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的觸感讓秦鶴然的麵部肌肉跳動了下。她相信,清和郡主手中的匕首會往自己的臉上刺。


    “今天是清和郡主的大喜之日,怎麽清和郡主要見血嗎?這可不吉利。”


    秦鶴然還是很淡定的直視著清和郡主:“你這身嫁衣還真漂亮,不過你這身段是撐不起來的。就像小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衣服一樣,看著無比的滑稽。”


    既然撕破臉了,秦鶴然也不想求清和郡主放了她,反正求也沒用,倒不如給自己留點尊嚴。


    “你這張嘴倒是能說,”清和郡主用匕首拍了拍秦鶴然的臉頰:“對於你們來說,今日是我的大喜之日,可對於我來說,簡直就是大災之日。”


    “我不能嫁給霂秦哥哥你也休想嫁給他!我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別想得到。”


    說著,清和郡主的匕首就移動到秦鶴然胸口的位置,下一刻,這匕首就會穿破皮膚,刺中心髒。


    旁邊的丫鬟勸住了她:“郡主不可,今天怎麽說也是您的大日子,不宜見血,留著她什麽時候收拾都行。”


    清和郡主一想,也是這個道理,她嫁給張君傑已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了,就不要再去觸黴頭了。


    “你說的對,今天不能見血,你們,把她丟到小廝的房中,就說本郡主把她賞給他們了。”


    “郡主,”丫鬟再次開口:“秦鶴然好歹是清雲縣主,小廝們恐怕不敢染指。”


    想了想,清和郡主又說:“那你去外麵找幾個身強體壯的男子,秦鶴然不是會勾引人嗎?我就讓她好好享受享受。”


    聞言,秦鶴然突然笑起來,把清和郡主笑得惱火起來:“秦鶴然,你笑什麽?如今你落到我的手裏,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我笑清和郡主啊,事到如今清和郡主恐怕還不明白為何白霂秦寧願抗旨也不願娶你吧。”


    “因為……”秦鶴然的目光在清和郡主身上來回掃視:“你就是個披上人皮的肮髒東西,白霂秦怎麽可能會娶你呢。”


    “你說什麽?”清和郡主被秦鶴然激起了怒火,她又抬起腳往秦鶴然身上踹了幾腳。


    怒道:“我肮髒,你又好到哪裏去?上次確實是我設計的你,可你並沒有任何損失,你卻毀了我。”


    秦鶴然吐掉口中的血水,看著門外那個身影道:“你今日所說的話將會是你通向地獄的階梯,你口口聲聲說隻想嫁給白霂秦,卻不知你正在為了一個你得不到的男人傷害那個即將和你共渡一生的人。”


    “我真是不明白,張公子除了家世弱了些,你還有什麽不滿意的?他的口風很好的,你怎麽就不知足呢?”


    “他?”清和郡主眼睛裏的不屑瞞不過秦鶴然,她說:“他怎麽可以和霂秦哥哥相提並論?我這一輩子隻會愛霂秦哥哥一個人。”


    秦鶴然笑了笑,有些人呢會在作死額道路上越走越遠的。


    清和郡主現在屬於下嫁了,她若是個聰明人,就應該處理好與張君傑的關係,而不是一直在貶低他。


    “你聽到一句話嗎?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你是下嫁,並且沒有給清王府帶來任何利益,你覺得清王府還會是你的靠山嗎?你如今唯一的依靠就是張公子。”


    “他?”清和郡主那語氣極其傲慢:“一個軟弱無能的廢人,如何配做我的靠山!不過……”


    清和郡主陰測測的笑了笑:“謝謝你提醒我,我有個絕妙的主意!”


    說完,清和郡主對旁邊的丫鬟順到:“把她嘴巴給我堵上,就算不能殺了她,我也要給她些苦頭吃吃。”


    丫鬟把一塊手絹塞進秦鶴然嘴裏,清和郡主又對著她拳打腳踢的,末了,再次拿出匕首朝著秦鶴然的胸口輕輕一劃,她那紫色的衣裳就破了個口,露出白皙的鎖骨以及那迷人的軟團出來。


    “嘖嘖,真是一副賤骨頭,這皮囊也真迷人。”


    清和郡主從床鋪上的枕頭下拿出一枚藥丸走到秦鶴然麵前,拿下她口中的手絹把藥丸塞進她口中,又把手絹放回了她的嘴裏。


    “好好享受吧。”


    清和郡主拍了拍手,門外突然響起敲門聲,張君傑的聲音在外麵響起:“郡主,時辰到了,該去向賓客敬酒了。”


    張君傑,嗬嗬!清和郡主無聲的笑了笑,一個小小的官家之子,也敢肖想她。


    等著吧,好戲很快就會上場的。


    清和郡主出了門與張君傑一塊去給賓客敬酒,心裏卻在想自己的計劃。


    真是太完美了,等到夜裏張君傑回屋時,就讓秦鶴然代替自己與張君傑圓房,到時候自己在出來喊冤。


    這樣秦鶴然就不可能在嫁給白霂秦,而張君傑在新婚之夜與秦鶴然偷情,清王肯定不允許他在做自己的夫君,這婚事便會作罷。


    真是個一石二鳥的好計謀啊。


    清和郡主十分的配合張君傑,這讓張君傑留了個心眼,他剛才在婚房外聽到了清和郡主說的話,這清和郡主恐怕在謀劃著什麽呢。


    白霂秦苦尋無果,打算出清王府去找秦鶴然,卻遇到了白承晏。


    “還未找到小啞巴嗎?”


    白霂秦搖搖頭:“能找的地方我都找了,並未看見她,也沒有發現有什麽異常。或許是我多心了,她隻是提前離開了而已。”


    白霂秦心想,他和西戎公主一起出現肯定刺激到了秦鶴然的。


    她會離開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雖然她答應了給太後做吃的,可她那種人太過隨行,不會因為答應了太後而讓自己委屈著。


    “我方才遇到了清和郡主,看她的衣裙上有些血漬,說不定小啞巴真在她手裏。小啞巴有可能被清和郡主藏在婚房內,你在王府其他找不到也是正常。”


    “血漬?”白承晏的話讓白霂秦眉頭緊鎖,“難怪我到處都沒找到,原來是在婚房?可我不方便進去找得讓一個女眷去。”


    這個人非太後莫屬了,她也是擔心秦鶴然,隻要告訴她秦鶴然被清和郡主關在婚房內,她或許會想辦法進婚房的。


    白霂秦回到宴席上,就看到清和郡主與張君傑剛好在給太後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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