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八卦陣?秦鶴然是看不懂的,既然白霂秦能說出來,那肯定是這樣的。


    在看看那些黑點,不算白霂秦他們點上的,足足有四十七個,也就是說被害的女童有四十七個之多。


    莫非真要修仙?這麽能扯嗎?


    幾人正在觀察著地圖,就有官兵來報,說昨夜又有女子被害。


    知府大人趕緊開口:“是否是西大街,八十一巷?”


    官兵詫異:“正是,大人如何知曉的?”


    知府大人麵如死灰,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嘴裏念叨著:“完了,完了,他們這是要修仙啊。”


    修仙,就是想淩駕於所有人之上,包括皇上。


    在這唯我獨尊的社會,皇上自認為自己是真龍天子,而修仙之人就是挑釁皇上。


    自己管轄的地方有人挑釁皇上,那是滔天大罪啊!


    難怪他們派人去蹲守的地方見不到那些匪徒,原來他們是有目的性的作案。


    現在是四十八個人,如果在有一個,恐怕匪徒就會收手了,那想在抓他們可就難了。


    “什麽修仙?大人在說什麽?”


    官兵聽不懂知府大人的話,納悶的看著這三個人。


    “快,去南二巷七號蹲守,匪徒肯定會再次作案的。”


    官兵雖然不知為了知府大人會那麽斷定匪徒會在此作案,可他還是服從知府大人的話,“是……”


    秦鶴然突然扯了下白霂秦,白霂秦心領神會,開口:“等等……”


    那官兵立刻停下腳步,看著白霂秦,而白霂秦又看著秦鶴然,看秦鶴然要說什麽。


    秦鶴然指了指自己,白霂秦猜測,秦鶴然的意思是她去做誘餌。


    “不行,你不可去冒險,而且你的年齡也偏大,匪徒不會選擇你的。”


    秦鶴然據理力爭,如果她在特定的時間特定的地點出現,那匪徒肯定不會有疑惑的。


    “我們還不知道你妹妹是否被他們抓走,你這樣做太過於冒險了,我不同意。”


    秦鶴然又說了,如果能抓到這些匪徒,那也是為民除害了,就算秦鶴靈沒有在他們手上,她也願意去做。隻要抓住匪徒了,就算是她被……她也無悔。


    “本殿下說了不行就是不行!”


    白霂秦氣極了,開始拿身份壓人,可秦鶴然又不怕他。


    “那個……”知府雖然不知道白霂秦為何能看懂秦鶴然說什麽,卻也知道他們在爭論什麽。


    “我覺得這個姑娘的提議很好。”


    “嗯?”白霂秦神色危險的看著知府大人。


    知府大人縮了縮脖子:“下官的意思是,可以放誘餌,找一個懂武的人,下官派人提前埋伏好,隻要匪徒作案,我們裏應外合,定能將他們抓捕歸案。”


    “這個可行……”


    白霂秦認同了,可秦鶴然卻不認同,她的意思是習武之人身上都有種特性,匪徒肯定會察覺的。


    “就算不用習武之人,我也不可能讓你去冒險。”


    白霂秦很嚴肅的說著,卻換來了秦鶴然的呲笑,你以為你是誰?有什麽權利管我?


    “秦鶴然!”白霂秦咬牙切齒的看著秦鶴然,她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他怎麽舍得讓她去冒險,如果被那些匪徒欺負了,他內疚一輩子的。


    秦鶴然看著白霂秦,粉唇一開一合道:怎麽?擔心我被那些人強暴了,在留在你府上會讓你的名聲掃地?你放心,若我出事了,絕不會連累到你,會離你遠遠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擔憂你。”


    知府大人不知道這二人在吵什麽,誘餌人選完全可以換一個人啊,怎麽他們都想不到呢?


    “殿下,姑娘,下官覺得,可以換一個人去,隻要我們埋伏好了,定會沒問題的。”


    知府的話得到了白霂秦的認同,可秦鶴然很倔,她不想讓其他女孩子去冒險,這個人隻能是她。


    “你怎麽就那麽倔呢?既然不能用會武的女子,那誰去不一樣?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很有能耐?非要出頭。”


    見白霂秦誤會自己的意思,秦鶴然也懶得解釋,記下了地圖的位置就走出府衙,白霂秦追著出去了。


    知府大人看著二人的背影,呢喃:“我是安排人呢還是不安排?”


    不管安不安排誘餌,布置肯定是要有的,知府大人也馬不停蹄的去布置了,真希望可以將他們抓捕歸案,這樣也算是給皇城百姓一個交代了。


    街上,白霂秦把秦鶴然拉住:“秦鶴然你給我站住!”


    “你明知道我對你有意,你還要去做這樣的事,你把我當什麽了?一個男人是覺不允許自己的女人去冒險的。”


    呸!秦鶴然朝著白霂秦吐了口口水,不要臉,誰是你女人?


    白霂秦沒有擦臉,直視著秦鶴然的眼睛:“你!”


    秦鶴然:……


    “你不信?”


    秦鶴然:她不信什麽?


    見秦鶴然一臉疑惑,白霂秦不由分說將她拉進自己的懷抱,低頭吻上了她的粉唇。


    秦鶴然越發疑惑,說好的男女授受不親呢?說好的禮儀呢?這可是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白霂秦竟然吻她。


    果然是臭不要臉的男人,還真幹得出來這樣的事,他不覺得丟臉嗎?


    白霂秦的狂吻毫無技巧,與其說是吻,還不如說是啃,他在秦鶴然的唇上亂咬著。


    見秦鶴然沒有任何反應,他才頹廢的放開秦鶴然。


    剛放開,又緊緊的抱住她,把頭抵在秦鶴然的脖子處,呼吸急促:“秦鶴然,你總是這樣。你總是裝傻充愣,你明知道我心悅於你,你還要在我心上紮刀子。我喜歡你,無論你怎麽樣我都不會嫌棄你的,你明不明白?我隻是舍不得讓你去冒險你不明白嗎?”


    秦鶴然推了推白霂秦,呃,她裝傻了嗎?好像沒有吧?好像白霂秦是說過他心悅自己,又好像沒說過。


    哎呀!這個白霂秦果然是個有病的人,竟然在大街上輕薄她。


    “哎……”白霂秦重重的歎了口氣,鬆開秦鶴然,很認真的看著她:“我知道你是寧願自己冒險也不願意在看到有人受到傷害,可你知道嗎,我也不願意看你冒險。若你真執意如此,那你可得記住,千萬千萬要保護好自己,不要讓匪徒欺負了。”


    欺負?白霂秦指的欺負是被迫做人類繁殖的運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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