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糙肉厚?


    白霂秦?


    想起白霂秦那模樣,怎麽也和皮糙肉厚不挨邊的,白白淨淨的人倒像是個陽光男孩。


    白承晏說話期間,門被推開了,秦鶴然看了一眼,是白霂秦。


    那一瞬間,她竟然鬆了口氣。


    她也不知道她為何會有這樣的感覺,昨晚她受重傷昏迷,不知道結果。


    在醒來看不到白霂秦,她還以為白霂秦被那些人抓去了。


    “阿然……”


    看見秦鶴然那一刻,白霂秦懸著的心才算放下,他一度以為秦鶴然會醒不過來。


    畢竟那一劍,是穿透了她的身體的。好在吉人自有天相,她終於醒來。


    白霂秦走到秦鶴然的床邊上,跪在地上拉著她的手:“你覺得如何?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問完,白霂秦自己都想打自己,秦鶴然受了那麽重的傷,怎麽可能會舒服呢?


    “看我這嘴,”白霂秦有些懊惱,隨後看著秦鶴然,眼睛的疼惜怎麽也遮蓋不住,“你怎麽那麽傻啊?看見劍來了也不知道躲,反而往上麵撞,萬一……你讓我該怎麽辦?”


    秦鶴然也覺得自己挺傻的,那是劍,她用身體怎麽可能擋得住。可當時她大腦一片空白根本沒來不及想什麽,就本能的這樣去護住了白霂秦。


    “我們……我們怎麽會……在這兒?這是哪裏?”


    秦鶴然說話還有些困難,她隻覺得心髒疼得厲害,連呼吸都是疼的,這就是衝動後的代價。


    哎,一碰到白霂秦,準沒好事。


    “這是皇叔的府邸,昨夜我是帶你回了你府上,誰成想,你的屋子竟然起了火……”


    白霂秦也想不明白,他們為什麽會在這裏,白承晏那麽晚了去秦府做什麽?


    “起火?”秦鶴然蒼白的臉上盡是驚訝:“怎麽會……起火呢?”


    “這火恐怕不是意外。”白霂秦也剛醒,還來不及去查原因但是他知道,這火肯定不是意外而是人為。


    “她還是不肯放過我們……”


    秦鶴然的心除了被刺傷的痛,還有涼意,他們先是遭到刺客刺殺,後而是屋子起火。這麽想將自己趕盡殺絕嗎?


    自己受了這麽重的傷,屋子又起火,如果沒有白霂秦,自己肯定就葬身火海了。


    “別多想,好好休息,這事我會查清的。”


    白霂秦把秦鶴然的手放在被子下麵,拉了拉被子,才道:“昨日太後娘娘賜婚時你還拒絕,如今你可看清你的心意了?”


    秦鶴然:?


    “你啊,心裏明明就是有我的,為何就是不敢承認呢?”


    秦鶴然:“不敢承認什麽?”


    秦鶴然有些懵圈,白霂秦這是什麽邏輯?自己替他擋了一次劍,就是心裏有他了?


    “若非如此,你又怎會舍身替我擋劍?”


    如果不是這個理由又怎麽解釋秦鶴然的那個無意識之舉?


    “你且寬心,你這般重的情意我定不會辜負。”


    “咳咳……”


    在旁邊充當空氣的白承晏忍不住咳了咳,他實在是不想當透明人了。


    “小啞巴,你們這傷是從何而來?”


    白承晏走近秦鶴然問到,昨夜他本是想去秦府找秦鶴然的,卻被告知不在。


    他以為是秦鶴然讓吩咐了下人這樣說的,他從正門離開之後繞到後院,爬牆進去想來個夜會佳人什麽的。


    卻不想秦鶴然真的不在,左右他也無事,就呆了一會兒,沒成想不過是片刻的功夫,白霂秦就抱著秦鶴然回來了。


    一番折騰後,見秦鶴然有大夫來醫治,他準備離去,卻不想看見了個鬼鬼祟祟的人,接著那屋子就起了大火。


    “昨夜我們從宮裏出來,遇到了刺殺。”


    “刺殺?”白霂秦的話讓白承晏詫異無比:“這裏是皇城,誰那麽大膽子,敢明目張膽的刺殺皇子?”


    到底是誰?白霂秦心裏也沒了譜,不知道那些侍衛有沒有抓到活口。


    他的總感覺這波刺客和清露寺的匪徒有關,他們恐怕是衝著秦鶴然來的。


    可為何偏偏是在他與秦鶴然在一起的時候才動手?既然是衝著秦鶴然來的,那選擇她孤身一個人的時候不是更容易得手?


    秦鶴然心裏倒是有個答案,這刺殺、起火加上秦國運身上的毒,這個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


    “這不是第一次了。”


    白霂秦的臉色不太好看,對方真的是欺他夏國無能嗎?幾次三番的挑釁著。


    “是嗎?”


    白承晏看著白霂秦,想從他臉上看出些什麽來,這些刺客難道不是他們幾個皇子爭鋒相對的手筆?


    “我懷疑他們和清露寺的匪徒有關,之前他們綁架商夫人想給夏國的經濟一記打擊,卻不想阿然卻拿出了銀子補全來虧空。這樣他們所做的事就沒有任何意義了,這才會蓄意報複。”


    白霂秦分析的頭頭是道,這點是秦鶴然沒想到的,她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司徒雅楠,認為這事和她有關,沒想到卻扯到國家大事上。


    “是嗎?可這隻是你的猜測,並無證據。”


    白承晏心想,如果真如白霂秦所說,那麽他的玉佩被盜,恐怕也是這夥人幹的。


    這是真正的內憂啊,不知道會不會有外患。


    “證據會有的,隻要他們還在皇城,就一定會留下蛛絲馬跡的。”


    這一次,白霂秦絕對不會在放過這些猖狂的人。


    他們將夏國的威嚴置於何地?


    “那就期待你的好消息了,我這身份在這裏多有不便,這事得靠你自己查了。”


    白承晏多年未回皇城,這裏的一切都是那麽陌生,他在這裏感覺手腳被束縛著了,放不開。


    想去查什麽也比較困難,隻有靠白霂秦他自己了。


    秦鶴然開口說:“白霂秦,我想回家,我爹他們肯定會擔心我的。”


    既然昨晚他們回去了,又遇大火,秦國運他們看不到她肯定會擔心的。


    “你現在不宜移動,我去通知他們你好好養傷便是。”


    白霂秦站起來正要走,卻被白承晏攔住了,他不解。白承晏這才解釋:“難道你們就不想看看到底是誰想置你們於死地嗎?”


    “皇叔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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