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霂秦很快就來了,這讓秦鶴然懷疑他都沒有躺著睡覺,就守在鈴鐺旁邊等著召喚呢。


    “怎麽了?”


    白霂秦披著一件外袍推門而入,見秦鶴然的臉憋得通紅,擔憂的問道:“是哪裏不舒服嗎?發燒了嗎?”


    說著,白霂秦還把手覆蓋在秦鶴然的額頭上:“這也不燙啊,是肚子不舒服嗎?”


    白霂秦把手往被子下伸,在秦鶴然的腹部輕輕揉了揉,還關切的問道:“如何,可有緩解。”


    秦鶴然生無可戀的看著白霂秦,這個男人不是能讀懂她的唇語嗎?難道不知道她一直在說她要上廁所嗎?


    “哦,你要如廁啊?”


    在秦鶴然惡狠狠的說了幾遍之後,白霂秦終於恍然大悟,掀開被子把秦鶴然的腳解開,又解開了秦鶴然的手,把繩子的一頭綁在他的手腕上。


    拉著秦鶴然繞道屏風後麵:“去吧。”


    秦鶴然無語,她十分想要把白霂秦的腦袋撬開看看裏麵是怎麽長的,竟然做這麽幼稚的事。


    屏風後麵有一個恭桶,這是給秦鶴然夜裏如廁用的,次日會有丫鬟來拿走。


    之前秦鶴然就覺得很不自在,現在那感覺越發明顯了,外麵站著個大男人,她如何能舒服的解決生理問題?


    再不舒服也得解決,她已經覺察到到身體裏那新陳代謝出來的液體正氣勢洶洶的要衝破最後的關口。


    秦鶴然繞到了屏風後麵,然後她發現一個很悲劇的事情,那就是她與白霂秦手上的繩子很短,這個長度根本不足以讓她繞過屏風。


    想要解決這個問題隻有倆個辦法,要麽白霂秦與她一起進屏風,要麽把白霂秦她解開。


    秦鶴然以為白霂秦定會選擇第二種,卻不想白霂秦看了看繩子,果斷的走到屏風後麵。


    秦鶴然瞬間石化,她有一萬個肯定,這個白霂秦就是借機耍流氓。


    眼下也顧不得其他,進了屏風之後,她推了推白霂秦讓他背過身去。


    白霂秦也很自覺,閉著眼睛轉過身,他不會那麽不自覺的。


    隻是這人啊,可以控製住不呼吸,不看任何事物,卻無法控製自己耳朵屏蔽掉周圍的響聲。


    雙目緊閉的白霂秦依舊能清晰的聽到秦鶴然解開衣裳的聲音,他腦海裏不由自主的浮現出秦鶴然此刻的模樣來,也能感知到秦鶴然此刻在做什麽,她在解開她的底褲。


    打開恭桶的木蓋,秦鶴然坐下去時又扯了扯白霂秦,白霂秦被迫往後移了一步,還未穩住身形,就聽到一陣水流聲。


    慢慢的,白霂秦紅了臉龐熱了耳根,而秦鶴然卻由紅臉轉變為白臉,這一通排泄,讓她覺得整個身體都輕暢了起來。


    蓋上木桶,秦鶴然去旁邊的水盆裏洗了手,還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看的出來,她很愜意啊。


    秦鶴然也算是明白了,這人何必太糾結呢,自己糾結自己受罪。


    拽著白霂秦從屏風後麵走出來,秦鶴然睡意全無,可她還是脫了鞋躺在床上,隻是瞪著眼睛看著紅著臉的白霂秦,仿佛在說,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白霂秦這會兒也是睡意全無,也忘記了自己的手還與秦鶴然綁在一起,就這麽站在床前發愣。


    見在神遊的白霂秦,秦鶴然扯了扯繩子,示意白霂秦解開。


    白霂秦這才反應過來,向前一步替秦鶴然解開了繩子。


    此刻的秦鶴然完全沒有要跑的意思,這裏好吃好睡的,還有人侍候著誰跑誰是大傻子。


    見繩子解開了,秦鶴然一骨碌爬起來,把白霂秦嚇的誤以為她要跑,做勢要攔住她。


    秦鶴然很鄙視的看了白霂秦一眼,然後走到桌子邊上坐下來,倒了一杯涼茶水喝下之後,她朝著白霂秦勾了勾手指。


    白霂秦走過去,秦鶴然比了一個握筆的姿勢,白霂秦會意,去旁邊的案桌上拿了筆墨紙硯過來。


    鋪開宣紙,秦鶴然又示意白霂秦研磨,這白霂秦也是很利索,秦鶴然滿意的看著他,這就是小秦子無疑了。


    秦鶴然拿起筆,在宣紙上畫了一個很抽象的動物,然後用手指敲打著桌子。


    白霂秦看了一眼,然後問秦鶴然:“你是說你墜崖以後遇到了它?”


    秦鶴然豎起大拇指,這個白霂秦雖然有時候無賴了些,可總是能明白她的心意。


    她又提起筆,寫了倆個字“媚娘”。


    “媚娘?”白霂秦愣了下,秦鶴然的意思是她是被那隻火紅的狐狸所救?


    雖然這狐狸都是有靈性的,可也不可能跟著他們走這麽遠,來到皇城邊上。


    秦鶴然點點她頭,她也很奇怪啊,感覺這隻小狐狸總是會在她最需要的時候出現。


    白霂秦同樣也覺得奇怪,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隻狐狸有能為人療傷的異能。


    之前他在盤石村的時候中了白煜祺下的毒,被那小家夥舔了舔傷口之後就沒事了。


    “這媚娘這是個有靈性的生物。”


    秦鶴然也很認同白霂秦的話,這次如果不是它,她指定摔成肉餅了,哪裏還能好端端的坐在這裏和白霂秦耍脾氣呢。


    秦鶴然想了想,又在宣紙上畫了一個白霂秦從未見過的東西,在旁邊寫了一個詞“日行千裏”。


    “這是什麽?能日行千裏?”這東西有四個輪子,而且很小,身體卻很大。


    “車。”秦鶴然又寫上一個字,然後就等著看白霂秦詫異的表情,果然如她所料,白霂秦真的很詫異。


    “什麽車能日行千裏?”白霂秦是不信的,就算是汗血寶馬也不能日行千裏,那都是人們吹捧出來的。


    秦鶴然又寫了一行字,白霂秦看到後越發詫異了,這次秦鶴然寫的是日行萬裏。


    “秦鶴然,我知道你很睿智,可也不能信口開河,若說能有日行千裏的車,我姑且還能相信。可這日行萬裏就太天方夜譚了。”


    白霂秦搖著頭看著秦鶴然,他認為秦鶴然這是得了癔症。


    秦鶴然將那能日行萬裏的東西畫出來,它飛在高山上,飛在大海上,這讓白霂秦打開眼界。


    “你是見過此物嗎?說得煞有其事,我差點都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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