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雅楠考慮了很久,才有勇氣來找白霂秦。


    覺察到司徒雅楠有些緊張,上官昭源握住她的手:“你別緊張,有我呢。”


    “萬一,萬一不是她呢?”


    “沒關係,如果不是,你不是還有我嗎?”


    經過了喝避子湯一事,上官昭源好像對司徒雅楠的情感越發深厚了,他不但沒有怪罪她,反而越發寵她了呢。


    “將軍,如果證實了那個女孩就是我的阿然,你真的不介意嗎?”


    上官昭源笑了笑:“我介意什麽?那是你女兒,難不成你會如他們所說的那樣,不生孩子就是為了讓你女兒來霸占我的東西?”


    “再說了,我就有一座府邸,其他還有什麽呢?”


    見上官昭源真不介意,司徒雅楠咬了咬唇,試探著說到:“如果我不止有一個女兒呢?”


    上官昭源一愣:“你是何意?”


    “將軍,如果那個女孩就是我的阿然,那她還有倆個妹妹一個弟弟,這麽多孩子,你真的不介意?”


    “啊?”上官昭源雖然知道司徒雅楠以前生過孩子,可並不知道有幾個,隻知道有一個叫秦鶴然。


    見上官昭源這表情,司徒雅楠心微涼,他怕是真的介意吧。


    “如果你介意,我們可以和離,這樣就將軍府就不會有風言風語的了。”


    上官昭源臉一沉,“說什麽呢,我怎麽可能介意。如果真的是你女兒,我也會讓她成為我上官昭源的女兒的。我是有些驚喜,想不到我上官昭源會突然多了這麽多孩子。”


    “將軍,若是真介意也無妨,我能理解的。”


    上官昭源拉著司徒雅楠的手,有些心疼的看著她:“我的傻夫人,我怎麽可能介意?我是心疼你,生了那麽多孩子肯定很辛苦吧。”


    當年司徒雅楠出事時,他出征在外,如果他在皇城,絕對不可能讓司徒雅楠漂泊在外的。


    “都過去那麽多年了,不知道孩子們長什麽樣了,那個男孩也七歲了吧。”


    “幾歲?”上官昭源突然開口問。


    “七歲,當年我回來時,他還在繈褓中,如今已經過去七年了,他也應該七歲了。”


    上官昭源聞言,笑了笑,他在想些什麽?當年司徒雅楠是被司徒家找回來過一次,他們也……不過後來司徒雅楠又消失了。


    當時的她是有夫君的,雖然他蠻橫的強行與她有肌膚之親,卻也沒能留住她。


    就那麽一次,怎麽可能就那麽巧的有孩子呢?


    自己這肯定就是因為太想要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才會有這樣的想法吧。


    “七歲,挺好……”


    二人話剛落音,就見一身白衣的白霂秦從門外走進來,二人趕緊起身。


    “不必多禮,不知將軍攜夫人來府上,是有何事?”


    白霂秦也沒有拐彎抹角的,一落座就直奔主題,這讓上官昭源一愣,他還以為要找個合適的理由問起呢。


    “實不相瞞,下官與夫人突然來拜訪七殿下確實有事相問。”


    上官昭源也沒有廢話,直接說明來意,白霂秦端起茶杯淺淺抿了一口,才道:“將軍盡管問,若是我知道,定會如實相告。”


    看見上官昭源那一刻,白霂秦的腦海裏閃過一個人的臉,這一次,他並沒有著急否定自己的想法。


    說不定他們二人會有什麽聯係呢。


    “這事殿下肯定知道,就是下官想問問殿下,皇上身邊的那個秦鶴然,殿下是從哪裏接來的。”


    問完這句話,司徒雅楠有些緊張,雖然他知道這世界上有長相一樣,名字也一樣的人也不奇怪。


    若是連出生地都一樣,那不可能隻是巧合了。


    “將軍怎麽突然對這事感興趣起來?”


    白霂秦說完,看著上官昭源與司徒雅楠,他們突然來府上問這個問題是什麽意思?


    在看看司徒雅楠那與秦鶴然如出一轍的臉,白霂秦腦海裏冒出了了一個不可能的想法。


    如果,秦鶴然是司徒雅楠的女兒呢?


    司徒雅楠看了上官昭源一眼,知道自己有求於白霂秦,就必須說實話。


    她開口了:“想必殿下也知道妾身的事,多年前妾身出了些意外,被人拐賣到偏遠的地方,被一秦姓男子用五兩銀子買了回去。留下了三女一兒,如今看到那個女孩,就想問問她是哪裏人。”


    “盤石村……”


    盤石村!!


    這三個字像一個炸雷,炸在司徒雅楠的心裏,讓她渾身都顫抖起來。


    她牙齒都在打顫,艱難的問:“那,她父親是……是叫秦國運嗎?”


    如果皇上身邊的那個女人是盤石村的,那就意味著太後身邊的那個也是。


    司徒雅楠得知,太後身邊的那個女孩是清和郡主送進宮的,雖然不知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麽事,可倆個一模一樣的人出現在宮裏,這就很不尋常了。


    從司徒雅楠口中聽到這個名字,白霂秦腦海裏的猜想已經得到了答案。


    司徒雅楠就是秦鶴然的母親,當時秦鶴然還說她母親是因為家境貧寒才拋下他們的。


    在仔細看司徒雅楠,她身上有種很溫柔的氣息,雖然秦鶴然身上沒有那麽明顯,可在秦鶴然做飯的時候,就能體現出來。


    “這個我並不清楚,隻知她確實姓秦。”


    “那她的耳背上是不是有顆紅痣?”


    白霂秦回想了下:“好像是有。”


    “那她的腰上是不是有一塊胎記?”


    “咳咳!”白霂秦被這個問題給嚇到了,喝茶就嗆到了。


    司徒雅楠太著急了,這個問題就脫口而出,卻不想讓對麵的白霂秦紅了臉。


    “殿下恕罪。”


    上官昭源拍了拍司徒雅楠的手:“這是隱蔽的部位,殿下怎麽可能知道?”


    這司徒雅楠才知道自己失了分寸,尷尬的笑笑。


    笑著笑著,她那漂亮的眼眸裏就閃著淚光,“我就知道是她,我第一次見就知道是她。”


    “她肯定在怨我,否則見了我怎麽可能不認我呢?”


    “好了,咱們走吧,別讓殿下笑話了。”


    上官昭源摟著司徒雅楠起身告別,司徒雅楠卻說她要進宮去。


    “夫人,您進宮恐怕是見不到秦鶴然了。”


    司徒雅楠詫異:“為何?”


    “今日她打了端嬪,又惹得幾個皇子都爭她,被太後打發去了清露寺。”


    “啊?”司徒雅楠一愣,這孩子一向很乖巧,怎麽會打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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