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你不想嫁給我我理解,可你不能胡亂汙蔑人啊,昨夜從宴會上離開之後,你的丫鬟就來尋我了。我根本沒有見過清雲縣主。”


    張君傑知道,在這件事上,就是清和郡主設計的,而清雲縣主卻是幫了他一把。


    雖然他也被設計了,可卻得到了與清和郡主的婚事,這對他來說就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整個事件也非常清楚,這定是清和郡主假借清雲縣主的名義把他約到這裏,想讓人撞見自己與清雲縣主在做不軌之事。卻不想被清雲縣主反算計了。


    如今最大的受益者就是自己,自己隻能咬死是清和郡主約的自己,這樣才不會再次把清雲縣主拖下水。


    “你胡說,你們都站在秦鶴然那邊欺負我,我要告訴我父王,我父王可是清王,你們等著!”


    秦鶴然搖搖頭,這清和郡主是沒救了,難道她不知道皇家的人最忌諱大臣的威望太高嗎?


    清王都是夾著尾巴做人的,生怕一不小心惹皇上不高興,找個理由把他辦了。


    清和郡主到好,直接抬出清王府來,意圖威脅張君傑,她這不是在威脅張君傑而是在威脅太後。


    婚事是太後定的,她這是犯了太後的忌諱了。


    果然太後的臉越發冷了:“既然張公子如此喜歡清和郡主,那哀家就做主把這婚事定下來,這馬上中秋了,到時候把婚事一辦,清王也能安心些。”


    “哈哈哈!”清和郡主仰頭笑起來:“說什麽我是您最喜愛的小輩,還不是隨意的把我許配給一個下作的人,太後娘娘,您這副嘴臉可真難看。”


    說著,清和郡主胸膛一挺:“沒有我父王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對我的婚事指手畫腳的。”


    “噗呲……”秦鶴然實在是忍不住,捂住嘴笑起來,這清和郡主是不是沒腦子?清王府在大,能大得過太後?她可是皇上他娘,皇上都得讓她幾分的,清和郡主竟然抬出清王來壓太後。


    張君傑慌忙站起來捂住清和郡主的嘴,不讓她在說些大逆不道的話,否則他也會受到牽連的。


    “都散了吧,戲也看夠了。”


    太後搖搖頭,這清和郡主也太蠢了,怎麽可以做出這樣的事來呢?


    不過她也得到懲罰了,因為想害秦鶴然卻搭上她的婚事,這個教訓應該夠了。


    人都散了,張君傑也穿上衣服扯著清和郡主離開了,在離開之前,他別有深意的看了秦鶴然一眼,什麽都沒說的就走了。


    “清雲縣主,我夫人想請你過去。”


    上官昭源把自己的來意說明之後,秦鶴然笑道:“義父不必如此,與母親一樣叫我阿然吧。”


    “好,”上官昭源也笑了,他在前麵帶路,秦鶴然緊隨其後。


    “秦兒……”趙清容拉住要跟著秦鶴然離開的白霂秦,小聲問道:“昨晚縣主真的在你屋裏?”


    趙清容擔心昨晚與張君傑在一起的人是秦鶴然,她是早晨才離開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不可能讓秦鶴然嫁給白霂秦的。


    “嗯,昨夜她確實和兒臣在一起,母妃您放心,阿然她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


    這一年多的相處下來,白霂秦也了解秦鶴然,雖然她有時有些奔放,可還是有底線的。


    “這樣我就放心了,還好她及時發現,否則今天躺在床上的人就是她了。”


    趙清容有些擔憂:“最近她的風頭太甚了,總有人要對付她,你在她身邊也要小心些。”


    “母妃放心,我們都有保護自己的能力。”


    另外一邊,上官昭源帶著秦鶴然來到屋子,他就退出去了,秦鶴然看著司徒雅楠,她身上腫塊消除了許多。


    “這個辦法真是管用,母親這腫塊看著消了許多。”


    秦鶴然一邊替司徒雅楠上藥一邊說到,而司徒雅楠卻突然提起另外一件事。


    “昨夜你是與七皇子在一起的吧?”


    原來上官昭源早就來找過秦鶴然,卻發現她不在,而她的屋子裏卻有別的男人的聲音。


    上官昭源就把這事告訴司徒雅楠,司徒雅楠相信秦鶴然不會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說不定秦鶴然不在屋中呢。


    “嗯,昨晚我發現清和郡主派她的丫鬟把張公子引來,我就將計就計把丫鬟與張公子打暈丟在我的屋子,我便離開了。”


    回想起昨晚的事,秦鶴然忍不住笑起來,昨晚她翻窗出去時,竟然發現她的屋子離皇上的並不遠。


    聽著皇上屋子裏的動靜,秦鶴然實在是沒想到這裏竟然有人有這個癖好,玩三飛。


    所以剛才清和郡主揭穿她時,她一點也不害怕,因為她手裏有那個假秦鶴然的把柄了。


    “你也長大了,有些閨房之事是該告訴你了,免得你進了七皇子府手足無措。”


    司徒雅楠讓丫鬟把門關上留下她與秦鶴然,她才開口說那些關於男女同房的事。


    “七皇子如今也二十有三,皇上肯定給他安排了曉事人,對男女之事他定是懂的。成親時,在婚房內若他想做什麽,你……”


    “等等……”秦鶴然不是個封建的人,可這種事拿出來說還是有些難為情的。


    “母親,您說曉事人?什麽叫曉事人?”


    秦鶴然問司徒雅楠,這個曉事人是她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無論是皇子還是平民,隻要年滿十六歲,家中長輩都會安排一個身體好、樣貌好,有房事經驗的女子教公子們這些事。”


    “母親,這個教隻是口述還是身體力行啊?”


    司徒雅楠笑了笑:“自然是要親身教授了,否則光口述,公子們又如何能掌握得了這些事?”


    司徒雅楠的話差點沒把秦鶴然雷死,這簡直就是駭人聽聞。這種男女之間的事竟然還有專門的老師。


    這種事難道不是到了一定的年齡就會懂的嗎?


    如果白霂秦真的有過曉事人,那感覺她好虧,自己都是個黃花大閨女,夫君就被別的女人先吃了。


    司徒雅楠又說了一些注意事項,這讓秦鶴然麵紅耳赤的,可又不能說自己知道,否則司徒雅楠定要問個明白的。


    當白霂秦來時,就看到臉紅得像隻猴的秦鶴然,他很好奇,便問:“夫人與你說了什麽?臉這樣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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