要了。


    “端嬪娘娘的意思是白霂秦是我義父的孩子?”


    秦鶴然樂了,她看著端嬪:“端嬪娘娘當所有人的眼都是瞎的嗎?長像擺在那裏,這種絕對不可能的事也可以拿出來說嗎?”


    “怎麽?你們一個個的非要把白霂秦弄死才開心嗎?是不是白霂秦死了,就少了一個爭奪皇位的人?真是可悲,皇上還沒斷氣呢,他這些個兒子就在盤算著要奪他的皇位了。”


    “是不是下一刻,皇上就會死在你們的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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