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在哪兒?被咬了嗎?我看看。”


    隨著秦鶴然的聲音響起,秦鶴煙旁邊的樹枝沙沙作響,似有什麽東西慌忙逃竄離開。


    一聽有蛇,秦鶴然也緊張起來,一連串的問題把秦鶴煙都問蒙了。


    “咬哪兒了?我看看……”


    秦鶴然把秦鶴煙握住手腕的手拉開,看到那牙印,倒吸了口啃冷氣,這麽大的印子,那蛇得多粗啊。


    可她並沒有看到,難道剛才的響動就是大蛇離開弄出來的響動嗎?


    “啊……”


    秦鶴靈看到秦鶴煙的手腕流血了,害怕的叫了起來:“二姐姐,你的手……”


    被秦鶴煙捂住的那隻手腕上麵有黑血不斷的在冒出來,秦鶴煙被嚇得六神無主了,渾身都在顫抖。


    “別怕……”


    唯一冷靜的就是秦鶴然了,她從自己的裙子上又撕了一個布條下來,拉起秦鶴煙的手,對著那牙印就吸起來。


    她也不知道這樣管不管用,隻知道這是最簡單的處理方法。


    血腥味衝擊著秦鶴然的味蕾,讓她覺得胃裏翻江倒海的,但是她忍住了。


    從秦鶴然的嘴裏吐出的血也是黑色的,她反複幾次之後直到血變成了鮮紅色才停下來。


    用布條把秦鶴煙的手腕紮起來,她特地的用了勁,勒得秦鶴煙痛呼起來。


    “喊得這麽大聲,看來是沒事,你不要動了,坐下休息吧。”


    秦鶴然的聲音不大,卻讓秦鶴煙莫名的安心下來,她眼眶有些熱,吸了吸鼻子,點點頭坐在旁邊的地上。


    看著秦鶴然笨拙的樣子,秦鶴煙噗呲一聲笑起來,她這個大姐姐總算是能挑起家中的大梁了。


    可是用不可多久,她就會嫁人,家中的事還得靠她。


    想到這事兒,秦鶴煙情緒有點低落,她覺得很累,她今年才十歲,離及笄還有五年,那就意味著,她還得照顧家裏五年。


    “咦?”


    正在砍柴的秦鶴然突然停了下來,朝著旁邊走去。


    不遠處的小樹枝中有一個渾身火紅而且毛絨絨的小家夥。


    秦鶴然走過去,那小家夥瞪著碧綠色的眼睛看著她,也不怕她。


    “這是什麽?狐狸?還是……”


    秦鶴然也辨認不出是什麽來,要說是狐狸,可狐狸沒有這樣渾身通紅的皮毛,狐狸的臉還是會有白色的毛,而且眼睛也不是碧綠色的。


    “過來……”


    秦鶴然拍了拍手,逗著那小家夥,那小家夥從樹枝中穿了過來,聞了聞秦鶴然的手指,然後用毛絨絨的小腦袋在她掌心蹭了蹭。


    “好可愛……”


    這小家夥很小,還沒有兔子大,秦鶴然把手掌放低,小家夥就爬上了秦鶴然的掌心。


    “秦鶴靈,你看我找到了什麽?”


    這個三妹妹和秦鶴然一樣,最喜歡毛絨絨的東西。


    往回走的秦鶴然又有意外收獲,因為她看見一柱開得特別好看的蘭花。


    這種蘭花的葉子是又細又長的那種,花朵是粉色的,還夾雜著少許的藍色。


    也不知道是不是秦鶴然的錯覺,她竟然覺得這花在發光。


    淡淡的清香讓秦鶴然用力的吸了吸鼻子,她跪了下去,用柴刀小心翼翼地把蘭花刨出來,為了不讓那泥土變幹,她又撕下自己的裙子的一個布條把蘭花的根包了起來。


    看著秦鶴然倆隻手都有東西,秦鶴煙都驚訝了,這種地方竟然會有這麽漂亮的花,還有那個又是什麽動物?


    “啊,大姐姐,這是什麽,好可愛,我要我要……”


    秦鶴靈果然是愛極了這種毛絨絨的動物,從秦鶴然手裏把小家夥抱了過來。


    “我也不知道是什麽,有點像狐狸,咱帶回家養吧。”


    於是,秦鶴靈抱著那小家夥,秦鶴煙沒受傷的手抬著那幾株漂亮的蘭花草,就秦鶴然和秦鶴軒在砍柴。


    不知道是不是秦鶴煙自己的心裏原因,她坐在烈日下久了,就覺得頭暈眼花的,而且還有中惡心感。


    她在想,是不是蛇毒發作了?


    秦鶴靈懷裏的小家夥突然跳了下來,邁著看不見的小短腿朝著秦鶴煙走來。


    “你也是渴了嗎?”


    秦鶴煙把手裏的水壺揚起來,意圖倒些水給小家夥,可小家夥卻搖了搖蓬鬆的尾巴,對著秦鶴煙那被包紮的手腕舔了起來。


    濕濡的感覺讓秦鶴煙覺得被咬的地方很舒服,而且有一絲絲涼氣不斷地在往皮膚裏竄。


    剛才的那種頭暈、惡心的感覺也沒有了。


    不在難受的秦鶴煙才有心情端詳起這幾株蘭花。


    花瓣全是粉色的,這樣的花秦鶴煙都沒有見過,她嗅了嗅,沒有任何味道,這讓她覺得有些遺憾。


    這麽漂亮的花竟然沒有香味。


    在砍柴的秦鶴然也開始順手起來,不多時,就砍了許多筆直的樹枝,她這是要用來蓋洗浴室的,歪歪扭扭的那種用不了。


    其餘的小枝杈秦鶴然也沒有扔下,把粗的放在板車下麵,細樹枝才放在上麵,用麻繩勒好夠,秦鶴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烈日當空,她砍了那麽多柴那是又渴又累。


    喝了些水,她才看著秦鶴煙問道:“你覺得如何?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秦鶴煙搖搖頭,略帶愧疚的看著秦鶴然:“我沒有不舒服,也怨我不小心,讓大姐姐一個人砍柴受累了。”


    “說什麽話,我是大姐嘛,可是家裏的頂梁柱。”


    柴是有了,可怎麽回去,秦鶴然又犯愁了,用人力推回去?那得走到什麽時候?


    就算能走回去,那還不得累死?


    來時光走路都累夠嗆,現在在推著這麽多柴,想想都發怵。


    可沒辦法,沒有牛車也沒有馬車,隻能靠人力了。


    秦鶴然把套繩挎在肩膀上,倆手扶著扶手,一步一步往回趕。


    秦鶴靈把那個火紅的小家夥放在板車上,跟著秦鶴軒一起在後麵推。


    最輕鬆的就是秦鶴煙了,她一隻手被包紮著,另外一隻手抱著秦鶴然挖的蘭花。


    她想去推車,秦鶴然不讓她動,隻好跟在他們身後走著。


    還沒走多久,秦鶴然就看到前麵的路上出現了幾雙黑色的靴子,她抬頭一看,心裏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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