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瞪大了眼睛,秦鶴然!


    李錫璋定睛一看,這一身紫衣,這毫無章法的亂打,不是秦鶴然又是誰?她不是在府上學禮儀嗎?怎麽會在此。


    喝酒過後的秦鶴然戰鬥力爆表了,不僅力氣大,而且她毫無畏懼,對那幾個大漢是拳打腳踢的。


    “我去他媽的,怎麽是個瘋女人?”


    幾個大漢也沒想到這個喝醉了的女人竟然這樣生猛。女子喝醉了之後不是應該軟綿綿的,任由人擺布嗎?她怎麽會反過來了呢。


    秦鶴然根本不知道自己眼前的到底是什麽,一會兒是果男,一會兒是大豬頭,一會兒又是張牙舞爪的妖怪。


    俗話說,酒壯英雄膽,這秦鶴然現在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她要把這些妖怪全打死。


    “我的姑奶奶喲……”


    李錫璋再也看不下去了,想要下去救秦鶴然,可被其他人給攔住了。


    “李大人,在等等,你看他們慢慢的往巷子裏移動,等他們在進去些我們在出去,這樣就可以將他們拿下了。”


    李錫璋也不敢輕舉妄動,可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秦鶴然被這些該死的人給玷汙了吧,那樣他們家殿下該怎麽辦?


    “真是……”


    李錫璋起身朝著不遠處躍去,因為他看到一抹熟悉的白影。


    白霂秦已經把王府附近所有的酒樓客棧都找了個遍,都沒有發現秦鶴然,正準備打道回府呢,就看到李錫璋朝著他跑來。


    “你怎會在此?”白霂秦有些詫異,李錫璋不是去協助官府抓人去了嗎?


    “殿下,屬下看到秦姑娘在前麵那個巷子裏與那幾個流民糾纏著。”


    一聽到秦鶴然的名字,白霂秦就緊張起來:“在哪兒?她有沒有危險?”


    回想一下那畫麵,李錫璋道:“目前倒是沒有危險,就是秦姑娘喝多了,怕是……”


    話還沒說完,李錫璋隻覺得白影一閃,就看不見他家殿下了。


    “果然啊……”


    李錫璋跟在白霂秦的身後朝著秦鶴然所在的那個方向追去,他在心裏祈禱秦鶴然沒事。


    來到巷子口時,已經看不到那幾個大漢的影子,隻有秦鶴然在推著牆,旁邊還站著一個官兵


    李錫璋問道:“人呢?”


    “李大人,他們很警惕,我們正要下來將抓捕他們,他們就逃了,其他人去追了。”


    白霂秦可不管什麽流民不流民的,他隻關心秦鶴然。


    見秦鶴然好端端的,他那顆提著的心才算落下去。


    “怎麽喝這麽多?”白霂秦把秦鶴然的身體扳過來,上下打量著她,見她身上沒有任何傷口,忍不住訓斥她起來。


    “長能耐了?還敢冒充我離開。”


    秦鶴然的手本是在推牆的,可突然騰空了之後整個人就往地上撲去。


    白霂秦隻好抱住她,秦鶴然渾身的酒氣讓他皺眉:“你是不是掉酒缸裏了?”


    秦鶴然被白霂秦抱著,她也看到了白霂秦的臉,突然伸手拽住他胸前的頭發傻笑著,還用他的頭發撓著他的臉。


    見秦鶴然這副模樣,李錫璋也知道秦鶴然是喝多了,而且是人事不省那種。


    果然醉酒的人都會認為天大地大他最大,這秦鶴然一個小女子竟然敢於幾個大漢打鬥,這膽量,得擴大了上百倍啊。


    無論如何,這秦鶴然總算是找到了,白霂秦抱著她朝府邸走去。


    這一路上,秦鶴然卻異常的老實,白霂秦以為她會掙紮的,卻不想秦鶴然隻是拽著那倆縷頭發,不斷的卷著,放開,又拿著往他臉上、脖子裏撓著。


    玩累了,秦鶴然摟住白霂秦的脖子,閉上眼睛呼呼大睡。


    那帶著濃鬱酒味的呼吸噴灑在白霂秦的領子內,讓他有些癢癢的。


    他也斷定這秦鶴然肯定隻喝酒未吃飯,否則這嘔吐過後的氣味是很難聞的,而秦鶴然的嘴裏隻有酒味。


    “真是的,也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


    回到了府上,白霂秦讓丫鬟替秦鶴然沐浴更衣,為了她的胃著想,他還吩咐下人熬了解酒湯以及米粥。


    白霂秦就一直守在門口不敢離去,秦鶴然喝了這麽多酒,他怕會出什麽問題。


    讓白霂秦意外的是,秦鶴然一直很配合丫鬟,不管丫鬟做什麽,她都乖乖的,不鬧騰。


    丫鬟替秦鶴然沐浴好,換上了睡袍,白霂秦才推門而入,見她想躺床上,趕緊拉住她。


    “你得吃點東西在睡,還有你頭發未幹,就這樣睡了會頭疼。”


    白霂秦拿過大毛巾替秦鶴然擦著頭發,秦鶴然也很乖,坐在椅子上把下巴抵在桌子上,目不轉睛的盯著桌子上的蠟燭看,安靜到白霂都以為她睡著了。


    頭發擦幹了,下人也把解酒湯和粥端進來了。


    白霂秦把解酒湯遞到秦鶴然麵前,可她卻眨著大眼睛,張著嘴湊到了碗邊上。


    白霂秦:……


    秦鶴然依舊張著嘴,白霂秦有點迷茫,秦鶴然這是讓人喂嗎?他拿起勺一小勺一小勺的喂秦鶴然。


    “在喝點粥,否則你夜裏會餓的。”


    一碗粥已經下肚了,可秦鶴然還直勾勾的看著旁邊略大的粥碗。


    “不可以在吃了,吃多了不易消化。”


    讓白霂秦沒想到的是,秦鶴然竟然拉著白霂秦的手,把他的手放在了勺子上,很期待的看著他。


    無奈,白霂秦隻好又用勺子喂她,看見白霂秦拿起勺子,秦鶴然笑了起來,那模樣與一歲多的孩童沒什麽倆樣。


    此刻秦鶴然的大腦給她發出的指令就是,她還是個寶寶得有人喂她吃東西。


    解酒湯也喝了,粥也喝了,白霂秦讓秦鶴然去休息,秦鶴然卻拉住白霂秦的手往床那邊走。


    她躺下之後,也不肯讓白霂秦離開,甚至把白霂秦拽倒在床上,她用手臂搭在白霂秦的身上。


    “你自己休息,我……我得出去了。”


    明知道秦鶴然現在處於醉酒狀態,可白霂秦的心髒卻安耐不住的狂跳起來。


    白霂秦剛起身,秦鶴然就癟著嘴,好像要哭,白霂秦懷疑如果他離開,秦鶴然會立刻哭出來。


    “秦鶴然,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麽?知不知道你把我留在這裏會有什麽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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