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麽處心積慮的想將我打入大牢,意欲何為?”


    白承晏的拳頭慢慢收緊,如果大皇子要來硬的,他隻有拚死一搏了。


    “皇叔,您別誤會,我們隻是想將您帶回去,並非要把您收監關押。匪徒這事關重大,不能放過一絲一毫的蛛絲馬跡。”


    這些匪徒越來越猖狂,之前隻是打劫,如今卻直接綁了人。


    商家是皇商,如今商夫人與商小姐被匪徒擼走,商躍生也是沒心思去經營那些生意,這皇家沒有了商躍生的生意,直接影響到國庫了。


    如果不盡快找到商夫人,恐怕會影響到國家的安定。


    “本王說了,我與匪徒並無聯係。本王都沒有追究你們誤傷的責任,你倒是問起罪來。”


    白承晏的語氣顯然沒有剛才那份跳脫了,他對大皇子的話很不滿。


    “他們誤傷您,我定會懲處,隻是這匪徒一事,還望皇叔能配合。”


    大皇子也絲毫不讓步,氣氛一時間緊張起來。


    那些侍衛看著這情況,再次上前將秦鶴然扣押起來,至於其他的,想扣押白承晏又有些猶豫。


    畢竟這是個親王,大皇子都承認了的,他們這麽做會不會被說成以下犯上?


    秦鶴然感覺自己的手腕被他們握得生疼,有些無語,果然柿子都是撿軟的捏啊。


    她生在和平年代,那裏的人都是普通人,擁有一身武藝的人都是少數。


    如今到了這裏,她深感武藝的重要性,可惜她年齡大了,否則定要找個師傅好好學一學。


    免得這些人動不動就拿劍威脅她,她還不敢反抗,害怕一不小心就小命不保。


    “抱歉,我不接受無端的誣陷!”


    白承晏已經做好了反抗的準備,哪怕是殞命於此也是他的宿命了。


    白承晏如此抗拒回皇城,這讓大皇子心一沉,這個多年不見的皇叔當真與匪徒有關係,否則他不可能這麽抵觸回皇城的。


    權衡利弊之後,大皇子還是決定無論如何也要把白承晏押回皇城,若真是冤枉的,到時候他在賠罪就是。


    若他真的與匪徒有勾結,放走了他,那還如何尋找被綁走的那些人?


    他不敢賭,怕輸,那後果不是他可以承受的。


    白承晏的負隅頑抗,讓場麵再次失控起來,雙方又刀劍相向了,白霂秦有心想勸阻,也無濟於事。


    白承晏再怎麽厲害也隻是一個人,更何況他還受了傷,根本不是大皇子他們的對手,沒多久就被打落了劍。


    這次皇城之旅讓白承晏的心徹底涼了,這些人就那麽容不下他嗎?他隻不過是想來看看皇上和太後,也不行嗎?


    非要置他於死地才罷休嗎?


    他從十五歲時就離開了皇城,這一走就是十五年,從未給他們添過任何麻煩,怎麽一踏入皇城的地界,他們就要趕盡殺絕呢?


    說的好聽是配合調查,有沒有罪還不是他們說了算的?


    如此無趣的人生,要了有何用?


    與其讓人打入大牢任人蹉跎,還不如……


    旁邊的秦鶴然敏銳的覺察到白承晏的情緒變化,早時候還灑脫的人,身上突然散發出死氣。


    這是對生活失去信心的表現,不至於吧?這個白承晏怎麽說也是個親王,不是說救命之恩以身相許麽?恩都還沒報怎麽就想不開了呢?


    白承晏抬起手,想要去握搭在他脖子上的劍時,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另外一隻手被一隻柔軟帶著溫度的手給握住。


    側頭,就看到秦鶴然在他旁邊看著她。


    他們的距離很近,近到他都能看到她眼睛裏自己的影子。


    秦鶴然眨了眨眼睛,白承晏突然就笑了,他這是怎麽了?竟然想就這麽自盡了。


    哪怕是皇城的人故意針對他,他也不至於要這樣吧?


    活著,才能證明清白,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不是嗎?


    有些念頭,他從未起過,如今……嗬嗬!


    “走吧!”


    大皇子很是無奈的歎了口氣,帶著他的人率先出了清露寺。


    白霂秦也沒想到秦鶴然會卷入匪徒的事件中來,他以為這裏有他的人,就能保她平安,誰成想,她卻變成了嫌疑人。


    就連秦鶴然都沒想到,她是以這樣的方式回宮的。


    當然,因為太後的關係,秦鶴然沒有被大皇子關押起來,隻是限製了她的自由。


    本來太後聽說白承晏回皇城了,還挺高興的,卻不想會發生這樣的事。


    更讓她詫異的是秦鶴然,怎麽事事都有這個女人的份,都已經送進清露寺了,依舊能惹上事非。


    白承晏回宮之後,並沒有人替他接風洗塵,他去看了皇上一眼就出宮了,被大皇子安排在一處別致的府邸。


    看似悠閑,其實他這是被看管起來了,他就知道,大皇子不會這麽輕易相信他的。


    隻不過看皇上那副模樣,恐怕時日不多了,這個皇城,很快就熱鬧起來了。


    就當看場免費的大戲吧。


    為了能洗脫秦鶴然的嫌疑,白霂秦一直在查著這事,可除了死的那幾個匪徒之外,沒有任何線索。


    而秦鶴然也不知怎麽,也不肯搭理他。


    “秦鶴然,你別總對我拉著臉行不行?”


    最近白霂秦天天往太後宮裏跑,可秦鶴然對他總是愛答不理的,他就知道,當時他在清露寺說的話讓她介懷了。


    秦鶴然放下佛經,拿起白書卷寫到:奴婢不敢對殿下拉臉,隻是奴婢在受罰中,多有不便,請殿下恕罪。


    白霂秦愣了,自從與秦鶴然相識以來,她從未這樣疏離的稱呼自己。


    “我知道那天在清露寺的話讓你生氣了,是我的錯,你別這樣對我好不好?”


    嗯,有錯就改還是好男人,白霂秦扯著秦鶴然的袖子:“我那不是看皇叔打你的主意才胡說的嘛。”


    秦鶴然看了一眼白霂秦,胡說的嗎?若不是心裏這樣想,又怎麽會脫口而出呢?


    她寫到:奴婢身份卑微,怎敢生殿下的氣,奴婢還要替太後娘娘抄佛經呢,殿下請自便吧。


    看到這行字,白霂秦有種想打自己嘴的衝動,怎麽就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呢?


    “若我娶你為妃,是不是就能證明我的心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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